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自己親身經歷的故事讓自己後怕的?

笑語中的故事


小時候,遇到過一件可怕又幸運的事。

那年夏末,金黃色的麥子發出成熟的香味,眼看就要豐收了,這是苦累了一年的收穫和希望。

我和哥在山地裡勞作,快到中午時分,從山後飄過來幾塊黑雲,很快佈滿了大半個天空,閃電掠過,雷聲隆隆,暴風雨即將要來臨了!

我催促哥趕快回家吧!山地離家很遠,要是來暴雨,可能把我倆泡成落湯雞。哥說不急,看雲彩來不了雨,畢竟歲數比我大好幾歲,我只好聽他的。

可是哥沒有預測準確,剛要準備收拾東西回家時,突然豆大的雨點噼裡啪啦灑落下來,我倆沒有避雨的器具,山地上又沒地方躲,就跑到山地坡下一個天然的山洞裡,山洞不大,只能容下兩個人的身子,但雨點淋不到,萬幸旁邊有個山洞,要不然今天雨淋壞身子的。

外面的雨點變成了冰雹,就像撒豆一樣從天空中砸下來,打在山洞前面的土地上,濺起一朵泥花,噼噼啪啪,像是炒豆,又似放鞭炮。

老天爺啊!你不叫人活嗎?我哥大聲喊著跑出了山洞,他想看看冰雹糟蹋過的莊稼地,一年苦死苦活白乾了,一場冰雹打得什麼都沒有了!

我在山洞裡待一會兒,就待不住跟著哥跑了出去,外面的冰雹又變成了雨點,傾盆而下,打在臉上有點疼,但看到哥站在山地邊喊叫,就忍著想跑過去。

我剛離開山洞走了幾步,忽然身後發出刺耳的聲音,緊接著一股洪水夾雜著泥塊從後面的山洞裡衝了出來,嚇得我大喊起來,腿子發軟幾乎邁不開步子,哥聽到我的喊聲,就濺著泥花跑了過來,看到從山洞裡噴出來的洪水,嚇得著實不輕,幸虧兩人走出了山洞,要不然早就變成了泥鬼。

冰雹過後,雖然莊稼損失了一些,但還是有收穫,要是那天哥不跑出來,後果不堪設想,過後想想,這是不幸中的萬幸啊!




書行世界


多年前,我坐在悶罐車裡長途押運。一車皮60噸,裝的是土豆,從齊齊哈爾運到徐州。那次押運就我一個人,那時年輕,喜歡各處走走,而押運這活好,能掙錢還能旅遊,我樂而為之。

我買了酒和各種熟食,一路喝一路看風景,甚是愜意。列車進了三海關,關內關外的景色就迥異了。燕山之於興安嶺多了秀氣,略輸陽剛。而關內沿途的民居也比東北民居風格典雅。列車在石家莊編組時,停了十多個小時,我下車沒敢遠走。

從石家莊出來列車就住徐州方向開,因有人押運,我乘坐的悶罐車門是打開的,通風土豆不爛。火車越往南走越熱,我穿著短褲坐在車門邊喝。火車咣噹咣噹地往前走,由於啤酒喝多了要小解,我起身抓住車門探身往外撒尿,就在此時,飛馳的列車趔趄了一下,由於酒喝多了腳不穩,我突然閃掉在車箱外,就在我身子快落地時,我一把抓住車門底部的凹糟,是一隻手抓住的。我也不知哪來的力氣,單手一用勁,另一隻手也抓住凹糟,然後雙臂用力飛身跳上車箱。

回了車箱,我渾身沒有一絲氣力了。我不知道剛才是從哪裡來的力氣,如果掉下去,人命沒了。事後想想,那真是一件很可怕的事。


遊走的老周


講個親身經歷的驚魂舊事。

那是讀初中時的事了,但現在想起來,像是昨晚剛發生過,我醒來兀自睡眼惺忪,腦子嗡嗡作響。

學校位於山腳下,是個超級大的四合院。前面廣場,後面左右各一個公共廁所。廁所兩層,排洩蹲位在第二層,第一層是排洩物大池子,臭不可聞,蠕動翻滾著密密麻麻的白色的蛆,有些一伸一縮爬到池子外面。四合院兩層樓,教室和辦公室及教師宿舍在一樓,學生宿舍在二樓。四合院有些年頭了,二樓的木板踩上去吱吱嘎嘎。木板之間縫隙足有幾指寬,我總疑心會一腳踩空,卡在木板縫裡,甚至踩壞木板,整隻腳掉下去,大腿被颳得皮開肉綻,懸在半空,血流如注。欄杆搖搖晃晃的,扶住俯身朝下張望,隨時有崩塌的危險。

宿舍是大通鋪,席子挨著席子,直接鋪在樓板上。走道一字排開擺放著塗漆木箱,箱子裡是各自從家裡帶來的大米和鹹菜。一日三餐用鋁盒蒸飯。學校飯堂靠近馬路,是個廚房,僅提供蒸飯的程序,放米取飯洗飯盒等都是自己解決。下課鈴一響,大家一頓奔跑,亂哄哄找自己的飯盒,回到宿舍,就著鹹菜大吃起來。有時候互相分享鹹菜,空氣中充滿著貧窮限制不住的快樂。

夏天濡熱蚊蟲飛舞,沒有風扇,不知道空調那時發明了沒有。身上總覺得黏糊糊的,極不舒服,沖涼直接用山腳的山泉水往身上澆,冰涼徹骨。冬天是我喜歡的季節,雖然凍得嘴唇發白,但晚上只要一裹進被窩裡,就像投入到媽媽的懷抱,溫暖幸福如初。

晚上除了上自習課,沒有任何娛樂活動,不像白天還可以爬爬山壓壓馬路逛逛樹林。有時去一個老師開的小店吃點宵夜,大部分時間晚自習一結束就自動滾回宿舍,睡前聊點鬼故事。寒夜月黑風高,吹得樹葉簌簌響,屋頂瓦片嗚嗚聲咽。大家擠在一堆倒也不害怕,萬一夜半急尿就麻煩了,廁所在外面,沒個伴的話還是會心驚膽戰的。所幸這樣的機會並不多。

一天晚上,風直往被窩裡猛灌,牆壁和門窗幾乎形同虛設。我縮成一團,沉沉睡著了。朦朦朧朧,我覺得腳底似有東西在動。開始我並沒留意,被窩溫暖睡夢香甜,不想去理會,可能是同學在起來去上廁所吧。過了一會,被子似有冷風襲來腳底,被掀起來了?我縮了縮腳,蜷縮得更緊了,重又沉入夢鄉。

突然,腳底一緊,恍如電擊般抽搐。電流慢慢退去,柔軟而冰冷的觸感在沿著腿部蔓延開來。我眼睛猛地睜開,四周一片黑暗。牆上有些模模糊糊的樹影搖曳生姿,暗暗嘲笑著不知所措的我。我尚不以為意,眼皮不聽使喚地耷拉下來。當再次醒來的時候,感覺心跳加速,砰砰直跳,好像有人在捶打我的心臟,撕扯我的衣服,掀翻我的被子。手臂不知怎麼露到被子外面了。接著,脖子處似有東西滑溜如泥鰍爬過,臉上被什麼皮毛狀的快速掃過。

我聞到一股尿臭酸腐的氣味,嗆得我暈眩欲嘔。我想掙扎起來,卻發現手腳不可動彈,難道還是在夢中?所有的感覺不過是夢裡閃現的雪泥鴻爪?

這時,我的下顎被狠狠頂了一下,牙床的震動傳遞到整個口腔,漚耬多時的口水一絲絲從口角慢慢溢出來。我不由得伸手去抹嘴角。眼角一陣刺痛,滑溜的東西在臉上爬過。我大叫一聲,猛地打個滾,抖摟掉被子,站起身來。手不停地往臉上撲打,往身上拍打,往虛空中揮打。

什麼都沒碰到。

什麼也沒有!!!

我徹底凌亂了。

旁邊睡的小軍被我吵醒了,嘴裡含糊不清地咕噥著“搞什麼鬼”。

我瞪大眼睛,睡意全無。

黑暗重重籠罩,寒意刺骨。

我快速翻開被子,作勢口喊腳踢,好像能趕走什麼似的。

我的心跳到嗓子眼,哆哆嗦嗦跺著腳,大喊大叫:“有東西!有東西!有東西!”。

小軍翻了個身,黑暗中蹦出五個字:“別——吵,是——老鼠!”

啊啊啊,我心裡猛地緊縮,嘴巴張開,一陣驚呼。骯髒猥瑣狡猾卑鄙的老鼠,我最怕的就是這玩意。我將被子裹在身上,靠著牆站著,腳軟綿綿的,如在雲端。那個老鼠好像就蹲坐在面前,全身佈滿泥土糞便病毒,溼噠噠滴著水,濡溼了席子。陰險狡黠的目光如炬,熠熠生輝,鎖住我抖動的腿。我硬著頭皮,掙扎著和老鼠對峙。沒支持多久,睡意排山倒海襲上頭,我終於支撐不住,半臥躺著,像個寧死不屈的戰士,朦朧睡去。

次日,我像祥林嫂一樣,到處跟人說,甚至攔住剛下課的老師,還有打鐘的校長。但是沒人相信我,都對我嗤之以鼻,斥笑我白日做夢。小軍也不幫腔,說昨晚他一直在做夢,現在什麼都不記得。

這件事一晃過去好多年了,我還是如芒在背。午夜夢迴,渾身突起雞皮疙瘩,手腳冰涼。前幾年同學聚會,我跟小軍提起這件糗事。小軍一臉茫然,彷彿聞所未聞。其他同學也似乎全然不知道有這回事,嗤笑的表情一如既往。

廣州市開始了垃圾分類,樓道撤桶,定點投放。晚餐過後,我收拾好垃圾,準備去一樓扔掉。電梯口,隔壁的婆婆佝僂著身軀,提著一袋垃圾,慢慢放著樓梯走道口。我指著牆上貼的告示,大聲告訴她:“婆婆,樓道里不會有垃圾桶了,需要自己提下去”。婆婆側著腦袋說:“什麼?我看不清告示,明天再提下去。”我說:“我幫你提下去吧,下次記得自己拎過去啊。”婆婆扯住準備進電梯的我,嘴裡含混不清地說:“家裡有老鼠,能幫我抓嗎?”我腦袋一轟,如遭電擊。腳步虛浮,跨進轎廂的同時,趕緊撥開婆婆的手,嘴裡應著“好的,好的”。狂按關門鍵,看著轎廂門緊緊閉合,再回頭瞧了瞧攝像頭,好像裡頭會有保安密切注視著我,隨時準備跳出來保護我,這樣想著,心跳呼吸緩緩平息下來。


譚紹益


初中三年級,我15歲。那是一個星期天晚上,我到學校晚修的時候,發現學校沒有人。因為家在十幾裡外的山裡,我當天回家了,所以沒有人通知我。我每天放學後回外婆家住宿,她家離學校不是很遠,但出了校門,就是田地,然後樹林,再穿過小溪,再穿樹林,再過田地,才能到村裡。女孩子都結伴同行,很少單獨一個人走。

深秋的夜晚,冷風不斷地鑽進我的衣領,我從學校的微光中哆哆嗦嗦慢慢地進入田地。那樣地黑,那樣地靜,恐懼就像蛇一樣的纏繞著我的內心。我開始後悔沒有留在學校,和住宿生擠一個晚上,哪怕去附近親戚家讓幫忙送我也好,就算借個電燈也是好的。可我還是摸黑進入了小樹林。

我沿著模模糊糊的小路急急地趕,突然差點撞在一個人身上,他一把拉住我,:“小妹妹,不要怕。”我尖叫著,喊著,他的力氣很大,死死地扣著我的手腕。一個勁地說:“別喊別喊”。他打開了手電筒,我轉身向後逃,他一把又把我拉回來了。我扭頭時,電燈照到了他的臉,我突然大喊了一聲他的名字。其實,我哪裡認得他,只是聽有人說,他經常在樹林裡截女孩子,所以才會結伴走,不敢掉隊。而他和我堂哥很要好,但我根本沒有見過他,不認識他,他也不識我。

老天有眼,讓我叫對了他的名字。他愣了一下,並沒有鬆手,他問:“你是誰?”我反倒冷靜了些,不再掙扎。我說出我堂哥的名字,我說我是他妹妹呀。他有點不信,說他家沒有妹妹,我說是堂妹,你不記得我了。

趁他半信半疑間,我突然掙脫,一路狂奔。他在後邊追著喊:“他根本沒有妹妹的。”我喊:“你要是不相信,你明天過去問問。你要敢再追我,我哥不會放過你的。”也許是這句話的作用,他遲疑了下,沒有追的那麼快了。

我慌慌張張跳進小溪,趟著冰涼的河水,他在溪邊喊:“你慢點啊,我不追你了。”我嚇得一頭裁進水裡,又猛地爬起來,跌跌撞撞地往對面跑。他還在那裡喊著什麼,我漸漸聽不見了。回外婆家,一把推開門,溼淋淋地站在屋裡,我真想大哭一場。

星期天回家,他竟然去我堂哥家裡了,我去我家房後拿東西,他看見我說:“妹子,對不起,哥當時不認得你,你別生氣了。”他那時候就患有白血病,如今已經去世多年了。

想想這件事,我就後怕呀。如果不是我胡亂喊出的名字,我會怎麼樣呢。


藍心蘭


一位不稱職的母親親身經歷的事。

這件事發生在19年前的一個冬天,我的兒子才兩歲,那年冬天的一天兒子突然拉肚子,在村裡的衛生所打了兩天針不見好,我和先生向量去醫院,在醫院住了三天好了,辦理出院,就在出院的時候出了一件叫我一輩子後怕的事。當時辦完出院後,醫院要求查完病房後才能走,查房時間只需進不需出,查房要1小時左右。因是冬天醫院開著空調所以屋內很熱,我為出院先給孩子把棉衣棉褲穿上了,孩子有點熱。當我在窗前看到我先生時,一個念頭閃出要把孩子從窗上放下給我先生,當時我在二樓,念頭一出抱著孩子就把孩子放在窗欞上,叫我先生過來接孩子,先生還沒過來我就感覺不對手中發輕,一看孩子掉下去了,我趕快出門,看門阿姨不讓出去,我說孩子從樓上掉下來了,阿姨才開門。我和先生抱著孩子快去撿查,還好經過醫院一反檢查孩子沒事!回到病房,病房的護士說還好沒事,要不還沒出院又要住院,真危險!是啊,就是完1小時走又能怎樣呢!還好孩子沒事,如果孩子有個三長兩短我這做母親的要有多內糾啊!這件事是我一輩子後怕的事。(關注我這不稱職的母親,為我提出寶貴的意見)。





百談小百貨


2018年突然得了白血病,那段化療的經歷讓我終身難忘,本來是活蹦亂跳的一個人,突然說得了急性白血病讓住院開始化療治療,住進去還是能走能跳能吃的,結果植入picc管以後開始化療整個人就不一樣了,嘔吐噁心,下不了床,吃不下飯,體重急劇下降,化療藥剛上完就開始高燒不退,高燒40℃燒了九天,那幾天重症監護都上了,呼吸不上來吸著氧,燒的我都吃不下飯,醫生說全身血液感染,告訴我不要怕有最好的抗生素,雖然身體不允許,燒的我迷迷糊糊的,但是想想我那可憐的孩子才八個月就要斷奶,為了孩子和家人我一直努力著。病房有個很好的阿姨,她都化療五六次了,她告訴我多吃多喝,吃飯才是省錢又能恢復的快,只要能吃就要吃,我一直聽她的話只要退燒我就起來吃飯吃東西,就這樣我一直熬過九天終於退燒了,醫生都說我跟頑強。

也許好多人體會不到後怕,但是我是真切的體會到了,我差點就在第一次化療折過去,我一直感激那個病友阿姨,她給我打氣,白血病真的挺可怕,慶幸我能在一次又一次的難關中度過,後面化療的日子我真的是能吃就吃恢復的挺快,看到我同病房的小姑娘幾乎不吃飯我就說吃飯就是給家裡省錢也給他們打氣,還有隔壁床的阿姨,看我吃的很香就多吃了一碗飯,我經常晚上吃完飯還加餐,不是麵條就是水餃要不就是米飯,大家也被我的加餐帶動的和我一起訂飯。

化療注意事項:

1、多吃,勤漱口,能下床運動就下床走走促進腸道吸收,只有多吃有營養的身體才能恢復的快才能扛得住大劑量化療藥

2、一定要積極配合醫生治療,不要拒絕治療,即便真的很難受也要相信醫生,只有聽醫生和護士的才能恢復快

3、化療後細胞會越來越低,期間一定要多注意不要感染不要感冒

4、心情最重要,心態最重要,好的心態能解決一切問題,不要鬧情緒,這時候陪伴我們的家人更需要我們來安慰,我們不能讓他們更難受

看著醫院的病床心裡都害怕,現在進醫院就像是串門,定期複查就像是家長裡短,只有經歷了才真正體會到什麼叫怕…



健康才能幸福


本故事為真實經歷,我在新疆庫爾勒,2007年由於我在部隊退伍回來,一時找不到工作,去市中心一個商場​當保安。

由於工資不高,裡面基本上全是些歲數大的人,所以安保經理看我這麼年輕又當過兵,就讓我去帶班,還是夜班。

我雖然帶過兵,但我知道歲數大的不好管理,會倚老賣老,所以我想拒絕,但看到經理態度堅決我從了。

我把夜班調整了下,讓老徐和老張負責監控室,其他安排到各門崗。

有一天晚上凌晨兩點三點的樣子,我接到老張電話:“班長你來下監控室。”

我問:“咋了?”

老張:“2號電梯一直上下的來回跑,不見人出來。”

我說:“臥槽,大晚上的誰會在電梯裡?內部看不見嗎?”

老張:“門開了看也沒人啊,裡面的探頭有毛病時好時壞的,維修的也查不出毛病來,今晚上徹底看不見了。”

我說:“那你們去看看。”

老張:“我……這麼大歲數了都害怕。”

沒辦法我忍住瞌睡去了監控室,只見電腦屏幕上一會停到二樓 一會停到三樓,門開了,裡面看不到人,也不見人出來,這時候我有點頭皮發麻了,心想這不可能是小偷啊。

於是我通過對講機叫了另外兩個門崗的保安,和我一起到一樓電梯口把電梯按下來。

電梯由三樓降到了一樓,等電梯門打開的一剎那……一隻黑貓突然大叫著串了出來,叫聲在空曠的整個商場迴盪,令人毛骨悚然。

我們幾個嚇的臉色蒼白,不過我沒動,他們也沒跑。

我看了下電梯裡沒有任何人,又試了下電梯,也未見異常,當晚我們幾個只是看了下彼此的眼神,一句話也沒有說就回去了。

直到第二天我把此時講給了經理,經理居然不動聲色的說:“嗯,我知道了,不要在外面亂說。”

顯然,他知道什麼,不然不會如此鎮定,我至今也不明白一隻貓是如何在裡面操作電梯的?經理又在隱藏什麼?你們有答案嗎?



愛打羽毛球的小加加


那件事大概發生在十歲那年的,我親身經歷過一件至今仍讓我驚魂末定的事,一想到這件事,我心裡就直打哆嗦。那天下午我跟村裡最好兩個朋友去她們家走親戚,她們兩個是一對姐妹,一個八歲,我們就叫她秋玲,另一個跟我同齡,比我稍大,她叫春玲,不過在我印象中,她就像我的姐姐一樣親切。我們三個很要好,平時總是走在一起玩。那天正是她們外公的生日,她們不斷地邀請我去參加,我也比較貪玩,就穿上一條從沒穿過的漂亮的裙子,跟著她們走親戚去了。在走完親戚後,在回來的路上,我們碰到我們村裡的一大群小夥伴,他們準備要去村後的一條河裡游泳。常聽大人們告誡說這條河又長又深,不知通往何方,而且深不見底,就像一個迴旋的鍋底一樣神秘莫測。可是我們一群小屁孩,只顧著玩,其它都拋諸腦後了。個個都迫不及待撲通地跳到水裡像泥鰍地鑽來鑽去。我心裡也想快點跳到水裡,可是我的新裙子的後拉鍊卡住了,我急忙拉小姐姐,讓她幫我拉。正當我們準備大功告成的時候,忽然聽到身後有人在大喊:有人掉下水裡!我們急忙跑過去一看,原來是我的好夥伴秋玲掉到河裡,我真的想撲過去救她,只見她隨著一圈一圈的漩渦竟然完全消失在水裡,只剩下一些白白的泡沫。我想去叫人來救她,可是腳底如鎖上千斤重的銬鐐,想動也動不動了,那個情景數十年來一直徘徊在我的夢魘裡揮之不去。當時在場的夥伴們卻驚呆了,個個都不動了。後來我使出吃奶般的力氣跑去叫大人來救她,在那條平時走時走了千百遍的路上,腳下猶如千斤重般,每一小步都那麼艱難。後來等我叫來大人的時候,卻等來她的惡耗,她找不到了,第二天用了一些土方法,才把她的屍體撈上來。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朋友被死神帶走,這個經歷簡直是多麼殘酷和痛苦!


國服李白z


那我就講一下一個自己經歷過的恐怖事件吧

小時候,我自己一個人睡。週一到週五,一般爸媽都會要求我們提早睡覺,免得第二天上課沒有精神。在那天晚上,和往常一樣早早入睡,不知道睡了多久,我突然驚醒。發現我床邊站著一個黑影人,由於房間裡關著燈的緣故,我並沒有看清對方的臉。我緩緩坐了起來,轉頭看了一下窗外(我家是那種老式農村的平房,每個房間都會留個小窗子),窗外依稀透著一點光線。我覺得應該是我爸進來房間看我,於是我也沒多想,沒管床邊的黑影就躺下繼續睡覺。

第二天,當和家裡人聊起這個話題時,才確認昨晚並沒有人進去我的房間。我繼續回憶了一下昨晚的情況,突然猛的想起,就在我躺下的那一刻,那個黑影緩緩退去,像鬼影一般輕飄飄的盪到牆邊……

想到這裡,我的雞皮疙瘩突然飈出來了[捂臉]



F浪人的日記


2000年在太原租住山西某中專學校家屬院時發生的奇怪事情,到現在都無法解釋。

這一年,由於父親患病,需要長期在按摩醫院接受治療,所以就近在某中專學校家屬院租了一套房子。這個地段有小學、有中學,有醫院,按道理房租很貴才對,但是奇怪的是房東只收了我們五百一個月,我不由暗自竊喜。

2000年4月18日,我住進來先打掃了一遍,把被褥安頓好以後,當天晚上還睡了一覺,除了不知道什麼管道有嘎吱嘎吱的聲音,其他一切都沒問題。父親來了太原後,我做飯洗菜忙了個不亦樂乎。

剛開始的確沒有什麼問題,但住了半月後,第一次讓我覺得莫名其妙的問題出現了。大約是五月初,我帶著父親回到了我家修了一晚上,第二天回到出租屋時居然發現我父親的提包和被子不知道怎麼跑樓道里了,而門鎖是鎖著的,我還以為是房東干的這事,就以為人家不讓我們住了,要趕我們走呢,也就沒當一回事。

結果下午的時候我聯繫到了房東,人家說並沒有來過這邊,難道是賊?但是門鎖好好的,父親提包裡的錢都沒動,賊的可能性也不大呀,想了半天也沒想通,乾脆不去想了。過了兩三天沒見異常,也就不當一回事忘了。

這天晚上,父親按摩完後早早回來睡了,當天我也留宿在這邊,又一次神秘事件發生了。第二天,父親的提包再次到了門外,門是反鎖的,兩個大男人守著,就這樣提包再次被扔了出去,到底誰幹的呢?問左右鄰居,他們也有類似情況出現,甚至說有人被半夜扔到樓道外的……瞬間,我倒吸一口涼氣,難道…有鬼?


回去跟我父親講了聽鄰居們講的這些靈異事件,我父親卻認為這是危言聳聽。他是一個老革命者,當兵當了大半輩子,根本不信這些神鬼之說。在他的強烈反對下,我想另找住所的打算落空了。當天夜裡,我和父親大開著燈,就看著包,結果一晚上過去,啥事也沒發生,至到父親治療結束,丟包之事再沒發生,反而老聽鄰居們說有東西在鬧騰。

父親治療結束後回到了老家,我也急匆匆退了房,過了不到一年聽說這個樓成了鬼樓,五十戶人家全搬了出去,再後來底部一層門窗被密封起來,一直到現在都沒有拆遷。


其實我倒是覺得未必是鬼神之類的,但是丟包這個事的確蹊蹺的很,我父親認為有可能是猴子乾的,那麼丟包這事好解釋,但是真的有人被扔到過樓道又是怎麼回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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