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可沒這麼說,是你自己這麼理解的。”
沈宛初眉眼中閃過一抹不屑,哼了哼。
“噢,妹妹的意思是,我冤枉了你?”
“好了好了,既然人醒了就沒事了,就別再折騰什麼么蛾子了,陛下聖旨都下了,你鬧騰也沒用,想想要是因為你牽連了唐家上下,你的罪過可就大了。”
哼,罪過大了?
唐府怎麼樣跟她有什麼關係,她又不是真正的唐宛初,只是一個碰巧同名同姓且不小心佔了她身體的亡魂罷了。
她冷哼一聲,漆黑而又銳利的眸子看向秋姨娘。
“聖上抓到的是唐國公府的籤,要的是唐國公的女兒,怎麼?唐國公只有我這一個女兒,其他女兒都死了麼?”
其他女兒不就是唐宛欣了麼!
此話一出,唐宛欣的臉色當即漲成了豬肝色,不是羞的,而是惱的!
這女人,竟敢咒她!
她看她是活膩了,找死!
當即便要伸手怒扇去,然而手抬至半空,唐宛初一個冷然的視線撇來,叫她抬起的手生生頓了一頓,方才她的眼神實在太過冰冷且充滿殺意。
只是這一哆嗦,再回過神來,手腕都被唐宛初給抓了住,而且她的力道出奇的大,似乎要將她的手腕捏碎一般,疼的她痛呼出聲。
“啊…痛,好痛啊,放手,你快給我放手啊!”
“哼,這些年讓你們欺負的夠了,從今而後,休想再動本小姐一根汗毛!”
“唐宛初你是瘋了吧!”
柿子專挑軟的捏,原主的性子太懦弱,不欺負她欺負誰啊。
只是從現在開始,這具身子是她的了,她便不會再由的任何人踐踏!
冷哼一聲,她狠狠甩開了唐宛欣的手,而後掀開錦下了床榻,徑直向外走去。
秋姨娘一看情形不對,連她都被唐宛初突如其來的一系列變化打的措手不及。
“站住,你去哪?”
“自然是回我住的地方去了。”
她娘死後不久,她那不負責任的父親根本就不管她,秋姨娘剛開始還會做做表面功夫,後來越來越苛待,過的連個下人都不如,要不是祖母發現後,將她帶去身邊撫養,她怕是早就死在這深宅裡無人問津。
而如果沒有這次賜婚的事,唐國公根本不可能接她回府!
連唐國公這個親生父親也是要“犧牲”她,也怪不得秋姨娘和沈宛欣會這麼囂張。
她真是替原主悲哀。
“這玄王府的花轎馬上就到了,你走了誰去拜堂?”
“誰愛去誰去,跟我有屁關係。”
翻了個白眼,唐宛初抬腳就走。
只是還沒邁出房門,便聽一聲低斥,“不孝女!”而後一個身著錦服蓄著短鬍鬚的中年男子沉著臉走了進來。
正是原主的父親唐國公。
“聖上已經賜婚,你若是公然抗旨,那是要誅九族的,你是要唐家上下為了你的任性陪葬麼?”
她任性?哼!你們所有人逼著她一個小姑娘去成親以保自己的榮華富貴,難道就不自私不自利不任性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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