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疫情宅家,回想30年來走不出的初戀,一未婚70後莫名恐慌(2)


50.疫情宅家,回想30年來走不出的初戀,一未婚70後莫名恐慌(2)

活人難,活女人更難;醜女人難,靚女人其實更難。


活人難,活女人更難;醜女人難,靚女人其實更難。

從小,見到我的人都說我漂亮:均勻的瓜子臉,美麗的杏核眼,身材不高不矮,說話不急不徐,甚至有的人說,連我走路也一搖一擺,像是弱柳扶風,蜻蜓戲水,美得就像一幅畫。

所以從小我就特別惹親,這個叔叔捏我一下小臉,那個阿姨拉一下我的小手,人喜神愛,我成了大家的開心果。

小時候還好,但是大了,有人歡喜,自然有人就討厭,特別是一些同性,見了我,莫名的有一種距離感。有的則惡作劇,等著看我的笑話。至於異性呢,還在上小學的時候,我就受到一些騷擾,有些動作,讓我至今感到膽寒。

最讓我噁心和害怕的是,有一回傍晚便便,竟然有人在廁所底部窺視,我嚇得叫出聲來,沒想到這人還是一位平時令我敬重的長輩。

待到懂了男女之情,我從來沒有像別的女生那樣渴望異性的紙條,甚至是約會。當然,我也仰慕像岳飛一樣的大英雄,但對現實中的男人,我總是隔開一段距離,從少女時代到現在,有不少追求者窮追猛打,但我總是有一種說不出的排斥,當然這種距離對他是一種例外。

他出現在我16歲的生命裡,像暗夜裡的一簇閃電,瞬間照亮了我的情感天空。


50.疫情宅家,回想30年來走不出的初戀,一未婚70後莫名恐慌(2)

他出現在我16歲的生命裡,像暗夜裡的一簇閃電,瞬間照亮了我的情感天空。

也許命定我們會在那個陽光朗朗的午後相遇,那時,我正準備從教學樓的東邊往西邊趕,低著頭走路。猛然,覺得自己被人給重重撞了一下,差點兒跌倒,胸部還略微有點兒疼痛,正想抬起頭來扁扁這個冒失鬼,沒想到在看到你的那一刻,我的一腔怨氣瞬間化為了一池春水。整個人溼漉漉地跌入他那雙黑漆漆的眸子中。

那是一雙郭富城式的眼睛,只是少了城城身上的那份狂野,而多了一些黎明式的憂鬱,而這種淡淡的憂鬱正是我十六個春秋中夢裡常常閃現的那一池,頓時我忘記了疼痛,少了平時少女的那份矜持,木木地看著他,他身上的那股有著淡淡菸草混雜汗香的體味神奇地鑽入我的鼻孔,他結結巴巴連口說對不起,並拼命抽腳,我這時才發現自己正踩在一隻白球鞋上。還沒來得及道歉,這時他才紅著臉一溜煙走開了,沒有回過頭來看上我一眼,哪怕只是一眼,要知道,我自信自己的回頭率還是過的去的。

那一天回家後,我整個人病了似的,心裡塞的是滿滿的失落。晚上媽媽關切地摸著頭詢問,我一句話也沒說,因為我的心裡裝得全是他,他白色上衣他藍色牛仔褲他白球鞋,準確地講,那是一雙回力牌球鞋,這鞋上還有一個少女踩在上面的灰黃印跡。

佛說,前世的五百次回眸,才能換來今生的擦肩而過。


50.疫情宅家,回想30年來走不出的初戀,一未婚70後莫名恐慌(2)

佛說,前世的五百次回眸,才能換來今生的擦肩而過。


是的,我天天盼望奇蹟的出現,可現實版的王子童話總是在我的故事裡遲遲沒有下文,後來,我就開始偷偷地找他。

有一次,在偌大的球場上終於發現了他,他穿著藍色的球衣,在場上你就像一隻狂野奔突的狼,左衝右突,長髮飄飛,一個三分籃板輕鬆地就扣了上去,場下的觀眾歡聲雷動。但是遺憾的是,他並沒有發現臺下一個手裡拿著藍圍巾的女孩子拼命向著他揮手。看著他離去,我多想上去問候他一聲,可在眾人面前,這個念頭被無數次地槍斃了。

後來,我漸漸發現了他的規律,早上,他會在學校的環形跑道上跑幾圈,晚上,他會在館子裡肆意鬧酒,也會在沒有多少人的階梯教室裡看《查拉圖如是說》、《瓦樂登湖》,但更多看到的是他瀟灑的球技。我知道他抽HILTON,還知道他吹許巍的《藍蓮花》調子……

可喜的是,我始終沒有發現有女孩子跟著他,有幾次偶遇,總想鼓起勇氣向他招呼,但多少次只能是目送著他的背影黯然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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