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時候做過最害臊的事是什麼?

中Fa


記得,上小學五年級的時候!那是一個夏天的中午!烈日炎炎!我和幾個小夥伴在我們那的大院裡玩,有男孩有女孩,因為我比他們大一點,都是我領著他們玩。那天玩了一會兒,天熱了,大家都在陰涼的地方歇息,我去買了一袋“六合園”的冰塊,應該是叫這個名字,裡面小冰塊有六個吧!我把它給大家都分了一個,當時,有個女孩穿著裙子,靠在牆邊,發給她的時候,我說,張嘴!她笑著,啊……我把小冰塊往她嘴裡扔!誰知那冰塊沒有扔到她嘴裡,扔到她脖子的位置了,順著脖子的位置一直往下滑,最後從裙子底下掉了下來!現在我都無法形容當時的那種心情,大家都盯著她的胸部看!刷的一下,她的臉紅彤彤的!為了緩解尷尬的局面,我把手裡的都給她了,從那以後,每次我倆見面,都很不好意思!現在,想想,這一晃十幾年沒見了!


小濤vlog


最害臊的是初中青春期時的一件事情。

那時候班裡學習不好的男孩子裡頭就我能淘。雖然學習不好但我也是我們班裡的有貢獻的人物。每年學校的春季運動會我至少給班裡拿三個第一名。另外我還是學校籃球校隊的核心。

就是因為這些老師們基本都不管我了,覺的我在學習上基本上已經不能有啥出息了。

有一次班裡不知道誰弄了一本黃色書籍名叫〔閹將軍〕。上班主任的數學課當時。班主任志玲老師當天穿的很性感化妝化的也很有韻味。反正沒人管我,我就偷偷拿出那本書翻看了起來。隨著內容的不斷髮展和故事情節的驚心動魄,我進入了狀態,簡直入迷了。幻想我就是裡頭的男主角。正看的帶勁我的女同桌突然搶了過去,上課期間,雖然沒人管我但是我必須遵守老師的底線,就是不能破壞課堂紀律。我肯定不能出聲,但是又想搶過書來。趁老師黑板寫字,我就從女同桌手裡奪書,她就故意躲閃,藏來藏去,我看準時機,瞅準她拿到胸前時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把抓了過去。可是,書沒抓到,卻不小心一把抓到了同桌的胸。當時她“啊”一聲,班裡所有的人都看向了我們,我蒙圈了,同桌也蒙圈了。我突然意識到什麼,立刻把手拿下來。

老師停止了上課,把我倆叫到辦公室裡。辦公室裡有別的老師在工作。她又讓我倆來到了操場的角落裡。問清楚了情況,沒收了我的書。我倆一聲不吭的回到了座位上。

我這個大大咧咧的人也感到了脖子出火辣辣的目光襲來。

放學後,我故意等著同桌值日完了一塊出校門。我問她,為啥搶我的書。她說看到我邊看書邊偷笑,邊看書嘴角邊流哈辣子,以為我看的是啥有意思的好書。

我突然明白了,一想應該給人家道歉。我就說“對不起啊,我不是故意摸你那裡。”人家一聽,臉紅脖子粗的跑了。

唉,這都是乾的什麼事啊。不過,我應該感謝老師當時沒有公開處理和說明此事。過後我也很老師承認了錯誤並說明我不是壞孩子雖然我學習不好。

直到現在,我也經常通過微信和以前的老師和女同桌聊天。

年青的時光真好,真讓人難忘!



俺本善良


給你講一個我最害臊的故事吧,那個年代還沒改革開放,這住的是日本留下的小二樓,以前側所是在樓裡因為中國人多就改住人了,於是就將側所弄到外面去了,糞坑很深老有農村掏糞的,剛掏完我就上側所大便去了,無意中往下一看竟能看見下面象鏡子似的能看清大屁股,在一看競然有兩個大屁股,兩個腦袋看的清清楚楚人臉都能分的清是誰,我看見了我所有隱私的一切,而且還看到了另一個人的一切,有個女的也在上側所正集精會神的往下看呢,我一看是一個比我小几歲的小姑娘,我還認識當時別提了那叫個難受,還沒便完也起不來,那小姑娘就那麼看,上完側所心裡這個難過呀,有時碰上小姑娘直想朶,過了幾年才過了那個勁。


野狼


如果時間可以穿越,我真的只想穿越到1988年,在那年的某一天,我一定在家裡好好待著,哪也不去。

因為那一天,發生了一件令我無比羞愧的事。至今想來,我都會狠狠地痛罵自己。

那是一個秋天,桔子收穫的季節。在我和同伴們放學經過的地方,有一片大樹林,那是一片桔林,上面結滿了金黃金黃的桔子,漫山遍野,讓人垂誕欲滴。我們作為好吃貪玩的小孩,更是心如貓抓,無時不想著衝進桔園飽餐一頓。

終於有一天,在再次放學經過桔林時,我開口了,我對隨行的夥伴說:

阿明,柱子,想不想吃桔子?

想。他倆回答得乾脆利落。

那好,哥帶你們進去吃,記得不要說話,保持安靜,不然被發現就慘了。

好的,我們一定做到。

於是,我們三人把書包背緊了,彎著腰從圍著桔林的柵欄縫隙中穿了過去。沒過多久,我們就溜到了我們夢寐以求的金黃燦爛的桔子樹下。我們三人象森林裡餓急了的老虎,雙手都用上了,連拉帶扯,摘下桔子馬上就剝了皮往嘴裡送。

哇,那個甜,那個爽。我們完全忘記了我們是在偷別人的桔子,只顧著享受桔子給我們帶來的美味。

突然,一個帶著點嘶啞的老態龍鍾的聲音傳來:

你們是誰啊?

我們三個一下傻了眼,抬頭看去,一個身影正從遠處快步走來。

不好,快撤。

我一聲令下,我們三人撒腿就跑。

別跑別跑,跑什麼啊?那人也緊急跑了過來。

我們跑得更快了,確切地說是連滾帶爬,生怕被他抓住。等我們下了坡地,來到柵欄前,正想穿過柵欄,卻發現那人已經來到了我們身邊,只不過好像他是滾下來的。原來他一腳踩空,摔倒之後滾下來了。

這是一個60來歲的老人,狼狽不堪地躺在山坡上,看樣子摔疼了,臉上帶著痛苦的表情看著我們。

哥,不管他,我們快走吧。柱子一看機會難得,招呼我們就開始往柵欄外頭鑽。

我猶豫了一下,想走又有點擔心這老人,但一想到偷竊畢竟太不光彩,如果他把我送到派出所去呢?那可就麻煩大了。

我又仔細看了看躺在地上的老人,應該沒事吧!我安慰著自己的良心,最終還是跟隨著柱子阿明鑽出了柵欄。

從那天以後,我們再也不敢去偷桔子了,甚至有時我們都會故意繞遠路以此避開那片桔林。只是我內心深處總有一個聲音在迴響:

我應該幫助那個老人的,我們偷桔子是錯,但不幫助摔倒的老人是錯上加錯。


跳下懸崖就成功


農村長大的孩子們哪有不打架的?我也不例外!

同村有個雙胞胎兄弟倆,他們和我同歲,我經常和他們打架。

俗話說雙拳不敵四手,我成了他們的手下敗將。

我的堂姐大我兩歲。

女孩子發育的早,看上去人高馬大。

每次堂姐看到我們打架,也不管是不是比武較量,還是真的打架幹仗,總是衝過來幫我揍大小雙。

大小雙打不過堂姐,就背地裡造謠,說我打架靠老婆!

有一天,我又和他們哥倆狹路相逢。

“你倆站住!”我叫住他們,質問道:“是不是你倆說我打架靠老婆?誰是我老婆,把話說清楚!”

“你姐是你老婆!要不是她,你哪次能打贏?”大雙說道。

“你TMD亂說話!敢罵我姐!”

我罵完就衝了上去,給了大雙一拳。

我和他們兄弟倆又打到了一起。

沒一會我就處了下風,被摁在地上動彈不得。

正在這時,堂姐不知道在哪又過來了。

她一掌推開騎在我身上的大雙,把我拉了起來。

“又要靠老婆了,咱們趕緊跑!”小雙邊說邊喊大雙跑。

我氣的拔腿就追。

堂姐跟著我後面跑,讓我別追了,說我打不他倆,要吃虧。

“不用你管!”我吼道。

“我是你姐,我不管你誰管?”堂姐問道。

“從今天開始不是了,我不認你了!”我繼續吼道。

話一出口,我就知道自己說錯話了。

堂姐停下了腳步不再追我。

我都沒有回頭看她,繼續拼命追趕前面的大小雙。

那天我被大小雙揍的很慘,但我咬牙不認輸,硬是把他倆攆回家不敢出院子。

之後好些天,堂姐上學都沒叫上我一起走。

我在路上看到她,也不好意思過去找她主動承認錯誤。

學校門口當時有一幫社會上的小混混。

他們會抓住經過的學生,逼著喝熱豆漿,不能一口喝掉,就要給他們五塊錢。

那天下著小雨,很倒黴,我被抓住了。

滾燙的豆漿隔著紙杯都燙手,怎麼喝的下去?

我口袋裡又沒五塊錢,小混混們就開始打我。

正在無助捱打的時候,堂姐衝了過來。

她瘋了似的拿雨傘追打著那幾個小混混。

小混混們興許是出於江湖道義,不能下手打女人。

他們邊逃邊罵,哪來的瘋女人?

等他們跑遠了,堂姐把我從泥地裡拉了起來。

我的胳膊流血了,堂姐拿手帕給我包紮。

包紮的時候,她哭了。

我打小沒見過堅強勇敢的堂姐哭過。

我問她怎麼哭了?

她說看到我流血了,就忍不住哭的。

她說完,我也哭了。

她是我姐,唯一的姐姐。



難得浮生閒半日


記得小時候,剛上小學三年級,正趕上″文革"。學校也停了課,我們也放了″羊"。

那時,一群小孩子整天聚在一塊淘氣。不是上山抓蟈蟈,就是上樹掏鳥窩、摘″臭李子"。父母都上班,也沒時間管我們,簡直就是一群″野孩子"。

我家住在松花江邊,夏天光著屁股到江裡游泳、釣魚、摸蝲蛄。有一天,聽說江對岸有誰種的那種叫″伴倒驢"的大蘿蔔(就是一半在地下,一部分露在地面上)。於是,幾個小夥伴決定橫渡松花江,去″偷"蘿蔔。

我們都是江邊長大的,整天泡在江裡,游泳是沒問題。於是咬牙,忍著刺骨的江水遊過江去......

正當我們興高彩烈的啃著甜脆的蘿蔔時,確被蘿蔔主人抓住了。又要找家長要倍錢,又要送派出所。當時嚇得半死,苦苦的哀求,最後人家還是放過了我們。

天以黑了,江也漲水了(那時的江水是早上消退,晚上又漲起來)。人家怕出事,把我們″押"送到橋頭,讓我們從橋上走回家。要知道,我們都是光著屁股遊過江的。這一路,全是圍觀者,指手劃腳中,發出陣陣的″嘲笑"聲。

我們捂著羞處低著頭,一個跟一個象過街老鼠一樣。當時那種心情,難以言表,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

當然,回到家的後果可想而知、男女混合雙打......


眸子8552


小學二年級的時候,一次課間時分,聽她們說在女廁所(旱廁)裡看見一條排洩出來的蟲子,特別大(那個年月的學生都吃打蟲藥)。於是,本著好奇之心在中午早早的來到學校,進入女廁。結果,啥蟲子也沒看見。還有一次是長大後,在住院時候,臨近檢查,突然想撒尿,奈何男廁(都是在住院部裡)已滿,大哥說就去旁邊的女廁吧,這時候管不了那麼多了,於是進入女廁,雖說是女廁,裡面也是一間一間的隔斷,幸好,期間沒有人進出。這是我兩次的經歷,一次是年少無知,一次是情非得已。


天涯漂泊客1974


那應該是小學五年級的時候吧。

我是80後,在農村,小學時候的我們對於男女關係都很羞於啟齒,跟女孩子同桌,都要在中間畫上一條線,誰也不能過了線。偶爾跟同村的女孩子一起上學、放學,被小同學看到了,都會笑很長時間。



我小時候個子很矮,上課都是坐第一排。記得有一次班級照集體照,我也跟女生一起在第一排,在最邊上坐著小板凳,照片洗出來才發現,我使勁往一邊挪,只坐著一半凳子。過年回家掃屋的時候,又找出來了,現在想想,可能我單身不是沒有原因的,從小就這樣。

當然,這並不是最讓我害臊的一件事,最讓我出糗害臊的那件事,是在一次課間發生的。下了課大家都在教室外面玩,當時幾個同學圍著教學樓追逐打鬧,正巧拐彎的時候,跟一個女同學撞在了一起,更巧的是,居然嘴對嘴撞在了一起。

之後的事情就很容易猜到,從此在同學口中那個女同學成了我“媳婦”,其實那時候我還害怕她懷孕呢,因為聽同學說親嘴就會懷孕,不過最後什麼也沒有,但是我們倆卻被笑話了很長時間。

如今想來,那時候的孩子真的好笨,對於男女之間的事真的是一竅不通,甚至很大了我都以為我是我爸“撿糞”的時候拾來的。


葉落卜知秋


小時候的童年是快樂的,有一些回憶想起來就笑,但是在那時,有一件事卻讓我憂鬱了好一陣子,害臊的不敢見人。

那是上小學三年級的時候。一次上課突然想上廁所,沒有敢跟老師說,就一直忍著。終於等到下課的時候,撒腿就跑了出去。一頭扎進女廁所裡,方便了起來。我也不知道當時為什麼去了女廁所。


緊接著同學們就陸陸續續的下課上廁所,我正在那方便,進來了一個女生,一個看我蹲在那裡,“哇呀”一聲就跑了出去,我雖然很害羞,但是覺得這個女生怎麼跑到男廁所了,還有點好笑,可是一群女生進來的時候,我開始慌了,沒有小便池,難道是我走錯了。當我係好褲子走出去的時候,老師正在門口等著我,旁邊還有一大群女生。

老師把我叫到了辦公室,問清楚了情況,也沒有過分的批評我,只是要我以後要多注意。我一直害臊的低著頭,但是我也知道,老師辦公室的窗外,擠滿了學生看熱鬧。

那就好我成了學校的焦點話題,走在校園裡總有人看著我露出神秘的笑,知道多年以後的同學聚會,還有一個女同學故意問我,“誒,你是不是闖女廁所的那個男同學”。


我是焱垚


我小時候個子小,也比較瘦,但人還挺麻利。爬高上低,不老實。可能腦筋也轉的快,所以身邊也有幾個鐵桿粉絲。其中兩個粉絲是堂兄弟。

小時候,農村沒有電,也沒什麼家庭作業,夜晚是孩子們的快樂相聚時刻。每當月光很好的時候,大家都會到門前的空地上玩耍。男孩摔跤、角鬥、捉迷藏等等遊戲。女孩子則是玩一些砸沙包踢毽子跳皮筋之類的遊戲。常常玩到深更半夜。月光下,一群群孩子大呼小叫奔跑的情景也很迷人。現在這種場景幾乎絕跡了吧。

大概七八歲那年冬天的一個晚上,月光如洗,一幫人就又在月光下玩耍。不知怎麼,我和好朋友小J玩著玩著起了爭執。兩個人面紅耳赤的吵了起來。他比我小兩歲,我還是佔上風的。他的姐姐比我大兩歲。聞聲跑過來,不管三七二十一就跟我吵起來。我哪裡能吵過她啊,加上她那幫姐妹也過來數落我的不是。我頓時感覺如陷入人民戰爭的海洋之中。可我人單勢孤,打又打不過,吵又吵不贏。忽然,悲憤之中急中生智。伸手到腰間把腰帶一解,棉褲頓時退到腳脖子上。那時候農村孩子沒有內褲穿,冬天都是光溜溜穿個棉褲。腰帶也只是一根繩子,解起來十分方便麻利。那幫女孩子哪裡見過這流氓戰術,集體啊喲一聲驚歎,笑著叫著鳥獸散跑了。大家也都散了。月光如水,褲襠涼風習習。我傲然獨立,緩緩提起棉褲,繫上腰帶繩,如戰勝的將軍般回家了。當然,這光輝戰例是不能給家裡人炫耀的。從此我一戰成名,女孩們再沒人敢欺負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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