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14 河南長垣本土小說《小虎牙女生》,第三章來了

我酷愛寫作,是因為它能為我帶來無邊的成就感,而後來我把寫作當成了逃避,今天又把寫作當成了排解寂寞空虛的良藥。

我生性孤傲,很多時候在寫作的時候被人打擾總是用切這個字眼去回應,而也正是這個切字讓我認識了網上第一個女網友——————一個比我還冷敖的女教師。

我並沒有奢望發生什麼,從而涉及到網絡情緣這種對我來說很遙遠的東西。說實話,我本來很排斥這種東西,可是這種排斥被我日漸憋屈的荷爾蒙導彈擊潰了。有人說過,你的世界除了你自己還有誰?我很早就考慮過這個問題的答案,可是總被一塌糊塗的影像搖曳得體無完膚。

或許有一種相遇便是因為相互反感而產生,等這種反感的稜角磨平,兩個異性的距離反而會瞬間拉近許多。當我一次又一次的用切這個字眼回應的不耐煩的時候,就會用自己寫過的東西來捍衛自己曾經認為遙不可及的傲氣,可是這種僵持也僅僅侷限於她看過我寫過的東西之後。人的內心總會有兩具靈魂在深處打拼,或為高尚卑劣,或為美麗醜陋。而我的內心深處有一種別人無法逾越的鴻嶺,一種別人無法企及的世界。當這個世界被人介入時,當你內心深處蜷縮的如同可憐蟲的樣子被人洞穿,後果是很可怕的!

河南長垣本土小說《小虎牙女生》,第三章來了

我或許做的最荒謬的事情就是讓她走進了我那個本來已經塵封的世界,洞悉到我可悲可憐的靈魂。

“我的空虛與苦難似乎和你沒有任何關係,你所做的是好好教好你的課業,管好你的學生,不好扯淡一樣遊離於虛幻的網絡世界,這個世界不屬於你!”我敲打著健牌,回應著她自認為菩薩心腸一樣的憐憫。

是的,我的世界不需要憐憫,永遠都不需要。我厭惡有人以一種居高臨下的姿態來俯視我,她會讓我感覺我像侏儒一樣醜陋。

她說你這個人怎麼這樣不可理喻。

我說我就指望這點活這麼多年了,你看不慣也是白費。

她沒有再回信息,頭像停了一會變成了黑白,她下線了。我的世界再次變成了空寂,我望了望我的臥室清冷的牆壁,感覺如同冰窖一樣的蒼涼。

眼前電腦上一個聊天群的頭像閃爍著,我百無聊懶的點開它,想看看是哪個混賬小子在這半夜三更不睡覺瞎折騰。

“喂,有人嗎?”一個女生的腔調在群裡面沒事撒歡,看樣子又是一個不知哪家的怨婦。

“怎麼沒人說話?”緊接著一個很委屈的表情發了出來。

廢話,都半夜三更了,誰有空和你在這抽風。想關閉電腦,想著也是自己傻不愣登抱著枕頭瞪著眼睛望著天花板,索性陪這傻妞聊會。

我在群裡點了一首歌《三寸天堂》放上去,這是一部當年紅遍熒屏的穿越劇,劇情相當的狗血,歷史大框架沒變,卻加了許多不知道哪個星球來的人物情節在裡面。可是偏偏這種坑爹的劇情,卻拯救了無數家電臺的黃金檔時間。那些腦袋被門夾了的白痴廠商雪花一樣的把廣告費投入到了上面。其實說實話,是那些像我一樣的苦逼的寫手們在坑爹,可是泱泱大國可悲之處就是有無數白痴觀眾等著人來坑。要不我們不早絕種了?後來看了一篇影評,對這種坑爹的穿越劇吐糟罵得體無完膚,可是人家穿越劇照火不誤。直到逼著我差點動手寫《我是吳三桂》這樣更坑爹的題目,甚至暢想著自己化身吳三桂去和陳圓圓纏綿的意淫場面,可最終吳三桂為了一個娘們反了李自成的結局讓我投鼠忌器無從下筆。不是不會寫,而是怕寫到最後淨剩下英雄末路的悲劇了。再後來,穿越劇的影響使一幫子腦殘們異想天開爭相模仿,要麼站在路邊等車禍,要麼下雨天站在大樹下等雷劈,要麼摸電門。忽悠死幾個之後,穿越劇這才降了溫。

河南長垣本土小說《小虎牙女生》,第三章來了

我思想不集中時總跑題,這一扯又差點扯出十萬八千里去。

我打開自己的稿子瀏覽著,順便不忘看看那傻妞的反應。

“嗯,不錯。”那傻妞終於聽完了那首曲子。

“這是哪個電視劇的主題曲呀?”那丫頭在群裡問道。

我沒有理她,一會她添加我為好友後,一會一個抖動窗口抖得我心煩。

“哪來的野丫頭,影響山人構思。”我素來在網上很隨心所欲,張口即來。

“哦,有氣呀?我以為死人一個呢?”

“我要是死了變成鬼就去趴你們家窗戶,天天在你上廁所時躲在門後偷窺你,你睡著了我就倒立著掛在天花板上一動不動的貼著你的臉瞪著你!”

“暈,你別說了,聽著就慎得慌?”

“更瘮人的在後邊呢?你知道你這叫幹啥嗎?我正幹美事的時候你這一抖一抖的,把我抖得沒了激情,我找誰說理去?”

“流氓,小心你媳婦揍你!”那傻妞發了一個捂嘴偷笑的表情。

“我媳婦比我還惱你,你這半夜三更的不睡覺得瑟啥呢?”

“吹牛,你媳婦肯定不在你身邊吧?要不然你還敢給美女聊天?”

“美女?在哪呢?”我故意逗她“這半夜遇到女鬼到差不多!是什麼樣的自信給了你這麼無與倫比的勇氣逼著你說這麼天大的謊言?”

“嘻嘻嘻,你以前是不是說相聲的?”

“你錯了!我從小學的吹嗩吶,後來把口腔吹成了潰瘍,舌頭幾乎爛掉,所以就改行了。現在我是賣耗子藥的,你家有沒有耗子?送你兩包,蘸饅頭沖水,包您藥到病除!”

“你是不是平常在生活中就是一個特無賴的混蛋之類的?”

“嗨,丫頭,你媽從小沒教過你不許給同學起外號嗎?再說我打小還真是十里八村難揀出一個的五好男人!”

“呸,你就得瑟吧?就你?”

“隨地大小便,罰款二十。”

“你去死吧!混蛋。”

“神了!你咋知道我小名呢?丫頭。”

“嘻嘻嘻。”那傻妞用嘻的字眼讓我感覺她應該是個調皮的女孩。“改明我到你媳婦那告你去?”

“找我媳婦告我?哎喲,我謝謝你了。我TM都找不到她!你要是找到了,你告我一聲,我會感謝你八輩子!”

“你這人嘴怎麼這麼貧?你到底是做什麼的?”

“我以前是拐賣婦女的,後來上邊打擊的太厲害,沒辦法就混入革命隊伍到我們鎮政府工作了,不過這手藝一直沒落下!”

“忽悠!接著忽悠?”

“我忽悠你幹啥?這大半夜的!我抽風呀?”

這種貧嘴賣耗子藥的聊天方式,恰恰很容易擊中女人的軟肋。或許也就是這樣,才有了男人不壞,女人不愛的俗語。我們就這樣有一句沒一句的瞎得瑟著,那傻妞從始至終似乎並沒有表示出反感的意思。直到最後我看了看錶,才知道已經凌晨三點鐘了,想著早上還要上班,這才向她告別。她說,你小心點我明天去你們單位找你們領導告狀去,說你調戲婦女。我不忿道,誰說話不算數誰是孫子。再說,你能告我啥?她說告我吃她豆腐。我說,你省省吧?那叫性騷擾。你這大半夜把我撩的慾火焚身的,我不告你腐蝕人民的勤務員就不錯了。

河南長垣本土小說《小虎牙女生》,第三章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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