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志摩痴戀林徽因,梁啟超嚴厲批評他,他迴應得之我幸,不得我命


徐志摩痴戀林徽因,梁啟超嚴厲批評他,他回應得之我幸,不得我命

林長民攜女兒林徽因回國後,覺得是時候為徽因張羅婚姻大事了。於是,他找來梁啟超,一起商量。而在此之前,徐志摩曾給他的恩師——梁啟超寫過一封信,信中,他委婉地透露出自己感情上所遇到的狀況,自然,梁啟超明白這個學生的心思的,他給徐志摩寫了一封信——一封有遠見卓識的信。這是專寫給徐志摩的。這位中國近現代的文化大家,就像別人一樣,對於這個早就是他的愛徒的年輕詩人充滿了讚賞。可是,當然他也深知這個年輕人的個性,他的不專一,他的不顧一切的對於浪漫的追求,他的熱情常常使得他的頭腦變得不切實際。他也熟知徐那放蕩不羈的“野馬”脾氣的危險性。他用頗為嚴厲的態度寫信給志摩:

徐志摩痴戀林徽因,梁啟超嚴厲批評他,他回應得之我幸,不得我命


其一,萬不容以他人之苦痛,易自己之快樂。弟之此舉,其於弟將來之快樂能得與否,殆茫如捕風,然先已予多數人以無量之苦痛。

其二,戀愛神聖為今之少年所樂道。……茲事蓋可遇而不可求。……況多情多感之人,其幻象起落鶻突,而得滿足得寧帖也極難。所夢想之神聖境界恐終不可得,徒以煩惱終其身已耳。

嗚呼志摩!天下豈有圓滿之宇宙?……當知吾儕以不求圓滿為生活態度,斯可以領略生活之妙味矣。……若沉迷於不可必得之夢境,挫折數次,生意盡矣,鬱悒佗傺以死,死為無名。死猶可也,最可畏者,不死不生而墮落至不復能自拔。嗚呼志摩,可無懼耶!可無懼耶!

可見,對於這個孩子,梁啟超是想一語道破夢中人的,可是,他的話似乎並沒有起什麼作用。


徐志摩痴戀林徽因,梁啟超嚴厲批評他,他回應得之我幸,不得我命

他曾致信在德國柏林留學的妻子張幼儀,坦率地談了自己對婚姻和愛情的理解:“真生命必自奮鬥自求得來,真幸福亦必自奮鬥自求得來,真戀愛亦必自奮鬥自求得來!彼此前途無限,……彼此有改良社會之心,彼此有造福人類之心,其先自做榜樣,勇決智斷,彼此尊重人格,自由離婚,止絕苦痛,始兆幸福,皆在此矣。”終於,徐志摩在1922年3月還是離了婚。梁啟超寫這封長信的目的,既是要譴責徐志摩拋棄他的妻子,也是要保護徽因和思成,畢竟,人都是有私心的。梁啟超對林徽因這個女孩充滿讚賞的眼光,他知道,如果思成可以娶到這樣一位德才兼備的女子做妻子,那將於他是怎樣的一種幸運。所以,他必須阻止志摩的介入,使他們不受徐志摩完全有能力造成的混亂的傷害。在給徐志摩的回信中,他在信中無一字提到徽因,但要徐志摩不要“把自己的歡樂建築在別人的痛苦之上”,不要“追求幻夢中的極樂世界”。

可是,這個倔強的年輕人似乎並不願就此罷手,他對於美的追求是那樣的執著,很快,他便給老師回覆了一封長信,信中說道:

我之甘冒世之不韙,竭全力以鬥者,非特求免兇慘之苦痛,實求良心之安頓,求人格之確立,求靈魂之救度耳。

  人誰不求庸德?人誰不安現成?人誰不怕艱險?然且有突圍而出者,夫豈得已而然哉?

  我將於茫茫人海中訪我唯一靈魂之伴侶;得之,我幸;不得,我命,如此而已。

  

徐志摩痴戀林徽因,梁啟超嚴厲批評他,他回應得之我幸,不得我命

嗟夫吾師!我嘗奮我靈魂之精髓,以凝成一理想之明珠,涵之以熱滿之心血,朗照我深奧之靈府。而庸俗忌之嫉之,輒欲麻木其靈魂,搗碎其理想,殺滅其希望,汙毀其純潔!我之不流入墮落,流入庸懦,流入卑汙,其幾亦微矣!

“我將在茫茫人海中尋找我靈魂的伴侶。得之,我幸;不得,我命”。好一段光明磊落的表白。此刻,這個多情人幾乎願意冒天下之大不韙,只願追隨他所愛的人,他不願去顧忌時人的冷睛,時人的嘲笑,他只願意追求自己內心的感覺,為愛而生。

在這一封信中,徽因的名字通篇沒有提到。但是誰都可以看出,徐志摩想在在茫茫人海中所尋找的“靈魂伴侶”是誰。

徐志摩痴戀林徽因,梁啟超嚴厲批評他,他回應得之我幸,不得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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