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眾最希望恢復單身的女演員”,“娛樂圈最讓人恨鐵不成鋼的女演員 ”,每每有這些網絡票選,佟麗婭總是尷尬的名列前茅。而這些年,她好像悄悄的變了。
除夕晚上,36歲的佟麗婭,以主持身份登上春晚舞臺,端莊大方,優雅得體,驚豔全場。不少網友說:在這個焦慮的除夕夜,佟麗婭的美讓我暫時緩解了煩惱。
也有人說:無論佟麗婭主持功力如何,首先敢接下這個活兒的人就不簡單。
以前的她或許是逆來順受、賢妻良母的典範,而現在的她卻好似回到了靈氣十足的時候,剛中帶著颯,美的氣場全開。
不禁讓人覺得,佟麗婭是不是白白被娛樂圈低估了很多年?這些年的佟麗婭究竟經歷了什麼?為何好像慢慢露出了她彪悍的一面。或者說,她原本就是這樣一個“狠角色”!
一、她本是“佳人天成,媚顏而傲骨”
母校中戲曾這樣形容佟麗婭:佳人天成,媚顏而傲骨。
媚顏是顯而易見,而傲骨又從何說起?
5歲學舞,12歲時她便扛著一袋饢,從牛車換到卡車,穿山越嶺,從蒼茫的伊犁草原來到了烏魯木齊。小小的她看著一路的滿天星辰,沒有恐懼,她說自己是喝著鹿血酒長大的,是新疆人口中堅毅的“兒子娃娃”,所以怎麼會怕?
19歲的她,憑著這股子傲氣,赤手空拳獨闖北京,考上中戲,成為第一個被錄取的新疆學子,這一腳也就踏進了燈紅酒綠的娛樂圈。
沒有背景,沒有錢,曾因生硬的演技、異域的長相被嘲笑和排擠,常年沒有演出,體重只敢維持在80斤。面對生活的艱苦她卻只是笑笑說:“我有我們新疆的饢,放不壞,能吃一個月。”
我們總喜歡把一個漂亮女孩想象的很柔弱,其實真正能在刀尖舔血的娛樂圈混出點名堂的人,從來都不是單單隻靠美貌的,那是多少個日月的千錘百煉,多少個夜晚的堅韌和倔強。
美,只不過是一種會隨時間消逝的天賦罷了,佟麗婭靠的從來都不止是美貌。
正如她自己說的 :“我每一個決定都是自己堅定了方向以後去完成的,我從來沒有脆弱過”。
人生無非就是如此,選好了路,那就只剩一件事可做:我選的,我負責;我認定的,我死磕。
在默默煎熬著的歲月裡,她也曾感嘆:演員其實挺被動的,是個“被挑選”的職業,像市場上的白菜,到處試戲趕場子,作為新人被嫌棄。還好一路上她並沒有放棄,更未曾失去初心,她只是喜歡演戲,認真演戲。
於是便有了《母儀天下》裡風情萬種的趙飛燕;
《北京愛情故事》裡善良單純的沈冰;
《琅琊榜》中豪氣萬千的的世子妃;
《超時空同居》裡野性又帶著煙火氣的谷小焦。
到現在獨立製作自己的舞蹈劇,跨界嘗試春晚主持人。守的雲開見日出,她不再任人挑選,而是親手爭得了自己的選擇權。
二、她也曾思維被禁錮,因為原生家庭,因為所謂“愛情”
誠然,有一陣子的佟麗婭,就像亦舒說的:美則美矣,沒有靈魂。總透露一股子敏感和怯懦。
這一切跟她理想中以為的愛情和婚姻,跟她原生家庭的教育和從小的生長環境是分不開的。突破原生家庭的思維禁錮,從來就不是件容易的事。
佟麗婭曾在博客裡寫:自己是死了也不能和家人團聚的人。乍一聽大家會覺得匪夷所思。
其實因為佟麗婭是錫伯族,而錫伯族認為離婚是一件非常不光彩的事,女孩出嫁後,只有被丈夫“休掉”才送回孃家,這對本人和父母都是極大的恥辱,甚至出嫁了的女兒在家族墓地是沒有位置的。
所以不難理解為何佟麗婭的父親在她結婚時,會當著大家的面發表這一番伺候論:
希望丫丫嫁到老陳家以後,多幹些活,給老陳做飯,以後伺候伺候他,只要偶爾來看看我們就可以了。
在這樣教育環境中長大的佟麗婭,對於婚姻的理解和臣服,自然是和其他開放家庭長大的孩子不一樣,明明美得不可方物,卻像個自卑又溫順的小綿羊。偏偏又遇上了極度大男子主義的陳思誠。
於是剛結婚那會兒,採訪裡的她只一味的附和著老公,不敢輕易表達自己的態度;每每縮在陳思誠身邊,掩飾著自己的光芒,只為襯托出這個男人有多優秀。
佟麗婭多次說過自己性格是瀟灑的假小子類型,卻因為陳思誠覺得“女孩就要有女孩樣”,喜歡她在家也是仙仙的小仙女。於是她壓抑住想剪短髮的念頭,始終是長髮飄飄的仙女模樣,小心翼翼的維繫著這段關係。
甚至被媒體挖坑問到隱射出軌的問題,她也只是茫然無措的說:能回家就好。
隨後,陳思誠真的被爆出軌,而正是這句話,讓她被全網嘲諷“夫奴”至今。
甚至有人說佟麗婭家庭背景差,本就和陳思誠不是門當戶對,面對愈演愈烈的謠言,她只在朋友圈發了8個字:
“重新開始,丫丫加油。”
而就是這簡單的八個字,把她的本性喚醒了,隨之而來的,是一場屬於佟麗婭的蛻變。
三、終於,她剪去了她的發,從此“老孃天下最美”
心理學家阿德勒曾說:
人所有的煩惱都來自於各種關係。其中,對我們影響最大的,是和自己的關係。
佟麗婭的蛻變也正是從找回了真正的自己開始。她遭遇過挫折,迷失過,自卑過,當人們以為美人會從此一蹶不振,慘淡收場,她卻漂亮的站起來了。
那才是原本的她啊,那個從遙遠的邊疆,一步一步靠自己奮鬥到舞臺中心位置的姑娘。
這一次,她剪掉了陳思誠喜歡的長髮,也不再理睬他微博的示好。
她開始追求自己的事業,演自己喜歡的角色,一門心思為家鄉做自己的舞蹈劇。
她不再要求自己必須活成父親希望的模樣,丈夫希望的模樣,她的世界不再以別人為中心,從此只為自己而活。
就像她在《星空演講》的舞臺上說過的:“我不允許自己是那種碰到事情就哭哭啼啼的人,生活不能等待別人來安排,我要自己去爭取和奮鬥。”
現在的她,自信颯爽,至於離不離婚,跟丈夫之間是惡化了還是緩和了,又有什麼關係,她早已不再是他的附屬品,即便有一天婚姻真的走到了盡頭,也絕不會是她哭著鼻子求他別走。
這兩年的佟麗婭,再也無需仰望別人的光芒,因為自己就可以光芒萬丈。
2018年,和雷佳音主演的《超時空同居》在網上大火,佟麗婭短髮靈動,野性十足,片場裡不服輸的她,說的最多的就是再來一遍。
國劇盛典上,她憑藉著《愛國者》和《遠大前程》獲得“觀眾最喜愛角色人物”獎。
華表獎頒獎典禮,她抱著琵琶款款而來,獨舞《敦煌飛天》,傾國傾城,宛如畫中仙。
原來最好的風景,從來只是看風景的自己。
【結語】
相較於佟麗婭這個名字,她更喜歡別人親切的稱她“丫丫”。
而這幾個月,丫丫正在忙著自己製作和主演的舞蹈劇《在遠方,在這裡》,這是她時隔十五年,重新以“舞者”身份站上舞臺,獻給家鄉新疆的禮物。
那是她夢開始的地方,她從來不曾忘記,哪怕要暫時擱置演藝事業:
很多人都說我跳舞的時候會發光,那我為什麼不把這份光繼續下去呢,所以我回到了舞臺,這是我給新疆的情書。”
國家大劇院的演出結束後,她帶著3歲的兒子出場謝幕,陳思誠在臺下為她鼓掌,這一次,下場的時候她繞過了陳思誠,先擁抱感謝了工作人員……
胡紫微說過:當一個女人的悲劇或喜劇,不再是因為男人,我們會說,這個女人活出了自己的氣象。
佟麗婭已然活出了自己的氣象,她終於可以站在聚光燈下,只做自己的發光體,老孃有顏有錢、有事業有兒子,就是要這樣恣意的過一生,男人,不過是錦上添花而已。
當新年的鐘聲敲響 ,她堂堂正正,風華絕代,就像她的微博簡介:
“我就是我,我只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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