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01 校園時期的曖昧,你有嗎?

木子同學的日常


他這個人很色,還蔫壞蔫壞的,每次老師不在教室,他就趴在桌子上,把頭枕在胳膊上,側臉盯著我看,我問他看我幹什麼,他就說你好看呀,一開始被他看的挺不自在的,後來也就習慣了。夏天我穿著短袖,每次兩個胳膊搭在課桌上寫作業時,他就會趴在課桌上順著我的袖筒往裡瞄,就算被我發現了也不躲,還會一臉賤樣的給我說,呀,今天的內衣是黑色的呀。

我高中時是文科班,班裡有五十幾個女生,男生卻只有七個,這其中有一個男生個子高高的,長相很普通,穿著也樸素,平時裡看著很內向,沉默寡言的,在這裡我稱他飛哥吧。飛哥是學霸坐在前幾排,而我是學渣,坐在後幾排,本來我們是沒有什麼交集的,但後來因為一件事,他走進了我的心裡。


我出生時得了小兒麻痺症,後來雖經過治療已經康復,但還是留下了一點後遺症,走路時右腿稍微有點跛,但我遺傳了爸媽的好基因,長的很漂亮,面容精緻,身材高挑且凹凸有致。那時候我們班有一個社會姐,因為認識校外幾個小混混,所以在學校無人敢惹,她總是欺負我,她說她看不慣一個跛子還整天花枝招展的,大家知道,在學生時代這種事情是很常見的,那時候她號召班裡幾乎所有的女生一起欺負我,孤立我,像把鋼筆水撒我衣服上,把我的書推到桌子下這種事數不勝數,即使有女生不願意夥同她一起欺負我,但迫於她的壓力,肯定也是不敢聲援我的,所以那時候的我真的生活的很辛苦,甚至一度都有過退學的想法。

有一次下課期間,社會姐趁我站起來時將我的凳子偷偷撤走了,我不知道,狠狠的摔了一跤,後腦勺都磕了個包,我沒忍住,站起來罵了社會姐一句,社會姐見一向軟弱可欺的我居然敢罵她,一下子就炸毛了說讓我等著,有我好看的。放學後,我呆在教室不敢走,因為我知道社會姐肯定帶人在外面堵我,我想在教室磨蹭到她們離開了再走。但我低估了社會姐想收拾我的決心,她可能在外面見等不到我,就帶了兩個女生,還有校外一個男的來教室找我,那時候教室的人基本上都走完了,就只剩下飛哥在前排桌子上學習,還有不敢走的我,社會姐一進來就開始和其他兩個女生對我進行辱罵推搡,我沒忍住扇了社會姐一巴掌,那個校外的小混混,見我還了手,過來抓著我的頭髮,一耳光就把我扇倒在地上,社會姐和另外兩個女生過來開始撕扯我的衣服,小混混站在旁邊饒有興致的看著,說沒想到她還挺有料,給我扒光她。


我死死的護住胸前的衣服,但後背已經漏了出來,內衣也被扯壞了,眼看著就要走光,那一刻我真的好絕望,想死的心都有了。就在這時,在前排學習的飛哥走了過來,把我護在身後,阻止了他們繼續撕我的衣服,小混混看還敢有人出頭,就和他打了起來,混亂中,飛哥被小混混用凳子砸破了眉骨,血流的滿臉都是,但他還是把我護在身後,一步也不退。這事最後還是驚動了學校,十幾年前的學校,校園暴力雖然很常見,但學校對於好學生尤其是學霸的保護還是很嚴格的,如果這次事件只是打了我,那估計最後也只是批評教育寫檢討,誰讓咱是學渣呢,但這次不一樣,飛哥是當時的年紀前幾名,居然被人在教室打的滿臉都是血,教育處主任因此大怒,後來社會姐和那兩個女生就被開除了。

經過這件事後飛哥的身影就牢牢的印在了我的心裡,我很感激他,但他表現的很平淡,因此我們的交集依然不多,直到一個月後我跟他坐了同桌,那時候我們的座位都是按照學習成績排的,每次月考後,老師會把全部同學叫到教室外,然後按照成績讓排名第一的同學先進教室進行挑選,他可以挑選教室內任何一個座位,然後是第二名,第三名依次類推,越晚進去的人,選擇的餘地越少,以往等我進去時就只剩下最後面的幾排了,但這次進去,我大概一環視,發現第三排飛哥旁邊的座位居然是空的,這時他也向我招手,示意我坐他旁邊,雖然心中奇怪為什麼他旁邊的座位沒人坐,但也沒多想就坐他旁邊了。成為同桌後我才知道,原來那個座位是飛哥專門為我留的,他是我們班的第一名,進去以後就在第三排找了一個空座位坐著,然後每當有人想坐他旁邊,他就會對別人說,這個位置有人了,因為他是我們班第一名,平時人也很好,所以大家也都很給他面子,那個座位一直留到了我進來,從那以後的的兩年裡,直到高中畢業,我們兩個都是同桌,每次排座位,大家也都會很默契的把他旁邊的那個座位留給我。




自從成了同桌以後,我就和飛哥熟悉了起來,這時我才發現,他其實並不內向,話也不少,只是他是屬於那種悶騷型的,如果和你不熟,就會顯的很冷淡,沉默寡言。他真的是那種學習方面的天才人物,我甚至感覺他花在學習上的時間都沒有我這個學渣多,因為除了數學課他很認真以外,其他課上他都不認真,政治課看歷史書,歷史課看英語書,英語課看課外書,這是他最喜歡乾的事,但氣人的是他每次考試都是班級第一,年紀前幾。另外他這個人很色,還蔫壞蔫壞的,每次老師不在教室,他就趴在桌子上,把頭枕在胳膊上,側臉盯著我看,我問他看我幹什麼,他就說你好看呀,一開始被他看的挺不自在的,後來也就習慣了。夏天我穿著短袖,每次兩個胳膊搭在課桌上寫作業時,他就會趴在課桌上順著我的袖筒往裡瞄,就算被我發現了也不躲,還會一臉賤樣的給我說,呀,今天的內衣是黑色的呀,而我雖然羞惱,內心深處卻並不反感,因為我喜歡他,看的出來,他也喜歡我,但他從來都不說,因此我也不說。


他會拉著我給我講課,告訴我題怎麼做,告訴我課本里哪一塊是重點會考,但講著講著就會揉亂我的頭髮,說你太笨了,不是學習這塊料,還是來和我下五子棋吧,我們經常會在本子上畫上十字格,然後用鉛筆在上面下五子棋,說來也奇怪,他那麼聰明,但和我下五子棋卻是輸多贏少。他上課沒事總是影響我,一會在桌子下拉我的手,一會又賤兮兮的給我說,你今天這個衣服袖子太窄了,都看不進去,明天你穿那件白色的短袖吧,那個衣袖寬,衣領也低,一不小心我就能看見大好風光,你說賤不賤?有一次他突然神神秘秘的對我說,我發現我們的課桌挺慘的,但同時它也是挺幸福的,我問他為什麼這樣說,他說你看你的胸哪裡放著,我才注意到我因為坐的離課桌太近了,不經意間將胸放在了課桌上,他說是不是因為它太大你覺得累才會放在桌子上呀,要不以後我勉為其難,你覺得累時把它放我胳膊上,我替你託著它怎麼樣?當然他說完這句話以後迎接他的是我的一頓胖揍。



其實我們倆的這些小動作,根本瞞不住老師,班主任曾私下單獨把我叫到他辦公室給我說,讓我不要和他談戀愛,現在是特殊時期,不要影響他考大學,否則就將我們倆的座位分開,但因為他的成績一直穩定在班級第一名,而我在他的幫助與影響下,成績也由班級四十幾名到了十幾名,所以老師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當沒有看到我們倆的小動作,但我一是怕老師將我們倆的座位分開,二是也確實怕影響他的成績,所以也沒敢和他在一起,就任由他那麼賤著。


不寫了,寫的太累了,也不知道有沒有人看,如果有人要看的話就關注我,然後在評論區告訴我,我再接著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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