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著公主的驚叫聲,弓箭已然伴隨著呼嘯聲對我迎面而來,在這千鈞一髮的時候,我沒想到他真的下了狠手,手腳彷彿被綁住了一般,完全不受我自己的控制,一時躲閃不及,硬生生的只能看著弓弩已然扎入了自己的胸口,我茫然的看著弓箭,那種感覺,好像是有一種奇怪的感覺在我的體內,最初是一絲絲的涼意,然後就是奇癢無比,繼而就是那種撕裂般的痛楚,我想擺脫這種痛楚,我伸出雙手,猛地將弓箭拔出,眼睜睜的看著噴射出的鮮血灑在草原上,隨著血液的慢慢流失,我轟然倒下!
“啊—!”我滾落在地板上,大聲的狂叫著!似乎只有發出這種喊聲才會釋放出我內心的恐懼!我翻身而起,滿頭汗水的從噩夢中醒來!跪坐在地板上,雙手捂住腦袋,抓著頭髮,不停的吼叫著!
”啊—!”
“這個人是怎麼了啊?是不是癲癇啊?”一個女人說著。
“癲癇,癲癇是什麼?”
“癲癇就是羊角風啊,你怎麼連這個都不知道啊?”女人斜楞著眼,撇著嘴,似乎在嘲弄著男人的無知。
“可是羊角風不是這樣啊,羊角風是這樣啊,口吐白沫,一般時候都會給他們的嘴裡塞一塊手巾,怕他們把舌頭咬斷,不像他這樣,可是你再看看他,一直在那兒大吼大叫著,恐怕是夢魘!”
“夢魘?對,你說的對!”女人恍然大悟似的拍著巴掌,“對,一定是有什麼附在他身上,他才會這樣的!”
“艾磁,艾磁,你怎麼了?”老師的聲音在我耳邊陡然響起!
“啊!—”我仍然緩不過神來,依然大叫著。
“啪”,隨著一聲清脆的響聲,一個大巴掌呼在了我的臉上。
聲音赫然停止,我捂著臉,一臉驚訝的看著那個傻大個子。
半晌,我方才醒悟過來大叫著,“格日勒,我去你的!我跟你近日無怨,數日無仇的,你打我幹什麼?”我一把揪住那個傻大個的衣襟。
傻大個蹲坐著,臉色有些難看的望著我,卻沒有言語。
“艾磁,艾磁,你一直在那兒歇斯底里的大喊著,就跟中了邪一樣,我們怎麼喊你,你都醒不過來,沒辦法,我只好讓格日勒扇你個大耳刮子,咋樣,醒了吧?”劉思文上來勸阻道。
我接過劉思文遞過的一瓶礦泉水,一口氣喝掉了大半瓶,“我去,我讓他打成這個德行的我還不醒啊?哥們,你真是下死手啊,下手可真夠黑的!”我捂著臉,齜牙咧嘴的說道。
“不過話說回來,艾磁,你剛才是怎麼了?為什麼那麼喊?是不是做噩夢了?”老師和格日勒看我回過神來,關切的問著。
我突然想起剛才的夢境,不禁低下頭又驚慌的摸著身體,看看自己身上有沒有什麼窟窿之類的,如果剛才是個夢,那,那這個夢真的真的是太過於真實了!
“你自己摸自己幹什麼啊?自己摸自己沒感覺,來,來,我幫你!兄弟一場,我不能讓你這麼遭罪,來,來,別客氣!”格日勒這個時候還有心情在跟我開著玩笑。
“滾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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