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屆奧斯卡獲獎名單公佈,你最為哪部影片/哪位影人惋惜?

頭條電影


應該是10項提名的愛爾蘭人,基本屬於陪跑的位置,還是很不值,應該至少得到一兩項獎的,恭喜寄生蟲,代表亞洲電影已經走在世界前列,希望有一天中國電影能越來越好,印度和韓國的電影無論深度,緯度,劇情都已經走在亞洲的前列了,這一點不得不承認!希望國產更多的好電影出現!


淇瑪


在我看來,剛剛過去的2019是令人驚喜的電影大年,因為創造了很多膾炙人口的作品。

但對於女性導演而言,她們組成了這精彩的一年不可缺少的部分,但作為權威頒獎季終局的奧斯卡卻把她們又一次拋棄了。

從目前收穫奧斯卡最佳影片提名的九部電影來看,除了根據同名原著改編的《小婦人》簡述是女性群戲,以及《婚姻故事》中上演了一出勢均力敵的離婚戲碼,其他七部電影裡可圈可點的女性角色屈指可數

《哈麗特》《朱迪》《爆炸新聞》雖然貢獻了三個女主角提名,但最終都落選了最佳影片。

三部影片中的主要角色均有現實人物原型,她們分屬不同的時代,並且有著各自的英雄軌跡,但和男主角五個提名中存在四個原創角色的情況相比,或許整個好萊塢對銀幕女性形象的想像和接受能力都要狹窄很多。

這種觀念,絕不是我個人的無稽之談。

老生常談,這又是一屆被白人男性主宰的奧斯卡頒獎紅毯,只有奉俊昊和他的《寄生蟲》形成一股獨自強勁又清流的力量。還是因為《寄生蟲》拿下金棕櫚大獎實在是太搶風頭了。

奉俊昊需要奧斯卡麼?從殊榮感來說,需要。但《寄生蟲》在奧斯卡加持之前,已經是全國範圍內的話題之作,對於年輕一代的觀眾來說,他們並不需要奧斯卡來評判些認為他們該看什麼。

所以,是奧斯卡需要奉俊昊。

但可惜的是,這種思想並未體現在女性導演身上。

由美籍華人女導演王子逸執導的《別告訴她》本來具有的種族紅利被稀釋,但在最終提名名單上顆粒無收。

不是想打廣告,但凡看過《別告訴她》的,都會像我一樣說“Awesome”!

過去幾年努力「去白」的奧斯卡倒在族裔和兩性平權聲浪下,今年又一次迎來「太白」的一屆,黑色族裔再次在演員獎項上大敗,《哈麗特》的女主演辛西婭·艾莉佛成為唯一一個非白人提名獲得者。

此前呼聲極高的詹妮弗·洛佩茲沒能突圍成功,《舞女大盜》中一個有魄力的拉丁裔脫衣舞娘輸給了《理查德·朱維爾的哀歌》裡為捍衛兒子而公開向權威喊話的平凡白人母親。

這一結果顯得合情合理而又令人失望,因為我們往往會忽視,眾人非議的舞娘也可以是一位稱職的母親,她雖然沒有被家庭角色所限制,卻敗給了一種潛在的世俗評價標準。

這是我覺得今年的奧斯卡,最不合理的地方。

由演員成功轉型導演的格蕾塔·葛韋格沒能在《伯德小姐》之後,憑藉《小婦人》再次拿到最佳導演的提名,而她的第二部長片顯然比兩年前的處女作更考驗思考能力,表達也更具力度和深度,也更值得一個提名的肯定。

格蕾塔最終拿到的是一個最佳改編劇本的提名。

一共有10部影片獲得劇本類別(最佳原創劇本、最佳改編劇本)的提名,而這些影片的13位提名編劇中,她是唯一的女性。

獲得最佳國際影片提名的五部作品,除去紀錄片《蜂蜜之地》,其他的四部劇情片中沒有一部有明確的女主角,更不談值得銘記的女性形象。

由法國女導演瑟琳·席安瑪創作的《燃燒少女的肖像》構建了一個無男性的烏托邦,影片可以說是去年最具藝術性和酷兒精神的女性電影,但代表法國出征奧斯卡的是反映法國內部分裂狀態、由男性主導和參與的《悲慘世界》。

與此同時,和《悲慘世界》一同入圍去年戛納影展並收穫大獎的瑪緹·迪歐普的《大西洋》,同樣是處女長片,但這部由女性執導、關注非洲塞內加爾社會現實的奇幻之作,卻沒有在戛納之後的頒獎季得到持續的關注和褒獎。

如果說奧斯卡是每年頒獎季的盛大回顧,是一場公開而熱鬧的拉鋸戰,那麼女性電影人在這場漫長的獎項爭奪中,很快地就輸掉了自己的籌碼。

去年七月,美國電影藝術與科學學院對外表示,為了兌現多元化其隊伍的承諾,第92屆奧斯卡金像獎邀請了來自59個國家的842名評審員,創下五年來最高紀錄:

奧斯卡評委中68%為男性,其中白人比例佔到84%。

之前說好的“使女性評委和少數族裔評委比例翻倍”,做到了麼?恭喜男人們,又一次,榮獲最佳的XX提名。

為什麼又一次出現白人男性主宰提名的局面?

美國電影藝術與科學學院近年來為了稀釋評委結構中的「老白男」比例,盡力擴充了評委人群,但在吸收了更多女性和少數族裔評委之後,為什麼今年的提名名單還呈現出這樣的態勢?

為何許多電影能夠拿到最佳影片提名,卻無法塑造一個有血有肉的女性人物?

我們該如何看待與分析這些女性導演在創作端發揮的作用和在表演方面承擔的角色?究竟令人滿意的女性角色應該是怎麼樣的?令人期待的女性話語權又該如何傳遞?

這是藉著奧斯卡典禮我想說的一件事。

縱觀近十年來的奧斯卡的最佳女配角往往歸屬於演繹了當年最不屈、最堅強的母親或者妻子角色的演員。

2018年的得主巴里·詹金斯憑藉《假若比爾街能說話》裡為女婿尋求正義而四處奔波的母親一角而獲獎;2017年《我,花樣女王》裡的那位婚姻不幸、時刻逼迫女兒訓練、脾氣暴躁的母親形象,則為克雷格·吉勒斯佩贏得了一座小金人;《三塊廣告牌》中那個強勢、偏執、不講理、不可愛的單身媽媽則為弗蘭西斯·麥克多蒙德獲得了第90屆奧斯卡金像獎最佳女主角的桂冠。

通過演繹母親拿到最佳女配角的還有2012年《悲慘世界》裡的安妮·海瑟薇,《少年時代》裡的帕特麗夏·阿奎特,《鬥士》裡的梅麗莎·里奧等。

不出所料的話,勞拉·鄧恩將拿下本屆奧斯卡的最佳女配角,這算是一件可喜可賀的事情。

她在《婚姻故事》中飾演強勢的離婚律師諾拉,自上而下散發著一股強烈的自信,衣著性感,能言善辯,無論在自家辦公室還是法庭之上,都是無法被忽視的存在。

在斯嘉麗·約翰遜飾演的女主角妮可為是否要打離婚官司猶豫不決時,諾拉用一番振聾發聵的講話讓她堅定了決心。諾拉犀利地指出人們指責但又接受父親的不在場和不可靠,卻無法忍受母親的不完美,因為猶太基督教的母親模板是聖母瑪麗亞,而她是完美的。

她是孕育生命的處女,堅定地支持她的孩子,並在兒子死去的時候懷抱他的屍體。同時父親並在那兒,他甚至連性愛都沒有參與。

上面這段話不僅調侃了我們在現實生活中對母親們的誇張期待,而且可以被看作對銀幕故事時常描繪的母親形象的一種尖銳概況。

今年凱西·貝茨和斯嘉麗·約翰遜分別憑藉《理查德·朱維爾的哀歌》和《喬喬的異想世界》中的母親角色佔據了五個提名中的兩席之位。

前者的高光時刻是在記者發佈會上,面對著眾多媒體記者和攝像機,她強忍委屈和憤怒,鏗鏘有力地控訴公權力如何扭曲了事實真相和侵犯了她兒子的人權;

而後者則是小主人公喬喬最重要的教導者,這位母親天真浪漫又正義勇敢,當相依為命的母子倆身處戰亂和納粹主義的威脅,她會讓喬喬扭頭直面掛在絞刑架下的屍體,也會主動牽起他的手在家中歡樂地起舞。

但值得警覺的並非銀幕上氾濫著對於母親形象的呈現和歌頌,而是她們在電影中的角色幾乎全因她們與自己的孩子和家庭的關係而存在。

「母親」這個家庭職責往往被放大成一股具有感召力的人性力量,護崽是她的天性和職責,她所具有的美好的品格和精神屬性無法和她的母親身份相分離。眾人的直覺顯示出,做好一位母親等同於成為一個了不起的女性。

斯嘉麗·約翰遜憑藉《婚姻故事》和《喬喬的異想世界》中的兩個母親角色分別拿到女主和女配兩個提名,這是這位童星出身、塑造了眾多經典銀幕形象的演員首次獲得奧斯卡的提名。

她絕不僅是復聯宇宙裡最為搶眼的“黑寡婦”,從《迷失東京》裡在異鄉感受孤獨和尋找依靠的新婚少女,到《賽末點》裡擁抱慾望和野心的灰姑娘,再到《皮囊之下》裡披著人類外殼的神秘外星人和《超體》中跳出六道輪迴,大徹大悟的露西,都在斯嘉麗的演繹下煥發光彩的角色類型各異且豐富有趣。

但更值得關注的是,當斯嘉麗放下性感而奪目的身段,收起年輕女人眉目間的嫵媚和誘惑,懸置對個人情感的困惑和探索,開始扮演為家庭操心的孩子媽媽,她才得到奧斯卡學院派演技獎的首肯。

值得肯定的是,《婚姻故事》裡的女性角色足夠鮮活。

而這個角色之所以令人信服,是因為她展示了豐富的情緒,她不佯裝堅強,不刻意隱藏憤怒,她行事有充分的動機,做決定有合理的理由,她的拒絕妥協影響了一個家庭的走向,而她也承擔著這場艱難的離婚所造成的後果。

對比面臨離婚官司從容的妮可,片中的男主角查理顯得手忙腳亂。為爭奪孩子的撫養權,他笨拙而孤獨地往返於紐約和洛杉磯,這位父親做出的犧牲以及努力似乎更加令人意外和印象深刻。

與此同時,我們不會認為妮可的經歷突破了對女性困境的慣常敘述,因為家庭還是事業這個熟悉又不可兼得的人生選擇題,可能每個女人遲早都會面臨。

但是在現實生活中,斯嘉麗有了自己的第一個孩子,也經歷了一次耗費心力的離婚過程,她在近期的採訪中頻頻被問及如何平衡家庭和工作,但同樣的問題,有多少人會拋給飾演父親的演員亞當·德賴弗?

傳記片《哈麗特》是根據同名角色的真實傳奇故事改編,聚集這位在廢奴運動中扮演積極角色的巾幗英雄從獨自成功逃離奴隸主家到不斷返鄉解救更多黑奴的征程。

影片一方面竭盡所能地神話女性主義,把女主角哈麗特塑造為比男性更有膽量和決心的革命家和救世主,一方面又把她身上的神性歸於一個更高的存在,無論面臨何種威脅,她都會停下來向心中的神祈禱,於是她每次帶隊涉險過關,都像是老天在保佑這位虔誠的信徒,但或許哈麗特自身才是一切壯舉得以實現的原因。

根據真實事件改編的《爆炸新聞》圍繞著美國福克斯一手遮天的高官的性醜聞展開。

查理茲·塞隆和妮可·基德曼分別出演當時在任的主持人凱莉和卡爾森。後者首先對愛麗絲髮起了性騷擾指控,而更具社會影響力的凱莉最終站出來聲援卡爾森,才讓更多女性有勇氣揭露愛麗絲長期以來的惡劣行徑。

在這一為奧斯卡定製的頒獎季教科書式作品中,加上飾演虛構職場新人的瑪格特·羅比,三位女性演員在極其有限的展示空間裡完成了精彩的表演,這一新聞系統里居於不同位置的三人要完成的任務都是克服內心的障礙,在一片質疑聲中坦誠她們和掌握大權的男人曾有過不堪的經歷。

《哈麗特》和《爆炸新聞》在當下這個需要女性榜樣的時代應運而生,但都失敗地奉上了紙片般單薄的女性人形立板。

老實說,這兩部電影看似是在為女性賦權,但實則空洞且缺乏真切的人文關懷。

特別在有真實人物原型的情況下,我們卻很難在角色身上找到正常人應有的喜怒哀樂。

這些堅強的女性角色被託舉為時代英雄,她們好像在熒幕中的塑造下是沒有物質或生理的慾望,只為家庭、民族、女性群體而存在。她們身上卓爾不群的一面越被拿來大做文章,她們的形象就越遠離現實主義女性,就越不具有一般性。

這些為女性發聲的代言人們,難道一定要比一般人強大和堅韌嘛?

這也應了很多網友的激進,為了獲獎而出身的角色!

影后最大熱門蕾妮·齊薇格在《朱迪》裡奉獻了令人心碎的表演。

但影片本身沒能跳脫名人傳記片般的常規套路。

天賜的嗓音給朱迪·嘉蘭帶來了後天的人禍。她被愛辜負,被製片廠強權控制,被大眾的期待綁架。韶華已逝的昔日明星在經歷了數次失敗婚姻後依舊飛蛾撲火般投入愛情,此時她還有另外一個被強調的身份——心有餘而力不足的母親。

根據新聞報道改編的《舞女大盜》和《爆炸新聞》一樣是女性群戲,不同之處在於前者的主角們是一群膚色和身材各異的夜間動物,她們在男士具樂部的好生意在08年經濟危機的衝擊下一去不復返,為了維持生計,這群舞娘想出新的營業模式,在非法敲詐男性顧客的道路上越走越遠。

影片由華裔女演員吳恬敏主演,拉丁舞天后詹妮弗·洛佩茲飾演老辣的舞廳老前輩。詹妮弗的角色是夜場裡最掌握情況的人,深諳不同顧客的消費水平和內心期待。

她大膽而貪婪,體貼又功利,她所具有的冒險精神逐漸把她推向失控邊緣。

《舞女大盜》的商業氣息一定程度上折損了它在頒獎季的競爭力,而詹妮弗·洛佩茲遺憾地錯失提名,這和她角色的不完美不失干係。

我們早已看慣了犯罪片裡那些制定玩法再遵守道義的男人們,而當一位面目多樣、不乏情義的大姐大走上臺前,奧斯卡評審卻猛然失去了欣賞的目光。

《別告訴她》讓華裔女演員奧卡菲娜再次走進大眾視野,她在金球獎上斬獲音樂/喜劇片最佳女主角,但本屆奧斯卡沒有給她一個提名。

《別告訴她》是根據導演王子逸的真實個人經歷改編,講述二代移民比莉從紐約回到家鄉長春,在陪伴患癌的奶奶的日子裡,體驗到中西文化差異,歷經一場別樣的尋根之旅。操著一口不熟練中文的奧卡菲娜,為身份認同這個許多美國人不能再熟悉的人生命題提供了一種輕盈而生動的演繹。

《別告訴她》中突顯的鄉愁和親情都是普世情感,無關種族、語言和年齡,但這部極有觀眾緣的電影還是在頒獎的最後啞了火。

其實我在一開始就特別看好《別告訴她》,奧斯卡真的很缺這樣優質的中西題材作品。

是製片方的前期宣傳不力?還是因為幾個華裔演員的知名度不高?

奧卡菲娜是為豐富銀幕女性形象做出了努力,但更多的褒獎還是流向了那些反抗壓迫、拒絕不公、拿女性正面力量做文章的角色,而這種重複的認可正在束縛著我們對自由、自治的女性的塑造和體認。

同時,這些銀幕上的虛幻榜樣也無法超越自身的性別而去參與更多元的敘事和更多樣的議題。

某種意義上說,有血有肉的普通人比創造偉績的英雄更值得期待和關注。

這種可貴,是我從本屆奧斯卡身上看到的缺失。

新版《小婦人》在格蕾塔·葛韋格的改編下,Jo一家六個女人用各自的獨特個性構成一幅多姿多彩的女性光譜。

片中最為動人的一幕是Jo在母親的懷中沮喪地吐露內心的失落,她的心聲也傳遞了影片的主旨:

“女性有頭腦,有靈魂,也有內心。她們有野心,有才華,也有美麗。我煩透了人們說愛情是女人所需要的一切。這讓我厭惡!但是,我太孤單了。”

的確,女性主義的獨立不意味著無需陪伴。

選擇與異性相伴相守會帶來限制,但同時也給自己找到了懷抱和肩膀。這才是我們渴望遇到的女性主義表達,摒棄一味抬高女性的地位、放大女性的不易的姿態,能夠對女性面臨的困境有所反應,對女性複雜的心理體驗有所揭露。

雖然是舊瓶裝新酒,但《小婦人》無疑傳遞著現代而先進的婚戀觀。

除了因病去世的三姐,其他姐妹都擁抱了愛情。

《小婦人》讓我們明白了婚姻不是妥協和歸宿,是選擇的一種,而愛情和自由也不是不能兼得的魚和熊掌。

影片的結局是開放的,Jo衝出家門去火車站挽留準備離開的教授,兩人在細雨中浪漫擁吻。這既可能是Jo用來滿足書商的虛構橋段,也可能是她順應內心大膽追愛的真實舉措。真正的結局只有她知道,她書寫著自己的人生歷程,因為只有女性才擁有最終的解釋權。

格蕾塔·葛韋格在兩年前成為歷史上第五位獲得奧斯卡最佳導演獎提名的女性電影人。

那是主打性別平等的第90屆奧斯卡金像獎,頒獎禮之前,哈維·韋恩斯坦和凱文·史派西等好萊塢業界大佬因為性侵醜聞紛紛身敗名裂,席捲全球各行各業的“Metoo”運動就此發軔。

當時的格蕾塔受到了質疑,她的處女作《伯德小姐》是一部優秀的成長紀事,但不足以為她帶來一個導演獎提名。《小婦人》是她首次和好萊塢鉅製合作,這次格蕾塔大膽地對原著的線性敘事進行了拆解和重構,創新地為這部經典之作注入新的時代氣息,讓Jo家四姐妹的遭遇與當下女性境遇產生共振。

如果說格蕾塔此前是女性主義創作的得益者,那她這次的落選則驗證了女性導演很難憑實力在這個由男性霸佔的群體突圍,畢竟在這個獎項上,女導演們從來都是“失意”者。

作為導演和編劇的格蕾塔,顯然向西爾莎·羅南飾演的二姐Jo裡投射了最多的自我。Jo也是《小婦人》原著作者露易莎·梅·奧爾科特的化身,是一位通過講好故事來激勵女性同伴的寫作者。

她的形象代表著那些敢於運用她們所處時代最具影響力的媒介來傳遞女性思考的創作者和表達者。

但152年過去,女性主義的聲音仍然不夠響亮。

近年才開始獨立擔任編劇和導演工作的格蕾塔受到熱捧,她的風光背後是缺乏同伴的孤獨。她的所思所想被無限放大,是因為類似的表達太過缺失。好萊塢或許不缺女性人才,但給她們的展示空間無疑還是太小了。

總得來說,有色族裔、女性權益和同性性少數群體,構成了今年奧斯卡獎之外的絕對主軸。

這種對人權正確的恪守,儘管是情理之中,卻也顯得有點套路。

但從另個意義上來說,我們又都非常清楚,這種奧斯卡所堅持的表態對於社會而言是重要也是需要的。當隨時都能發表歧視種族與女性的言論時,各電影工會的成員們會更希望凝聚共識,去維護平等和包容的核心價值。

政治意味濃厚的議題先行,源於對許多問題的根本立場和以史為鑑的現實驚醒。像《寄生蟲》這種電影就是在告訴我們,階層隔離的傷,不管過了多久依然沒齒難忘。

而有這樣的思想正確,其實也很動人。

反觀今年的男配角提名情況,五個男性提名者扮演的角色都不因父親身份而閃光,他們可以是在政界和黑幫裡周旋的傳奇人物,可以是備受好評的電視主持人,也可以是頗具爭議的前教宗,即使是一個替身演員,也能在浮華的好萊塢世界裡收穫一份自己的光彩往事。

當銀幕上的母親常見又備受強調,父親不僅相對稀缺,而且這一家庭角色並不會掩蓋他的其他身份,反而往往作為一個側面來豐富他的形象。

同這一點來看,《好萊塢往事》必定要大放光彩了。

最後我想說的是,吸納女性和有色族裔的確調節了評委成員的組成,但他們的功能絕不該是把手中的選票毫無根據地投給自己的同類。

在缺乏足夠多和最夠好的女性電影時,我們也無法期待獎項會青睞女性影人。

與此同時,女性握有增長的選票不代表她們能拿到相應比例的行業資源,畢竟受到徵召來執導《朱迪》和《爆炸新聞》這種女性大戲的依舊是男性導演們。


仔Wang


《愛爾蘭人》和《好萊塢往事》。

個人很喜歡《極速車王》,但很清楚以這樣的選題和敘事重點,個人色彩很重的電影,很難拿獎。


光影漸隱


愛爾蘭人


藝考電影院



我命由我不由天,是魔是仙,我自己說了才算!”相信大家對這一句臺詞都不再陌生,不久前因一度熱映致使電影二次延期的國漫之光《哪吒之魔童降世》,創下了近50億的票房新高,位居中國電影票房榜第二。如今,這部電影才下映不久又給我們帶來好消息,“哪吒”走出國門,成功入圍奧斯卡最佳動畫初選,這一消息再次點燃了我對這部影片的熱情。

這部電影改編自中國傳統神話故事,卻也顛覆了以往的傳統形象,講述了哪吒“身而為魔”,命運被上天安排,飽受世人偏見,卻依然“逆天而行鬥到底”,最終做回了真正的自己。他努力打破世俗成見,生而孤獨卻倔強成長,在國內一上映就圈粉無數。


電影在國內聲勢浩大,可是在國外效果卻不堪理想,終究其原因,一個是並沒有多少歪果仁瞭解過中國的神話傳說,對哪吒、太乙真人、敖丙這一系列的神話形象根本沒有任何概念。另一個,就是咱們語言轉化的問題,怎樣才能結合外國文化背景,最大程度的翻譯出國語原本的意思呢?想必這也是讓廣大翻譯家們頭疼的事情。而無不不讓人感到惋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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