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25 亞洲最美的屁股,“情人”背後的兩段曠世之戀

亞洲最美的屁股,“情人”背後的兩段曠世之戀

“我喜歡你,多了不起的事啊!”這是《廣島之戀》中的一句話,也是揚最喜歡的一句話。

如果沒有梁家輝在熒屏裡奉獻那亞洲最美的臀部,杜拉斯在中國也許就少了不少粉絲,李雲泰是誰?揚是誰?那兩場曠世之戀又是怎樣的刻骨銘心,也許感動的人中就少了你我。

亞洲最美的屁股,“情人”背後的兩段曠世之戀

愛情是什麼?以金錢為基礎的愛情還叫愛情嗎?這樣的愛情又能持續多久?也許很多奉愛情為聖潔之物的人對第二三個問題是嗤之以鼻的。可是情感豐富,筆觸詭異的的法國女作家杜拉斯卻用創新的文字,用瘋狂的經歷告訴你一切的答案。

他對她說,和過去一樣,他依然愛她,他根本不能不愛她,他說他愛她將一直愛到他死。

亞洲最美的屁股,“情人”背後的兩段曠世之戀

這是《情人》最後一句話,是書中堤岸情人多年後給她的電話。《情人》是杜拉斯的自傳。書中,法國少女與中國堤岸情人的激情之戀,就是15歲的杜拉斯和27歲的李雲泰的絕世初戀。梁家輝在《情人》這部電影中飾演的就是法國少女的堤岸情人李雲泰。書中、影片男主角自始至終都沒有的名字。是情感藏得太深不願提起?抑或種族的差異?還是不堪以金錢為目的的愛情?

電影片頭,近似黑白,細膩的紋理、流暢的書寫、半截裊繞的香菸、清澈女孩的雙眼、滄桑的女人獨白,似乎在書寫、在訴說一段久遠不為人知的故事。悶熱暗湧的湄公河、滄桑青澀的白人少女、羸弱文氣的黃皮膚男人、偏心偏執的母親、暴戾惡劣的大哥、忍氣吞聲的小哥,構成一個人令人窒息的世界。家中被父母冷落的孩子不是懦弱哭泣就是聲嘶力竭地反抗、離家出走的,不容分說,白人少女屬於後者。

亞洲最美的屁股,“情人”背後的兩段曠世之戀

她,戴著男人呢帽,麻花辮搭在肩上,穿著半舊的絲綢連衣裙,繫著腰帶,勾勒出春筍般的曲線,佇立在泥濘的河水的閃光之中,臂肘支在船舷上,在渡船的甲板上孤零零一個人。青春孤寂的身影吸引住一位闊少的眼光。他穿著筆挺的白色西服,從車上遙望著她俏麗的身影,謹慎地下車,小心翼翼地搭訕,遞上一根香菸,顫抖的手指、緊張的面容、膽怯侷促的氛圍飛出銀幕,讓觀者都小心翼翼起來。梁家輝僅在此片中的表現,就足能獲得“影帝”的稱號。在送少女上學的路途上,他將手放在座位上,小心翼翼地,一點一點地向女孩移動,將沉默下的的情動演繹得淋漓盡致,曖昧在車廂裡氤氳,心照不宣的愛情一觸即發;在宴請少女家人時,被貧窮,卻自視高人一等的,一直在狼吞虎嚥的、不斷要求的大哥、小哥、母親甚至少女本人,無視時,嘲笑時,那剋制隱忍的儒雅,梁家輝的眼神、動作也拿捏得極其到位;當父親不同意他迎娶白人少女時,當他得知少女即將回到法國時,一席黑袍下的他,在堤岸的“金屋”裡,抽著大煙,形容槁枯,如被掏去靈魂的殭屍,淚花在亞洲人特有的小眼睛裡閃爍、打轉,他就真的成為書中的堤岸情人,儒雅、敏感、羸弱、無能為力。

亞洲最美的屁股,“情人”背後的兩段曠世之戀

《情人》整部影片籠罩著一層薄薄的黃色,湄公河的黃,塵土的黃,堤岸街道的黃,陽光撒進“金屋”的黃,黃黃的光暈如這亞洲男人的肌膚一樣,如絲綢般的細膩柔軟。不管他們在金屋裡如何上下翻騰,他們都明白彼此無論如何也翻越不了這種族的溝壑、這貧富的溝壑,於是他們閉口不談自己,不說“愛”,情願相信他們因為“錢”而在一起。當她在回法國的郵輪上,一天晚上,在清冽的月光下,她聽到有人在演奏肖邦圓舞曲,她失聲痛哭,因為她想到了堤岸的那個男人,

因為她一時之間無法斷定她是不是曾經愛過他,是不是用她所未曾見過的愛情去愛他,因為,只是在現在,此時此刻,從投向大海的樂聲中,她才發現他,找到他。很多觀者,在此時也淚流滿面。

亞洲最美的屁股,“情人”背後的兩段曠世之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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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和很多經典文學翻拍的電影一樣,由於時間的限制,表現手法限制,影片有時不能全面的表達出書中的內容和思想。單從《情人》這部影片看,更多刻畫了兩人之間的情慾,於是《情人》電影也被冠以“情色”電影的稱號。而書中所表現的大背景下的人世滄桑,人性的剖析,在影片中變現很淡很淡。如果看書後,再看電影,觀者因為已有自我理解,影片會自我飽滿起來,顯得更立體生動。

我認識你,永遠記得你。那時候,你還年輕,人人都說你美,現在,我是特為來告訴你,對我來說,我覺得現在你比年輕的時候更美,那時你是年輕女人,與你那時的面貌相比,我更愛你現在備受摧殘的面容。

亞洲最美的屁股,“情人”背後的兩段曠世之戀

這是《情人》的開頭段。從中看到一個極其自戀的杜拉斯。其實,她還真的不是自戀。

寫《情人》時,杜拉斯已經70歲了,是個從事創作40年的老作家了,為什麼這個時候,杜拉斯才寫出這麼激情、深刻、瘋狂、絕望的初戀?

小說《情人》據說最初起於杜拉斯之子的一本有關杜拉斯的生活和她攝影的影片的攝影集。此時杜拉斯的生活伴侶揚.安德烈亞覺得圖片的說明文字是畫蛇添足,建議杜拉斯另寫一本小說,於是就有這部驚世駭俗的《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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揚.安德烈亞是誰?

15歲半時,杜拉斯因為需要錢,為了幫家裡渡過難關,把自己初戀獻給了中國闊少李雲泰,因為種族關係,這段感情一直被深埋。命運是很有意思的,多少年後,27歲的揚愛上了66歲的杜拉斯,他們生活在一起了。

有人說揚是杜拉斯包養的年輕男人,更讓人不可思議的是這個男人還是一個同性戀者。可是他們卻和所有的情侶一樣,有時如蜜乳膠,有時吵得雞飛狗跳。但是,他們的結局卻出乎常人的意料之外,他們沒有生離,而是死別。在杜拉斯生命的最後的日子裡,揚一直陪伴在她的身邊,不離不棄,為她洗身擦背,悉心餵食,為她大小便失禁換床單——他陪伴她度過生命的最後16年。病危之際的杜拉斯,已經說不出話,她寫了一張紙條遞給揚,上面寫道:“揚,永別了,我走了。擁抱你。我愛你。請原諒我的一切。”為了感激揚的忠誠,杜拉斯生前立下遺囑,把自己的著作權都給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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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故事最後的最後,杜拉斯出世後,揚曾神秘失蹤,此後很少露面,但幾乎不參加任何公開活動,當然揚也成為了作家,寫了兩部作品《M.D》和《那場愛情》,只是他的寫作風格和他的偶像極其的相似。

愛情是什麼?以金錢為基礎的愛情還叫愛情嗎?這樣的愛情又能持續多久?

也許這本來就是一個愚蠢的問題。

我喜歡你,本身就是一件不起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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