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拿大多倫多大學的生命科學系,能夠將你帶到哪裡?

多倫多大學向來在科研界享譽盛名,頂峰之上如十位諾貝爾獎得主,五位圖靈獎得主,其中多大醫學院更是聲名遠揚,碩果累累。最著名的有生物酶動力學中最基礎的米氏方程,二十世紀拯救無數人生命的胰島素,Grant's系列的經典解剖教科書,電子心臟起搏器,肺葉移植手術,T細胞受體等等,這些影響世界的發明和故事都在多倫多的一寸天地裡紮根發芽,成為了現代社會的基石。

加拿大多倫多大學的生命科學系,能夠將你帶到哪裡?

(報道於1922年,Banting與Best於多倫多發現糖尿病新療法)。

正因為這些光輝燦爛的歷史,許多憧憬著前人們背影的學子都在擇校時毫不猶豫地選擇了多倫多大學的生命科學系,期望能在這片天地裡留下自己的足跡,而這些在交叉路口做出選擇的學子們,都在途中看過什麼樣的風景? “千言萬語最後只剩一句,趕緊跑路轉CS ” “反正讓我再選一次的話肯定不來了,大一生物1500人的課,遠遠坐在三樓看教授,跟演唱會只搶到山頂位一樣,就算坐到前排,和教授時不時有短暫的眼神交流——那種感覺怎麼說來著:他離我那麼近,卻像隔著銀河。”

加拿大多倫多大學的生命科學系,能夠將你帶到哪裡?

(多倫多大學的Convention Hall)

“我…… 以前還以為自己進了多大之後能靠努力考上醫學院呢,現在的話,我的努力最大限度能供自己畢業吧,生命科學這個專業最大的功勞大概就是褪去了自己天真的遮羞布,剩下的都是自己赤裸的僥倖和愚蠢” “以前總覺得學生物化學物理才是世界的根基——畢竟分子構成細胞,細胞構成我們,後來發現每一個進來的同學都是這麼想的,每一位學長學姐也都是這麼想的,未來的uber司機和超市收銀員大概也曾經這麼想過吧—— ” “四年本科,聽起來好像學了很多,但每多學一點,就更覺得自己擁有的知識在每一個領域甚至夠不到入門的標準,快畢業了,總覺得可以選擇的路很多又很少——焦慮如影隨形,從大一到大四,什麼時候才是個頭?” 每個生命科學學子或許都曾面臨著許許多多不盡相同的難題,卻多多少少都在某個瞬間被多倫多的寒冷,基礎科學龐大的知識量,連綿不斷,沒有盡頭的考試和死線所擊倒,放棄,換專業,自我質疑,被負面情緒環繞,對前途的迷茫和對專業前景的不信任,不過在長途跋涉,攀山越水後,把四年的生命科學拉長成六年,八年,十年後,會到達哪裡?

加拿大多倫多大學的生命科學系,能夠將你帶到哪裡?

(多倫多大學的Medical Science Building)

“大二的暑假抱著很垃圾的gpa很恐慌地發了很多很多郵件給不同的教授——僥倖得到了幾個面試的機會,最後在一個實驗室搬磚了一年,學習到了好多課里根本學不到的東西,也搞懂了很多考試裡一竅不通只會硬背的理論,實踐才是勝利” “我跟你說,細胞根本不講道理的,你也說不清哪一天他們就死了,或者哪一天他們高興就給你data了,你也就只能苦笑著說this is science,真是任性,又好迷人——” “雖然大二之後從純bio轉成了Bioinformatics,被數學和CS折磨得死去活來,但能繼續走在與生命科學息息相關的路上,就總不會少了同路人的陪伴,再後來,就很少再有那種無助和不被理解的孤獨了” “我們學校的優點——大概就是在Medical Science樓在你身後排隊買咖啡的教授說不定就是你某節課上哪篇領域領先paper的一作?把目光從自己身上移開,認真看看自己所處的環境,會發現閃光點無處不在” 有些時候,我們常常會思考自己當下的每一個選擇會對未來造成多少影響,選擇大學專業彷彿是其中最舉足輕重的一個。人總是恐懼著失控與未知,當我們第一次踏進大禮堂聽適者生存,第一次認識到蛋白質和我們刷小紅書看到的蛋白粉是一種東西卻又不盡相同,第一次思考起為什麼準備一個實驗需要各式各樣的溶液,歷經千帆後或許還會頭頭是道地總結一句酒精不僅是萬用的溶液(solvent)也是解藥(solution),這些都是生命科學會帶給我們的底氣與鍛鍊。 在學習生命科學的道路上,會遇到死衚衕,會拐入更細的分支,會遇到閃閃發亮的引路人,或許也會回頭再思考該何去何從。但是生命科學這個學科,一定可以帶你進入那個,探索生命的新方向。


分享到: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