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說寫作者的自我對話,是否說出了你內心的聲音?

坐在床上的我儘管有些頭昏腦漲,但眼睛依舊強行睜大。看得出來,它有些疲乏了,似乎正在向大腦滿腹委屈的抱怨著。

我在下午7點就吃過晚飯,從那時候開始到現在已經四個半小時了,我一直盯著電腦屏幕,不斷碼字改稿。接著連連的哈欠聲開始一個接一個,睏意也一點點兒席捲而來。

我實在太困了就坐起身子,伸了個懶腰,想著適當休息會再繼續寫稿。於是,我就靠在床靠背上,輕輕地閉上眼睛就睡著了。

我似乎做了一個夢。

一個小說寫作者的自我對話,是否說出了你內心的聲音?

我夢到,自己身處於一個幽閉的空間。我驚訝的發現,我變成了兩個我,另一個我就站在我的面前,跟我穿著同樣的衣服,就連長相也一模一樣。

突然,他開口說話,問我。

“真的好累,你能不能心疼一下自己,也心疼一下我。你連續四個多小時寫這本破小說,自己就不覺得累嗎?”

“怎麼不累,我現在眼睛痠痛,睏意十足,根本不想睜開眼睛,就想這麼靜靜的躺著。而且寫小說實在太煩了,並且非常消耗腦細胞,我的腦細胞似乎在改這本小說的過程中,大概已經死了幾億個了吧!”

另一個我於是不屑的朝我說道。

“那你每天還花那麼多的時間寫它,有什麼意義!趕緊放棄吧!最重要的是,你寫出來也不一定能得到什麼。因為比你文筆優秀,閱歷豐富的作者一大堆。況且你只是個業餘人士,我勸你還是別白費力氣,趁早放棄,也不至於自己每天這麼辛苦,白白浪費這些時間。”

我轉念一想,他說的也不無道理。

“是啊,山外有山,人外有人。比我優秀的大有人在,我這又是何苦呢?如果自己付出了這麼多時間和精力,到最後完成了作品,卻沒多少人看,那樣我會不會更大失所望啊!”

他看到我似乎被他說的話給動搖了,就又對我說。

“對啊!你寫什麼不好,寫一些短而精簡的文章也好啊,偏偏要寫小說。別怪我沒提醒你,寫小說可是這世上最苦最沒人理解的活,先不說思來想去就得一段時間。寫稿、幾次改稿,這些都能麻煩的要了人的命。那些寫小說得抑鬱症的作者,可不是最後被麻煩的不行才患上了抑鬱症?”

是啊!我的這篇小說就是如他所說的那樣,光是改稿就花了一個月。就在我意念動搖,打算放棄寫小說時。

這個狹小漆黑的幽閉環境中又出現了一個陌生的人影,他慢慢的向我和另一個我走來。我看不清他的樣子,直到他走近,我才認清那人正是《平凡的世界》電視劇中的孫少平。

我興奮的驚呼著,奇怪的是,這驚呼聲並沒有因此打破夢境。孫少平向我走來,站在我跟前自顧自的說著話。

一個小說寫作者的自我對話,是否說出了你內心的聲音?

“錢當然很重要,這我不是不知道,我一天何嘗不為錢而受熬苦!可是,我又覺得,人活這一輩子,還應該有些另外的什麼才對……”

我被這句刺激醒了,儘管腦子依舊有些疲倦,但我瞬間覺得精神已經振奮起來了。這些勞累跟我要做的偉大而有意義的事比起來,已經根本不算什麼了。

我用了三個多月寫出來的這本小說,是我將自己的真實經歷濃縮在紙上的寫照。是的,我不一定非得期待它獲得些什麼才去寫它。

正如那句話“這個世界一定有另外的什麼才對。”另外的什麼不就是自己給這個世界創造的價值嗎?不就是自己給這個世界留下了什麼。

一個小說寫作者的自我對話,是否說出了你內心的聲音?

寫小說是累,而且要比想象的還累一百倍。寫稿前的構思,連續幾個月甚至一年的寫稿、初稿寫完後還要不斷的修改錯字以及句子的應用,光著這些就能讓他人頭疼的受不了。

連續看上幾個小時,就會讓人心煩意亂。最重要的是在這條路上,只有自己一個人,那註定是孤寂的。

隔三差五,就會不斷的自我懷疑與擔心,“寫這些東西到底有沒有意義?”,“寫下來有沒有人會看?”,“不知道寫的夠不夠好”。等等。

寫小說這件事其實並不難,可是,要寫出一本有意義,能給這個世界創造出價值的一本小說,又是何其的難,何其累。

很多小說寫作者,大多想過要放棄,能夠堅持寫下去,並且寫的非常好的人,只是少數。

一個小說寫作者的自我對話,是否說出了你內心的聲音?

轉念一想,寫小說確實又累又辛苦,但也正是有了這些累,生活才有它該有的意義,我們才有了意義。

《平凡的世界》中的孫少平,一個人外出打工,即使每天高強度的下井挖炭身體勞累後,他還堅持在自己的小天地裡看書、讀報,寫點東西。他覺得自己做的這些事情非常有意義,而且能夠給他的身體和心靈都得到放鬆。

一想到這,我似乎也就明白了生活的意義究竟在何處,繼而也明白了自己將一本小說寫出來的意義在何處。是的,這個世界上一定有什麼東西是我們追求的,而我追求的就是要給這個世界、給自己創造出一些有價值的東西。這便是我每天生活的意義

依舊在辛苦寫小說的寫作者們,請你們一定相信,勞累只是暫時。這個世界上,有人是觀賞者,有人是創造者,而我們就是那某個世界的創造者。

創造者的光輝只有在創作完成後才能永恆的綻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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