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性的軀體熾熱滾燙,淡淡的菸草味裹挾著荷爾蒙氣息,一直若有似無地在明柒的鼻翼間縈繞。
更要命的是——
她大半個身子趴在陸景銘的胸口上,與他堅實的身軀貼合著,令她不敢輕舉妄動。
陸景銘這種腹黑BOSS當然不會失態,但是誰能保證她?她內心不斷地祈禱,希望自己能夠快點結束這種磨人的煎熬……
時間一分一秒地度過。
明柒感覺自己的髮絲被手指牽弄著,卻並沒有被解開,急得都紅了眼:“還…還沒好嗎?”
“嗯,沒好。”與明柒的火急火燎形成鮮明對比,陸景銘的聲線淡然,唯獨墨眸泛過一絲促狹的笑意:“不要動,馬上就好了。”
“嗯啊!”
明柒乖乖地答,乖乖地趴著,乖乖地不動。
但,又過了好幾分鐘,明柒又耐不住了,好看的眉頭皺得緊緊的:“怎麼?還沒好啊!”這一次,明柒是真急了,少了之前和陸景銘說話時的小心翼翼,有幾分嬌嗔的怒意。
陸景銘目光沉沉地問:“不想要頭髮了?”
明柒答:“要。”
陸景銘又問:“你自己能解開嗎?”
明柒又答:“不能。”
軟軟地說完那兩個字,明柒就鬱悶地徹底自閉了。
陸景銘都不嫌她麻煩,明柒也就無視自己的麻煩,要她再扯頭髮,想到頭皮的痛,她就退縮了。所以,陸景銘想解頭髮解多久就多久,她再也不問進度了。
陸景銘瞥了一眼明柒委屈嘟起的小嘴兒,他嘴角不禁上揚起來。
他不是那種閒得無聊,喜歡捉弄人的人,但是這般欺負明柒,他好像能夠明白為什麼有的人總愛欺負人。原來,‘欺負’一個人,也可以是那麼有趣的!
有趣過了,陸景銘將明柒的一縷髮絲從襯衣紐扣上解開。
當明柒感覺頭皮上的牽扯感消失了,她就知道身上的陸景銘已經將她的髮絲解開了。
明柒剛想對陸景銘說謝謝的時候,男人溫熱的手掌落到她頭頂被扯到的地方,溫柔地撫摸了幾下,那感覺就像是跟摸個寵物似的。
“明柒,還疼嗎?”
明柒早就不疼了,但是聽到陸景銘這麼問,心裡還是會暖起來。
陸景銘看著冷清疏遠,但是明柒能夠感覺到這男人的內心不僅很溫柔,還很細緻,總能在她最狼狽,最不堪的時候為她考慮周全。
“不了,已經不疼了。”明柒從陸景銘身上起來,小臉還燒著,但是她卻拼命讓自己鎮定,佯裝若無其事地回到位置上。
明柒的目光又飄向車窗外,看見離自己家只有三百米的標誌,幾乎是下意識地道:“師傅,我家到了,就是這裡……”
但是,車子並沒有停下來,反而是上了高架的入口。
明柒瞠目地睨向身邊的陸景銘,遲疑地問道:“那個…我家到了,我讓他停,他為什麼不停啊?”
聽了明柒的話,陸景銘輕描淡寫地說道:“他還不知道你是我太太,所以暫時他只聽我的指示。”
“嗯?”明柒簡直要欲哭無淚了:“那你能不能和他說一聲,待會兒下了高架匝道能不能把我放下來?我自己想辦法回家。”
陸景銘的手指抵著薄唇,低沉道:“明柒,既然我回帝都了,那從今天開始,你就和我一起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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