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她們跑去市場賭石,中途出現意外,卻讓她發現了神祕品種

小說:她們跑去市場賭石,中途出現意外,卻讓她發現了神秘品種

文華市,這是國內出名的一個古玩賭石小鎮,匯聚了來自全國各地收藏愛好者。

而這裡正舉行一個賭石展覽會,各方收藏家,賭石家,富商紛紛前來參觀。

夜色漆黑,但在文華市中卻依舊光亮如白晝。在都市展覽會的大廳門口正停著數百輛豪華名車,其中一輛紅色的越野車飛速行駛而過,從中走下了一名身穿著黑色晚禮長裙的女子。

女子名字叫莊欣雨,長著一雙絕美的容貌,如瀑布般修長的烏黑頭髮,一雙清澈亮麗的眸子,站在眾人之上,如同是叢林中的螢火蟲,閃爍動人。

而在莊欣雨的身後還站著另外一個女孩,穿著紅色的民族服裝,耳上帶著兩個牙形的耳環,苗條身材,約二十歲的模樣,長相可愛活潑,她的名字叫洛靜,是莊欣雨的好姐妹。

兩人齊齊來到賭石展覽會的門口,在侍者的帶領下一起走了進去。

一邊走,洛靜一邊說道:“姐,這一次你有信心在這裡賭贏嗎?”

“當然有,不然我為什麼來這裡。”莊欣雨臉上露出燦爛的微笑,她是最近興起的賭石高手,在最近幾場比賽之中連連贏得頭籌,在賭石界中已經享有一定的知名聲。

這一次過來,她信心十足。

而賭石這玩意,源於古代玉石興起時,即通過自己的學識經驗對開採的原石進行判斷。原石中有一定的機率蘊涵著珍珠、黃金、玉之類的稀有物品,若是賭贏了自然會發一筆,若是輸了那就虧本了。

看了眼洛靜,莊欣雨笑說:“小丫頭,你這一次就好好學著點吧。”

“姐是耍我不成?我又不是賭石的,這一次還是得看你。”

“是啊是啊,我都差點忘記了你是苗疆法師,對賭石這東西一點興趣都沒有。”莊欣雨白了洛靜一眼,很是無奈地說道。

這一次帶洛靜過來原本就沒有打算教這小丫頭什麼賭石的知識,只不過是帶她長長見識而已。

兩人走到展覽臺三號廳,這裡已經擺放著一個巨大的原石,灰色,表面粗糙不平。

一個小女孩在遠處看到莊欣雨,連忙就跑了過來:“姐姐,姐姐,你還記得我嗎?”

“當然記得了。”見著小女孩很歡喜的喊著自己,莊欣雨連忙答應一聲。這個小女孩名字叫劉小艾,以前在會場上就見過她幾次。

而她的伯父是一個有名的原石開採專家,大家都稱呼他作劉五伯,在賭石界具備有一定的影響力,曾經幫助莊欣雨數次。

見著劉小艾這個小可愛,莊欣雨連忙將她抱了起來,微一掂量,這才發現她重了。“你最近可肥了哦,要多運動哦。”

“討厭……姐姐。不過,我最近聽說姐姐在幾次賭石比賽中連連勝利哦,四伯也經常提起你。”

“是嗎,哈哈。”莊欣雨不好意思的抓了抓臉頰,最近一場比賽她贏了韓家的孫女韓美,這使莊欣雨得到了著名賭石人李少華、韓大山兩位的稱讚。

尤其是韓大山,自己的外孫女敗了但他依舊在媒體面前表揚自己,其實莊欣雨知道韓大山心理可不好受了。

莊欣雨知道,這一次的賭石現場韓大山,李少華兩位重量級老人物肯定也到。

就在莊欣雨思索著的時候,自己的好朋友寧紅來到了自己身邊,她穿著雪白輕紗短裙,高根的長筒靴子,一頭燃得通紅的長髮,微圓的臉蛋,看向自己堆面了笑臉。

“莊欣雨,你終於來了,可讓我等死你呢!”

“是你早到,哪關我事啊。”

“對了,怎麼就看見你和洛靜啊?許文不來嗎?”

“怎麼你忽然提起許文啊?”莊欣雨愣了一下,臉色微紅,許文是一名玉石工匠師,長得非常的英俊,可惜卻沉默寡言,整天板著一個臉。

莊欣雨與許文兩人關係不同尋常,這也成為了寧紅經常提起的話題。

她用手勾了勾自己,一臉壞笑:“為什麼我提起他?你不是最清楚嗎?我覺得許文挺不錯的,雖然沒有那個經常給你幫助的高幹子弟,常青有錢。但怎麼也比你的舊情人吳不過強吧。”

“我和常青是朋友關係,朋友關係!而吳不過只不過是過去式而已。”

“哈哈,隨便吧。”見著莊欣雨生氣了,寧紅連忙擺了擺手,拉著莊欣雨、洛靜兩人就向前走。而劉小艾則在前面帶著路。

一邊說著,寧紅不忘在一邊提醒:“莊欣雨,最近你名氣太盛了,所以你所看中的原石,原石都會有許多人搶先競拍,大家都知道你眼光好,所以你要小心啊。”

“知道了。”莊欣雨自然也知道這個道理,在原石場上她也儘量保持低調。

可惜,在周圍卻有幾個人已經開始監視著莊欣雨。莊欣雨每走到一個地方都有一批人盯著,害得莊欣雨也不敢光明正大地叫價購買。

眾人來到一個展區裡面,劉小艾就指著一個展覽臺上放著的原石原石道:“姐姐,怎麼樣,這塊料子好不好?”

“再看看吧,我也不大能看準,我覺得這樣的老場口就算再差應該也能出翡翠,不過就是底價太高了。”莊欣雨說得似真似假,果然周圍站著的好幾個人耳朵微動,看向那個標價若有所思。

莊欣雨眼神閃爍,不動聲色地給劉小艾使了個眼色,劉小艾在這方面比一般女孩子都機靈,裡面就會意了過來,笑道:“既然這樣,咱們再去看看其他的。”

莊欣雨剛剛的話確實是不假,這塊原石因為表現特別好,所以劉五伯開出的底價也非常高,五百萬的底價,一般翡翠公盤上普通的標價格都會漲上十倍,更不要說表現好的原石了,那些有錢人為了賭博可以一擲千金,他們也未必就會在乎這幾千萬的資金,若是賭中了,資產就能翻一倍,五五成的概率,即便是有風險他們也願意承擔。也就是說,這塊原石雖然底價只有五百萬,但是要標到這塊原石,五千萬未必能標下來。

莊欣雨牢牢的記住眼前這塊賭石原石的編號,慢慢向別的地方走去,心中估算著這塊血美人的價值,決定在投標的最後看看再說,若是價格太高的話,她也要掂量掂量劃不划算,雖然這塊血美人非常難得,但是現在情況不太明朗,這塊原石能不能被她標下,還要回去好好做打算。

劉五伯的第二塊原石為龍塘白魚皮,皮殼粗糙,表象並不怎麼好,不過水底不錯,裡面的綠色為蘋果綠,綠色很正,水頭也足,屬於高冰種,而且原石夠大,這塊原石的價值也不低,底價為三百萬。

因為看到了一塊極品血美人,莊欣雨也有些心不在焉,在看完劉五伯的那塊原石之後,她看其他原石都有些漫不經心。

正好這個時候從她旁邊走過去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莊欣雨一時沒留意,居然就猛地撞到了這個男人的身上。

“你這女人沒長眼睛嗎?”那個男人手勁不小,在莊欣雨撞到他身上的那一瞬間,他猛地一揮手,莊欣雨沒有站穩,頓時就是幾個趔趄,倒退幾步跌倒在身後的一塊賭石上,腳腕一陣劇痛,讓莊欣雨禁不住啊地一聲輕呼。

“姐!”洛靜第一個反應過來,飛奔至莊欣雨身邊,聽到莊欣雨呼痛,他低頭一看,頓時就怒氣上湧。

莊欣雨本就身形瘦弱,那男人力氣又大,這麼一推之下,莊欣雨被推在這塊原石上,恰巧這塊原石一端為尖頭子,莊欣雨這麼一退之下,右腳的腳踝直接就撞在了這塊原石之上,頓時就磨破了皮,被那尖銳的原石邊角刮掉了一塊肉,鮮血就那麼流了下來。

洛靜眼疾手快,也不知道從懷裡掏出了一包什麼東西,直接就敷在了莊欣雨的腳踝傷口上,那傷口就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地凝結成了傷疤,血也沒有再流出來的跡象。

做完這些,洛靜就要轉身去找這個男人算賬,不想莊欣雨卻是猛地拉住了洛靜,皺著眉搖了搖頭,道:“算了,本來就是我不小心撞上的他,咱們繼續看原石吧。”

“撞了我就這麼算了?怎麼著也得給我道聲歉吧?”那中年男人用淫邪的眼神上下打量了莊欣雨一眼,“小姐,我勸你走路還是看著點,這裡是賭石公盤,不是夜店酒吧,別隨便就往男人懷裡靠,就你這樣的,白讓我上我都不要!”

莊欣雨心知洛靜做事衝動,他們苗疆法師一向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主,惹惱了他們這些人,一點蠱毒就能神不知鬼不覺地要了人的性命,莊欣雨不想節外生枝,所以才會拉住洛靜不願意他把事情鬧大。

可是面前這個中年男人見莊欣雨不追究,只當她是怕了,反而得寸進尺,說出來的話語淫穢不堪,粗魯至極。

聽到這話的莊欣雨瞬間就惱了,冷冷地看著這個中年男人:“先生,麻煩你放尊重點!不是每個女人你都能惹得起的!”

那中年男人浮腫的肉臉上露出了不悅之色,瞟了莊欣雨一眼,不以為然地道:“小姐,做人呢首先要懂規矩,說話不要這麼衝,不然有你哭的時候。今天這事看在你是個小姑娘的份上,你道聲歉,我就不追究了。”

莊欣雨的心中憋著一股子的怒氣,被人推倒受了傷,反倒還要給推的這個人道歉,她真不知道世界上還有這樣的道理兒!行,你不追究是吧,你不追究我追究!給你臉你不要臉,那我就直接撕了你這張爛臉!

“這位先生,麻煩你講點道理,我是不小心撞到了您沒錯,但是您可也推了我一把,為什麼你不給我道歉,反倒成了我一個人的錯了?”莊欣雨強忍著心中的怒氣,看著那個中年男人,冷笑道,“洛靜,動手!他這張嘴太臭,那雙眼睛太髒!”

洛靜聽了這話,眼中露出一絲陰冷之色,手腕略微抬了抬,趁著那男人不備,一點藥粉飛至此人的臉上。

那個中年男人還要說話,不想就在這個時候,不遠處一個人急匆匆地趕了過來,看到莊欣雨,頓時就笑開了花:“莊小姐,我們會長想請您過去一趟,賭王和北京的李老都在等您。”

那中年男人原本還一副傲慢鄙夷的神色,在聽到這位明顯是瑞麗賭盤方面的工作人員說的話之後,頓時臉色驟變,看向莊欣雨的眼神中驚疑不定:“你……您是莊小姐?前陣子在賭石街切出祖母綠天珠的那位?”

那位工作人員在接待處工作多年,自然也是人精,看到這中年男人的面色,又想到剛剛那種緊張冷峙的氣氛,頓時就明白了七八分,知道是這中年男人有眼無珠衝撞了這位女神,忙開口緩和道:“您是廣州的古先生吧?您還真沒說錯,這位就是莊小姐,莊小姐如今的名氣可是直逼賭王韓老,不少人都很看好莊小姐,覺得莊小姐有成為下一任賭王的潛質呢。”

那中年男人聽了這話頓時心就慌了,想到自己居然不知死活招惹了這位大人物,頓時就後悔不跌,變臉比翻書還快:“哎呀,原來是莊小姐,真是對不住了,我這眼拙沒能認出您來,說話狗嘴裡吐不出象牙,希望您別往心裡去,煩請您原諒則個。要不一會兒我請您吃個飯,算是我給您賠禮道歉,地方您選,如何?”

莊欣雨可不想和這種人多費唇舌,冷冷地看了這個男人一眼,淡淡說道:“吃飯就不必了,我怕一會兒有人會說我飢不擇食,什麼男人都入得了眼!以後希望先生說話的時候能夠尊重女性,我說過,不是什麼女人你都能惹得起。”

莊欣雨這話說的那中年男人面色僵住,想到之前他說莊欣雨往他懷裡投懷送抱,又說白送給他都不要的話,臉色頓時漲得通紅,恨不得咬碎了自己的舌頭。

莊欣雨也不想和這樣的人多糾纏,雖然洛靜的藥將她腳踝上的傷口癒合了,但是還是忍不住隱隱作痛,她在洛靜的攙扶下,支撐著身後的原石緩緩站了起來,正要跟著那名工作人員離開,不想卻看到了讓她頗為驚愕的一幕。

一副宛若完美的潑墨畫卷呈現在她的眼前,在她身後的這塊原石裡面,竟然蘊藏著大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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