廊坊“抗疫”一線醫生的轉運告白

王天昊,男,29歲,廊坊城南醫院骨科醫生,2014年畢業於承德醫學院,2015年參加工作至今。妻子是一名護士,現在在老家的基層醫院參加工作。從1月26日到轉運站至今共參與轉運任務7例。

廊坊“抗疫”一線醫生的轉運告白


王大夫是個典型的暖男,平日裡話不多,但是遇到隊友們身體不適或者需要幫助的時候,他總會第一時間伸出援手。對於工作,他一向認真負責,我們問起他在工作中遇到的困難時,他也總是在想辦法如何更好的對患者展開安撫工作。雖然思念家人,王大夫還是堅定的告訴我們,“疫情不退,我們不退。”

廊坊“抗疫”一線醫生的轉運告白


與休息時的他閒談之時,我得知心思細膩的王大夫為這次的轉運工作寫了一封隨筆。洋洋灑灑數千字,滿是對生活的熱愛,對患者的責任,對同事的關心,以及對家人的思念。在徵得王大夫同意後,我們把這篇隨筆節選附稿刊登。

所愛隔山海,山海皆可平,正是一段段平凡而又灼熱的情感,串聯起我們對這個世界的濃厚情誼。

致我愛的人

——王天昊

今天是我離開家的第三十天,錯過了和家人的相聚,錯過了為先人掃墓,錯過了和朋友的聚餐,我想念他們,想念我的父母、我的妻子小白同志,想我兩個可愛的女兒,想念我一年甚至多年未見的朋友。然而,這場突如其來的疫情,好像打亂了我生活的所有節奏。

1月26日,我申請來到廊坊市急救中心轉運小組,負責轉運新型冠狀病毒肺炎患者。也許在平常人眼中,到一線工作,接觸確診病人是一件挺害怕的事情,但是來到這裡之後,見到了各位戰友,我突然發現,我是幸運的。許多同仁在疫情來襲的時候,沒有退縮,反倒是搶著要去支援一線,我想,這就是作為一名醫務工作者應有的擔當吧,我為我的職業趕到自豪。

“國家有難,匹夫有責”,這句話還是小學的時候從課本上看來的,但當國家真正遇到困難的時候,我才感受到這句話所飽含的滿腔熱血。哪有什麼歲月靜好,只是有人替你在負重前行。

20天來,我重新定義了這份職業,作為醫者,不求懸壺濟世,但求不負初心。我愛我的職業,愛我的家人。曾經不知責任為何,如今只想以這樣的方式去守護你們,我的小白同志曾說我是直男,不會說我愛你這種肉麻的話。小白同志,現在我想採訪你一下下,此時此刻有沒有為我感到驕傲?

1月26日晚,我接到了急救中心工作人員的電話,讓我做好準備,隨時待命,本來換了3天年班的我馬上就能回家了,詢問著是否可以回家看看家人,得到的回覆是:可以,但不能出市區,30分鐘要到崗。好吧,我是外地人,100公里的家是回不去了。給小白同志打了電話,如實報告了情況,得到了家中領導的回覆:理解、同意、加油。當晚,我接到了電話通知,便去了集結地。急救中心可愛的小姐姐給我們準備好了衣、食、住、行。四組人,懷著同樣的心情,我們集結了。我們為第一小組:我,中醫院的司機楊哥,市醫院的護士小崔妹妹,一個26歲的年輕姑娘。我們領好各自的東西各自安置。第二天,我們接到了任務,組員們相互打氣,加油。歲數最大的王大夫說了一句讓我記憶猶新的話“加油小姑娘、小夥子們,去為你們的青春畫上濃重的一筆吧”!這一筆我確實要好好的去畫。等到人到中年時,想想也會覺得自豪吧。出車第一次,兩個輕症患者,各項指標基本平穩,略有慌張,因為好多人都在看我們,反倒是被病人安慰一番,我們的小崔護士也比較淡定,一路上,大家相互打氣,算是完成了這次轉運任務。

當晚又接到了任務,因為病人病情較重,需要轉運組和專家會診,資歷尚淺的我便沒有被派去,我們的護士小崔,年級輕輕的姑娘,帶著三級防護,一路照顧和安慰患者完成了這次轉運任務,楊哥在跟我轉述的時候眼角是溼潤的,為此他總是戲稱小崔是“女漢子”。回來之後小崔便開始了自我隔離,2天之後,才終於從門口探出小腦袋,她解釋說她當時離病人太近,病人還一直咳嗽吐痰,回來之後覺得自己被感染了,怕傳染給我們。本是柔弱的女子,在這個時候卻光芒萬丈。

再以後,每次任務,我們相互配合,很默契,互相加油,充滿信心。

太陽尚遠,我深知必有光。疫情尚未結束,同志們仍需繼續加油!

小白同志,待到櫻花爛漫時,我們一起去武漢看櫻花可好?(通訊員 胡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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