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個關鍵詞----致敬高牆內默默堅守的“疫”線監所民警

在科左中旗保康鎮西北一隅,有這樣一個地方,高高的圍牆佈滿了電網,將院內院外分成兩個世界。有這樣一支隊伍,他們日夜工作在高牆電網之內,默默堅守,無怨無悔。他們就是——科左中旗看守所、行政拘留所民警。

面對嚴峻的疫情形勢,科左中旗監所全面啟動戰時工作機制,實施封閉式管理,實行輪流住所15日勤務模式,民警輔警、醫護人員輪換運轉,嚴格按照戰時防疫要求規範運作,堅決防止疫情在監所傳播,。在高牆內的防疫戰場上,看守所民警的陣地,是孤寂冰冷的鐵窗,是長長的監區通道,是深夜燈火通明的監控室……他們在這塊沒有硝煙的戰場上,衝鋒在前,向“疫”而行,不勝不歸!

下面

讓我們走進監管所

通過4個關鍵詞

致敬默默堅守在高牆內的

“疫”線先鋒……


《忠誠》


4個關鍵詞----致敬高牆內默默堅守的“疫”線監所民警

劉新生,男, 60週歲,中共黨員,科左中旗看守所管教民警。再過一個月就是他正式退休的日子。面對疫情,憑著強烈的責任感和使命感,他主動請纓:“首批封閉式管理,我報名!”第一時間,他帶上換洗衣物等日常用品,毅然住進了監區。

“封閉式管理後,你的壓力大嗎?”

“保護在押人員健康的壓力比較大。我們是在押人員和疫情之間的一道屏障,所以,必須嚴格做好衛生防護。每天衛生消毒要佔用很多精力,這一點是硬性要求,必須執行好。”

“封閉管理工作模式身體能吃得消嗎?”

“高強度的工作我們早就習慣了。疫情當前,在押人員情緒不穩,會發生很多口角,我們要第一時間進行處理。別看監區不大,可基本閒不下來,一天走個2萬多步是常有的事。”

“您在警營30多年,和家屬聚少離多。現在,好不容易團聚,又趕上疫情期間封閉式管理,您家屬知道後什麼態度?”

“在這節骨眼上,哪能都顧得上呢?獻身警營,榮耀一生。疫情當前,她非常理解並支持我的決定。我也期盼疫情能儘早得到有效控制,到時再好好為家庭貢獻吧!”

一句“獻身警營,榮耀一生”道出了一名人民警察的家國情懷。在這裡,也向這位老民警說一聲:“你辛苦了!”


《無畏》


4個關鍵詞----致敬高牆內默默堅守的“疫”線監所民警

劉立,男,52歲,中共黨員,科左中旗公安局監管大隊副大隊長。在這次封閉式管理中,劉立負責拘留所教育管理、巡控等工作。疫情期間工作量突然翻倍,談心談話還要做好充分隔離防護措施,工作壓力非常大。

電話打了幾次,才好不容易聯繫上他。當問及如何看待封閉式管理,他笑著說:“作為一名警察,衝鋒在前、無私奉獻是我的天職。疫情再危險,我們也會義無反顧,微笑面對,絕不後退!”

我被他的熱忱感動了,雖然隔著長長的電話線我看不到他的神情,但可以想象電話那一端的他臉上一定寫滿了忠誠和無畏。問他封閉在單位,家裡有沒有困難時。他停頓了一會,語氣明顯弱了。

是啊!誰還沒有個軟肋呢?他說:“家裡就一個姑娘,常年在外工作一年見一次面,前兩天姑娘回去上班,我匆匆回家送鑰匙,就隔著防盜窗戶跟孩子簡單的囑咐安全,女兒有些遲疑地注視著我,似乎想說點什麼,此刻兩人的目光凝固了。他當然讀懂了女兒的眼神,她一定是在問他:爸,你不進家裡坐一會兒嗎?他真的沒辦法回答她,向她揮了揮手,轉身返回了崗位,只能這樣,這就是非常時期……


《堅韌》


4個關鍵詞----致敬高牆內默默堅守的“疫”線監所民警

朱本富,男,52歲,中共黨員,科左中旗看守所民警。2016年被診斷為腦梗死,高血壓病三級,醫生千叮嚀萬囑咐讓他安心靜養,不能長時間從事體力活動,不能超負荷工作。疫情一線,他沒有猶豫立即返回工作崗位。領導、同志們都擔心過他的身體,可他卻堅定地說:“看守所的工作崗位,一個蘿蔔一個坑,都是老監管了,弟兄們都在往前衝,我絕對不能退!”

“可是,您的身體能吃得消嗎?”

“我的身體我清楚,你看常備藥什麼的我都帶著呢!所裡現在正是需要人的時候,別的不說,登記、測體溫和消毒這點小事我還做得來的。反正我是不會呆在家裡的,在單位忙著忙著就把病忘了。”

是啊!我非常理解這種感受。30多年的老民警了,10年的老監管了,對監管工作的熱愛早已溶入血液,早已習慣了監所的一草一木、一人一事,只有這熟悉的環境才能給他們最踏實的感覺。


《思念》


4個關鍵詞----致敬高牆內默默堅守的“疫”線監所民警

慶華,女,27歲,科左中旗看守所輔警。慶華和愛人今年1月4日剛結婚,今年本是一個難得可以的團聚春節小長假,卻遇上了疫情。人民警察的使命使他為了“大家”,忍痛別離“小家”,毅然選擇返回工作崗位,奮戰在看守所防控疫情的最前線。

在女監區細緻排查,測體溫、瞭解旅居史,對監所、衛生間、放風場等重點部位消毒,及時消除衛生死角,防止細菌、病毒傳播,把工作的每一個環節做到細之又細,每一項每一步她都按照規定,不折不扣地執行。“絕不能因為我的疏忽,讓任何在押人員受到病毒的侵害。”每天只睡四五個小時的她堅定地說。

她還開玩笑說,封閉對他來說就相當於“閉關”了。

我不忍心再問下去,因為我知道她的家裡有剛做完手術的婆婆。在封閉隔離的半個月時間裡,能與外界聯繫的唯一途徑只能是打電話,由於受監區電子信號屏蔽器影響,即便是在休息區手機信號也十分微弱。在封閉執勤的第三天,在一次斷斷續續的通話中,她得知一向身體健康的婆婆因心臟不適已被親戚送往科左中旗人民醫院住院治療,慶華心急如焚,但如果請假外出之後,就只能重新隔離14天后才能參加執勤工作,在兩難之際她毅然選擇了執勤。雙警家庭,當兒子、兒媳婦的家人最需要的時候卻“失蹤”了,這一定是她不想碰觸的話題。(付曉霞)


來源/左中政法

採編/蘇日古嘎

審核/趙海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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