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歌在現代還有存在的意義嗎?

其實我不想愛你


詩歌的本質是什麼?是“有節奏、有韻律”的一種文學題材;言為心聲;和其它任何文學作品一樣,詩歌也是作者感情的流露,所謂“詩言志”吧!

詩歌的產生源於生活,源於勞動號子;一來為了使勞動者的動作整齊劃一,勁往一處使;二來可以宣洩由於繁重的體力勞動而帶來的精神壓抑;

久而久之,詩歌就成了人們的思想的“減壓閥”或者更加通俗的說,成了人們的“出氣筒”——失落、憤懣、焦慮、憂傷、懷戀,凡此種種,才能產生詩歌,尤其是產生千古傳誦的佳作!

換言之,無論在哪一個年代,只要有人類活動存在,只有有人類社會存在,就會有得意或者失意,會有“春風得意馬蹄疾”,也會有“落花流春去也,天上人間”的感嘆!

不過,話說回來,大凡人間之事都是與時俱進的;詩歌也不例外;從中國古詩詞的走勢來看,也是如此——從詩經、楚辭、漢賦,從樂府詩到近體詩(格律詩),從唐詩到宋詞再到元人的小令,都是如此;

到了現代,“詩”“歌”已經“合流”,演化成了另外一種形式並且得到大眾的接受於認可,這就是“流行歌曲”;其實,古人的詩詞,特別是宋詞,原本都是可以唱,而且必須是唱的(按照一定的“曲牌”,填詞即可)。

現代詩歌,不僅僅可以唱,還可以翩翩起舞,比如是廣場舞,它的基礎也是流行歌曲;換言之,歌詞(詩)被人接受以後,曲子(歌)也就不脛而走了!

現代的詩人覺得只是幾句歌詞(詩)過於單調乏味,往往還會配曲;有了曲調以後,還有配器(樂隊伴奏);因此,現代詩歌實際上藉助了流行歌曲的形式存在著,表達著現代社會中人們各式各樣的感情。

多元化的社會,使得詩歌的表現形式發生了變化,變得多元;電聲樂隊以及舞臺、伴舞的效果,詩歌改頭換面以另外一種形式頑強的伴隨著人們前行。


閒看秋風999


詩歌作為一種文體書寫形式,其文體本身並不能承載太多的使命。但是,每一個民族都是有詩歌傳統的,在這傳統裡,我們發現,詩歌往往具有某種神聖的光環。

往往能見出一個民族或個人的審美情趣和生活態度,往往能反映出一個人或一個時代的精神風貌、價值取向、往往能給人以生活的信心,前進的勇氣,喚醒一種崇高或清潔的精神。

最根本的,就是讓人的生活有詩性。荷爾德林曾說:人是詩意的棲息在大地之上。可見,主要是具有一種詩意的生活方式。如果每個人的生活中都充滿詩性,那麼,便是幸福感的一種重要體現。

在當代,人們正缺少的是一種有詩性的生活,一種有尊嚴的生活,一種洋溢著幸福感的生活。而詩歌,卻具有救贖靈魂、反觀現實、正視自身,慰藉苦難的心靈,成就自我的功能。也許,擁有詩性的生活,我們在尋找家園感的路上才不會走的太遠。

詩歌仍然在人們的詩歌欣賞與陶情治性乃至社會交際中佔有主要的地位。用一個比較通俗的說法,也就是說,當代人對古典詩詞, 當代人繼承傳統的詩歌思想,用詩詞吟詠情性、刺美現實,使當代詩詞在表現當代人的情感與思想、反映當代生活方面,具有重要的意義。


火楓一葉


我猜測,提問者應該也是個詩歌愛好者,應該是在寫作的過程中遇到了困惑,覺得自己挖空心思寫的詩還可以啊,怎麼找不到知音,很迷惑了,還需要繼續嘛,詩歌是不是已經失寵了?

其實,詩歌在現代,包括古代(除了唐朝,因為從玄宗開始,詩歌進入了科舉範疇),大多都是作為抒發感情、寄託情思的工具,在於自娛自樂。

詩歌寫得好,如果你運氣也好的話,可以作為一塊升官發財的“敲門磚”,但是,那樣的寫作很累。

在我們國家,詩歌應該已經成為了我們每一個人精神生活的必要方面了。

既然詩歌的存在本來就是本身的需要,你何必在乎它存在的價值,因為它的價值就在每一個人心裡,你覺得它有價值,它就不可或缺,你覺得它無所謂,它就比半根油條都廉價。


詩經語


有 而且有絕對的意義 我以前對詩歌沒什麼喜歡 總覺得不像記敘文講故事 也不像議論文表達自己的見解 當我最近在被疫情阻隔在家裡而不得不看書的時候 我越發覺得詩歌的高貴 期間我並沒有讀任何一本詩歌 而是在我喜歡的其他文體中看到了詩歌的若隱若現 而這些詩歌也恰恰體現了畫龍點睛的效果 不由得 我也愛上了詩歌 它是浪漫與情懷的象徵 它是簡約與大氣的結合 它是記敘文與議論文的載體 它是其他文體錦上添花的點綴 我 越來越愛了


Jannet


誠邀。詩歌在現在還有存在的意義。還想說,人類不死,詩歌不亡。

現在很多寫詩和讀詩的人都很迷茫。誠然,相比較物質而言,詩歌很難帶給人實際的東西。寫詩的人靠詩歌家財萬貫的少有,讀詩的人靠詩歌扭轉人生的也不多見。

但詩歌終究擁有了幾千年的歷史,無論朝代如何更迭,它都沒有消亡,說明它有著很強大的生命力。借用哲學家的話:存在即合理,存在即意義。

詩歌相比於新湧現的、更受年輕受眾吹捧的網絡文學、漫畫小說等藝術形式,顯得比較邊緣化了,有一些詩歌也越來越艱澀,越來越噁心。但想想為什麼詩詞大會如此火爆,為什麼抗疫詩歌也有不佳作讓我們感動,為什麼有些人寫了一輩子的詩、讀了一輩子的詩還樂此不疲。只因一點,活著有些人需要詩。

十五年前參加《詩刊》舉辦的一個朗誦會,屠岸、食指、葉文福、葉延濱等大詩人朗誦詩歌的激情至今記得。但更讓我感動的是在田間地頭農村人聊出來的精句或者孩子無意中說出的妙語。我喜歡廣義上的詩歌,真正的詩歌在民間,屬於你,也屬於我。不管詩歌是帶給你情感的愉悅或者精神的薰陶,或者美好的想象,或者僅僅是片刻的放鬆,或者看了想大罵一句……我想,都可歸結為詩歌的“意義”。

羅曼羅蘭的《約翰克利斯朵夫》中的一句話:“不管是誰,在音樂上自以為是或者弄虛作假,都會受到懲罰的。音樂要的是真誠和謙虛。如果不是那樣,那就是對上帝的褻瀆和不敬。而上帝給了我們動聽的音樂,是要我們講真話,講老實話。”

估計也同樣適用於詩歌。

一點小感想,供參考吧。


豌豆媽媽在寫作


詩言志。在過去是有文化人的雅好,屬於小眾文化。今天人們普遍有文化,用詩歌表達情感,謳歌生活是情感釋放的一種生活方式。只是太過高深晦澀會失去大眾。在我國民間有許多各民族的民歌民謠。詩歌是中國文化的傳統,它的生命力一直很旺盛。只是現代社會人們文化多元選擇,不把詩歌作為唯一的文學享受的載體。但它一直會存在下去。


尋書天下


詩歌的興衰與時代的變遷有著密切的聯繫。

從最早的詩經起源到唐代律詩的出現,期間也有起有落,直到科舉時代,文人考官除四書五經必考外,還得以寫詩的水平高低來考核考生的成績,將律詩推到了極盛和極致的時代,以至明清兩代都無法超越前人的水平。時代在發展,知識在更新,近代接受外來的自然科學和文化,發展了生產力和豐富了社會財富,包括精神財富,將古詩詞冷落了下來,變成了文化人的業餘愛好和抒發情感的文學載體。現代人生活節奏越來越快,文化形式豐富多彩,古詩詞的存在可有可無,現在回過頭來看看,我們中華文化的瑰寶,內涵如此豐富,形式如此優美,棄之太可惜了,重新振興詩詞,繼承老祖宗留下的文化遺產,是一種責任,一種擔當。目前中小教材都增加了大量的詩詞內容,但我說句不中聽的實話,再也回不到過去的了,也不必死記硬背這些東西,必竟有許多創新的知識需要學習,符合時代的發展。鄧小平說過,科學技術是第一生產力,但在文化精神層面上來說,詩歌該有它的重要位置,現代詩要寫好,需要的文字基礎,古詩詞可以提供給現代詩人內涵豐富的文化功底,體現詩歌之美。

詩詞永遠有存在的意義,那怕人類已經能上天登月,月亮的美,用詩歌來表達,才有情趣。


任園林


話問別夢合今時,可知南柯涵萬載?

當日縱無李與杜,撿字細排陳新賦。



賴床的國寶


常常有人問我,詩人(或者詩歌)的性質究竟是什麼?

  說到詩人的工作性質,我是這樣想的,詩歌就是用風格去消解歷史,用差異去分化歷史,以便讓我們知道還可能存在著另外的生存面貌。詩歌由於自身的文化特徵,它專注於描繪人的形象的可能性,探尋豐富的生命意識;這樣的工作很少很和歷史保持一致,而由於歷史自身專斷的特性,詩歌便在文化的政治意義上成為“歷史的異端”。( 臧棣:《假如我們真的不知道我們在寫些什麼……》《山花》2001年第八期。)

  詩歌發展到如今,現代詩的個人化風格尤其明顯,那麼究竟這種個人風格給歷史或者生命帶來了什麼?我們一直在探討摸索中(或者答案早已隱藏在我們心中)。

  現代詩歌的寫作,與其說是全面地摧毀現存的語言系統,不如說是對現存的語言系統的巧妙的周旋、適度的偏移和機警的消解以期為它自身特殊的感受力尋找到一個話語的寄存處。

  臧棣認為詩歌是一種“慢”,要慢慢的溶解現實的硬殼,把詩歌的精華一分一分地取出來,慢慢地比喻,甚至不惜把比喻的形象過程和比喻時寫作者的心裡狀態也展現給閱讀者和他本人。

  諸如當代詩人趙嘉音的《羨仙記》:“踏歌行舟/擷一抹桃花染頰/心出明媚,則起華彩/你不早不遲/恰巧在//隨你,桃也夭夭/步丈,天涯/煮人間煙火/飲流年”。節奏慢,詩意慢,這是就是“慢”的溶解最佳詮釋。

  在新詩的語言的理解上,有一個重大的偏差,就是隻看詩的語言對時代、對歷史的呼應能力,而絕少想到詩的語言的根本性的任務在於重塑我們的生存面貌。

  因為詩歌是對人類生命中的“原始力量”進行“戰鬥”的產物。從人類學的角度看,詩歌顯示的是“人類主體在某一瞬間突入自身的宏偉”。

  在另一種層面上,我現在意識到,詩歌所依賴的最本質的東西並不是個人經驗;當然,也不是一種簡單意義上的集體經驗,而是一種為人類所獨有的生命意識,榮格曾稱之為“集體無意識”。

  從寫作的角度看,詩的語言,在本質上是一種大師現象。也就是說,詩的語言是一種大師的語言。這裡,“大師”可以指特定時代的某個天才的詩人,也可以指一種獨特的文學能力。

  再如趙嘉音的《文字的意義》:“點燃人間一道光/燙穿淚水/刺響背離的吻/諂媚節日禮花/翻閱所有事物包裹的意義/直到愛開始萌芽/以吻,以攀爬,以生長/以祝福,以蛻變,以進化/愛他人如自己”。這些文字詩句以及趙嘉音獨創的“鳶尾”標題(趙嘉音的鳶尾獨創對現代詩的意義在此暫且不談)使得具備了大師的語言的氣勢,甚至說用文字去歸納詮釋“文字的意義”本身就是一種大師的氣魄。

  在我看來,現代詩基本上是浪漫主義的現象。現代詩的想象力的核心是對抗工業文明背後的工具理性主義。從這個角度看,浪漫主義反映的是現代性的一種自我矛盾。我自己的想法是,浪漫主義在今天依然可以作為一種詩歌的秘密語境出現。對詩歌寫作而言,浪漫主義依然可以體現為一種源泉,同時,它也可以是一種語境。

  當詩歌脫離了與具體歷史語境的複雜糾纏,尋找到了“浪漫主義”過於籠統的價值觀後,詩歌也從其他文類中脫穎而出,在當代文化中佔據著至高位置。

  是一種神聖的語言,或者說,詩是一種顯示出存在的高貴品質的語言。還可以說,詩是一種驕傲的語言。而其他的文類諸如小說、散文、和戲劇,在我看來,都不具有這些特徵。

  我們使用新的語言意味著我們想成為一種新人:一種具有足夠的文化視野和文化反思能力的富於創造性的新人。也就是說,新詩的核心牽涉的是一種文化的自我更生能力的問題。

  而在新時代,以趙嘉音為代表的一批詩人正在以此來衝擊“可能性”的突破。我想,可能,詩歌的復興或者在這個時代該到了。


希倫寶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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