挪威的森林


挪威的森林

我最喜歡的歌曲和最喜歡的小說擁有同一個名字,那就是“挪威的森林”。

看似純屬巧合,實則自有天意。《挪威的森林》本是上個世紀60年代甲殼蟲樂隊的一首音樂作品,在村上春樹那部半自傳的作品中,酒館、野外、療養院、綠子的家,甚至在直子的葬禮上,這首歌曲反覆出現,從中可以看出作者對這首歌曲的鐘愛,用其作為這部小說的名字,也就在情理之中了。

挪威的森林

一部小說就像是作者的孩子,創作完成後,沒有人知道它將要去何方,會遇到哪些人,發生什麼樣的故事。村上春樹把自己喜歡的歌曲名當作了其第五部小說的書名,他不會想到九年後的臺灣,一個叫做吳俊霖的搖滾歌手,無法抑制對這部小說的喜愛,衝動之下創作了一首歌曲,與村上春樹一樣的任性,也取名為《挪威的森林》。

挪威的森林

很少有人到過挪威這個位於北歐的小國,自然也就無法領略挪威的森林的模樣。這並不重要,無論是作家還是歌手,挪威的森林一直都矗立在人的心裡,它是每個人心底藏著的那個秘密花園,那裡湖面總是澄清,空氣充滿寧靜,雪白明月照著大地。

挪威的森林

在小說裡,主人公渡邊徹身邊有三個主要的女性,抑鬱的直子、理智的玲子、熱情的綠子,在每一個男孩邁向男人的必經之路上,都會遇到與之相似的三種人,她們代表是過去、現在和將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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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去發生的一切,無論是痛苦還是美好,都只能在記憶裡緩存。小說中的直子因為戀人木月的死去,陷入了無法自拔的抑鬱,因此對身為木月好友的渡邊徹保持了距離。死去的木月永遠17歲,可活著的人還要一天天的長大,也終會一天天的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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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人能夠走出來,比如渡邊,亦或是玲子,也有的人拒絕遺忘,拒絕成長,最後只能提前擁抱死亡,比如直子。在人生的長途旅行中,過去是邁不過的坎兒,新與舊的選擇與掙扎是每個人的必修課,跨過去才能看見風雨後的陽光和彩虹,學習工作,戀愛結婚,莫不於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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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是鏈接過去和未來的紐帶,是理性與感性的平衡與結合。正如小說中的玲子,她有著女性身上不多見的冷靜,在渡邊去療養院看望直子的時候,扮演著觀察者的角色。在現實生活中,玲子是一個“有故事的女同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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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青春不在,卻擁有歲月賜予的難以言表的魅力。在渡邊眼裡,她的皺紋也是好看的。與直子不同,玲子對於整個世界的認識理智而又坦然,如她所說“我們的正常就在於知道自己的'不正常'”。這是一種讓人不寒而慄的領悟,讓我不僅想起民謠歌手陳粒在《歷歷萬鄉》中所唱的那句“她想要的不多隻是和別人的不一樣”。日復一日的生活給人以希望,有時又讓人絕望。只有面對現實,才有可能超越現實,答案就在心裡,路就在腳下。

挪威的森林

未來總是讓人充滿無限憧憬和美好想象,於是生活就成了一幅畫、一首詩、一支歌。雖然自身命運多舛,可積極樂觀的綠子就像一個開心果,來到了渡邊的生活,慢慢走進了他的內心。綠子的愛是炙熱的、奔放的、自由的,她喝醉了就想爬樹,像知了那樣從最頂端往人們頭上撒尿,會肆無忌憚地像野獸那樣哭叫,對周圍的事來個不屑一顧。渡邊和綠子在一起是快樂的,互相之間說著甜蜜的情話。在渡邊眼裡,綠子像“春天的小熊”,“好的全世界森林裡的樹統統倒下”,“喜歡到全世界森林裡的老虎統統融化成黃油”。 只有綠子這個奇妙的女孩,才能把封閉憂鬱的渡邊帶到豐富多姿的現實世界。在小說的結尾,彷徨的渡邊最後發現,熱情洋溢的綠子才是自己真正的歸屬。

挪威的森林

人的一生,其實只有三天,昨日可憶,明日可期,今日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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