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15 救命恩人病入膏肓,為報恩她不顧反對,挺身要求嫁他為妻

介紹:

不過一介孤女,除了一身孤勇和師門庇佑,什麼也沒有。為了找回消失的十二年和解身上的奇毒,她步步為營,轉變身份進入了波雲詭譎的貴族核心。她是演技最好的演員,也是最狠厲的無情人,她不嗜血,卻不容許有人擋路!但那個擋路的人,為何似曾相識?她因著心底模糊的遙遠的歸屬感一次一次放過他,卻和他縈縈繞繞越纏越緊?親眼所見的已死之人,居然又跌進她的生命裡,痴纏著,掙不開,逃不脫!那就不掙不逃吧!經歷重重磨練,好不容易敞開心扉卻又遭逢劫難,有情人難成其好?命運弄人?那我弄命吧!


精彩試讀:

是精緻好看的容顏,血色還沒有完全褪去,看起來還是那樣的鮮活,像睡著了一樣。

“哎,那麼地年輕漂亮,好好嫁人相夫教子不行嗎,偏偏要出來盜寶殺人……”他嘆息一聲,忽然想起家中嬌妻,有溫柔神色從他眼角里溢出來,忽地對這個“女魔頭”生了兩分惻隱之心,“罷了,死都死了,過往的仇怨也隨之消散,我便做一回好人,將你一併葬了吧……”他伸出手準備抱起她,紅骨的左手卻忽然動了,食指和中指間夾著一根銀針,快速向他的巨闕穴刺去,他料想不到一個“已死之人”會有這一招,竟來不及閃躲。

這次倒下去的人是他,眼中的悲憫還未完全褪去,此刻凝結在雪裡,好似在嘲諷。

永遠不要對仇人產生憐惜,是他人生中學到的最後一課。

紅骨勉強支撐起身子,將他胸前的封喉取出,魅惑一笑,“所謂的正派人士啊,就是這麼的愚蠢……”

然而她畢竟已經是強弩之末了,還沒笑完,便倒在了雪地裡。

這一回是真的倒。

“嘎吱嘎吱……”有靴子踩著雪地而來,當先的是一個身披狐裘的年輕人,狐裘擋住了他的臉,但他身姿挺拔,氣質俊朔,立在茫茫雪地裡,彷彿一棵孤俊的松。他身後還跟著一群人,看衣飾,當是他的下屬。

年輕人在雪地裡搜索良久,才看到一身紅衣的紅骨,在一地的屍體之間,冰凍的也與死人無異。

他將手放在她頸脖處,許久才感受到一絲細微的跳動。

脈相未竭。

年輕人忽然猛烈地咳嗽起來,他身後管家模樣的中年人關切道,“公子,天寒,咱們趕緊回去吧,您身子要緊。這位姑娘,屬下會安排妥當。”

他伸手想將紅骨抱起來,卻咳嗽地更厲害了,年輕人自嘲一笑,“找個乾淨的人把她抱回去。”

說完徑自轉身,在齊踝的深雪裡率先跋涉前行。

救命恩人病入膏肓,為報恩她不顧反對,挺身要求嫁他為妻

老管家在身後追,“公子,轎子在前面。”

年輕公子向後擺擺手,“不礙事,將她放進去吧。”

“可是公子的身子……”

“我說沒事。”年輕公子聲音略低了幾度,老管家卻不敢再多言,只好吩咐剩下的幾個青年將紅骨抬進轎裡,緊跟著年輕人的步伐快步往前走去。

紅骨醒來的時候,入眼的是精緻的雪錦帳頂。

自己死了嗎?

不。這是哪?

紅骨坐起身,有痛楚從四肢百骸傳過來,她抿緊唇角微眯雙眼,掀開被子卻見自己身上穿著雪白的中衣,連傷口也被包紮過了。

封喉就在枕頭旁邊。

她鬆了一口氣,將封喉握在手裡,才起身準備離開,便聽得“咯吱”一聲。

有人開門!

紅骨一個閃身躲在帳簾後面。

來人步伐輕快卻沉重,沒有武功。

是一個綠衣侍女端著藥進來,發現床上的人不見了,她急的準備叫人,紅骨卻閃身而出,將封喉抵在她頜下。侍女頸部肌膚潔白如雪,薄如蟬翼,只要將封喉再往前送上一寸,便能割破她的動脈。

“你要是亂動,我不敢保證我的封喉不會真的封你的喉。”紅骨聲音清冷,卻帶了三分嘶啞,“現在你乖乖的回答我的問題,你是誰?這裡是哪兒?”

綠衣侍女嚇得瑟瑟發抖,卻是不敢動了,顫著聲音回答,“這裡是天山腳下折柳別莊,奴婢綠兒,是莊裡的侍女。”

折柳別莊?

“我是怎麼到這裡來的?”

“是三日前,公子將您帶回來的,別的奴婢便不知了。”

“你口中的公子是誰?”

“公子姓葉,至於公子的名諱,奴婢身份低微,並不敢言。”

“這麼說是你口中的公子救了我?”紅骨皺眉,卻不再追問那公子的名諱。

“是的。”

救命恩人病入膏肓,為報恩她不顧反對,挺身要求嫁他為妻

紅骨將封喉收起來,將桌上的藥碗端起來一飲而盡,冷聲道,“你可以出去了。”

“奴婢不敢……”綠兒小心翼翼地將藥碗收起來放回桌上,怯怯地說,“是管家吩咐奴婢過來伺候姑娘的,奴婢不敢貿然離開。”

紅骨冷笑,“你再呆下去,我會要了你的命。你也不怕?”

綠衣侍女聞言身子一僵,抬起頭不可思議的看著紅骨,身子在發抖卻仍舊堅定地站在原地。

這侍女與她無仇無怨,紅骨當然不會真殺了她,她雖是殺起人來眼都不眨的魔女,卻並不嗜血,“那好,告訴我你家公子在哪,我去當面謝謝他的救命之恩。”說著紅骨便站起來。

“這個……”綠兒臉露為難,“我家公子三日前回府也生了一場風寒,現在還在靜養,不便見客。”

紅骨皺眉,什麼公子身子這麼虛弱,生一場風寒三日也不見好?

“現在我病也好了,想要離開這裡,”紅骨隨意將床上的帷帳扯下來圍在身上當做衣服,對綠兒說,“既然你說你家公子身子不便,那就再去找個能做主的人來,告訴他我要走了。至於救命之恩,他日我一定相報。”

“現在能暫時做主的只有喬管家,可是您是公子帶回來的客人,恐怕喬管家也不能做主讓您離開……”在紅骨冷冽的眼神中,綠兒聲音越來越小,卻還是將一句話完整地說完了。

“哦……這麼說我還不能走了是吧?”紅骨輕蔑一笑,“你知道上次想攔住我的人下場是怎麼樣的嗎?”她將封喉展開,抬起綠兒的下巴,一字一句地說,“他們都死了。只要我想走,這世上還沒有真正能攔住我的人。”

綠兒眼中流露出愜意和恐懼,卻仍舊沒有逃離,“如果姑娘真的執意要離去,便殺了奴婢吧。”

“算了……”紅骨嘆口氣,將封喉收好插在頭上,“我與你無冤無仇,不會殺你。你且將我帶去你口中的喬管家處,讓我去說,不管結果如何,都與你無尤。”

救命恩人病入膏肓,為報恩她不顧反對,挺身要求嫁他為妻

綠兒還想辯白,在紅骨堅定的眼眸下,到底是噤了聲。

“貴府的管家也這麼尊貴嗎?這麼久還沒到找到他。”跟著綠兒穿越了大半個別院,入眼滿是雕樑畫棟,梅樹林立,襯著飛雪多了三分雅意,紅骨心情卻不甚好,語帶嘲諷。

“這三日公子病著,喬管家便寸步不離的守在公子房外,聽候差遣。”綠兒將紅骨帶到一處院落,讓守在院外的小廝進去通報,解釋給紅骨聽。

紅骨嘴角勾起輕微的弧度,似嘲諷又似感慨,這管家倒是忠心。

喬管家果然不同意紅骨離開。

“當日大雪中,死了十六個人,只有您還尚存點氣息,我家公子宅心仁厚,將您帶回來好生醫治。這聲謝,該由您親自跟我家公子說,要離開,也該說給我家公子聽,我老頭子做不得主。”

紅骨眼一眯,怒意現,語意卻是漫不經心,“可你家公子又染了重病不能見客。”她將封喉展開拿在手中把玩,“所以我是橫豎都走不了了吧?”

喬管家依舊那副不卑不亢的樣子,“倘若姑娘執意要走,我們也沒有強留客的道理。只是前兩日雪下得太大封住了山路。姑娘現在重傷未愈,怕是出不去的。恐怕到時候又要勞煩我家公子救一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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