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奇特的賽跑比成了兩軍對拼 乞活軍大戰高句麗飛豹兵

小說:奇特的賽跑比成了兩軍對拼  乞活軍大戰高句麗飛豹兵

隔了三天,第二場賽跑會按計劃進行。

這一次是五百丈,賽場的兩大看點,其一是前二十名的爭奪,其二則是兩軍爭鋒。

很多人的眼裡,兩軍爭鋒的重要程度甚至高過了賽跑名次。

美川王更是早早到了城頭,將自己的玉駕設在箭樓之上,佔據了最佳的視野位置,而乞活軍的參賽場地也重新調整過了,正在美川王的目光之下。

陳午的乞活軍也做好了充足的準備,帶齊了所有裝備隆重入場,兩側是身披重甲連頭臉都護在其中,只露兩隻眼睛的重裝步兵,他們一手持著巨大的長盾,一手執著重矛,往裡是身穿半身鎖子甲的輕裝步兵,他們的武器是長刀,中心部分是穿著簡易皮甲、腳蹬快靴的弓箭手,每人都背了兩張弓,身上掛滿箭壺。

還有百餘人站在陳午兩側,身穿葛衣,手執長劍,這是陳午精心挑選出來的精銳,至少也有劍客水準,對於他們來說,什麼重甲重矛都不如他們手中的劍。

乞活軍軍容嚴整,不再遮遮藏藏,令人一眼就看出其軍隊本質,就差沒有打出乞活軍旗號了。

賽跑會的組織方對乞活軍進行了嚴格的檢查,按規則此次的人必須是上一次的人,不得替換,高句麗方面擔心的是乞活軍用新兵換下上次受傷的兵員,這樣的檢查無可厚非。

至於高句麗軍方面有沒有這樣的嚴格的檢查就不是陳午等人能夠左右的了。

不過,乞活軍並不在乎,這是他們的主場優勢,隨他們折騰,乞活軍不怕。

令陳午意外的是,高句麗舉辦方主動邀請他去檢查別的參賽人,雖然只是走馬觀花,不可能記住每個人的模樣,但至少數目錯不了。

不屬於任何一方的有二千六百三十二人,這意味著高句麗軍最多就是這些。

“二對一再打不贏,乞活軍也就不用混了!”陳午暗下決心。

這一次,高句麗軍也顯露出真容,他們都是清一色的步兵,連輕步兵都算不上,因為他們沒有盔甲,穿著同樣的顏色的普通衣服,左手舉著一面圓盾,圓盾看上去很輕,不是金屬,好象是藤條之類編成,表面再蒙上一層厚牛皮,塗成一圈圈的黑色,這樣的破盾在陳午看去根本擋不住自己的破甲箭。他們的右手持著鋒利的馬刀,單手馬刀在陳午眼中也太短了,在一寸長一寸強的戰場上,這樣的馬刀根本夠不到矛陣後面的人。唯一能看的過眼就是他們的弓,看上去力量很大。

高句麗軍就只是單一兵種,沒有兵種的細分,這些在陳午眼中都太落伍了,這樣的配置在中原早就淘汰很多很多年了。

三國時期,各國兵種都分的很細了,各兵種的配合,各種戰陣的應用都獲得了長足的發展,看起來高句麗人還很原始。

不過,當陳午看到站成一條線的高句麗人個個健壯如熊,太陽穴高高隆起,手掌粗壯,腿象兩根柱子,一呼氣一眨眼都充滿著力量時,心中又打了個突,暗暗收起輕視之心。

城頭上哨箭一響,高句麗人立即撲了上來,他們熊一樣的體格,腳步卻象狐狸一樣輕盈,在奔跑中迅速變成三列,直衝乞活軍。

在高句麗往上撲的同時,陳午便揮動令旗,乞活軍立即開始按照先前計劃的列陣,卻沒有想到對手速度太快,陣列沒有組成,敵已至。

事先陳午已經考慮到了這一點,因此計劃是將一字長蛇陣變成圓陣,這是最快的,但沒想到敵人的速度比預想的更快,圓陣未結成,一部分敵人便從缺口處衝了進來。

這衝進來的敵軍繞過了外圍重裝步兵,與輕裝步兵混戰在一起,這一下子導致弓箭手失去了作用,弓箭手不可能去射糾纏在一起的雙方,那連自己人都射死了。

陳午一下子意識到了危機,如果不能把這缺口堵死將圓陣結成,乞活軍人多也是必敗,此戰的關鍵就在能否滅掉這一匹衝入陣中的敵人,想到這裡,陳午將令旗交給身邊的韓望山,由他代為指揮。

陳午擄起袖子,便要衝出,韓望山一把拉住了他,關切的叫道:“大人,你受傷了,還是讓我去,我一定把敵人打退。”

陳午看了一眼他空蕩蕩的袖子,命令道:“指揮更重要,服從命令!”

“是!”

陳午帶上執劍的精銳迎上衝入陣中的高句麗軍,劈面便是一道劍氣發出,劍氣捲起漫天黃沙向前激衝,看那勢頭,當先的數十敵軍便將無幸。

敵軍中忽然跳出一人,一樣裝束卻沒持刀盾,一柄古樸的長劍在掌中旋轉成盾,擋住了陳午的劍氣,腳步錯動間,將陳午的劍氣卸於無形,看上去舉止灑脫、行有餘力,一看就是名家風範。

“好!”陳午讚了一聲,加把勁,再劈出一劍,這一次劍氣綿綿不斷,持續不斷,那人依舊運劍成盾使用卸字訣將劍氣卸去。

陳午知道他這種卸力對技巧要求極高,沒有極深的劍法造詣是用不了的,若是用的出來,那麼卸字訣的好處是比攻擊力節省很多內力,這樣下去,陳午吃大虧了。

所以,陳午一見不能奏效,立即向前奔跑,拉近距離進行近戰,那人似也不懼,揮劍與衝上來的陳午戰在一處。

陳午的劍法剛猛如霹靂,每一劍挾風帶雷,發出極強的劍氣,橫衝直撞,人擋殺人,佛擋殺佛,那人的劍法卻極為精巧細緻,似春風細雨,劍氣綿綿,無聲無息中將陳午龐大劍氣化於無形。

十招之內,陳午大佔上風,十招之後,陳午就感到極不舒服,對方的劍氣好象是春雨溼衣,那股粘勁令人心煩,時間越久,陳午就越難受,他竟看不出對方用的是何種屬性的劍氣。

這種劍氣的粘性分明是水系,卻又有著木系的韌性,偶而崢嶸一露,又顯出金系鋒銳,實在是厲害,陳午身上被劃出幾條細小的傷口,雖然是小傷,卻也影響了士氣。

陳午知道自己打不過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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