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山民警鄧鑫的戰“疫”日記:“小白瓶”的24小時

袁理 眉山觀察 譚笑非 李俊豪 川報觀察記者 文銘權 樊邦平

新冠肺炎疫情發生以來,彭山區公安分局全體民輔警在崗在位,奮戰在人員排查、場所管理、打擊犯罪、卡點檢測等各個分戰場,以實際行動展現彭山公安“召之即來,來之即戰,戰之必勝”的良好形象。

鄧鑫,一名普通的民警,一位不幸的癌症患者,在這一場特殊的戰鬥中,卻從未以自己特殊的身體狀況為由退居“幕”後。為更好的堅守崗位,鄧鑫只能將治病藥物隨身攜帶,於是上演了“小白瓶”和他“相濡以沫”的戰疫故事。

彭山民警鄧鑫的戰“疫”日記:“小白瓶”的24小時

以下摘自鄧鑫的戰“疫”日記:

我有一個小白瓶,女兒專門給我定製的,每天我都得隨身帶著它,就像一些人隨時包裡揣著香菸和打火機一樣。以往每一次執行任務,我隨身攜帶的也是打火機和香菸,直到醫院通知我做了甲癌手術。

大家都說這是“幸福癌”,我開始也這樣安慰自己和家人,直到手術後,耳邊就總能聽到女兒的嘮叨:“幸福啥子嘛,看哇,這哈終身都成藥罐罐了哇”。多年前離異後我就獨自和女兒相依為命,她成了我家中的“小領導”,為了照顧我每隔8小時吃一次的藥丸,女兒精心給我準備方便隨身攜帶裝著藥丸的“小白瓶”。

新冠肺炎的疫情爆發,作為和平戰士的警察紛紛站在了抗疫一線崗位。工作群裡參加基層抗疫一線的請願通知剛發出來,我第一時間報了名,雖不能像白衣天使那樣奔赴真正的武漢一線,但我也想盡一份裡守護我們生活的地方——美麗的壽鄉。

根據單位責任片區分工,大隊負責中醫院醫學觀察點門崗值守,我自然而言也成了其中參與值守的人員。因為執勤點位工作的重要,參與值守人員24小時一班輪流。第一天臨出門前,女兒依然像往常一樣為我準備好了“小白瓶”和水杯,還往我包裡揣了兩片暖寶寶。

沒等我開口,她就千叮囑萬囑咐:“記到吃藥!冷了就貼在背上,注意防護,雖然這邊沒得武漢兇,但你守的是醫院,盡是病毒,哪天你身體再跨了我懶得管你”,刀子嘴豆腐心的女兒,話語中透露的盡是擔心。我笑嘻嘻地回答:“好凶的哦,在屋頭把你個兒管好喂!就是去武漢我也不虛”。女兒哼了一聲:“要是去武漢,你去當警察,我也要去當志願者”。

就這樣我帶著“小白瓶”開始了我的24小時的抗疫值守。同我一起值守的還有醫院工作人員和分局特巡警隊員。從早上到晚上,我們按照防疫工作具體要求對進出人員、車輛等進行了登記、詢問、測量體溫、消毒、防疫提醒等,對疑似發熱、咳嗽等特殊人員協同醫護進行專門隔離分流就醫。

彭山民警鄧鑫的戰“疫”日記:“小白瓶”的24小時

值守點沒有專門的值班室,僅搭建了遮雨的半封閉帳篷,寒潮這幾天的冷風呼呼的吹進來,要是白天大傢伙動起來了還行,一到晚上,進出人員少了,我們“活動”的機會也少了。寒風恣意地颳著,夜深人靜時,雖然進出人員幾乎為零,但所有參與值守人員依舊在崗在位,圍著那努力想溫暖大夥兒而搖著腦袋的電暖器談古論今起來。

第一個24小時的凌晨,我們各自把今天的值守工作回味了一把,天亮前作了一個工作小結,交接班做了安排;期間的空檔我把我半生的經歷給大夥“吹噓”了一把。

第二個、第三個24小時的凌晨,除了值班小結和交班安排,我又聽值守隊員各自把自己的經歷“吹噓”了一把,倒不是我們喜歡“吹噓”,實際是我們都怕一靜下來眼皮就不聽使喚了,守護壽鄉我們得睜大了雙眼,盯緊了崗位,絕不允許有一絲懈怠,絕不給病毒有可乘之機。

每次上廁所、吃飯的小空檔,他們抽支菸,提一提精神,我也摸了摸“小白瓶”按時就下“藥丸”。就這樣接下來的幾個24小時的堅守,我們都一如既往,恪盡職守,確保了值守工作的順利完成。

值守點旁的一位環衛大爺,每天凌晨5點上崗,把這條馬路掃得乾乾淨淨,幾次見我在門崗處跺腳,便走過來遞給我一小瓶:“這瓶沒開過的,整兩口(酒)就不冷了,我就是整一口了,扭動到還出汗,呵呵,你們警察是最辛苦的,哪裡有問題就要往哪裡衝”。“大爺,聽你這麼一說我心頭就熱乎了,你的這瓶不敢整,我有我的這個瓶”,說著我掏出我的“小白瓶”,它將陪我戰勝疫情,繼續走好我的人民警察之路。

抗疫路上,彭山公安一行人舍小顧大,不講特殊、不講條件,懷揣著對黨的忠誠、對職業的熱愛、對群眾的關愛,8小時、12小時甚至24小時,一復一日……他們沒有豪邁的壯舉,用努力做好每一個細節演繹著平凡崗位上的不平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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