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做過最不可告人的事情是什麼?

胡咧咧大老粗


在我很小的時候,就是一位遠近聞名的皮猴,以至於很多大人都會警告自己的孩子,不許他們和我玩。我想主要是怕我帶壞他們吧,那時的我對此也毫不在乎。因為我那麼有趣,即使有家長的告誡,也阻止不了他們偷偷和我玩。


有一年暑假,因為學校常年大門敞開,所以我們也是隨意進入,我就和幾個小夥伴說,“我知道那個教室裡有科學實驗用的教材工具。”我用食指指向學校後門右邊第二間教室,然後揮手示意讓他們跟著我走,雖然他們還是不太願意,但誰能承受了科學實驗工具的誘惑呢。


科學實驗教材工具對當時的我們來說,是最有趣的玩具,因為裡面有製作各種小工具所必備的材料,及教程說明。學校裡面並沒有對應的老師來教這門課程,加上工具本身數量也不足與分配給每一位學生,所以學校乾脆就把這批工具荒廢在角落中。


我帶領他們先從後門走到教室的背面,用石頭把玻璃砸碎,再找兩根長竹根,以筷子夾菜的方式,把這些科學實驗工具一包包夾出來。


在我這個皮猴的帶領下,整個“盜竊任務”很快完成。因為學校後面都是野草地,經常有比我更野的孩子來這邊拉屎,而我從窗戶邊上跳下來的,因為緩衝作用可以讓自己落地更平穩,所以從上面跳下來先雙腳落地,然後彎腰俯身,再蹲著身子時用手支撐地面,結果手碰到一坨屎。


因為那一坨翔在草中,他們也沒注意到我碰到了。我就有點不甘的情緒,憑什麼我帶他們來撈好處,結果他們沒什麼事,反而我手上要沾上屎(只有不到半個手掌沾上)。我就走到他們幾個中,以勾肩搭背的方式把手中翔塗到他們幾個身上。


開學之後,老師知道這次盜竊事件,然後挨個找幾個經常調皮搗蛋的學生。因為有人看見我玩科學實驗工具,然後就把我告發了,成為第一個被抓的“盜竊團伙”的成員。我本著“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的精神,把剩下的小夥伴都告發了,雖然沒有得到“減刑”,後來還是被學校廣播通告批評。


告密、背叛這種見不得光的事,如果被人知道我幹了這些勾當,那我日後怎麼出來行走江湖,帶領小弟打天下呢?所以我在老師辦公室中把小夥伴告發完後,我假裝氣急敗壞的回教室,然後向一位平時我挺不喜歡的同學大罵,“你個王八蛋,嗎的,居然偷偷告密,把暑假的事都告訴老師......”後來我繼續把謠言擴散,說是哪位可憐的同學把我們全部人都告發了。


不嚴肅思考


有一年,一個人去海邊玩,舉手之勞幫忙了一下一個少婦。

她說她浙江那邊的。

來這邊做生意。

後面加了聊天工具。

有一搭沒一搭的瞎聊著。

有天她說她給我一萬塊錢一個月。

如果她過來這,想去哪裡玩,我就得陪著她。

她是比較經常來我在的城市。

後面我沒答應。

她皮膚有點黑,四十左右,屁股很大。

她還給我看過他和她老公的親密照片。

視頻過,這兩貨就躺床上,她老公看她說這些,但好像並不介意。

我猜他老公可能吃軟飯。


緣來似你


上小學的時候,有一天我媽又拿兩盆衣服讓我去洗,那時候開春發大水,門前的小河水特別高,能衝到路上來,但是我是去水井下面的洗衣池洗,洗衣服的時候,隔壁的男娃娃跟我一年的,熊孩子不懂事撿了很多土糰子從很高的地方扔下來,把我洗乾淨的衣服弄髒了,身上濺了一些水,兩人吵了兩句也沒發生什麼,回家的時候偷懶就把裝滿洗乾淨的衣服放在小河裡,讓它順著水漂到我家門口去,我嫌水流太慢,就用棍子一邊趕水讓它流更快,就在離家不足50米的地方,它居然翻了!翻了!,可想而知,河流裡都是我的衣服被沖走,顧不得三七二十一就跳下河去澇,回到家渾身溼漉漉,被我媽看到以為我去河裡洗澡去了,準備拿出金箍棒好好“教育”我一頓,我由於怕被她手機的大棍子打的皮開肉綻,只好硬著頭皮說,被隔壁孩子丟土糰子在水裡沾溼了,還弄髒了衣服。

我媽信以為真,果然不打我了,拉著我就去隔壁去,隔壁那熊孩子見我嗎拉著我,自知做了虧心事,躲在門背後不敢出來,謝天謝地,熊孩子被他媽教育了一頓,沒捱打,我也沒捱打,就是說謊這事,長大了想起來他弄髒了我的衣服並沒有弄溼,被我……


楓葉紅時賞落花


最近網上總有人說去敘利亞當僱傭兵,然後一天8千,月入24萬。

甚至還有學生想去打個暑期工。

天上到底有沒有掉餡餅的事?

時間回到八年前,2011年的3月。

那天我在澳門葡京賭場,三個小時輸光了多年的積蓄,而且欠下了近百萬的賭債。

還錢肯定一時半會還不清了。

放高利貸的馬仔,給了我一份日薪8百美金的招兵啟事。

讓我去北非某國當僱傭兵。

北非某國政府軍和反對派當時正打的火熱。

戰爭打了一個多月,政府軍一度佔據了絕對優勢。

某國的領導人卡上校一直是西方列強的肉中刺。

列強們不好直接出兵,現在反對派陷入了苦戰,只好全球蒐羅僱傭兵前去參戰。

像我這樣揹著高額債務的,想靠戰功翻身的,更是他們歡迎的對象。

簽署了一年的僱傭兵協議後,一個身穿黑西裝的美國人當著我的面,把十萬美金轉到了我的帳戶,同時撕掉了我的高利貸欠條。

“王先生,這裡有五千美金,你可以在澳門過上最後一晚。明天下午,你就可以去非洲沙漠曬太陽了。”黑西裝給我來了句美式幽默。

我在賭桌上又用半小時不到花掉了黑西裝給的五千美金。

在酒店裡好好睡了一覺。

第二天一早,黑西裝叫人把我領到了直升機場,搭乘直升飛機,前往公海的一艘油輪改裝的運輸船上。

因為我到船上的時候,只有不到一百人,所以一直在等人齊了再出發。

我在海上足足呆了兩個月,每天有教官指導射擊、格鬥、駕駛、爆炸、測繪、通信等軍事技能。

等湊夠了一千來人,足夠一個標準美式營建制的人手時,油輪開始向北非進發。

我們沿著海岸線走了一個多月,中間在中東進行了武器裝備的補給。

我由於上船早,資歷老,學的多,被任命為偵察中士。

可惜我英文太爛,不然應該能弄個官噹噹。

從籤合同到現在,四個月混過去了,我當時想這錢還是挺好掙的嘛。

可等在北非下了船,地獄般的日子就開始了。

我們是第一批前來支援的僱傭兵。

反對派當時已經被政府軍壓在幾個小城市裡打巷戰了。

由於上面的命令是我們由反對派指揮。

這幫非洲猴子不會打仗,《三十六計》、《論持久戰》壓根沒聽過。

他們只知道我們裝備好,死了不值錢,總讓我們直接攻擊政府軍控制的據點。

我們這些人很多都沒打過仗,一上來就是這種攻堅戰。

在船上十二個人一個艙,沒過一個月,我那個艙就剩下三個人。

死了七個,重傷一個,逃了一個。

那天指揮我們的猴子,說我是偵察兵,大白天的讓我去查查對面市政大廳改的永固工事裡,究竟有多少人?

我當時就火了!

我NM一個黃種人,大白天的從廣場上穿過去,查人家老窩?

你TM當對面跟我中非友好,唯坑吐,歡迎參觀呢?

那個黑鬼見我頂撞他,當時就要斃了我。

幸好有幾個兄弟攔著,否則我當時就弄死他!

沒辦法,任務還是要執行。

我脫了軍裝,換了身便衣,只帶了匕首和手槍,還有本子和筆,就摸了過去。

當時的戰場,猴子們的仗是這麼打的。

子彈炮彈到貨了,就稀里嘩啦一陣放槍放炮。

彈藥不多了,就由狙擊手打冷槍,各種爆頭。

所以當我置身在無遮無掩的市政廣場上,從一個彈坑跳到另一個彈坑,心都是懸的,就怕隨時挨一發冷槍。

那天也是運氣好,我摸到市政大廳,也沒挨冷槍。

等殺了兩個守衛,溜到房頂上才知道什麼原因。

卡上校給前線送來一卡車上校雞塊,他們正在大吃大喝呢,看的我直流口水!

自從上了岸,天天都是夾著鷹嘴豆的胡姆斯。

我一個正宗南方人,早就吃吐了!

這幾天戰況吃緊,連鷹嘴豆都沒了,我做夢想大米飯都想哭了。

正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有二個黑人各自提著一筐雞腿朝我藏身的位置走來。

我看了一眼斜上方的狙擊槍,才知道是這倆傢伙的狙擊位。

前面的黑大個沒有武器,應該是狙擊手。

後面的小個揹著個望遠鏡筒,腰上還有支手槍,應該是觀察手。

我分析了一下,黑大個雖然塊大,但狙擊手常年盯瞄準鏡看,近戰不拿手,所以我決定先幹掉小個子。

等黑大個走到我面前,我猛的從牆角拐了出來,繞過他,一刀捅死了小個子。

黑大個果然反應遲鈍,他還回身想確認一下咋回事,我一把勒住他的脖子,咔嚓一聲扭斷了。

搞定這兩個傢伙,我不敢動了。

估計其他狙擊位的人也應該陸續回去了。

這幫政府軍狙擊位都裝備了夜視儀。

我尋思貓到後半夜,等他們乏了,再想辦法溜回去。

我吃著雞腿,剛貓到前半夜,突然一顆照明彈升上天空。

緊接著喊殺聲響起,反對派領著僱傭兵們又發動了一波進攻。

本來我以為又跟之前幾次一樣,喊喊號子就撤了。

沒料想耳畔突然傳來嗖嗖嗖的炮彈呼嘯破空飛來的聲音。

我也顧不得人在敵人老巢了,轉身拔腿就跑。

那些政府軍還在發愣,心想怎麼自己這邊冒出個黃種人。

沒等他們反應過來,我已經以博爾特的速度跑出了一里地。

身後的市政大廳,此刻已經在呼嘯的艦炮轟炸下,成了一片火海。

海邊的美軍戰艦助攻,反對派不費力氣,拿下了XX市。

戰役結束,我去找書記員記功。

沒料到,那個大猴子已經在戰役發起前先告了我一狀。

說我偵察不歸,臨陣脫逃。

要不是書記員說他剛才戰鬥中已經被流彈打死了,我當時就想去狠狠揍他一頓。

……

十月份戰爭結束,我又乘著當初那艘船返航。

來的時候一千多人,現在能活下來有命花這個錢的,只剩下不到一百人。





難得浮生閒半日


]記得大學時期有過一段比較難忘的經歷,我和女友在熱戀期間,決定居住在一起,這段時間我們幻想著美好的將來,有一天他告訴我她懷孕了?我們不得不想辦法打掉,時間比較倉促,沒過幾天接到女友朋友電話,她大出血倒在她朋友租住的房間裡,現在已經在醫院,讓她馬上過去,後聽醫生說她輸了3000ml血,才搶救過來。經過這些最終還是因為某些原因分開了。 高興的是我追她的第七個月,她決定和我戀愛。那期間甚至我們都籌劃著結婚時的細節。和組建未來幸福美滿的家庭。 最憤怒的是她的家人不同意我們來往,阻斷一切通信的可能,最終她的家人選擇讓她去國外學校,徹底隔絕我們兩個人。 [/cp]


雲海故事匯


唯一的一次撒謊,騙她的父母。

和前女友談戀愛,由於很多原因分手了。是我提的分手,但她死活不同意。她身體有病,非常嚴重的腸胃炎,經常發病。發病的時候胃部疼得很厲害,連路都走不了,渾身出冷汗,身體冰涼,炎熱的夏天也要用電爐取暖。我曾經帶著她多方治療未果,醫生說很難治癒的。

她是單親家庭的孩子,吃了很多苦。她四歲父母就離異,跟著父親和後母生活,家裡還有兩個同父異母的弟弟。她的家庭關係非常複雜,父母離異後勢同水火。她和父母、後母和弟弟們的關係也很僵。也許是她父母后母對我不滿意,或者有什麼成見吧,一直反對我們交往。這也是我提出分手的原因之一。

分手後,她還是經常來我家玩。我知道她的意思,她愛來不來,我也沒阻止,對她不冷不熱。可是,次數多了,我就剋制不住自己了。終於,有一天中午,她在我屋裡玩電腦時,我忍不住從後面抱住她,吻她,把她按倒在床上。。。本以為她會反抗,但她卻配合著回應了。。。就這樣,糊里糊塗發生了關係。事後,我問她後不後悔,她說“不後悔”。

這種事,有了第一次,就會想第二次,第三次。。。她還是經常來,經常都是在中午,一待就是半天,她在我家有時看看書,有時玩玩電腦,有時還留下來吃頓飯,直到傍晚了我才送她回去(她經常發病,我怕她路上出意外)。我也沒能經受住誘惑,每一次,我有需要了,她也不拒絕,還很配合。有一段時間,我想我們這樣下去也不是個事,就對她說:“以後你不要再來了,男人都是好色的。我們不可能有結果的。”她沉默了,沒有回答。

這樣的事情一如既往,甚至發展到她在我家留宿,第二天才回去。不過,她在我家留宿時,我們都是分開睡的。她睡在我妹妹的臥室(我妹妹已經出嫁了),我睡在自己的臥室。

那天,她還是中午來我家玩。我陪她說了會話,我還是沒忍住把她抱進了自己的臥室。事後,她要回去了。我還是準備送她回去。那知,她胃疼的病又犯了,走不了路了。我就扶著她到床上休息。一直到傍晚吃晚飯時,她勉強起來,吃了一小碗飯就說要回去。

我像往常一樣送她回家,那天她在路上邊走邊休息,普通人最多十分鐘的路程,竟然花了四十多分鐘。我說揹她走,她說什麼也不願意。

終於,到了她家樓下,我管不了那麼多了,硬背起她就往樓上爬,把她送到了家裡。

我把她放在沙發上,她父親和後母對我也沒好臉色。我知趣地打了招呼,就要走人。沒想到她父親和後母把我攔下了。然後,就是一通長談,基本上是她父親和後母說話,我只是小心地答覆幾句。可以看出,她父親後母對我們這種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非常不滿。我連忙表示,自己也是不希望她再來我家的,可她不聽,我也沒辦法。我還說,我每次送她來,也是情非得已的,因為她身體太差,經常發病,如果她在路上出了意外,我真的負不了這個責任。她父親後母聽了,不說話了,也許是覺得我說得有道理吧。

後來,就談到了她在我家留宿的問題。我記上心來,就“實話實說”了。面對怒氣衝衝的她父親後母,我不尷不尬地說,她有幾天確實是在我家留宿,因為她說不想回來,要在我家宿一晚,但她在我家,晚上我們都是分開睡的,她睡我妹妹的床,我睡自己的床。

末了,我還加了句,“你們放心,晚上我們是清清白白的”。她父親母后一下子就不說話了,默默地坐在那裡,屋裡一片沉寂。我偷偷側眼看了下她,她坐在沙發上,臉上很茫然,沒說什麼,毫無表情的樣子。

我這個人平時不善言辭,是那種很內向的性格。我也不知道那天自己是怎麼了,滔滔不絕,還突然想到了玩“文字遊戲”。她父親後母大概做夢都想不到:我們雖然夜裡是分開睡的,但發生關係都是在白天。我知道自己在撒謊,可也是形勢所迫,就只能這樣了。

她的父親後母大概是相信了我的鬼話吧,後來就沒阻止她再來了。也許,想阻止,以她要強的個性也阻止不了。

每一次,她來時,我仍然是情不自禁,她也依然如故。我的內心非常矛盾,既想讓她今後別來了,又莫名地期待她再來。

這些事情都過去很久了,現在我們都各自有了自己的生活。但每當回憶起,我就深深地自責。

這是我人生中唯一一次理直氣壯的撒謊。

我只想對她說一聲:無論愛恨,各自珍重。


往事如風飄逝


其實在生活中每個人都有屬於自己不可告人的秘密,這個秘密或大,或小,但它都是一路伴隨著我們成長的見證者吧。

要說一下我那些不可告人的秘密,就要回溯到高中了,記得剛上高二的那一年,就暗戀上了班裡的一位女同學,由於自己的懦弱,膽小加上內向,都不敢靠近跟她說過一句話,每天只能默默的關注著她,觀察她的一言一行,為她的高興而高興,為她的難過而悲傷。直到高考結束,自己還是沒勇氣跟她表明心意。就這樣,大家就各奔自己嚮往的大學前程了。這也是自己暗戀的結束吧,現在回想起來,當時是真的慫啊! 直到現在,這件事也沒有跟任何人說過,也許這就是青春最美好的秘密吧。


笑傾城273


寫出這種問題,你提問者無非就是想窺探別人的隱私,很抱歉,讓你失望了,關於你感興趣的事,並未在我身上發生過,而且我也沒什麼不可告人的事!

在我記憶裡,我做過2件錯事,但並非不可告人:

1、手賤,炸爛了大黃盆

小時後在農村住,大概10歲左右吧,有點調皮,快過年時我們這來了一個開著三輪車賣“黃盆”的,就是農村用來和麵、醃鹹菜的那種盆,我媽買回來以後,把裡面倒滿水泡一泡,準備過幾天把炸的一些東西放裡面。

過年嘛,小孩子肯定都玩炮,我玩的是那種“擦炮”,但是手欠,點著以後扔進倒滿水的黃盆裡了,結果可想而知---一次都沒用的黃盆被我的炮給炸成了3塊,嚇的我不要不要的,我媽脾氣可爆了,一頓打肯定逃不過,趁著沒被大人們發現,我找了個口袋,把爛黃盆裝進去,偷摸的背到離家很遠的溝裡扔了,我媽從外面回來家以後發現黃盆不見了,問我拿去了,我裝傻似得一問三不知,因為家裡當時沒有院子,誰都能進來,我說會不會被誰給偷走了,我媽沒把柄,此事也就不了了之了,後來長大了我才給我媽說起此時,我媽說黃盆找不到的時候,她還心疼好幾天呢,原來被我個小東西給炸爛了,哈哈哈~~


2、把螺絲刀砸入地下

我爸年青時會修家用電器,所以鉗子、板子、螺絲刀之類的家裡全都有,我也被耳熟目染喜歡擺弄一些小東西,那時上中學是要騎自行車去的,車子壞了一般都是我自己修,我爸新買了個特大號的一字口螺絲刀,把是木頭的那種,上面有紅漆

我拿著螺絲刀當斜鏟用,誰知道竟然把螺絲刀口給弄崩了一半,這可是新買的啊,我爸的脾氣也好不到哪裡去,被他知道了肯定也得揍我,情急之下想了個辦法:我家院子裡是泥土地的,那時候並沒鋪水泥呢,拿把錘子,把螺絲使勁的給砸入了地下,砸的很深,事後又在上面鋪了層乾土,讓那塊土恢復了原貌,到現在我都沒把此事給我爸說,嘿嘿~~


桃園小慶


小時候上中學,因為調皮跟幾個同學買了幾個大號的魚雷(炸魚的炮仗)用十公分的香連接炮引子,然後放教務處辦公室後面的窗戶下面,點燃香後就回教室上晚自習,過了十多分鐘,後面就不多說了,還好當時沒監控,不然就慘了!


暗觴


一一上小學的時候,有一位十分厲害的安老師,安老師帶著一個烏了半拉臉的老婆,歌唱的不錯,因此被安排教音樂。這安老師性格粗野,喜好女色,愛揍學生,會醫生,他的老師待遇就是前妻跟他換的,此後安老師拋棄前妻與烏臉好上,為此被教辦室點名批評,這安老師為這檔子事自殺末隧,後被發現救活,喉管用一雞皮給封住,故此外號是安雞皮。這安老師平心而論操著破喉嚨課講的不錯,就是對搗蛋的,成績差的打的狠,咬牙切齒的打。當然我也被狠揍過,雖然我表面老實巴腳,骨子裡也十分狠。終於逮住機會,安老師有一尿罐沒地放,早起倒掉只能放麥地裡,因為那時都是師生共用的露天廁所,石頭砌的,人滿為患。想法弄一帶尖的鐵棍,用力擰上幾圈,那瓦罐被扎透了。接下來就是那些調皮搗蛋的傢伙都被安老師弄到辦公室審問一番,有的還替我捱了幾腳,但最終沒弄出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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