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26 小說:十三年的感情輸給七天的相遇,她感覺諷刺極了:這就是愛嗎

王妃,這兩個字眼如一根針一樣紮在鳶兒的心尖上,已經不疼了,真的。那挽在一起的手臂刺眼極了,躬身的行禮對她是莫大的諷刺。她不得不承認公主的笑容很美,美的讓身為女子的她都怦然心動,所以肖靖南選擇了公主,選擇了比她美的女人。

但是她跟肖靖南十三年的感情竟然抵不過面前的這個女人,他們見面最多不超過七天,十三年輸給七天?在那一刻,鳶兒的唇角竟然浮起了一絲笑容,她邁下臺階,每一步她的身子都會搖晃一下,每一步她都要站好一會才能穩住身子,然後再邁開去,身子的晃動也越來越劇烈,像是下一步馬上就要倒下去。

但是鳶兒沒倒,七天前的滅國,父王母后落入敵手,七天來殘酷的折磨,讓這個本應處於無憂無慮享受榮華富貴的女子長大了,一點一點的變的堅強起來。

莫諾斜長邪魅的雙眼饒有興趣的望著這一切,既沒打算阻止,更沒打算上去幫忙。

肖靖南的臉色很平靜,平靜的彷彿才剛剛認識正走下臺階的女子,平靜的像是他全然忘記了兩人相識十三年曾海誓山盟曾發誓非卿不娶非君不嫁。

倒是公主唇角的笑容有些掛不住了,同樣身為女子,她能理解她內心的痛苦,但也正因為同樣身為女子,她沒有選擇的權利,要麼依附要麼苟活。

在這樣複雜的目光下,鳶兒穩穩的站在了臺階上,長長的帷幕遮身,越發顯得她的身材嬌小,讓人忍不住想要呵護。下了臺階耗費她不少力氣,蒼白的面頰上微微流了汗。陽光明媚,硬是給她白皙的臉頰上增添了一絲紅潤,讓那張臉越發的明豔動人。

鳶兒的目光定格在肖靖南的臉上,他是個很英俊的男人,濃眉大眼挺鼻,嘴唇微微有些厚實,剛毅的臉龐更增添了他的男子氣概。

公主有些緊張起來,挽著肖靖南的手臂微微顫抖著。肖靖南卻冷靜到極點,他再次彎了腰,對著鳶兒行禮,“王妃。”

“肖靖南,你好,好,好的很呢。”鳶兒的臉上顯出一抹苦笑,帷幕下雙手交織在一起,使勁的絞著,嘴唇抖著,最終只是淡淡的說出了幾個字,“祝你幸福。”然後再也不看他一眼,直直的朝前走去。

滿心的酸楚,滿心的悽苦,那種無依無靠,那種悲痛中的絕望,那種被背叛的痛,內心深處所有的質問,都只化作了四個字“祝你幸福”。

陽光下,鳶兒的身子直直的朝地下倒去,一連串的打擊,壓的她快要喘不過氣來了。

莫諾足尖一點,在她身子觸地之前,將她抱在懷裡,修長的手指緩緩的滑過她的面頰,停留在她毫無血色的唇上,邪魅的雙眼勾向了一旁驚恐的公主和仍是一臉平靜的肖靖南,“不錯,本王有賞。”

夜是寂寥的,濃濃的月色給黑色的夜平添了一絲嫵媚,也將那道身影照的越發的修長,邪魅的雙眼看著那扇門,門後的冰棺內躺著的是他的姐姐。

姐,我替你報仇了。他在心裡默唸,又站了一會,終究沒有進去,轉身離去了。

鳶兒醒來的時候只覺得痛,全身每一個關節都像是被動了刑,痛入骨髓。這是一個很陌生的房間,佈置的很簡單,當中一張楠木桌子,配著雕花圓凳,除了身下這張床,再無其他擺設。

她掀開錦被,看著身上陌生的褻衣,微微皺了眉頭,她只習慣穿自己的衣服。

門“吱呀”一聲開了,莫諾修長的身影出現在房內,邪魅的雙眼泛起淡淡的笑意,“我換的,滿意麼?”

一見他,鳶兒就想起曾經的羞辱,她咬了下牙齒,將心裡的怒氣強壓下去,“我要父王,母后還有靈兒。”

莫諾緩緩的走進,一手挑起她的下巴,一手勾起她的褻衣,“回答我的問題,這衣服可滿意?”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聽到他的話,鳶兒的身上不由的起了雞皮疙瘩,她不由的想後退,卻被他的手指緊緊的勾著,“你,你要幹什麼?”

“早就被我看光了,還害羞什麼。”莫諾眼裡的笑意加深,滿意的看著她臉上飛起的紅暈,“記住,以後我問什麼回答什麼,要不然你知道後果。”

“衣服很好。”鳶兒在遲疑片刻,便選擇了這個答案。

“很好。”莫諾鬆開她,在屋子裡踱著步,“以後你就是這王宮內的一名舞姬,你的舞不是跳的很好麼,相信不會讓我失望的。另外說一句,如果你讓我很滿意,我可以讓你去見你的父王,母后,還有那個小娃娃。”

說完,對著門外道:“進去吧。”

一個著綠衣的丫鬟端著托盤進來,托盤上是一套粉色的紗衣。鳶兒伶起那衣服看了一眼,心底裡便要拒絕,復又想起莫諾的話,這才讓婢女幫她穿上。

紗衣的領口開得很低,露出她精緻的鎖骨和大片雪白的肌膚,她不由的將衣服向上拉了幾下,可是衣服很緊,包裹著她的身子,根本就提不上去。

丫鬟給她換好衣服後就退了出去,並把門關上了。

莫諾坐在圓凳上,身子斜斜的靠在桌上,邪魅的雙眼定在鳶兒的胸口,“鳶兒,不得不承認,你真的很美,美的像是一尊精緻的雕像。”

這樣的讚譽讓鳶兒想吐,但她還是忍住了,面前的這個男人不好惹,更何況她還要救她的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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