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她看著地上被撕碎的衣服,正要責怪,卻被告知全是她撕壞的

故事:她看著地上被撕碎的衣服,正要責怪,卻被告知全是她撕壞的

昨晚那模糊的記憶慢慢的湧現上來,她好似是被夏紫姮灌了一杯帶了藥的酒,然後……

她轉頭看向那個好整以暇的看著她的男人,眼眶我微微的泛紅,任誰的第一次給了一個不認識的人心裡肯定都不會好受吧。

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然後起身。

仲少愷倒是來了興趣,他斜躺在床上,一雙眼睛就那麼直勾勾的盯著夏冉默穿衣的背影。

他的視線太過明顯,就算夏冉默再怎麼想要忽略都不行,她只能加快了手腳,穿上了小內內,夏冉默一轉眸就看到了被撕成布條的禮服。

她的臉色微微僵硬,那可是她最貴的一件衣服了,居然就這麼毀了,這個男人是野獸吧!

“你難道就不能憐香惜玉一點?”夏冉默的心疼的厲害,也只能把酒店裡的浴衣穿起來,找到自己的包給她的閨蜜打了一個電話。

仲少愷被夏冉默的指責弄得有些摸不著頭腦,不過目光在掃過那地上的碎片之後,他露出了了然的神色。

夏冉默剛打完電話一回神就看到了仲少愷那委屈的臉色。

別說,那麼一個半裸的帥哥露出這種神色真的很引人犯罪,可是她夏冉默是誰?怎麼會被這種低端的誘惑給打敗?

她當然是不會承認自己沒錢再來第二次。

記憶斷層在她被強迫喝完那杯酒,之後她隱隱約約的記得她好像找到了一個男公關,如果不出意外應該就是這位了。

長的這麼帥,她怕她錢不夠啊!

“你把我衣服都撕碎了,所以這次的出臺費我不能給全部!”夏冉默氣勢洶洶的說著,而後她從包裡抽出所有的鈔票,數了數就只有五張,應該夠了吧。

夏冉默上前把五百塊拍在床上:“就這麼多!”

饒是仲少愷那歷經各種情況的大腦都忍不住呆了呆,他這是被一個女人給嫖了?他的眼睛危險的眯起。

然後他咧開薄唇笑的風情萬種,然後他看向夏冉默慢慢的道:“那衣服可不是我撕的。”

不是他撕的,難道還是她自己撕的?!

看著仲少愷那認真的神色,不會吧,真的是她自己撕的?難道她這溫婉的表象下隱藏著一個狂野的靈魂?

夏冉默被自己的想法嚇到,不敢置信。

仲少愷看著夏冉默那豐富的表情,唇角微微的勾起,這個女人有點意思。

他眉眼輕輕的掃過那糾結的小女人,不緊不慢的補刀道:“不但你的衣服是你自己撕的,我的衣服你都撕了。”

順著那修長的手指指的方向看過去,只見一堆男士西裝的破布在凌亂的丟在一角,一看就知道昨晚的戰況是多麼的慘烈。

夏冉默都忍不住紅了臉蛋,難道她昨晚那麼的熱情?天啊,給她個地洞鑽下去吧!

目光落到那個自怨自艾的身影上,仲少愷唇角的笑意就沒有停歇過,好久沒有遇到這麼有趣的女人了。

他攆著那幾張一百塊緩緩的說道:“這麼點可不夠。”

夏冉默被那嫌棄的聲音氣的吐血,那可是她的全部家當,那個可惡的男人居然說不夠!

她瞪著男人,她就是來嫖霸王鴨又怎麼樣?她敢去告她嗎!

“要錢就那麼多,要命不給你!”夏冉默已經在思考著穿著這身衣服出去行不行。

仲少愷被夏冉默那流氓的模樣逗笑,他曲拳擋住唇角,一雙瀲灩的眼角淡淡的掃過夏冉默的身軀:“沒錢?那就肉償?昨晚我服侍你,現在換你來服侍我?”

夏冉默一陣惡寒,這個鴨子怎麼這麼猖狂?

然而不等她細想,一道欣長的身影就站立在她的面前,幾近一米九的身高,身形就如同古希臘雕塑般完美,某個不可言喻的地方還超標了!

夏冉默趕緊捂上眼睛:“你流氓!”

“我在謀取我的合法收益,怎麼流氓了?”男人那低沉的聲音在夏冉默的頭頂響起。

等夏冉默意識的要逃的時候已經晚了,她被男人一把擁進懷中。

鼻尖縈繞著的都是男人那明顯的荷爾蒙氣息,還帶著淡淡的清涼的薄荷味。夏冉默只感覺到一股熱血直勾勾的衝向她的大腦,讓她的腦袋一片空白。

肌膚的接觸是那麼的明顯,不一會兒,那柔軟的薄唇就落到了她的額頭,慢慢的向下。

那微涼的薄唇像是帶著火一樣,不一會兒就讓夏冉默的臉上火辣辣的熱了起來,她快要呼吸不過來了……

恰在此時敲門聲響起,夏冉默眼睛一楞,立馬推開正準備攫取她唇瓣的男人。她過去打開房門,只見一個穿著筆挺的男人正提著一個簡樸的紙質購物袋站在門外,夏冉默看了看上面的標誌,不認識。

不過她已經看到了裡面放著的就是一件女裝,看來應該是邱澤雲送過來的。她關上門就利落的換上了。

那是一身天藍色的連衣裙,不得不說穿在夏冉默的身上顯的格外的好看。

就連坐在床上的仲少愷都忍不住眯了眯眼。

等夏冉默將衣服換好,她瞪了一眼仲少愷:“就那麼多錢,多了你想都別想!”

眼見仲少愷又有所動作,嚇得夏冉默腳底抹油立馬開溜。

然而她還沒走出幾步就被仲少愷拉住手腕,這力量太過懸殊,她根本就掙脫不開,早知道不放狠話了,早點開溜啊!

仲少愷瞧著夏冉默那那擔驚受怕卻強撐著的模樣唇角微微的勾起,取出一張燙金的黑色名片塞進夏冉默的手中。

然後他的俊臉緩緩的靠近,貼著她的臉頰滑過,薄唇落在她的耳垂處。

只聽他開口,輕輕的說道:“下次記得找我,給你打折……”

薄唇擦著她的耳垂翕合,吐出來的溼氣噴灑在她的脖頸染紅了一片。

夏冉默只感覺一種陌生的悸動從她的心底傳來,她捏緊了仲少愷丟過來的名片,頭也不回的走了。

在夏冉默離開後不久,酒店的房門被打開,之前送衣服過來的男人站在門口,恭敬的遞過來一套嶄新的西服。

“boss,9點有三方會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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