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個大學青年教師沒你想象的那麼好

教師,自古以來就是一個備受人們尊崇的職業,在當代更是如此。充裕的自由時間,較高的社會地位,不錯的收入,著實可以稱得上是“鐵飯碗”。倘若能成為教師中的頂配版:大學教師,更是有數不清的豐厚待遇。

在“鐵飯碗”壓倒一切的趨勢下,身處變局中的青年教師,更像是工蜂一樣,並沒有外人眼中的那般容易。

工蜂是一種奇特的生物,工蜂的壽命雖然比雄蜂長,但是一般也僅為幾個月,很少能夠熬過一個年頭,其壽命的長短與工作強度、蜂群群勢有很大的關係。工蜂無愧於"勤勞"這一稱號,因為歷經短促的一生,它們似乎沒有從工作中停歇下來過。可以說,它們每天除了吃飯睡覺就是幹活,不辭辛苦,任勞任怨。

當個大學青年教師沒你想象的那麼好


當大學老師越來越難

中國大學的終身教職制度起源於十多年前的上海財經大學,即“來時不給編制,六年後非升即走”。此後,國內眾多高校開始陸續引入這一制度。

譬如國內的985院校武漢大學採用“3+3”聘用制,據傳青年教師淘汰率高達97%。

當穩定的編制越來越難以獲取,青年教師群體出現情緒反彈也就不難理解了。一些教師坦言:如此競爭壓力,“還不如出國去”。

然而,在美國想獲得終身教職的難度也是極大。2016年,大學教授美國聯合會發佈報告稱:美國大學內有超過70%的教師為非終身教職,能取得終身教職的人少之又少。這實際上也成為推動留學生歸國潮的原因之一。

教學科研兩手抓,臨時工人壓力大

一眾青年教師辛辛苦苦工作三年,承擔教學任務和科研任務,卻在考核時慘遭淘汰,這難道是青年教師的水平不足導致的嗎?這不得不從教師工作業績考察制度說起。

在當前的大學教師考核制度下,青年教師能否成功留在高校,科研成果和論文數量成為關鍵因素。

青年教師們普遍資歷尚淺,難以申請到足夠高質量的課題。甚至有的課題在申報時就已表明職稱級別。這造成學術圈的“馬太效應”:最需要高質量課題的青年教師,卻很難獲得急需的機會。

同時,青年教師又需要承擔大部分的教學任務,但“課上的好”卻不在考核標準的範圍之內。這同樣形成了另一種惡性循環:白天上課,晚上備課,科研沒做。

大多數青年教師處於“一高二低”的生存處境:高學歷,低收入,低生活質量。

在中國的高等院校中,正高、副高兩項職稱有明確的數量限制,對於青年教師來說,獲得升職稱的唯一途徑就是熬——熬到原有的教授們退休或離開。

青年教師面對以上種種困境,只好選擇跳槽去企業,或是被低一檔的高校以授予教授職稱為條件挖走。

當個大學青年教師沒你想象的那麼好

工作穩定成為大方向

有一種聲音認為:當優秀的青年教師通過考核脫穎而出,取得編制或是終身教職之後,能夠幫助其潛心學術研究,但在追求終身教職這一過程中,他們的學術研究質量卻是難以保證的,也就是俗稱的“論文注水”。

很多青年學者迫於職稱壓力,從而追求論文產出速度,對論文大量“注水”,很多研究做到差不多就草草收場,只要能發表就行。

更有甚者,一味地應和知名刊發機構的口味和興趣,時下流行什麼就研究什麼,刊物喜歡什麼就創造什麼,這種當時被青年學者們爭相追逐效仿。

或許高等教育應將科研與教學分離,從事科研的叫研究員,授課的覺講師,各司其職各發所長,同時將“課講得好不好”納入考核評定系統,提高了課程質量,也提升了科研水平。

可是現狀無人來改變,青年學者求穩而不求進,在一眾批判聲裡,青年學者也在迷失自我,成為只會搬運的工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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