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他面癱,無趣,呆滯,可她就是喜歡這種類型,並親吻上去

到了公寓小區的停車場,甘羅解下安全帶,轉過頭推了推身邊已經睡死的某隻,某隻沒有任

何反應。

他閉目嘆氣,下車,繞到副駕駛的位置,開了車門,剛要託著周夢晨的腰把她扶下來,這廝

可好,直接把自己掛在甘羅的脖子上了。

甘羅鬱卒,艱難的用牙縫裡蹦出幾個字來“放手,快放手。“

可是周夢晨卻好死不死的又緊了緊胳膊,在他的胸口蹭了蹭,調整了個位置,沒有絲毫要醒

來的徵兆。

甘羅弓著要,一手扶著周夢晨的腰,一手伸到腿彎之下,一點一點的往車門的位置移動,剛

要喘口氣,直個身子,“砰“的一聲,他痛苦的摸了摸自己被車延撞起了一個大包的後腦勺,

咬牙盯著眼前的女人。

自己 真是欠她的,從第一天去教學,就知道絕沒好事。

可是最後獨自生了一頓悶氣後,還的無奈的抱起某隻,走到百米開外的單元門口,然後接

著爬上三樓。

到了公寓門口,甘羅白色的襯衫已經被汗漬浸透,氣喘吁吁的放下懷裡的周夢晨,一隻手

扶著她,一隻手從西服褲子裡掏鑰匙。

“甘律師回來了呀。“

甘羅開門的動作一滯,要不要這麼倒黴,要不要,,,,,

他打算去給周夢晨上課之後,就一直在找合適的房子,可是因為沒什麼門路,好多天沒有找

到合適的。

正巧,有一個辦公室裡的一個叫王雯的女同事,無意間看到他正在看租房子的廣告,便推薦了

這棟公寓,離律所很近,上班方便價位也不高,所以他就搬過來了。

等搬過來才知道,原來王雯就住在他家隔壁,這麼明顯的心思,他怎麼不明白,可是已經晚

了,便只好盡力錯開回家上班的時間,即便見到也只是點頭問好而已。

對於感情這件事情,他一向是曖昧是對彼此的傷害,喜歡就是喜歡不喜歡就是不喜歡。

甘羅轉過頭衝著王雯禮節性的微微駭首。然後推開了門。

“甘律師不介紹介紹嗎?“

甘羅心裡劃過一絲厭煩,覺得自己是在沒有必要和她解釋。“一個朋友。“頓了頓”要是

王律師沒什麼事的話,我就回家了。“

隨即扶著周夢晨進了公寓裡。

這是單人公寓只有一個臥室,甘羅掀開被子,把周夢晨抱到床上,脫下鞋子,又把被子蓋

好,才如釋重負的轉身出了臥室,輕輕掩上門。

一身的溼汗,甘羅進了衛生間,脫下衣服,開始洗澡。

這一次周天楠病倒了,腦瘤的事情看來是瞞不過去了,消息已公佈,d市又是一場軒然大

波,周氏的股價下跌是肯定的,周氏內部的人員變動也是必不可少的。

到時候即便周天楠康復出院了,能不能保住董事長的位置卻很難說,而周家的嫡系子嗣只

有周夢晨一個而已。

想到周夢晨,甘羅兩道浸在水中的劍眉,緊緊的寧在了一起,嘴角勾起一絲苦笑,周大小姐

的好日子是要到頭了呀。

關了淋浴,甘羅才想起來,自己的睡衣還在臥室的衣櫃裡,沒有辦法只得圍了浴巾,往臥室

去。

剛到門口,就聽到臥室裡有聲音傳出來。“媽媽,,,,,媽媽,,,別走,,別走。“

甘羅輕輕的推開門,週週夢晨的胳膊在空中胡亂揮動,像是要抓住什麼,他走近,才發現她

的臉上縱橫著眼淚,在月光下,悲慟唯美,彷彿一個無助恐懼的孩子,猛然之間便想起了自己

當初剛剛來到這個時間的時候,他的心口毫無預兆的疼了起來。

甘羅坐到床邊,抓住了周夢晨的雙手,一片冰涼,一定是疼到了極點。

“媽媽,別走,別離開夢晨,夢晨害怕。”周夢晨的聲音越來越小,後來甚至近乎於囈語一

般。可是卻緊緊的握著甘羅的手,不願意鬆開。

甘羅靜靜的看著周夢晨的那張臉龐,由痛苦慢慢轉變成平靜,可是卻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卻無

法移開目光,眉眼,鼻子,嘴唇,甘羅吞了吞口水,從來沒有這樣渴望的想要去吻一個人。

他像是受到了蠱惑一般,傾身吻上了那火紅的,輕輕的舔邸,一點一點的攝取身下女人的美好。

周夢晨微微睜開了眼睛,“老師。“

甘羅動作一滯,臉頰酡紅,一雙桃花眼猛地睜大,對上週夢晨的那雙眯縫著半是睡夢的眼

睛。

“面癱,無趣,呆滯,老師,你怎麼可以是這樣的一個人,我為什麼要喜歡這樣的一個人。“

甘羅還沒從怔愣中反應過來,周夢晨就吻了上來。

月光輕柔的灑下,樓下的芙蓉花,順著夜風,透過未關合的窗戶,盪漾了一室的綺綣。

第二天清早,陣陣飯香味撲鼻而來,周夢晨恍惚間像是走進了一片迷霧中的夢境,甜美安

逸,半睡半醒中,猶存的一絲理智在慢慢的復甦,她猛地睜開雙眼,坐起來。

陌生的房間,陌生的裝飾,門外傳來乒乒乓乓的器物碰撞聲,周夢晨歪著腦袋,打量著身

邊的一切,貌似不是家裡的房間,貌似也不是酒店,這裡,,,這裡,,,

正在廚房煮粥的甘羅聽到一聲尖叫,連圍裙都沒脫就剛忙衝了進去。

周夢晨看到甘羅之後,音量不減反增,“禽獸,禽獸,禽獸,,,,”

甘羅無奈,粥還在鍋裡也懶多解釋“床頭有衣服,換好了出來吃飯。“自動無視掉某人一臉

的糾結,轉身回到廚房,

回想昨天晚上。

周大小姐吻了甘羅之後,還沒等甘大大有進一步的行動,大小姐突然推開他,盯著他的臉認

真地說道“老師,趁著在夢裡,我一定要把現實當中不能和你做的事情都做一遍。“

“嗯?“

周夢晨嘴角輕揚,甜甜的笑起來“首先,老師,你先笑一個吧,對著我而不是別人,笑一

個。“一邊說兩隻手一邊捏著甘羅米黃色的臉頰,扯出一個笑容來。

“哈哈哈哈。老師,還是笑起來的樣子好看。”

甘羅好不容易從周夢晨的魔爪裡把自己的臉拯救出來,大小姐又提了新的要求“嗯,我們

看電影吧,就看《冰河世紀》,別人都說看一個男人愛不愛一個女人就讓他陪著她看動畫

片。”

看著周夢晨認真單純的模樣,他的內心微微的觸動,有什麼東西在一點一點的融化,不知

不覺中早已氾濫成災。

甘羅真的搬來筆記本電腦,打開網頁,播放《冰河世紀》。

看了大概一個小時,周夢晨就靠在他的肩頭睡著了。

甘羅關了電腦,無奈的搖搖頭,動作輕柔的扶著周夢晨躺了下來,掖好被角,關了窗戶,把

空調的溫度跳到適當的溫度,才放心的關燈離開。

甘羅心不在焉的攪著鍋裡的白粥,看來她是忘了昨晚的事,不過這樣也好,周家不是自己該

涉足的地方。

一股子沒來由的失落,伴隨著心口絲絲的疼痛,如潮水般卷席而來,轉瞬間便把理智淹沒殆

盡,不由的攥緊手中的金屬柄。

還記得曾經看過的一首詩詞“情不知何起,一往而深。”這毒不知在何時種進了體內,等發

現時已經侵入心脈,病入膏肓無藥可救。

正在擺放碗筷的甘羅聽到響聲,一回頭,頓時愣住,周夢晨鬆鬆垮垮的套了件他的深藍

色阿瑪尼襯衫,光著兩條腿從臥室大搖大擺的走出來。

“不是給你把放衣服在在床頭了嗎?”甘羅皺著眉,嗓子微啞。

早上因為匆忙,甘羅就在最近的商店略略估摸了一下週夢晨的尺碼,挑了件t恤和牛仔

褲又買了一些日用品。

周夢晨不以為意的拉開椅子坐到甘羅的旁邊,一邊滿眼光涎盯著碗裡的白粥,一邊一臉的

理所當然道“我從來只穿世界名牌的。那種衣服會傷害到我的皮膚的。”

姑娘,你在一個大男人家裡穿成這樣,就算咱老師是個柳下惠坐懷不亂,你這也誘惑的忒

明顯了,萬一憋出個三長兩短來,以後吃虧的還是你呀。

甘羅繃著臉一把撤走了周夢晨的碗筷,“回去吧衣服換了,否則不許吃飯。”

周夢晨心疼不已的瞅了瞅那碗早上把她魂兒勾起來的白粥,又可憐巴巴的瞅了瞅一臉陰冷

無比的甘羅。

孩子默默的起身,默默的爬回臥室,默默的一百個不願意的換上了那套衣服。

重新回到飯桌邊的周夢晨,換了身衣服,從嫵媚妖嬈了清新自然,似乎連

都跟

著變了變。

“老師,你買的毛巾太硬了,還有牙刷,那個牙膏的味道也難聞死了。”周夢晨把一顆花

生豆送到嘴裡,咔呲咔呲的咀嚼起來。“不過,老師做菜倒是很不錯,比我們家的大廚也毫

不遜色。”

甘羅恩了一聲,算是搭腔,也懶得跟她囉嗦。

良久。

“昨晚趙秘書給我來了電話,聽說你爸對你的事很生氣。”略一頓挫“你要是想住在這裡

,就先將就著住吧,我把主臥倒給你,我睡書房。”

周夢晨的眼睛睜的和牛鈴一般大,或許是甘羅的這個語氣過於平緩,沒什麼起伏的原因

,把孩子嚇的差點當場一口白粥噎死。

“老師,你沒事吧。你確定你說的是讓我住在你家裡這麼個意思,你說明白點。”

甘羅滿臉黑線,剛剛那番話,在肚子裡早轉了千八百回,才不容易壓著音調,一個字一

個字的蹦出來,怎麼可能還有第二回,低頭默默扒飯,再沒打算開口。

周夢晨怕把甘羅逼急眼了,萬一反個小悔什麼的,後果就嚴重了,愣是沒敢在問。

甘羅走之前,扔了把鑰匙給周夢晨,囑咐了幾句又囑咐了幾句,仍舊一副憂心的樣子出

了門,家裡突然多了一個人還是一個二貨實在是件讓人操心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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