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新小豹紋
培養一下還是不錯的,可以鍛鍊孩子的觀察力和思考能力,但是教是需要方法的,不可盲目傳教。例如這是詩:
天淨沙·秋思
元朝·馬致遠
枯藤老樹昏鴉,
小橋流水人家,
古道西風瘦馬。
夕陽西下,
斷腸人在天涯。
這首詩意境美不美?
那怎麼樣才能寫出意境這麼美的詩呢?
我知道一個方法,他叫寶寶堆詞法。
就是把寶寶放在一個環境當中,然後讓他把看到的所有東西都用詞語羅列出來。
然後按照這首詩的規律把這些詞填進去。
規律就是66646。
例如:
天淨沙*傍晚。
電視茶几沙發。
電影零食客廳。
爸爸媽媽和我。
一家三口。
歡樂溫馨舒適。
感覺怎麼樣?是不是意境很唯美?
所以說做事的方法很重要。
舍道者
說到教寫詩,我倒真不是不想教,而實是不敢教。
在詩的角度上看,小孩子是真正的天才。他們敢想敢做,不拘泥身段,沒有條條框框,更重要的是,他們乾淨。因為許多“文明”的能力尚不完全,所以野性和本真的部分才愈發純粹。
幾年前我曾和一位畫家朋友天台在群裡閒聊,不知誰問起要學畫畫多大入門方不晚,他的答案當時很出我意外,讓我一直記到了現在:“多大都不晚,但萬萬不要早。”
當時大家聽聞都有些錯愕,他遂解釋:“人類的視網膜的發育有自己的進程。在小孩出生一直到小學這段時間裡,他們所認知的世界基本都是二維的——所有的'兒童畫'都體現了這個特徵。到了初中,視覺發育逐漸成熟,開始有真實外部世界的認知了,這時候你才可以逐漸灌輸透視、明暗、色彩的原理,開始進行素描或寫實色彩的訓練。在此之前,一切套路性的所謂教育都是滿足家長的控制慾而已。那根本不是孩子自己看到的東西。“
這段對話讓我想通了很多事情。
現今凡事必稱早教,但實則\t許多高層級文明的教育,都並不是越早開始越好的\t。不獨繪畫,文字亦然。
小孩子對語言的最初渴求其實並不是用其讚美,而是恃以交流——他們在童蒙之前要完成的,是把語言和大腦的鏈接內化為肌肉記憶,讓他們的各項基礎需求可以得到理解和相應,而前文說到的領略和沉浸,和這個階段的語言應用實則還在兩條通路上。
孩子也有本源的、欣賞和讚歎的衝動,但欣賞讚嘆在他們而言可以有比大人更多的出口——比如咭咭咯咯一陣大笑,比如在山水間縱情手舞足蹈,比如好奇地走到某一個打動心坎的關節去摸索觀察,亦可能只是轉身向媽媽殷殷獻上一個親吻或擁抱——他們自由,因此他們對文字的這層描摹表達的功用,暫時還沒有那麼多的需求。
而在不須揹負責任的時代,一切不發乎於需求的提供,實則都沒有那麼高的優先級。
禪宗有謂“不立文字,直指人心”,實則與童心所居不無通聯。文字之所以被稱作“障”,在本身承載能力之外,亦有其魅惑排他的一面——孩子的接納能力是無限的,單把世界放在文字裡託付他們,那無異於莊子所謂“藏舟於壑,藏山於澤”,是把他們的感知力過早地規定了位置。“藏小大有宜,猶有所遁”,語言這把鎖雖然已經很大,但用來看守無質卻易隨人成長而坍縮的世界,依然是不甚牢靠的。
瀉水置平地,各自東西南北流。孩子的想象端口沒有方向性,有能力“藏天下於天下”,是以我覺得不必太早地人為加個噴嘴——也因此,我至今對教德勒認字都沒有那麼熱衷。而不教文字,自然就無從引入拼音四聲,更不必說到“一三五不論,二四六分明”去了。
但是不是就真的任其以我觀物,放手不管了呢?我以為倒也不是。
我比較希望的是,孩子能用看世界的方式感覺到語言的美,再決定是否要接納它,使用它,甚至在未來去進一步地耕墾開拓它。
所以我雖然覺得不必教小朋友寫詩,但一直不反對讓他們背詩。
詩的格律,不外乎是人們越來越感受到了音韻頓挫的美感,而為了貼近追摹它而發展出來的規則。現如今我們或者已經很難感受上去入聲的差別,從而對單音的長短節奏、聲音強弱失去了覺察,但究竟平仄的跳躍感和編織性還在,且在大多近體詩裡都尚有很強的體現(等大點兒,還可以試試他自己能不能發現二四六交叉的規律)。
所以在我看來,早期多背一些唐以後的格律詩是沒什麼問題的,對辨別聲調韻律很有好處(李白、王昌齡、杜牧等人的絕句,及至老杜、玉谿的律詩均可一背),而古體因其聲律未協,小孩子閱歷不足,又難以感受到其間力勢,倒可以稍稍延後,更古到詩經搖緩復沓如歌謠,則反而又可提前(大人可能覺得裡面的字難,但對小孩來說反正都不認識)。至於詞,當以如木蘭花、生查子、菩薩蠻、浣溪沙等五七字小令為先,待得節奏不易混淆了,再進長調。
人終其一生只有這麼幼時短短几年的超群記憶力,不開拓究竟是可惜的——只要不對這開拓寄以太高炫示的期望便好。
(天台“敦厚”的叮囑\t)
長大以後,很多情緒有時並不一定都會走到創作,失去了孩子般肆無忌憚的宣洩資格,它們總需要個出口。很多成人喜歡用表情包,自嘲亦好,炫示亦好,發洩亦好,終究是用借來的酒杯完成了比創作輕鬆得多的輸出——反過來想想,見到景色張口就想背詩,那麼這些古詩其實也是一種高級些的表情包了:它免去了領略創作並行的麻煩,還能代人更有指向性地揮灑。以表情包的輿論黏度來看,少年時代背誦的詩歌作為一種情感庫存,還是有其長足生命力的。彷彿聞一多說不痛飲酒不誦離騷不是真名士——在酒酣時候張口能吐出離騷來,自然也是源於童蒙時代這樣的骨血留印了。
對於背誦的選擇,我倒是和與主流想法有些相左。
若重新當一次小朋友,我或許不再會一上來就去背那些情致曉暢,景境簡單又流利天成的詩,譬如“紅豆生南國”,譬如“春眠不覺曉”。這樣的詩可貴在其起復童心的視角和散文化的平白流麗語言,是成人世界裡的返璞歸真,故覺可貴,而在小朋友眼中,無外看山是山,未必會以為有多麼特別。太早的固化輸入和不斷地機械性重複,很容易在消除距離的同時磨滅它語感上精微的好處,等真能看懂時 ,它卻早已被內化成了自身的一部分,也便再無從咀嚼了。
若我來推選,倒是一些運典俊逸,在語言上亦有探索野心的詩大可趁機攝入,此外講故事的歌行也不妨一背。前者如老杜的秋興、李商隱的錦瑟、龔自珍的夜坐、譚嗣同的似曾等,以其人文烙印高於本真性情,雖能儲蓄卻不易內化,則未妨當謝遜教張無忌背武功心法一般,囫圇記過,日後功力厚了,則自有新的領悟。而歌行如琵琶行長恨歌之流自不消說,吳梅村的圓圓曲、永和宮詞等亦好,讓孩子發現轉韻的美感,更能順便當故事講了,以後再學歷史,亦是多一層印證。
拉拉雜雜說了許多,繞開寫詩只提背詩,或者終不能讓人滿意。便回憶一下我小時候寫詩的故事,希望能有所幫助。
我第一次有要創作詩歌的想法大概在六歲左右——我對那一天的記憶實在深刻,不誇張的說,那是一個決定了我未來很多年行走方向的日子。
那天爸爸媽媽帶我去元大都遺址公園玩,愛畫畫的爸爸帶了畫板,命我坐在一條小河旁邊寫生——一如天台所說,我當時想來是沒有發育出太強的三維空間認知能力,所以雖有爸爸起草的粗稿為本,我畫出來的風景依然慘不忍睹。身邊許多遊人往來相覷,我只覺盡在笑我,一時沮喪極了。
坐到天色已近黃昏,我依然拿不出一幅很好的作品交給爸爸。抬眼望去,兩岸垂柳拂波,嬌花相向,夕陽已將河水打成了金色,我想起了幾天前背過的“春城無處不飛花,寒食東風御柳斜”,遂突發奇想:誰說要寫生就非得用畫呢?
幾經塗抹,我最終在爸爸的畫稿上七扭八扭地寫了四句七字的小詩(或者說順口溜)交給了他。
“河邊垂柳跳舞蹈,花兒微微對我笑。
太陽睡眠落山去,他把西邊燈開了。”
得益於小時候背過許多詩詞,這首六歲的處女作居然尚是押韻的——單這一點,似就比一些成年後補課背詩再去學寫的人要上道得輕鬆。
這首小作品很兒童畫,觀物的角度完全是孩子的——而且看得出來,它出於一個在愛裡長大的孩子之手。現下看來,太陽落山是去開床燈的意思有點像“我言秋日勝春朝”,但卻沒有劉禹錫那樣“我偏要勉強”的昂然。對心情好惡全不自察,反倒自有一種簡單的溫馨——如今的我雖已有千八百種手法去著香生色,但這樣乾淨的比喻,怕是此生再也寫不出來了。
我很感激父母沒有過任何為我潤色作品,或者拿去投稿的企圖——畢竟我見過太多詩友絞盡腦汁給孩子把“小船”改成“畫舫”曬出來還沾沾自得的。
他們只是為我高興,並且告訴我寫詩很好,若是有想法,以後也可以這樣寫下來。於是上了小學以後,我就繼續了這樣實驗性的創作——有時會無意與古人相合(比如我自覺八歲寫白塔時帶過的一句“旁有景山睡沉沉”,便似與惲田雲“春山如笑,夏山如怒,秋山如妝,冬山如睡”有所暗應),而絕大多數時候都是實寫心目。
慶幸於當時網絡不發達,我直到上初中後才大概摸清了格律,走上正經寫詩的路。我常自想,若是兒時便早早被教明白了平水韻和平仄交替,孩提時的我或許會在選擇和猶疑裡,喪失掉太多平筆直潑的樂趣。
或許,我就不想再寫詩了。
所以我以為,孩子寫詩確實不必教——與其給他規則,不如給他興致和自由。在原野中盡情馳騁,摔打出足夠的快活和健壯之後,總有一天他會渴望站在賽道上。到了那一天,再告訴他怎麼用起跑器,聽發令槍也是不遲的,或者說——才是適時的吧。
李讓眉
我認為不需要。
興趣是最好的老師。如果孩子對寫詩有興趣,加以適當的引導和鼓勵即可。
經典作品就是老師。常讀經典,多讀經典,可無師自通。千古名篇很多,卻不見其中有什麼師承關係。可見自古以來並沒有詩詞教授這一職業。
看自己的水平如何,如果覺得自己水平還可以,當然可以指導一下,如果自己的水平不行,拿不出像樣的作品來,那就算了。你看我寫詩(其實是順口溜),從來不敢讓家人知道,只能偷偷摸摸的再頭條裡面湊下熱鬧,若是讓孩子知道了,他反過來會叫我加強學習的。
下面是我的習作,請大家多指教。
《相遇》
哎,早上好!
早上好!
吃過早飯沒有?
吃過了。
你呢?
我也吃過了。
你也吃過了呀?
吃過了。
聽人家說你老婆跟別人跑了,是不是真的?
放屁,那是女朋友,你聽誰說的?聽說你病重住院,現在好了沒有?
沒什麼,沒什麼,一點小毛病。
哦!那好,我有事先走了。
噢,我也有點事,拜拜!
刷鍋老
不必刻意要求孩子寫詩。要憑他的愛好,有所發展。正如網友所說,寫詩是要有一定天賦的,並不是強人所難就能寫詩的。當然熟讀一些唐詩宋詞還是有點必要的,它可以開闊思想境界,還可以陶冶生活情操,何樂而不為呢?
如果孩子有一定詩詞天賦,愛好詩詞,加以正確引導鼓勵也是很有必要的。如果不喜歡,也不可強其所難。寫詩填詞只能當作愛好,不可當作職業。如果當成了職業,那麼他的詩詞就得打個問號?它將失去生活的本土,成為無源之水,無本之木!
道理很簡單,生活是一切文學創作的源泉!離開生活,為了創作而創作,把它當成職業,那麼他的作品決不會被人們所認可!
古今中外,成名成家的文人都不是出於“專科”,而是業餘!
老張9844
主要看孩子的興趣。如果孩子喜歡唐詩宋詞。喜歡古詩,古句,也可以刻意的培養一點。但畢竟家長的層次學歷,有區別。不是孩子想學,你就可以教他的。但是你可以有針對性的多去給他,找一些名詞名句名詩,或刻意的讓他多接觸一些美文名詩類的活動或者書籍,孩子其實從小學,初中,都開始學習古詩詞。中國的很多古詩詞還是比較經典的。讓他多去學習,多去看看。讀的多了,看的多了,知識也就淵博了。想寫詩其實也沒有那麼難了,可以無師自通。家長最好是輔助,孩子喜歡什麼興趣,為他創造環境,相信孩子的興趣也是最好的老師
阿操哥vlog
應該分成幾種情況:
1.對於古代的格律詩,學會欣賞就可以,這樣能夠傳承保存詩詞歌賦等中華文化,但格律詩容易限制人,又有很多典故和生僻字,不利於文化的大眾化傳播,魯迅,毛主席早就批判過,所以不需要刻意要求教孩子寫格律詩。
2.對於現在詩,由於形式自由,我們倒可以用之於課堂教學,比如用寫詩來訓練孩子的創新能力,組織和提煉文字的能力,練習文字的音樂美和節奏感等。
魯華奇
個人認為,可因勢利導,不必強求。
詩,乃中國文化之國粹,是語言之精煉,是人思想與感情的表達,須要我們不斷傳承和發揚。
寫詩,能從孩子抓起,自然是極好的,但也要看孩子是否對這方面感興趣愛好。有了興趣的推動,才能激發出一個人的學習潛力。
再一個,寫詩,須要豐富的知識和情感積累,否則寫不出詩的那種韻味。沒有思想,那最多也只能算是順口溜。
孤風夜雨幾番
沒有必要過於糾結這個問題吧!?
如果您“寫詩”在這方面比較特長,可以慢慢薰陶。
孩子的許多愛好和特長是家長薰陶出來的。孩子是白紙,家庭是最重要的那個染缸。
有家庭環境的溫養,有家長言談舉止的作範,日常的詩詞講解,如果能讓孩子感受到文字之美,文章之美,韻律之美。孩子自然會有學寫詩的興趣,也就容易往這個方向引導和培養,“興趣是最好的老師”。
沒有培養出興趣,強迫去學寫詩,不可取。
發現孩子的特長,再去培養往往事半功倍。
按照父母的特長去培養孩子,需要慎重考慮。
蝸牛耍鈍刀
不需要,適當的教他們誦讀詩書即可
首先,我們每個人家長認識不同,我們過多的教授孩子寫詩會限制孩子的思維發展!
其次,孩子們對於事物的認知會有自己的形成的判斷,不可過分干涉!
最後,寫詩是一種知識和認知積累到一定量的自然而然的反應!
家長教會孩子去誦讀,和養成一定的寫作習慣,鼓勵他去思考即可!
視說新語篇
此事由他決定,因為家庭也要講民主嘛!不過,先背誦幾首唐詩還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