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郎是怎麼樣的人?

兩個黃狸嗚翠柳


刀郎,怎麼說呢。我個人感覺,

刀郎很低調、沒有明星架子、是充滿孩子氣的男人……反正對我而言,他是一個值得尊敬的人。

據我這個歌迷對刀郎的瞭解。刀郎的音樂工作室,是一座特別凌亂的屋子,屋子周圍都堆滿了樂器、有鍵盤、貝斯、吉他、都達爾……還有一臺電腦和一臺不算特別大的調音臺,顯得整個屋子特別的亂。就跟一個長不大的大男孩兒一樣,隨心所欲。

還有刀郎,他學歷很低。刀郎曾經笑著說過:“如果要我填寫履歷表,我的文化程度應該是初中畢業。”但是我感覺,刀郎比那些“磚”家、假博士強的太多了。因為刀郎是個有信仰的人,他誠實守信,並且在社會這所大學中,學到了很多很多的為人處世和做人的道理,不會惡意的汙衊他人。

並且刀郎對音樂的熱愛已經到了痴迷的地步。刀郎平時話不是很多,但是隻要一說到音樂,刀郎就兩眼放光,滔滔不絕地講有關他對音樂的認識……

這就是生活中的刀郎,真不像是已經為人父為人夫的男人。就跟一個20多歲的大男孩兒一樣,愛嬉鬧、愛喝酒……

這就是我對刀郎的評價。如有不同意見請在下方評論,謝謝!


酷玩經典音樂


我覺得刀郎是一個很低調的人,他有走上舞臺的資本,後來也不知道為什麼他會退居幕後,他曾經也給我們帶來了很多經典的歌曲,最近幾年一直在幕後默默的工作,也很喜歡他唱歌


盲遇58


刀郎的歌我幾乎都聽過,真誠的說我非常喜歡。至少我認為如果你在新疆生活過你才能真正感受和體會到他歌聲中的那些純粹的美好和深刻的感動,那是一種無法複製的和用文字無法盡述的情感。有人說刀郎的嗓子好,沙啞中略帶點滄桑和淒涼,嗓子好不可否認,而那個滄桑和淒涼不是單靠一副好嗓子就能夠有的——他在新疆辛苦那麼些年,研究民族音樂和刀郎文化,揹著行囊走鄉串戶,汗珠子摔成八瓣,鍥而不捨,風雨無阻,背後所付出的艱劬和辛楚,這些又有誰知道呢?

刀郎並不是一個單純的吟唱者,他是一個創作型的歌手,他對西部那片土地的記憶既是深刻而沉重的,也是細緻而真切的,紮根於土壤,深入到生活,使他的歌曲與天地和自然、人們和苦難始終保持著一種休慼相關的情感維繫,他的歌老老實實,唱出感傷又溫馨的記憶;他的歌本本分分,唱出心靈成長的體驗,別有一種動人心絃的力量,幾乎每一首歌都給我帶來愉悅感和收穫感,無論是歌還是詞,都充分地尊重人物,細緻地創作,耐心地歌唱,精心地抒情,我們欣賞到的是一種成熟審美氣質和樸實的藝術風貌。

靜聽《喀什噶爾胡楊》,他的歌聲深入到心靈的淵藪,細膩而真切地吟唱情感發展的艱難過程,這其中有感人至深的愛和撕心裂肺的痛;也有悱惻纏綿的眷戀和淡出淡入的感傷,這裡沒有頹放和懟怨,有的只是純粹溫柔的品質,以及自然的純真和細膩的質感:一種心酸的純粹和心疼的純潔縈繞在耳畔,就像月光下粼粼的一股清泉流過心田,這似乎是一種充滿了甜蜜和倔強的情感,他渴望的真愛是永生的,倘若那是真愛,便值得一生一世珍藏。

從《雨中飄蕩的回憶》更能感受到刀郎透過歌聲顯示出內心這些豐富的情感內容,深厚的情感始終佔據著最重要的地位,讓我們感受人與人之間還有一種溫暖而美好的存在,點點滴滴的小雨是愛神的眼淚,是難以釋懷的愁緒,也是浸潤心靈的露水,更是善良和美麗的化身。也許是我善於想象,每次聽《北方的天空下》和《為什麼我淚水成行》,彷佛伴隨著清怨的歌聲就能欣賞到一副斑駁的油畫,大漠,黃昏,晚霞,天使……在蒼穹下的茫茫大草原和佇立著的一位美麗而幽懣的少女,他渾厚的聲音穿過蒼茫的荒漠,穿過磔礫的隔壁,穿過那片厚重的土地,用一腔柔情擊碎漫天的雲霧,敲響大漠駝鈴。

他吟唱草原汩汩的河流,天空飄飛的雨露,將慈愛與寬容化入心懷,把悠揚的歌聲融入大地和天空,那是一種鑽心的疼痛,一種難以忘卻的情愫。《西海情歌》更讓我感受到刀郎的歌聲中的平靜和自然,以及一種具有詩性效果的悲劇力量,讓我看到了把詩意轉變為畫境的真實的人生圖景。刀郎是一位真正有實力的音樂人,他把音樂當作音樂,當作必須歌唱人和事物的一種藝術樣式,當作與聽眾溝通的一種交流方式。不瞭解新疆的刀郎文化以及新疆民族音樂,你就無法正確理解和了解刀郎這個人和他的歌。

刀郎雖然出生在四川,但他在新疆生活多年,他的性格中更多的是新疆人的那種坦誠和率真,用新疆話來說,他就是一個地地道道的“兒子娃娃”,攢勁得很。我所瞭解的刀郎是一位既靦腆又憨實的人,心底善良,富有同情心;親切,又不拿架子,他可以把任何人都當作自己的朋友,事實上他的朋友圈子大多都是那英女士眼裡的那種底層人、農民和普通百姓。刀郎性格溫軟,用新疆人的話來說就是“蔫性子”,生活中他也不善言談,毫不誇張地說只要有陌生人在旁,他竟“不敢高聲語”,一個女孩子看他一眼就會立即臉紅的人。即使在內地演出,他都得戴個鴨舌帽,帽簷壓的很低,生怕觀眾看到他的眼睛。這一點是刀郎性格使然,不是不自信,也不是自卑,而是他似乎不大適應陌生的環境。

刀郎沉寂過一段時間,這幾乎和外界猜測的一樣,就是那次被“新晉音樂風去榜十年盛典”評委會主席那英幾句惡毒的嘲諷讓他深感委屈和困擾,一度無法振作起來。那英主席說:“刀郎的歌沒音樂性”,“去KTV唱刀郎歌的都是農民”,嚴格來說同為歌手的那英不會不瞭解本土音樂和流行音樂的區別,以她樂意採擇的標準和方式來理解和評價刀郎的歌有失公允,對農民的那種傲慢地蔑視,對音樂藝術的侮慢和賞玩的態度,這些到是暴露出她的淺薄和無知。

那時的那英到很受矚目,但她也沒有想到,就是因為自己狂傲的態度激怒了許多觀眾和聽眾,後來在人們心目中留下極其惡劣的印象,其情狀狼狽又尷尬。我不想對流行音樂作太多評論,因為它就像一場華麗的流星雨,是缺少生命力的。不說別人的流行歌曲,單說那英的歌,雖然充滿憂傷和纏繞的抒情,但同時也給人一種散亂和復沓、飄遊和破碎到“永不著地”的感覺,不知道如何去形容它,總之就是缺乏一種自然、樸素與質實。

在西部地區可以說與世隔絕,孤獨和寂寞,甚至有些自卑的刀郎這時候特別需要大家的認可和理解、以及鼓勵,但是評委會主席那英並沒有給他這些。刀郎在說起這段經歷時直言自己當時“手心冒汗,心慌意亂”。他努力創作出來的作品,那英不認可或忽視卻罷了,意想不到的是受到嘲諷、汙衊、貶低以及不負責任的批評。刀郎後來也毫不掩飾地為自己辯解說:“現在的流行音樂是一種港臺價值觀,人們缺少一種本土的文化認同,人們需要一種自己習慣的,可以放鬆的情緒表達,需要一種安全的根源的音樂。”

當然,刀郎最終選擇了沉默,不但如此,因為性格的原因他選擇了歸隱,他不會靠犧牲自己的尊嚴來獲得任何人的肯定。刀郎說自己就是一個喜歡唱歌的農民,誠然,農民的需求是最簡單的,他們需要的只是一塊土地和勞動的自由,而刀郎需要的只是音樂和歌唱的自由,作為一個真正的音樂人,一個有良知的藝術家,除了這些,還有什麼是他最需求的呢?


博士爺爺


刀郎很好!不好的是對刀郎針鋒相對的哪些歌手們!


個人認為:任何明星只有觀眾可以作出自己的評價,如果是同行歌手作出評價,我認為是不尊重觀眾的,換句話說是:否定觀眾的欣賞價值觀!



樂在不爭


刀郎是什麼樣的人跟你有一毛錢關係?你能攀得上人家,還是有共同的朋友圈啊?就算你跟人家打過交道,也不應該在去評價或議論別人。自己都吃不上飯呢,還去管別人是什麼樣的人。真是無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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