04.05 大明王朝:淳安縣大牢內大人物之間的爭鬥,小人物命運的無奈!

《大明王朝1566解密》第51期:

上一期提到了沈一石的船隊終於來到了淳安縣,與此同時蔣千戶和徐千戶也帶兵隱藏在淳安縣外的小樹林,只等天黑便要執行強攻淳安縣大牢的命令。

而海瑞顯然已經意識到了自己的危機,那麼他又是如何躲過這場災難呢?

《大明王朝1566解密》第51期:大明王朝:田有祿和王牢頭絞盡腦汁不從,透露小人物命運的無奈!

大明王朝:淳安縣大牢內大人物之間的爭鬥,小人物命運的無奈!

一、

淳安縣大牢裡,到了上燈時分,獄卒點上了兩盞小油燈,整個大牢陰森森,昏暗無比,正所謂月黑風高,刺客出沒好辦事啊。

海瑞白天的時候就已經預感到了不妙,此時更是小心謹慎:

“怎麼只有兩盞小燈?跟昨天一樣,每個牢房門口都換上大燈!”

其實海瑞此時是有些慌的,慌亂之中也就格外注意獄中照明問題:

“堂尊,牢裡的油都是定量的,昨晚點的那幾盞大燈,油還是小的們從家裡拿來的。”

這裡有可能的幾種情況:

一種是大牢每天供油量確實是固定的,只能點小燈,不能像昨晚一樣點幾盞大燈。

第二種情況就是現在僅僅六月,油就用光了,難道之前用油沒有定量嗎?還是說這些油被牢頭貪汙了?

第三種問題就在於,獄卒到底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他們從家裡拿的油是本就屬於大牢的,還是說確實是他們自己家的?

顯然,第三種情況才是答案!

這段劇情貌似很突兀,其實卻說明了一個大問題,那就是大明朝從上到下,大到內閣首輔,封疆大吏,小到縣衙牢頭,獄卒,每個人都在利用自己的權力克扣物資。燈油,先不說省裡、市裡剋扣多少,單就到了縣衙大牢,牢頭也是牢牢控制資源,每天獄卒去他那裡領取定量燈油。

獄卒領取的定量燈油真的都用在大牢了嗎?

顯然沒有,其中一個獄卒本就是隨便找的藉口,另外一個獄卒不過隨口附和而已,這才六月,他們心裡沒鬼,鬼都不信!

大明王朝:淳安縣大牢內大人物之間的爭鬥,小人物命運的無奈!

二、

但是兩個獄卒的你言我語,倒是猛然提醒了海瑞:

“對了,牢頭去哪裡了?”

說實話,劇情演到這裡,看到昏暗的淳安縣大牢,幾個貌似恭敬海瑞又不知道是否被鄭泌昌和何茂才收買的獄卒,生怕他們中的一個突然給海瑞一個悶棍,那麼一切都結束了……

而海瑞逮到一件事囉嗦個沒完,也正是沒有安全感的表現,他恨不得把縣衙的所有人都拉到大牢裡來,這樣或許能安全一些:

“把牢頭叫來!”

與此同時,縣丞田有祿和王牢頭正被蔣千戶和徐千戶威脅著簽字,所謂的簽字,其實就是合謀陷害海瑞的“投名狀”而已。可以看出,他們這裡的燈籠點的很多,可是一點都不在乎燈油夠不夠哦!

從這一點上看,田有祿和王牢頭雖然也有些小過錯,但是之前的“毀堤淹田”也罷,吃私貪汙也罷,他們基本沒有參與的份,也就夠不上處罰的標準。而且,他倆並無把柄可握,除了倆人確實聰明以外,其實也表明他們並不是鄭泌昌和何茂才的人。

這也為後來海瑞成功拉攏他倆,做好了基礎。

顯然,他們倆也深知簽下這個字代表著什麼,所以也是想盡一切辦法不肯簽字,第一個站出來的是田有祿:

“對了,對了,對了,海知縣已經派人通知了織造局的船,命屬下去見他們……”

說完就要溜,可是他哪裡走得了,蔣千戶一改前面窩囊的形象,突然就恢復了兵匪本色:

“殺人滅口的事都告訴你了,你就想這樣走出這條門檻?”

大明王朝:淳安縣大牢內大人物之間的爭鬥,小人物命運的無奈!

三、

田有祿一看逃不過了,腿一軟,竟要下跪求饒,還不忘扯出來各種劇集通用藉口“上有老,下有小”。

徐千戶可不管這一套,這種求饒的事情他見得多了,自然不會理會,仍然逼著田有祿簽字。這下子田有祿直接跪倒在地,又是再次求饒,可惜,屁用沒有……

別看田有祿啊,王牢頭啊,平日裡在淳安縣作威作福,其實真遇到真槍實彈的兵,他們比“通倭”災民可慫多了,面對赤裸裸的威脅,第一個妥協的就是王牢頭,他最後的求饒也很搞笑,說不會寫字?

這裡就照應剛才提到的領燈油之事了,不會簽字,他怎麼領來的燈油?

沒辦法,王牢頭換了一種握筆的方式,還是簽下了字據,字寫的很大,倒是讓田有祿抓到了空子:

“沒,沒空地方了……”

沒空地方就能躲過去?當然不行,田有祿也無奈的在上面簽了字,不要覺得這段劇情沒有意義,最起碼告訴了我們兩個道理:

一是,透露出田有祿和王牢頭還沒有墮落到那種地步,他們某種意義上也是被威脅,被脅迫,被坑害的一派。同時,也讓倆人的形象更加具體,為之後海瑞的成功拉攏打下基礎。

二是,告訴我們一個更古不變的真理,那就是大人物之間的爭鬥,底下的小人物毫無選擇的權力,但即使這樣,他們仍然猶如岩石縫中的野草一般,頑強的活下去。

而小人物往往由於手中資源有限,可利用價值有限,從而沒有討價還價的機會,他們唯一可以出賣的也就侷限在了某一方面,要麼是出賣自己的人格,要麼是出賣自己的良心,亦或者就徹底淪為行屍走肉,成為他人的狗腿子。

而造成這一切的原因,不過是為了苟活,但凡有些骨氣的人,要麼歷史根本記載不下來,要麼也不過是枉死,並無法阻止歷史車輪的前進!

大明王朝:淳安縣大牢內大人物之間的爭鬥,小人物命運的無奈!

四、

雖然田有祿和王牢頭以及兩個千戶都明白,這殺人滅口的簽字紙真的有效?

田有祿最後的努力就提出來了:

“這簽字哪有簽上面的?”

可惜,努力也沒用,簽完字的他倆隨即被臬司衙門的兵壓進了大牢,只等請出海瑞後,大開殺戒!

海瑞眼見田有祿和王牢頭以這種方式回到大牢,以他的聰明才智,不會不明白髮生了什麼,看來該來的還是來了,自己今晚能不能安全躲過,真成了未知數。

田有祿還是發話了:

“堂,堂尊吶,織造局來人催了,請您老立刻到碼頭上去。”

海瑞心想,你當我瞎啊,四個臬司衙門的兵都進來,我這幾天守在大牢裡為了什麼?

海瑞一通發問,直接把田有祿問懵了,最後幾乎帶著哭腔回道:

“堂,堂尊,卑職也不知道啊,您老就莫問了。”

田有祿帶著哭腔不讓海瑞再問下去,王牢頭又一直低著頭不語,海瑞心知肚明,在苦等胡宗憲前來救援不到的情況下,自己手裡又沒兵,他們兩個反而成為了海瑞緊緊抓住的稻草。

於是趕走了進來的大頭兵,只留下田有祿和王牢頭,他們今晚務必商量出一個對策,不然,真的見不到明天的太陽咯……

大明王朝:淳安縣大牢內大人物之間的爭鬥,小人物命運的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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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情回顧:大明王朝中面對織造局的糧船到來,海瑞為何表現的既緊張又興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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