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29 乾州,小小的腰门,我自以为听成了‘妖门’

乾州古城,是在吉首的万溶江河畔。它有四千两百多年的历史,秦汉时这里是重要的商埠码头。

沈从文先生在《湘西》中描述乾州古城:“乾州,地方虽不大,小小石头城却整齐干净,且出了近三十年来历史上有名姓的人物……”这其中有文庙,有春会,有安澜井,有继兰楼,有梳齿城墙,有绵延河街,除此之外它还有腰门。

儿童文学作家彭学军在书中这样描写:“在高大的木门前面有两个小小的门扇,比我高出许多,须站在小凳子上,才能将下巴搁在门框上。而腰门的高度正好是大门的一半,是因为这个就叫它‘腰门’?但一开始,我自以为是地听成了‘妖门’……”

乾州,小小的腰门,我自以为听成了‘妖门’

乾州,小小的腰门,我自以为听成了‘妖门’

乾州,小小的腰门,我自以为听成了‘妖门’

是吗,腰门难道真是方便那些可爱的小妖精进出的门吗。是吗,难道那些清秀真善的古城人真有这些妖亲妖戚。

是吗,那么不久的将来,这里会不会有属于它的《千与千寻》,会不会在深夜它就变成了灵异小镇,会不会有汤婆婆和锅炉爷爷,会不会有苗族阿婆突然问你晚上做了什么梦,会不会有人离奇地在你面前的盘和碟里放满了糍粑。

然后我从她身上,从我自己身上,感觉到了人和桥之间的相互凝视。

乾州,小小的腰门,我自以为听成了‘妖门’

乾州,小小的腰门,我自以为听成了‘妖门’

乾州,小小的腰门,我自以为听成了‘妖门’

是吗,那么不久的将来,这里会不会有属于它的《千与千寻》,会不会在深夜它就变成了灵异小镇,会不会有汤婆婆和锅炉爷爷,会不会有苗族阿婆突然问你晚上做了什么梦,会不会有人离奇地在你面前的盘和碟里放满了糍粑。

早春的吉首,在鬼的歌唱里,在蛊婆婆的符咒里,在装着糖果、腊肉和糍粑的背篓里。

早春的吉首,在湘水和苗歌里,在重重风景里,在潜意识加速或减速的节拍里。

乾州,小小的腰门,我自以为听成了‘妖门’

乾州,小小的腰门,我自以为听成了‘妖门’

乾州,小小的腰门,我自以为听成了‘妖门’

我是真的热爱这里。不单是因为它具有不可替代的魅力,不单是因为它葆有天然的、古典的童真,还是因为在这里,每一步、每一个面孔都互为镜像,都无法还原。

吉首,自呈得是新生小儿的性情。当你来到这里,发自内心地沉溺在这种天真中不愿走出来,哪怕你知道,比常人多几分天真其实是有害的。

远观这座城里孩子般的轻巧和离奇,我想到了妖精想到了鬼神,想到鬼神比人可爱,想到妖精的心比人心天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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