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疫先鋒之疾控鐵娘子黃婷

“新來了兩單,請流調完畢空出手來的親吱一聲,我好派單。”

“吱~我可以接新單。”

“我這邊馬上寫完報告,可以先派給我。”

兩單立刻就派下去了。

這不是外賣工作群,是中心“新冠流調組”微信群的日常。“單”指的是新報告新冠肺炎疑似病例的流行病學調查工作。“派單”的,是流調組組長黃婷。

戰疫先鋒之疾控鐵娘子黃婷

黃婷,女,1987年6月出生,中共黨員,流行病學與衛生統計學碩士研究生,主管醫師。

作為中心負責傳染病防治的一科科長,她是全中心最早參與抗擊新冠的人。武漢不明原因肺炎剛剛開始公佈的時候,她就在密切關注了,每天收集疫情情況,撰寫疫情分析專報。這不是出於警覺,畢竟當時對這場疫情知之甚少,而是出於傳防人的工作素養。當疫情顯露加重跡象的時候,她立刻在中心領導授權下,開始了中心應急預案編寫。中心所有人被合理地分配到了信息組、技術組、流調組、後勤保障組,各組環環相扣又分工明確。她又第一時間針對疫情防控開展了單位內部培訓。工作做在了前面,是疫情蔓延後,中心能快速高效開展疫情處置防控工作的重要原因。後來為適應疫情防控新形勢,分組幾經變化,增加了留觀組和健教組,但黃婷一直在任務最重、衝在最前線的流調組。

和醫院面向單個病人開展診療不同,疾控最主要的任務是針對群體進行防控。通過對病人開展流行病學調查,摸清患者的活動軌跡和接觸人群,找出可能傳染源和傳播途徑,進一步摸清新冠病毒傳播方式;通過追蹤患者密切接觸者,對密接者進行勸說和集中醫學觀察,防止疫情進一步在人群中傳播。換句話說,醫院是處理疫情“存量”,疾控是控制疫情“增量”,戰勝疫情,二者缺一不可。而流調組,除了完成流行病學調查,還要負責病例採樣送檢、病人居所終末消毒、外地病例在新區密接的協查追蹤、新區疫情分析研判等等。

戰疫先鋒之疾控鐵娘子黃婷

肩負這樣重的責任,作為一名中共黨員,作為中心疫情工作的主要負責人,作為流調組組長,黃婷從臘月二十三開始到現在,就一直沒有休息,有工作都是先衝在前面。自己先反覆練習防護服穿脫,熟練了再指導組員練習;第一例外地病例協查密切接觸者自己先去處理,第一例疑似病例自己先去流調、指導採樣,各個關鍵環節理順了、確保組員掌握了,才讓組員獨自上陣。用她的話說,自己做過了,才知道關鍵,才知道工作量,才能更好地保護組員,更科學地安排組員。

電話時刻保持暢通,鈴聲換成最大聲最“提神”的。每天有源源不斷的電話打進來撥出去:臨時要處理的工作,街道或社區的諮詢電話,其他組需要的信息,和其他部門的溝通協調,上級要了解最新情況,市疾控反饋檢測結果,採樣送檢遇到的困難要協調......

有次熬了一個通宵,和她一起補覺的組員“吐槽”,她的鈴聲“我的夢被撕了一頁......”不斷響起,感覺自己的“夢真的被撕了一夜”。儘管是善意的吐槽,但之後能睡下的時候,她儘量一個人睡一個房間,“因為我肯定是沒辦法休息好的,但希望能儘量讓組員休息好,這樣才能保證有疫情來的時候,他們有力氣和清醒的腦袋去開展工作”。問到她沒有休息好怎麼應對工作,她有點得意“我好像鍛煉出一個本事,睡熟了接起電話可以秒清醒,掛掉電話又可以秒入睡。睡眠質量別說還真比以前高。”其實人不是鐵打的,再高的睡眠質量,時長少又能撐多久,於是困極了,她就在辦公室沙發上眯一會兒。

戰疫先鋒之疾控鐵娘子黃婷

組員熬夜,她比組員熬得更晚,因為後續工作的協調、信息的上傳下達、突發狀況的判斷處理都要通過她來完成。和組員一起在值班室補覺,她比組員起的更早,因為疫情說來就來,必須第一時間安排處理。組員輪休,她沒辦法輪休,能有時間回家洗個澡換身衣服,再睡幾個小時,就已經是奢侈。更經常的是沒有時間回家,老公特地來等著接也經常接空。面對老公漫長等待的落空,她很歉疚,聽到孩子“想媽媽”的聲音,她更是心裡難受,可是職責所在,義不容辭。最忙的時候,連續幾天顧不上洗臉刷牙,睜眼就開始工作。一個平時注重形象的女孩子,不是組員提起,“好像都沒有注意到這個”。

沒有鄭重其事的表態,沒有激情昂揚的宣誓,甚至沒有一條感慨的朋友圈,她就這麼默默地肩負起抗擊新冠疫情的工作,肩負起流調組的指揮運轉。如果說她是流調組“大腦”,那組員就是“四肢”,被她這種精神感染,分配任務積極響應,熬夜加班從不喊苦。

“又新來兩單,請xxx、xxx負責開展流調。”

“收到!”

“採樣名單已填好,採樣人員準備出發,做好個人防護!”

“收到!”


分享到: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