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28 親愛的陌生人,你們小時候有聽過哪些恐怖的故事嗎?能否分享?

梁寶明


我是學醫出身,父親也是個醫生,我們都不信“鬼”“神”的,但是在我們小時候發生一件不可思議的“鬼”故事。

有一次,父親做夢夢見爺爺了,說總感覺擠得上,很擠,父親醒了以後,想這是啥意思呢?莫非是那邊缺錢了?

父親第二天去給爺爺燒紙,送錢。

燒完紙,還做夢夢見爺爺和他說擠得上。

為什麼還說擠得上呢?他和母親開始找爺爺的一張遺像,那個時候也沒有相框,也沒掛起來。

到處找這個遺像也沒有,越找不到越努力找,發動大家一起找。

後來終於找到了,發現這張像不知道被哪個調皮的孩子捲起來,塞在牆縫裡了。

後來父親把這張照片,放在相框裡,掛起來了,後來再也沒有做夢夢見爺爺了。

後來別人說,這是爺爺給父親託夢了,這件事也算是挺靈異了。



來自幸福的筆記


真是一個真實的故事,發生在我表弟身上的。


那年我十三歲,我表弟十二歲,故事在發生在一個夏天的晚上。

我們那裡有一種說法,十二三歲的孩子是最容易見到鬼的年紀。那天晚上,我們一天在村口的一塊田地裡面玩耍,到了晚上七八點鐘的時候才回去。往常我們都是一起回去的,因為要經過一段很恐怖的小路,我們這些小孩子沒有誰敢一個人走。可是,那天晚上,我回去的時候,發現表弟沒有回來,於是我就告訴了外婆,外婆一聽表弟還沒有回來,馬上帶著手電出去找。


我外婆把他帶回來的時候,臉色很差,表弟的表現也很奇怪,雙眼翻白,嘴裡一直唸叨著有個穿白衣服的女人一直在跟著他。後來外婆請了村子裡的道士來家裡看了表弟,那道士看到表弟的樣子當即用姜泡硃砂水,在表弟頭上畫了一道符,還讓外婆帶著他去找到我表弟的地方。至於他們去哪兒幹了什麼,我不敢問,外婆對這件事也一直閉口不言。


後來表弟生了一場大病,好了之後身體在一週之內發生了巨大的變化,原本瘦弱的身體,在短短一個月的時間增重了四十多斤。村裡有人一直在傳言,那個白衣女人就是他死去的母親,肯定是一直跟在他身邊,才讓他的身體一直羸弱,直到那天晚上,道士將她趕走之後,他的身體就一天比一天好了。


這件事真的很玄乎,因為我們家沒有人胖,而唯獨我表弟,最好漲到了兩百多斤。


小生不解語


我小時候聽的最多的就是鬼故事。年紀太小,聽說我同學她媽媽因病去世了,嚇的晚上不敢下地上廁所。

這個故事是聽爸爸講的,有個人有一次走夜路,掉到一口很久不用的井裡了,由於水不深,他爬到井壁有石頭能把住的地方喊救命,由於是晚上,路人很少。

不知道過了多久,人們才聽到隱隱約約有喊救命的聲音,判斷了一會兒,才來到井邊,發現了他,救了上來。如果再晚一會兒,他就會掉下去,因為實在沒勁了,還特別冷。

過了二十年,這個人又在一天晚上,掉到這口井裡。家裡人看他一夜未歸,天亮了,都出來找他,找遍了村裡村外,都說沒看到這個人。

有人說,到那口井看看吧。也有人說,不會掉到井裡的,已經掉過一次了。

人們實在找不到,就看看井裡,看到後背在上,已經漂上了。

他是如何又掉到這井裡,誰也不清楚,大家都很不解。

現在有人提起也是很奇怪,一個人能兩次掉到同一口井裡,淹死。

這是真實事情。


韓曉波


大家還記得1996年,發生在北京頤和園附近的375路公交車遇鬼事件嗎?如果不知道的小夥伴可以搜一下,滿網都是!還記得375鬼車倖存的一老一少嗎?咱們今天就說說那個年輕人,遇鬼之後的種種離奇經歷。

20年後,將近五十歲的殷十三,已經不再是當年鬼車上的那個毛頭小子了。他已經娶妻生女,日子雖然過得雖然有些艱難,但也可以勉強應付。他本來有份不錯的工作,但自從鬼車事件之後,生活中好高騖遠、愛慕虛榮的他就一直不怎麼順。先是三十多歲就下崗,後又因沒有什麼專業技能,而四處碰壁。這些年他開過小飯館、幹過保險業務員,就連父母留下的最後一點積蓄也折在了傳銷上,自己的身體也每況愈下。親戚、朋友們都說殷十三的好運氣,在他當年僥倖從鬼車上逃生時都用完了。如今的他只能在北京三元橋附近的一家高檔會所裡,打掃廁所衛生,並且時常遭受客人的歧視,尤其是一個胖夫人。

這天,殷十三回到家中,發現18歲的女兒殷音愁眉不展。殷十三問其是不是這次又沒考上音樂學院。殷音卻支支吾吾的回答,這次終於考上了。殷十三高興之餘問女兒,為什麼不高興?女兒告訴他,學費太貴了,家中恐怕難以支付高昂的學費。殷十三表面上沒不在乎的吹牛說,這是小事一樁!暗地裡卻十分著急。老婆崔大芬看在眼裡急在心中,大罵殷十三沒本事,滿足不了女兒的夢想。

殷十三去找原來單位的老魁借錢。老魁經濟上比殷十三強不了多少,但他只能試試運氣。殷十三找到老魁之後才發現,老魁竟然今非昔比,開著豪車、住著別墅。一打聽才得知,他這幾年賭運極好,自己的豪車、別墅都是賭博所得,但老魁為人吝嗇,並不願意借錢給殷十三,並說這些錢是用自己後半生換來的,殷十三不解。

老魁雖然不願借錢給殷十三,但是他又擔心殷十三不高興,於是決定請他喝酒。席間,殷十三從酒醉的老魁口中得知,他是因為在身上紋了五鬼運財的紋身後,運氣才陡然提升的。

幾天來,殷十三一直猶豫著老魁的“五鬼運財”紋身法是否管用。恰巧,會所的領班田七帶自己的朋友姬凌霄來到會所。姬凌霄和夏月,因為家族恩怨鬧得很不愉快,於是情緒低落的姬凌霄酒醉後在衛生間嘔吐不止。殷十三細心地照顧,並將姬凌霄送回家中。到家後,殷十三發現姬凌霄竟然是開刺青店的老闆,於是懇求姬凌霄為其紋身,以助財運。酒醉的姬凌霄為了感謝殷十三,答應為其紋“五鬼運財”的圖案。就在大功即將告成之時,夏月來到刺青店,看到姬凌霄為殷十三紋身,立刻上前制止。她告知殷十三紋“五鬼運財”的圖案,雖然可以透支財運,但是自己的未來命運將會不能由自己掌控。姬凌霄此時漸漸酒醒,也感覺自己的行為太過草率,所以拒絕為殷十三完成紋身。殷十三因為一心只想著自己這些年的不如意,加之為女兒殷音的學業考慮。當即向姬凌霄和夏月講述了自己是375鬼車事件倖存者的身份,併發誓就是死也要試一試。姬凌霄和夏月無奈之下,由姬凌霄為其推算了命理。之後姬凌霄答應了殷十三的請求,但警告其如果其本身已經沒有好運可以透支,那麼紋身也不會起作用的,況且就算還有好運可用,那也是有限的,如果過分使用,會很快就用完的,希望他能有所節制。

殷十三走後夏月十分擔憂,但姬凌霄根據殷十三的命理判斷,殷十三已經沒有好運可以透支了,所以這不過是其心理寄託而已,不會有什麼大礙。

深夜,殷十三走在街頭,很是擔心自己未來到底有沒有好運可以透支,他東張西望的不知該怎樣試驗,他忽然看見一家彩票店還未打烊,於是他決定買一張彩票試一試。殷十三掏錢買彩票時才發現,自己身上的錢連一張彩票都買不起,於是一陣心酸。恰在此時,一陣大風吹過,一張百元大鈔竟然吹到了殷十三的身上,殷十三感嘆自己長這麼大也沒撿到過這麼多錢呀!他意識到自己應該會有好運降臨了,於是連忙用這一百元買了一張彩票。

第二天,殷十三早早地等在電視前,看開獎結果,但令其萬分遺憾的是,彩票竟然沒有中獎,還被老婆崔大芬怒罵一頓,好不容易撿回錢,幹嘛不多買些好吃的東西。正在殷十三萬念俱灰之時,殷音回到家中。她告訴殷十三自己買飲料時,因為店老闆沒零錢找,見殷音是個小姑娘,於是硬是送了一張彩票給她,抵那沒找的零錢。殷十三見到女兒被欺負,心中十分難受,將女兒抱在懷裡時,他順便掃了一眼那張彩票,看後直接昏死過去了。

殷十三在女兒和老婆的呼喊聲中,漸漸醒來。醒來後的殷十三,馬上將手中攥得緊緊的那張彩票撫平後,看了又看,之後將老婆、孩子抱在懷裡,說了句:小音!想去維也納學音樂嗎?!

第二天一早,殷十三把自己包得像木乃伊一樣,來到了彩票兌獎中心,併成功兌換了獎金500萬元。

財大氣粗的殷十三回到了自己工作的衛生間,將一壺尿一滴不剩地倒在了經常欺負他的那個胖女人身上,之後揚長而去。金錢和美女漸漸地將殷十三緊緊的包圍起來,這一切就連姬凌霄和夏月也很奇怪。

此後的殷十三繼續不停地買彩票,而且每次必中大獎,他欣喜若狂之餘,也漸漸地發現,每次中大獎的彩票必須是由殷音選號才能得中,同時殷音變得日漸憔悴,甚至由於體弱多病,自己原本優美的嗓音都不復存在了,而殷十三身上的“五鬼運財”紋身也在漸漸的變淡。殷十三被良好的運勢所包圍,一時間根本無暇去考慮那些變化,只是為殷音找最好的醫生醫治。

幾個月之後的一天,殷十三偶然在醫院遇到了老魁的妻子。原來,老魁已經病入膏肓,在醫院中奄奄一息。病榻上的老魁,看到殷十三也走了“五鬼運財”的紋身之路,告訴他好運用盡之時,也是其陽壽將近之日,勸其慎用好運,還能多些時間陪伴家人。老魁妻子也說,寧可不要榮華富貴,也希望老魁可以健康地陪伴其和子女終老一生。

殷十三離開醫院後,越想越害怕,於是回到醫院做了個全身體檢。他意外的獲悉,自己身體十分健康,以前的小病也都沒有了,於是他這才放下心來。

殷音在學校莫名昏倒,殷十三急忙趕到醫院的高級病房。進屋時竟然發現,一個清朝官員打扮的殭屍,正在殷音床邊吸她的陽氣。殷十三又怕又恨地質問其,為何要害自己的女兒。殭屍告訴他,鬼車事件之後,殷十三確實已將自己一生的好運透支殆盡,紋上“五鬼運財”之後,本來已經沒有好運可以透支,但其幸運的是,有個天生麗質且運氣極佳的女兒。於是殷十三透支了女兒的好運,而殭屍可以吸食殷音的陽氣,正可謂是皆大歡喜。

殷十三聽後呆若木雞,原來自己才是傷害女兒的罪魁禍首,他希望用自己的命來換回女兒的健康,但是殭屍則又告訴他,他的命根本不值錢,是最無可救藥的爛命一條,之後消失在了長長的醫院走廊裡。

殷十三找打姬凌霄和夏月討要解決問題的方法。姬凌霄和夏月分別找到自己的族長,族長告訴他們,要想解決這個殭屍,必須做到三點:一,將殷十三利用殷音的好運所得財產全都用於慈善事業;二,將殷十三身上的紋身洗掉;三,在洗掉紋身之時,會觸怒殭屍,需要姬凌霄和夏月的兩個家族聯手製服殭屍,結果會怎樣?沒有人知道!

殷十三將所有的財產全部捐出後,與殷音和崔大芬做了最後的訣別,之後來到了姬凌霄的刺青店,準備與殭屍做最後的決戰。

殷十三在洗掉紋身時,果然觸怒了眾殭屍。眾殭屍一起攻擊要阻止殷十三的行為,姬凌霄和夏月的聯手,最終也沒能降服殭屍們。殭屍們為了報復,準備將殷音最後的陽氣吸走。就在關鍵時刻,殷十三將自己的身體點燃與殭屍們同歸於盡。他在熊熊烈火中,囑託殷音照顧好母親,日後要腳踏實地的做人做事。一切都結束了,殷音得救了,而殷十三也從病床上慢慢睜開眼睛。但令人恐懼的是,375路鬼車事件中的殭屍就站在床邊……


自習教室


你好很高興能回答這個問題。

我小學的時候,班級裡有個女生,我們幾個都是好朋友,經常在一起玩,有一次學校做活動,大家在一起跳舞,準備節目,然後大家累了,就有人提議講鬼故事吧。

然後有個女生就說,有一天他爸爸從外面回來,走到他家門前那塊,他家門前有一大塊空地。因為晚上了,他爸爸拿著一把練武術的刀,去外面剛剛練武術回來,因為天黑視線差,他爸爸聽到有人哭,也沒在意,走著走著就看見前邊有個女的坐在那,披散著頭髮,看不見臉,他爸就說這麼晚了,你咋不回家。快回去吧,晚上一個姑娘家在外面不安全,然後那個女的不說話,一直哭。他爸就準備用手拍拍那個姑娘,意思就說怕他聽不見,提醒她。誰知那個姑娘就像他爸爸撲過來,然後臉看不見,都是頭髮,很恐怖,準備掐他爸爸,他爸爸手裡拿著刀就砍,然後一陣風那個女的就沒了,他爸趕緊回家,回到家就趕緊給家人說,回家以後他爸生病了,好幾天才好,後來有人看了,去廟上才好的。

我鄰居一個上年紀的老人說,她年輕那會跟老公鬧彆扭,晚上就出來透透氣,她出門發現有個路口有個女人跟著她,她走到哪都能看到,就一直跟著她,她嚇壞了,趕緊回家,後來沒事晚上不出來,也勸我晚上在路上別哭,尤其別去河邊,要不然容易碰到髒東西,是真的。


佑佑2878


我講一個自身經歷過的恐怖事情吧。

我上大學的時候,因為睡眠輕,不習慣和室友一起住一個房間,所以大二就搬去了校外住。

租的是一戶人家的小書房改成的臥室,五六平方的樣子。

房租很便宜,16年,上海,一個月租金只要400元。

因為房東太太說,她看著我就親切。所以特意給我便宜了一百一個月。水電也不算我的錢。

我也是非常感激她的。

畢竟我生活費一個月也就800,加上帶四五六晚託班的兼職的錢,也才不過一千五一個月。

一個月可以節約一百塊,這真的算幫了我的大忙了。

租的房間小歸小,隔音效果卻是很好的,我也是睡了久違的好覺。

房東阿姨家書房改成的臥室門,是玻璃的,像我網上找的這張圖片裡的門差不多。

但是門後帶有簾子,一拉就看不見了。

房東太太是一個人住的,總喜歡早上叫我一起吃早飯。

我推辭不過,也不好意思一直蹭吃蹭喝,於是總也沒課的時候買點食材和水果,做菜給房東太太吃。

本來我們應該是非常好的房東租客關係的。房東太太也一直沒有漲我的房租。

但是,在我大三時候,房東太太的兒子離婚回來和房東太太一起住了。

那次我也是在廚房做吃的,冷不丁看見個陌生人開門,也是嚇一跳。

後來才知道,這個看上去三四十歲的男的,是房東太太的兒子。

房東太太的兒子和房東太太明顯不一樣,陰鬱,而且話很少,不愛笑。

這些都沒什麼。

促使我搬出去的原因,其實不是房東太太家有男的了住著不適合了。

而是有一次,我上完晚託回來,已經很晚了。

我想想第二天再去學校的公共澡堂洗澡吧。到底有個男的在,去衛生間洗澡也不合適。

於是徑直回了臥室,關上門,沒有拉門上的簾子就睡死過去了。我是真的很累。

第二天我醒的時候,【忘了說我生物鐘一直很準,六點半醒,但是會賴床。】躺床上只張開了眼睛的一點點縫,想再賴床幾分鐘。

然後看見對面門的簾子沒有拉上。

而門外,有人在看著我。

是房東太太的兒子。

我下意識的繼續裝作沒有睡醒。

因為我不確定他是偶爾路過,還是看了很久。

結果。。這個男的,房東太太的兒子,就一直站著往我房間裡面看!

差不多十多分鐘過去了吧,我都覺得我裝睡的要僵硬了,慢慢挪動著翻了個身,側睡。

我就看不見門口了,只能看見床旁的小桌子。

又過了幾分鐘,我轉回正常平躺的睡姿,發現他不在門口了。

這件事情我沒有和房東太太說過,畢竟她真的對我很好,但是總感覺心裡頭有個疙瘩。

我後面也就搬了出去。

藉口是房東太太兒子回來了,我再住就不方便了。

可能是我想的太多吧,但是,我真的覺得很恐怖。

穿著睡衣醒來,發現門外有一個男人,透過門上的玻璃,一直,一直,看著你。。

QAQ我都沒和我男朋友說起過,就怕他說我大驚小怪。。。哎。


poisonousgirl


我分享一段親身經歷的恐怖故事。

記的那時七十年代初,當年我還沒到10歲。因父母在農村一所中學教書,我便隨父母一起生活在學校。我們那學校三面環山,一面臨河,按現在的說法,風景優美,山清水秀。但在那個肚子都吃不飽的年代,抬頭能見墳墓,出門就是山路,對一個城裡小孩來說,簡直就是懲罰。

記的那天快過年了,我隨父母放寒假即將回城,去同學家玩,回家時天已經很黑了。從同學家到學校,要翻過一個山頭,兩邊有許多墳墓。我裝著膽,大聲用五音不全的嗓子唱著歌裝膽。

突然間,我身後傳來了窸窸窣窣的響聲,嚇的我不由的加快了腳步。不料,我走的越快,聲音越響,我不敢回頭,心裡一陣比一陣緊張,不由的停住了腳步。出人意料的,我一停,這聲音就消失了,我一動,聲音又響了,我越走越怕,越怕越慌,實在忍不住,回頭看了眼,"我的媽呀",只見離我兩三米的地方有個綠色的象人眼睛一樣大小的東東跟著,我停它也停,我動它也動,配上那嚇人的窸窣聲,恐怖感幾乎到了絕點。

我開始沒命的狂奔起來,終於跑進了學校靠山的側門,看到了不遠處教師員工宿舍樓的燈光,我裝著膽再回頭,還好,我發現那個恐怖的"綠光"沒有跟進來。不經意的看了眼地下,才發現腳上竟粘了張粽子葉,我惱火的拿掉粽子葉,聲音果然沒了,我長長喘了口氣,但那個"綠光"一直讓我百思不得其解,直到很多年後,才有人告訴我,那叫"螢光",是墳墓裡死人的骨頭在一定溫度溼度下產生的磷光,當地人叫"鬼火"。



1大氣晚成


小時候聽過一個表哥講的鬼故事,那時候嚇的好多天不敢晚上起床尿尿,就怕床底下有鬼。

這是個開始於醫院的故事,有個親戚生病住院了,爸爸帶我一起去醫院看望,因為白天爸爸要上班,我要上學,我們都只有晚上才有時間,所以那是一個晚上。

親戚住在四樓,我和爸爸進了病房,病房裡面有兩張床,親戚是在靠門的這張,靠窗戶的床上也有個病人,是個老人,看到我們進了病房,對我們笑了笑,露出只有6顆牙齒的笑。

爸爸和親戚在聊天,我呆了會就感覺有尿了,就自己跑到廁所去尿尿,那時候的醫院都是通用的廁所,有一排水溝就是小便池了。我跑到最裡面靠牆的位置尿尿,尿了一半聽見有人進了廁所,側頭一看,是和親戚同病房的那個老人,他又對我笑了一下,露出了他的6牙齒。我突然感覺渾身一顫,草草尿完,提起褲子就往親戚的病房跑。我跑過他身邊的時候,我看見他又笑了,這次笑得嘴裂得更大。

跑回到病房,爸爸和親戚也聊得差不多了,我催著爸爸要回家了,我們就趕在那個老人回來之前告辭了。回家的路上天已經很黑了,那時候小縣城馬路上還沒有路燈,因為是秋天,外面的風也很大,走在馬路上又黑又冷。在漆黑馬路上走著總會聽到後面有腳步聲,我一停下腳步聲就消失了,就感覺有人跟在我們後面看著我們。

半個小時後,有驚無險的回到家裡,我立馬跑到床上睡覺,外面太冷了,被子裡才暖和。剛睡了沒一會兒,就聽見窗戶外面傳來有腳步聲,好像有人來來回回走動的聲音。我家就在馬路邊上,我的房間的窗戶正好可以看到馬路。腳步聲一直響了好幾分鐘都沒停,因為在家裡,我膽子更大了,我就爬起來,走到窗戶邊上看看誰在外面。這時候月亮也出來了,我藉著月光,只見馬路上有一雙腳走哪裡走來走去,是的,只有一雙腳,腳只到膝蓋哪裡,膝蓋上面的身子全部都沒有,我呆在了那裡,一定不動,這時那雙腳好像發現了窗戶裡面的我了,居然朝我窗戶這邊走來了,我嚇得都忘了尖叫了,突然我的身後傳來一陣爬動的聲音,我猛的轉身,就看到一個人影從我的床底下爬出來,藉著月光我看清楚那是誰了,是醫院那個笑起來只有6顆牙齒的老人,而且老人只有上半身,腰部以下的身體都不見了。老人靠兩隻手爬出床底,頭一直看著我,嘴巴一直在笑,露出了6顆發黃的牙齒,他突然對我說了一句話:“把我的身子還給我!”我一下子渾身發緊,感覺我的腰被兩隻大腿從後面緊緊夾住了,那個老人嘴裂得更大的笑了。突然,老人的兩隻手抓住了自己的還在笑腦袋,往上一用力,把自己的腦袋拔起來了,然後雙手再一用力,把腦袋砸向了我……



倦牧天


我初中就讀的學校,是一所離家五十里左右的五七幹校。當初在得知我考上的是那所學校時,父母說什麼都不許我去。他們說,那所學校經常鬧鬼。十幾年前,鄰村有一個名牌大學畢業的青年分到那所學校的第一晚,便碰到了一個女鬼,那個青年雖最終沒有死,但第二天便瘋瘋癲癲,無法勝任教學工作,被送去神經病院治療去了。我認得那個人,決定去問問他,當初關於他碰到鬼的說法是否為真。他一聽說我是為打聽這事而來,那幾乎乾枯的臉瞬間慘白,眼神裡透出股厲鬼在前的恐懼,渾身篩糠似的猛烈發抖,接著猛一轉身,跑向幾米外的床上躺下,用被子嚴嚴地蓋住自己。

他的舉動似乎告訴了我答案。大白天的,我竟然感到心驚肉跳,急忙往回走。到院子裡時,他的老父親追上了我,責怪我不該打聽他兒子那麼恐怖的過往。我告訴他,我要去那所學校讀書,今天只是想來確認一些事,好決定最終能不能去。“那你最好別去。”這個身體已變形成弓的老頭陰陰地說。接下來,老頭給我講了他兒子華仔在那所學校的恐怖遭遇。

那是華仔大學畢業第一天去學校報到,學校為了表示對新教師的重視,晚上在附近的一家小館子請同來的幾個新教師一起吃飯,飯後又在鄰近的電影院看了兩場電影,回到學校時已是凌晨一點。華仔的宿舍被分在一座小山後,與其他教師的住處就隔著一座山的距離。當華仔與另兩個老師分開,獨自走上穿山而過的荒僻小徑時,就感到背後有什麼東西跟著自己。夜深林密,陰風陣陣,一向膽大的華仔不由也有些害怕。他加大腳步朝前走,心跳得厲害。快到他住的小屋的院子時,華仔看到院中站著一個黑影。起始華仔以為是看花眼,但當他站定擦了擦眼再看,那黑影依然還在。華仔倒吸一口冷氣,想往回跑,又不甘心,想自己堂堂一大學畢業生,還相信什麼鬼怪,不說被別人笑話,他自己也過不了自己這一關。如此一想,華仔挺了挺身子,猛吸一氣,朝那黑影走去。及至黑影一尺之遙,華仔停下,藉著微弱的月光,華仔隱隱看到,擋在自己面前的是一個頭發完全蓋住了臉的女人。華仔問,你是誰?那人不答。再問,還是不答。華仔又說讓開,同時抬起手欲將女人推開。可女人明明就在眼前,華仔的手卻碰不到她。這下,華仔完全被驚到,繞開女人衝向門邊,急急開門進屋,反手將門鎖死,往臥室奔去。可很快華仔便發現,他的床沿上坐著一個披頭散髮的女人,分明就是剛剛院中的那一個。華仔不由一聲’媽呀慘叫……當第二天人們見到華仔時,華仔面部表情很誇張地扭曲,嘴裡不停地重複一句:“長頭髮的女人,長頭髮的女人……”語氣充滿恐懼。

華仔的遭遇確實嚇到了我,但我是個知識大於一切的孩子,為了讀書,我可以克服一切困難,戰勝一切恐懼。同時我堅信,只要我善良,就算世間有鬼,他們也不會找上我。

農村的孩子老早就學會了獨立。雖是頭次去那所學校,但我拒絕了任何家裡人相送。至今我仍記得,去的那天,是搭一輛從城裡返回學校所在那個小鎮的班車。在車上一個中年人問我,去哪裡。我說去讀書,並說了學校的名字。那中年人上下打量我一番,說小朋友,聽我一句勸,你去別的學校讀吧,那學校嚇人,常鬧怪事。接著中年人給我講了他鄰居一個孩子被嚇死的事。他說前年,他鄰居有個孩子讀初三,一個晚上,那孩子拉肚子,便急急起來上廁所。由寢室到廁所有三百來米的距離,途中還要經過一座小土坡,坡上有兩座龐大的墳墓,也不知是哪代人留下來的。他經過墳旁時,突然聽到一陣低低的交談聲。他停下屏氣細聽,那怪異的,令人不寒而慄聲音竟是從那兩座墳墓裡傳出的,裡面好像夾還著他的名字。

只聽左邊墳墓說:“我的替身來了,你看,就是前面的這個中學生。”

右邊墳墓答:“那快去抓他啊,要不要我幫忙?”

左邊墳墓說:“不要,一箇中學生我難道還搞不定?”

……

交談聲隱隱約約。他害怕得直哆嗦,想跑回寢室,猛然看到廁所那邊有幾個人,便深吸一口氣,哼幾句歌給自己壯膽,往廁所跑去。到了廁所,卻沒發現任何人。剛剛明明有人進廁所裡,怎麼突然就不見了呢?他覺得怪異,但既然已到這裡,他還是決定蹲完再走。

快排完時,他才意識到,剛才來得急,忘了帶手紙。正為難之際,旁邊的一個坑裡突然冒出一隻血手,同時傳出一個聲音:“忘帶手紙是嗎?來,我幫你擦。”說著,那隻抓著一坨衛生紙的血手移向他的肛門。他媽呀一聲驚叫,褲子來不及往上提便跑。由於褲腰的束縛,他怎麼也跑不快,那隻血手一下就追上了他,並伸進他的肛裡,把他肚裡的腸子扯出來。他越跑,那腸子便越扯得長,最後整個肚子都被掏空,死得慘不忍睹……

我得承認,中年人講的事確實給我造成極大的心裡陰影。一到學校,我便先去丈量寢室與廁所的距離,還果然差不多是三百來米的距離。寢室也是四合院式,裡面昏暗陰森,與中年人講的情況相當吻合。由此看來,他講的事很有真實性。我又去問那裡的一些老教師,這裡是否發生過學生被鬼害死的事。問到的老師都說沒有,沒有,但他們又一個個面容凝重,嚴肅地告訴我,以後千萬別再問此類的事。

老師們的神情已明確給了我此事的答案。我心裡害怕,卻一直在用“平生不做虧心事,夜半不怕鬼敲門”這話來安慰自己。然而——

那是一個月後的一個週末。近處的學生都回家去,寢室裡只有我一個住校生。天黑前我在回寢室的路上,突然看到面前投下兩個巨大的暗影。我往空中一望,天哪,在遙遠的雲端,並排走著兩個龐大的黑色的東西。黑東西走過處,留下兩條巨大的黑色軌跡。當黑東西消失後,我感覺有一大滴液體滴落到我臉上,拿手一擦,頓時心驚肉跳,原來那液體竟是血。

到了寢室,我馬上倒水洗臉,可任我怎麼洗,都洗不掉那片血跡。感到事情不對勁,我再不敢單獨睡寢室,急匆匆奔出去想找老師。可整片寢室只有一個大門,這時已被從外面牢牢鎖住,儘管我大聲呼叫,仍沒人來放我出去。沒辦法,我只得又回寢室。巧的是,我的腳剛跨進寢室門檻,吊在天花板的燈突然熄了,整個寢室頓時陷入一片黑暗中。我的心已跳到喉嚨口,想哭又不敢哭出來。我摸著黑,隨意鑽入鄰近一張床上,用棉被緊緊地捂嚴自己。

半夜,周圍死般沉寂。但是突然,一陣沉重的腳步聲啪——啪——啪——啪——地由遠及近,振得好像整片寢室都晃動起來。一會兒,那腳步聲在我床前停下。接著,蓋住我的棉被被緩緩拉開。我一睜眼,天啊,一張怎樣陰森恐怖的臉就橫在我臉的上方,帶著冷森森的飢餓感以及惡狠狠的唳氣直直地瞪著我。我自知沒有退路,於是也拼死與那東西對視。大概半小時過去,那東西慢慢移開他的臉,迅疾消失在黑暗中。

驚魂未定的我剛剛魂兮歸來,正待慢慢消化這通恐懼,外面黑暗的院子裡突然變白,一長串渾身黑色,頭頂點著怪異燈盞的女人,魚貫而入到寢室裡來,將我的床團團圍住,恐怖的目光勾魂攝魄地瞪我,對我不停做著擒拿撕裂的手勢。恐懼到極點的我,竟反而突然變得勇敢,我抓起一個枕頭,一骨碌翻身躍起,用枕頭掃向她們頭頂的燈盞。每掃掉一盞,她們消失一個。當掃走最後一盞,整片寢室瞬間沉入正常的黑暗寂靜中。

第二天上午,父親突然來到學校。一見我便緊緊抱住。“孩子,你還活著,你還活著。”父親激動得老淚橫流,久久不肯鬆開我。我問父親怎麼了。父親說昨夜他夢到我遇到髒東西了。父親把他的夢境說出來,天啊,竟與我昨夜遇到的不差毫釐。

常聽老人言,一個人若見了鬼,便將命不久矣。經那一夜驚魂後,我總在擔心自己說不定某天就真的一命嗚呼。不過兩三年過去,我仍無災無難。也直到這時,我才敢把我那次的遭遇跟家裡人說。父親聽罷,看著我老淚縱橫,說兒子,算你命大。你以後再也不用擔心什麼鬼神了,他們若是想害你,那次就不會饒過你了。

話雖如此,我的驚魂夜卻還沒有結束。那是初三下學期的一個早晨,我和幾個睡在班主任家的同學如往常一樣去教室早讀。剛來到教室前的操場上,就看到校門口的門衛室圍著好些人。我們幾個同學準備上去看看發生什麼事,睡在大寢室的一個男生上來阻止了我們,他說門衛餘老頭昨夜死了,死相很慘,你們最好別去看。我和幾個膽小的於是轉身去教室,而一向以膽大出名的猛子卻直衝往那裡。圍觀的人太多,猛子只得從窗戶往裡看。只匆匆一眼,猛子便翻身下來,臉色瞬間慘白,身體不停地哆嗦,大半天不說一句話。

中午時,才聽有些老師說餘老頭死得奇怪,上半身全部烏青,臉上,勃子上,左右胸,都出現密密麻麻的若隱若現的齒痕,好像被什麼從頭的方向往下吞。眼睛瞪得大大的,顯現出一種極度恐懼後的絕望神情。法醫和警察到來後,一時也說不出具體的死因。

晚上校園裡開始流傳出,餘老頭是被厲鬼迫害的說法。於是整個校園籠罩在一片恐怖的氣氛中。我們幾個睡在班主任家的學生那天晚上沒有一個敢單獨睡,猛子更是要求要睡在我和另一個學生的中間。半夜時,狗亂吠,夜鳥亂叫,狂風大作,到處是怪異的聲息。我們幾個學生有班主任陪著,卻仍都一夜無眠。

三天後的晚上,學校給餘老頭在食堂開追悼會。我們班主任張老師愛出風頭,叫睡在他家的我們幾個作學生代表參加悼念。那天也奇怪,追悼會開始,校長剛剛上臺講話,燈突然熄了。而其他地方的燈卻還好好地亮著。學校管電的師父到處去查有可能致使燈熄的地方,但都每個地方都沒什麼問題。於是只得點蠟燭。然而不知為什麼,所有的蠟燭都點不亮,如此地靈異,在場的各個領導也都靜默無語。黑暗中,放在食堂中央的餘老頭的棺材突然晃動不止,彷彿裡面的餘老頭在和什麼東西在激烈地打鬥。

固執的張老師這時悄悄叫我們先回去。微弱的火柴光中,我們看見他凝重而恐懼的臉。外面一片漆黑,颳著冷冷的風,但我們寧願鑽入這樣的黑暗中,也一刻不敢再待在食堂裡。

我們睡的地方在學校後山。走到一半路時,猛子突然指著前面說,你們看,前面那人好像是餘老頭。我們順著他的指向望去,除了一片黑,什麼也沒看到。我說猛子,你看花眼了,前面什麼也沒有啊。其他幾個同學也說他們什麼也沒看到。猛子又說,明明有啊,對,就是餘老頭!是餘老頭!他向我們走過來了!向我們走過來了!大家快往後跑啊。

猛子獨自向後跑去,轉眼消失在黑暗中。

我自此再沒見過猛子。學校領導去他家找,他父母說他也沒回過家……


青蛙十四號


我就聽過是我姥爺給我講的說是真事。你們想不想聽啊。可不要害怕啊。

姥爺說那時候他才十多歲農村都有保家仙。也就是黃鼠狼,當時家裡養雞,鴨,餓。農村家家都養。有一天姥爺的媽媽起來去餵雞一看雞被什麼動物給咬死了,後來大家說是讓山狸子給吃了也就沒在意。晚上特意把雞鴨鵝都好好的圈在一起。第二天早上起來又發現死了的雞。晚上大家都坐在炕上也不知道怎麼辦。都在想辦法的時候。突然姥爺的媽媽有點不對勁了好像變了個人似的。說話的聲音也變了,開始說話了自己就說我是你們家的保家仙。你們家的雞讓黃鼠狼給咬死了。可是我沒有它的道行高治不住它。但是我可以告訴你們都準備什麼東西。我幫你們把它收拾掉。大家都不敢說話。都聽著她說話。我當時聽著就害怕,你說害怕吧還想接著聽,我說姥爺你快講啊。他就接著講說保家仙又說話了,告訴明天準備一條80斤的大黃狗來天黑的時候把大黃狗藏在屋裡,聽見外邊有撕咬的聲音就把大黃狗放出去。別的你們就不用管了,早上正常起來就行。說完姥爺的媽媽暈過去了。當大家叫醒她的時候問她你剛才都說什麼了,她竟然說啥也不知道。就暈過去了。大家就和她學了一遍,姥爺的媽媽也很驚訝,然後第二天按照保家仙說的去準備一條大黃狗。晚上天黑之前就把大黃狗藏在屋裡了,天漸漸地黑了大家都等著呢看看到底會不會像保家仙說的一會聽見撕咬聲就放大黃狗。等了一會也沒聽見外邊有聲音。又過了一會聽見外邊鴨子叫。緊著接聽見撕咬的聲音大家趕快把大黃狗放出去了。狗出去後就聽叫撕咬的更厲害了。幾分鐘過去了外邊撕咬聲音沒有了。只聽見大黃狗的叫聲好像被咬壞的疼痛聲音。大家也都沒敢出去。一宿終於熬過來,天一亮姥爺他們就出去了看了。真是一個老的黃鼠狼被咬死了,大黃狗也受傷了。

講完了。我姥爺說這的確是真實的事,我不大相信。你們信嗎?請留下你們的看法。這樣的故事我小時候聽的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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