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28 你最早的記憶是在什麼時候?是怎樣的記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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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第一個記憶刻骨銘心,那時候三歲左右,家裡是茅草屋,有一天半夜突然醒來,下大雨了,屋裡到處漏水,微弱的煤油燈光下,看到屋子裡到處擺著大盆小桶接雨水,母親跪在床上,頂著一個斗笠給我和哥哥遮雨,這畫面,幾十年深深定格在我的腦子裡,每每想起燈光下母親跪在床上頂著斗笠的那個剪影,心酸不已。[流淚][流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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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然想起我最早的記憶是在母親去世那年,總是個跟屁蟲。初春時節,跟媽媽一起去摘白蒿,她做了好多白蒿粑粑,那種香味是從來沒有的;跟媽媽一起去好遠好遠的地方(高山)看三哥,我三哥在銅礦場做事;跟媽媽一起去放牛,坐在一塊石板上,媽媽抱著我說:“么娃兒!我要是不在了,你就要天天放牛,把牛🐂餵飽啊!”我不解問媽媽:“那你(您)呢?”媽媽說:“我要去很遠很遠的地方!”後來才知道,我媽媽一直身體不好,沒多久,她就永遠地離開了我們…………😭😭😭這就是一九五八年的事情,六歲半的記憶!至今忘不了!



周冬娥


那年,我四五歲。

家裡孩子多,我二姐是在我二姨家,奶奶家長大的,直到我奶奶沒了,她才回家。

記得,那年秋天,我爸和我媽去地裡掰玉米,掰回來,就倒在院子裡,我和我大姐,還有二姐在家負責拔玉米。

當時,我拿著一個玉米扔著玩,不小心扔我二姐頭上去了 。

結果我二姐不願意了,任憑我和大姐怎麼哄也不行。就在那裡鬧。

她那個時候說了一句話,我到現在也忘不了。

她說;我回家,不在你家了,我去找我奶奶和我爺爺。

說完就跑了

最後,又讓我媽給揪回來了。

多大的孩子,經歷了什麼。才讓她說這樣的話,有家不能回。

就是因為,那時的人們,重男輕女。都想要兒子。才把她寄在奶奶家。

現在,偶爾我們姐妹還拿這事說笑。

感覺像才發生過的一樣。




秦時月兒


我從小比較敏感,記性特別好。有一次難得我娘有空,坐在院子裡轅床上抱著妹妹給我梳小辮子,當時我穿的是一件紅色花衣服。娘正在專心給我梳頭時,我眼睛餘光瞟見挨著院牆搭建的羊圈棚屋慢慢歪倒,拴著的母羊直叫喚。嚇得我拉著娘指著轟然倒地的羊圈,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等我長大問娘我那時有多大,娘說不到兩生(兩週歲)。


文麗周


我到現在最早的記憶就是三歲吧,爺爺病重的時候。應該是初冬,坐在炕上靠著牆腿下邊蓋著被子,上面穿著他那黑的襖。讓我回我們家看小豬,當時我們家老母豬生了只小豬。後來沒多長時間他就去世了。然後的記憶就比較清楚。去世的那天奶奶哭得很傷心,我跟奶奶說以後爺爺沒了,我給你作伴兒。然後從4歲一直跟奶奶到我結婚,25歲。28歲的時候奶奶去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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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早的記憶很多,在六歲的時候,當時我們家是在一個小的火車站住,那天我父親休班,所以父母去很遠的地方挑煤,我印象最深的是那天天氣很炎熱,我想到我父母太辛苦了,我就把那個稀飯熬上,等我父母回來喝上一碗,就能下熱解渴,當我看到父母回來時,那大汗淋淋,我說媽爸趕緊喝碗稀飯解解渴,我媽就對我說了一句,哎呦,小二你會熬粥了,這是我兒時的記憶。


劉姥姥的Vlog


小時候的記憶,大多跟某個人物或事件相關。

我在農村長大,最早記事,就是記某個年老的人物。如一個小學同學的爺爺,戴著瓜皮帽,留著白鬍須,手裡柱著柺杖,去村東頭的代銷點買東西。

後來跟人說起,那個人去世時我才幾歲。

我記事最清楚的是,五歲時,中國發射了第一顆人造衛星,播放著東方紅樂曲。我們小孩子走在田野裡,仰望天空,尋找天空劃過的衛星。那個年代,黃昏或夜裡,經常有衛星從頭頂慢慢地劃過。

六歲時,學校裡一個男老師要當兵了,湖北襄樊的工程兵,學校給老師用彩紙做了綠葉大紅花。這個印象特別深刻。

三四歲有記憶的,屬於聰明。本人愚笨,五歲才有清晰記憶。


文暖書香


1984年的春天,教室塌了是我記憶最早的一件事。我的家鄉是在山西省垣曲縣天盤山北麓的一個小山莊,這裡地處深山區,不通電,使用的是煤油燈,出山是一條僅能走一個人的羊腸小道。我們前後兩個自然莊共建有一個小學,十幾個學生,一間教室,四級複式教學。老師是外派的一名民辦教師,吃飯自做,住宿在校,因為條件艱苦,老師更換頻繁。

當時我還不到上學的年齡,跟著姐姐哥哥跟班上學。那一天早上,老師到15裡外聯學區領教材,四年級的大孩子領著大家在教室自學,突然聽到房頂上“轟隆”一聲,一個大孩子跑出教室,大喊一聲,“房頂塌了!”,十幾個孩子都趕緊往院子裡跑。到院子一看,應該是房頂的大梁折了,幸虧中間的樓板還比較結實,折了的大梁和磚瓦砸在樓板上,僅僅是很多灰塵落到教室裡。過了一會,幾個比較大的孩子還比較鎮定,趕緊分頭到兩個莊上叫家長。

從教室塌了以後,我記得再也沒有外派老師到我們小山莊教學。上過初中的父親就成了我們的臨時老師,學校又維持了兩年多,再也無法進行下去,就徹底解散了。


木耳河邊


大概是三歲的時候吧!

父親當時得了病,在住院。

印象中,他有一次拉著我的手走在一個挖了一條溝的路上,那條溝跟我差不多高。他跨了過去,我站在對面不肯過。

父親鼓勵讓我爬過去,我居然真的就要爬,他也不攔我,反正就那麼一身土灰的爬了過去。。。後面就記不清了。

之後,在醫院的記憶都是碎片狀的,但確定都是在醫院的記憶。

如今,他的孫子都幼兒園,他也白髮蒼蒼。

只是,記憶這東西,是跟刻在石頭上的字一樣,永不磨滅。


瑾瑜兮


我父母說我十一個月就會走路了。而我最早的記憶比這個早,在我會爬和不會走之間。北方是炕,我爸上班,我媽一個人在家帶我。為了讓我不掉下炕,我媽在炕上貼牆裡邊訂了一個有孔的鐵片,上邊栓了一根紅布條,綁著我。我在炕上爬呀爬,爬到快炕沿的位置,就不能再前進半步了。我想爬過去,就是過不去,那個紅布條栓著我的肚子。每天,我都跟紅布條糾纏不休。這個記憶太深刻了。我猜,有人記憶遲,不是沒記憶,而是沒什麼印象深刻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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