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途火車上,你們有什麼浪漫的故事發生嗎?

China奔馳車友會會長


奇妙的旅程

反正是站票,不管前面的人如何推來搡去,我就落在後面,一點都不著急。

人總算上完了,我拉著行李箱來到過道,放眼一瞧,兩邊的貨架滿滿當當,沒有空隙。這很正常,中國人不管去哪兒,不管坐火車還是飛機,總是大包小包,隨時像趕集。何況現在是趕著回去過年,爭著向三親六戚表心意。

我沒打主意向前走,前面一樣人如蟻聚。老習慣,我將箱子準備放在後面大件行李處,人就在旁邊靠著,可時時小寐。

當我將箱子轉個方向往前推時,一個姑娘連忙走了出來,衝我歉意地笑笑。原來,她也沒座位,準備蹲在那兒,囫圇幾個小時。

我將箱子放進去後,旁邊就只能站一個人了。但那比單純地站著也要舒服些,畢竟可以抓住前面的椅背,也可以坐一坐箱子,雖然不能那麼用力。

我示意她站到那兒,一個大老爺們,總該要紳士紳士,不必與女子較勁。她臉紅了紅,竟不願意。莫非她看著我很老,怕揹負道德上的指責,還是有意示弱,博取同情。

我懶得想那麼多,站了進去,位置很緊湊,雖說沒有椅子上坐著熨帖,但也不至於太難受。我這邊倒是好了,姑娘那兒就不太平了。

許多人像是故意將大小便憋到火車上似的,車子剛一起動,便不停地有人上廁所,惶惶急急。車子搖晃了,便標誌著進入旅途,在旅途中少不了吃吃喝喝,打開水的,吃泡麵的,洗手臉的,川流不息。

人們做這些事時,顯得很興奮,似乎這是人生中難逢的大事。

緊跟著車隊也出動了,賣瓜子花生礦泉水,賣蘋果梨子葡萄乾,賣千年穿不破萬年穿不爛的襪子,賣梳一下少煩惱梳千下無白髮的神梳,各種腳步,各種攤販,你來我往,交錯進行。

這可苦了姑娘,避這個讓那個,前進後退,縮臀收腹踮腳側身,連喘息都得認真算計。但還是免不了被人踩腳,捅背,撞腰,扯發,還是免不了被人吆喝,像皮影戲般提來提去。

不要說小寐,就是規規矩矩站著也須不時金雞獨立。

我是個憐香惜玉的人,老這樣可不得了,腳痠,腰痛,頭暈,目花,神乏,只怕人到了家,骨頭也散了架。這樣極易讓人憔悴,倘若一老爺們,倒無所謂,憔悴就憔悴,反正也不指望誰安慰。一如花似玉的姑娘可不行,她憔悴了,一整車不知要憔悴多少人呢,何況,如果沒人有勇氣告訴她,那種憔悴該多麼讓人心疼。

到了一站,車門張得一樣開,但上的人遠遠多於下的人。車裡又是好一陣喧譁,姑娘又像沙袋一樣被人撞來撞去。我站起身走了出來,讓姑娘進去呆一會。這一次,姑娘一聲謝謝,沒有特別堅持,進去靠在箱子旁,長長地呼了一口氣。

她是太累了,雙手緊緊撐在別人的椅背上,再也不想動,臉紅得愈加動人。

現在該我赤手空拳,與那些多事的人,惱人的車作鬥爭了。

還好,我有的是精力,肘抵,背弓,臀撐,甚至還可以瞪眼睛,暗握雙拳,罵一句家鄉的俗語“娘個騷x”解解恨,順便伸個懶腰。

與天鬥與地鬥,其樂無窮,與人鬥與車斗,時光匆匆。很快,下一站又到了,依然是下得少上得多,車皮像只豬肚,又被撐得脹了些。

我已作好準備,以積極的心態投入下一輪戰鬥。姑娘站起來了,拉了拉我的衣袖,讓我進去坐。我想大力拍拍胸脯,意思是扛得住,可手根本無法張開。姑娘擠出來了,沒辦法了,總不能巴巴地看著那兒空著,我與姑娘攜起手一起戰鬥吧。

我是個臉皮薄的人,經不住姑娘那目光的攛掇,乖乖進去了。就這樣,彷彿形成了一種默契,每到一站,我們就交換一下,不需要更多的言語,也不必忸忸怩怩,我們如同被什麼無形控制住了。這種被控制讓人快樂而舒服。

有時,她明明睡著了,可車子一停,鬧鐘像在她耳旁響起,立馬起身。有時,一個站很短,屁股還沒坐熱,車子一停,我感到一股強大的衝擊力將我掀起,趕緊給她讓位。

這一段旅途很奇妙,周圍的人以為我們很熟悉,有的羨慕,有的促狹,有的不停地耳語,有的還張嘴就說你朋友麼樣麼樣,嚇得我趕忙捂他的口。

第一次在動車上感覺車速太快,車程太短,車站太少,時間太急,幾個小時,一晃就過去了。

雖然累,卻累得心甘情願,雖然乏,下了車卻依然神采奕奕,這種相遇太神奇。

姑娘是蘄春的,下了動車,還需坐大巴轉,我給她指點了一下車站,微笑著,只留下一個匆匆的背影。在我的地盤,我不敢太熱情,緊緊相隨,只怕會讓她以為我不懷好意,安著歹心。

有些相遇,註定只是一面之緣,此後定將無期,那就讓彼此記住最美好的。姑娘,你一定要相信,某年某月某日某次動車上的某某,可是一位謙謙君子,我也會記住你的單純美麗。

開年後,你說初九走,直接在縣城坐普快,我不再言語。我也是初九走,還是坐動車。

那一天,我的車快,你的車慢,我用的時間短,你用的時間長,雖然從兩個地方出發,但最終都是到同一個地方。不管什麼車,即使眼睛睜得再大,擠得再用力,我已看不到你,你也看不到我,而窗外的景色並無差異,一樣一樣向身後倒退,塵封為下一年的希冀。

只是,你有座嗎,如果沒座,是否有人讓給你?你是否會心一笑,想起年前交叉的軌跡?

人生苦短,聚散匆匆,總有遭逢,或如清風拂過夜空,或如苦雨浸過心胸。我等當貪歡棄憂,納喜去愁,留一縷美好回照記憶的蒼穹,無問西東,且行且珍重。


作者別山舉水


幾年前坐火車,一個姑娘坐到我旁邊,長得非常漂亮。

她說:“大哥,幫幫忙,把行李放架子上!”

我幫她放了上去。

她說:“謝謝大哥了!你自己出遠門啊?”

我說:“是,你也自己出門?”

她說:“對,我去徐州打工!”

隨著火車的顛簸,人們開始有了睏意。一會兒,那個女孩就睡著了,在火車的晃動中,她的頭慢慢倚到了我的肩膀上。我的心啊,這時跳動有點加速了!讓她睡吧,我幫她撐著。可剛睡一會兒,她醒了,轉了一個身,又睡著了,一點一點滑到了我的懷裡。

這時我幸福的呀,心都快跳出來了。

她在甜甜美美地睡,我閉著眼,一秒鐘也睡不著。就這樣捱了半夜,累得我要死。

過了很久,徐州站終於到了,我叫醒了她,並幫她取下行李,她高興地走了。臨下車還回過頭,向我擺擺手,說:“大哥,再見!”我忙說:“再見!”

火車開動後,我突然發現,裝在內衣裡的一萬元現金不見了。

“媽的,哪有什麼豔遇啊,所謂的豔遇都他媽是騙人的!”


複製時間


許多浪漫的故事總是在旅途中發生的,而旅途中發生的浪漫故事常常離不開火車這個道具。

在這裡我想講述的也是一個發生在火車上的故事。

有一年冬天,她出差前往西部的一個城市。她的先生要到火車站送她,被她拒絕了。她常常出差,也常常拒絕先生到車站送她。先生是個善良的人,身材高高大大的,只是因為性格木訥,高大倒使他顯得有幾分笨拙。這個感覺是她告訴我的,她還說,最難忍受的是他夜間震天撼地的鼾聲。還有,他不幽默,也不風趣。當時嫁給他,是因為年過三十的她已經到了不得不嫁的年齡。再說,對方是碩士研究生,那個年代這個文憑也是誘人。婚後,她一直很後悔,認為自己如果再耐心地等待下去,說不定到了五十歲還會遇到一個像老派電影明星派克那樣儒雅風趣的男人。

她總盼著出差,好在她的工作出差的機會很多。每次出差對她來說就像是過節,因為可以暫時逃離沉悶而毫無浪漫色彩的居家生活。走出家門的那一刻,她就像鳥兒飛出籠子,她怎麼會同意先生送她到車站呢?拎起行李關上房門的那個瞬間,隨著門砰的一聲響,家裡的一切便與她隔絕了。

這一次出差,她的心情與往日還有所不同。在去那座西部城市的途中,她將經過她少女時代生活過的一個小城鎮。20世紀中葉,西部的一些小城鎮都是由於城市工廠往大山中的遷徒而誕生的。

她一直倚窗而坐,入神地眺望著窗外的景色,那怕火車穿過一條條長長的彷彿沒有盡頭的隧道的時候,她也在黑暗裡睜大著眼睛。從乘上這趟火車的那刻起,她就在想念一個人。不,她發現多少年來其實都在默默地想念他,連同他的笛聲。

當年,剛剛高中畢業的她因病沒有和同學們一起當下鄉知青到農村務農,等待街道安排工作的那段時間,她有時會到小城倚山的公園裡看看書。身體不好的她總是多愁善感的,林黛玉似地見花花濺淚。那個年代沒有什麼閒人逛公園,再說,山城的人對倚山的公園也不感興趣。有一次,她發現有個小夥子在杜鵑花叢裡吹笛子,瘦削的身材隨著悠揚的笛聲時而彎下時而擺動,宛若江南老家西湖畔一株隨風搖曳的樹柳。從彩雲般的杜鵑花叢裡飄出的笛聲,讓浸泡在單調的山城裡的生活的她,砰然心動。

她每天去,他也每天來。可是她總是隻能看見他的背影,因為不好意思繞到小夥子的前面去。後來,小夥子消失了,她也到工廠作了工。

第二年的春天,她鬼使神差地又來到公園,雖然沒有遇見笛聲卻遇見了他。他手裡的橫笛換成了畫筆,短短的平頭換成了快要齊肩的長髮,給他瘦削的身材平添了幾分飄逸。她憑背影就能認出他。

他主動給她打招呼,於是他們交談起來,交談中得知他是土生土長的當地人,早先在這裡練笛子一心報考音樂學院,但是沒考上,又改學畫畫報考美術學院,仍然沒考上,但學得一門繪畫手藝在小城的電影院當了美工。

杜鵑花再次盛開的季節,她隨父母回到江南,和他告別的那天,他在樹林裡吻了她,那年她二十歲。她幸福地哭了。小夥子說他將不停地考下去,直到考上姑娘所在的那座城市的美術學院。姑娘說,你來時別忘把笛子帶上。

但是,小夥子很快象笛聲似地從她的生活中消逝了。她曾悄悄地但是竭力地打聽過他的去向。然而,人們只知道他走了。

她象所有戀愛中的女人一樣,固執地傷心地認定小夥子是因為沒有能考上江南的那所美院,而無顏見她。她懊悔自己當年沒有堅定地留在山城,留在他的身邊。人生的這次初戀如同醫生楔進傷骨的一枚鋼釘,時間長了似乎忘記了它的存在,但無論過了多少年,陰雨的時候那個地方仍會隱隱作痛。

如今已過中年的她坐在火車上回想往事,竟疼得無法忍受,甚至冒出一個驚人的念頭:從西部完成出差任務,她將重返這座山城去找他,如果他結了婚,他一定不幸福,那麼她將告訴他這些年她是如何想念他,她會等待他結束不美滿的婚姻,然後嫁給他。她會讓他相信,再大的城市沒有他也是一座空城,再偏僻的城鎮有了他,就是一座天堂。

火車呼嘯著前進,黑夜很快降臨了,她卻因回憶因決定難以入眠。仰臥在上層鋪位,天花板上浮現的都是他年輕的影子,耳畔迴響的盡是那來自杜鵑花叢的笛聲。

火車經過一個小站,短短的停頓後,幽暗的走廊裡傳來腳步聲。接著那兩個剛上車的男人將行李重重地放在了她身下的鋪位。

”快,把燒雞拿出來,可惜只剩半瓶酒……”其中一個男人催促著同伴。

她翻了個身,走道上的腳燈恰好照亮了那個說話的男人的半邊臉龐,她周身的血液彷彿凝固了,即便過一百年她都能認出他。儘管他胖了,儘管他的己摻雜白髮的黑髮在腦後束起來了,象一個老搖滾樂手。

她這些年縱然想象過千百種與他的重逢,但絕然想象不到此刻這種畫面。她屏住呼吸,聆聽身下的每一個響動,也聆聽著自己狂亂的心跳。

兩個男人撕開了一隻或者兩隻燒雞,酒瓶也打開了,頓時,雞香與酒香瀰漫了黑暗中的半節車廂。他們壓低聲音在談話,談話中有壓抑不住的興奮。她斷斷續續聽出來,當年那個在花叢中吹笛的年輕人,當年那個在花叢中揮動畫筆的年輕人,正在鄉村做收購古董的生意,而且,當天他和同伴顯然頗有收穫,因為,她聽到他們在訕笑一個不識貨的山村老嫗,廉價地出讓了祖傳的寶物。

她不敢翻身,雖然清楚下鋪看不見頭頂上的人。

她無法形容複雜的心情,一如既往地聽他們的對話。這時,列車又停頓了一會兒,她直覺當年生活過的那個小城到了,果然,他又說話了,告訴同伴從前這兒是他的老家。

她覺得心臟都快從喉頭跳出來,或許會掉到他們的面前駭他一跳。她等待著他將怎麼講述從前的一切,等待著一個斷定。

他笑著說,當年在小城的公園裡練過笛子,身子整天彎得象蝦米一樣滑稽,後來也是為了離開這個鬼地方,又裝模作樣地學畫畫,在電影院留下鬼畫符似的電影宣傳畫,還親過一個女人,那個女人哭得一塌糊塗,把他嚇了一跳……

同伴也笑,問他之前親過女人沒有,他回答說沒有,當時年輕,心情也不順,人寂寞的時候顧不上挑對象,現在回想起來,那女人一副病怏快的樣子,瘦得象根柴禾棒,摟在懷裡都硌骨頭。自己浪漫地把她當成了林妹妹。

他的同伴吃吃地笑,大概嘴裡還含著塊雞肉,說話有點含混:”難怪 ,我見你挑的那些女人都是肉團團的,就說你老婆吧……”

躺在上鋪的她不僅血凝固了,身體也僵硬了,她咬著厚厚的被頭,知道了什麼叫欲哭無淚!車輪轟轟地碾過冰冷的鋼軌,就象從她心上碾過去的,奇怪,她已感覺不到一絲疼痛。

忽然,她大笑了一聲,後來竟笑出了眼淚。隨後一切陷入寂靜。鋪下的男人驚訝地揣測”上鋪莫不是睡了個精神病人?”另一位打個呵欠”那人肯定在做夢”。

不久,從下鋪傳來兩個男人比賽似的酣聲,在深夜裡震耳欲聾。

幾年後,當她坐在我對面講述這個故事的時候,也是在火車上。她的語氣很平緩,彷彿在講一件與她不相干的事情。她說自那次出差後,從此生活變得安安定靜靜,從此,她也不再向單位搶著要出差了,這次乘火車是去西部看她的先生,先生受聘在一項供電工程中作總工程師。他們的兒子大學畢業後也當了工程師,兒子和女朋友是在火車上認識的,年底就結婚。

車廂裡發出一陣陣欣喜的驚呼,原來窗外飄雪了,這是今年的頭一場雪。

列車在漫天飛舞的雪片中呼嘯著前進。


芸芸大小姐


在火車上的真實的豔遇經歷

明知不可能還是對陌生人動了心

我從來沒有想過,火車豔遇這種事情有一天會發生在自己身上。這段在火車上的真實豔遇經歷,我只說給我最好的閨蜜聽過,別人都不知道我在火車上曾跟一個陌生男人發生那樣的事。不得不說,那次的豔遇讓我對他徹底動了心,如果不是閨蜜開導我,我可能還沉浸在浪漫的幻想中。 在火車上的真實的豔遇經歷   

公司開始放國慶假,我想利用這幾天假回衡陽老家看看,當晚便買了武昌開往衡陽的車票。離549次開車還有整整3小時,我提前進了候車室,找了個靠牆邊的座位坐下來靜靜地看新買的雜誌。   有人從我身邊經過,憑直覺我睜開眼睛,有位男子翩翩走過,頭髮理得整整齊齊,右肩上扛著一個很流行的真皮黑包,右腋下還夾著一個小真皮黑包,左手捏一本書,一件很白很挺的襯衣上罩著一件式樣正統絕不花哨的夾克,隨意中不失儒雅,又帶著幾分堅定、成熟與穩重。我猜他的職業可能是什麼記者、廣告人之類的吧。他在長長一排空座位中坐了下來,與我相隔很近。 在火車上的真實的豔遇經歷

  當我被喧鬧的人聲驚醒時,離開車時間只有40多分鐘,我想上趟洗手間,但看看行李袋又犯愁了,總不能扛著這麼個笨重的東西上洗手間吧?他正好抬起頭,我扭頭目光與他相碰,我毫無戒意地問:"能幫我看一下東西嗎?"他滿面驚詫地點了點頭。   我再回到座位上時,他主動與我搭話:"我叫阿布。去哪兒呢?"   "衡陽。你呢?"我答畢反問。

"株洲。去衡陽幹什麼呢?"他說。

  "可以說是出差,但主要是想回家看看。

"我說。   "在哪兒供職?

"他問。 在火車上的真實的豔遇經歷

  我遞上了我的名片,向他簡單介紹了我的工作。他也簡單介紹了他的一些情況,我知道他家在株洲市,知道他15歲去北京一個生意做得很大的親戚那兒幫他開車,後來自己做生意,現在在湖北黃岡做一個工程。

  讓我感到吃驚的是他的年齡——21歲,從他那份氣質中很難找出一點20出頭小夥子的痕跡來。他說話大方有分寸,舉止文雅,處處透著成熟男子的魅力。話畢,他也不忘在我的記事本上留下他在黃岡的地址、電話和Call機號。

  離開車還有十幾分鍾時,工作人員吆喝我們站起來列隊進站,所有的人都一個勁地往前擠,剎那,候車室一片混亂。阿布主動幫我提起行李,我接過他腋下的那個小包我們沒有往前擠,那是不文明的表現。我挨著他站著,但不時有人從我們中間穿插而過,把我撞得東倒西歪,還不時有人踩我的腳,我忍不住叫出幾聲,阿布空著的一隻手像個老情人一樣攬住我的腰,把我攬在他的庇護之下。   我一愕,驚措地仰起頭望著他。他睜著眼睛一動不動地望著我,好像在問:"不可以嗎?"涉世不深的我心甘情願地垂下了頭。我比阿布小一歲,在這之前,我沒有談過戀愛,更別說和男人牽手、攬腰之類的。阿布攬著我的腰的手是那麼有力,我根本不再畏懼被人擠。 在火車上的真實的豔遇經歷   隊終於列好,我們隨人流上了車。座位很不好找,我根本不怕,有阿布呢!我安靜地被阿布牽著走過一節節車廂,最後在11號車廂找到了座位。   我們放好行李。坐妥後,阿布自然是先過了一番煙癮。我靠窗坐著,連忙把頭伸向窗外,我最懼怕抽菸。此時已是晚9點多,窗外深秋的寒意一陣陣地向我襲來,我一連打了好幾個寒顫。   阿布很細心,很"紳士"地向我做了個手勢,猛抽幾口即把煙滅掉了,為我重新把窗戶關上。接著阿布向我講述了一件很有趣的事,是關於他和他朋友6人從株洲帶100元錢到南嶽旅遊的事,其中很多情節令我捧腹不已,我們又聊了很多,直到我的眼皮抬不起來,他說你睡一會兒,我看書。我點頭即趴在桌上睡了。我還未完全進入夢鄉時,阿布往我身上加衣服驚醒了我。我半睜開眼睛側臉望他,他把自己身上的夾克脫下來披在我肩上。"冷嗎?"阿布輕問,我感到很溫馨,迎著他的目光點了點頭。   阿布用手攬住我肩頭:"來,靠我肩上睡。"我溫順地輕靠在他肩上,左手抓住他後背的皮帶,右手落在他胸前雪白的襯衣上。阿布的那隻手仍搭在我肩上,另一隻手翻書看起來。我們儼然就是一對相親相愛的情侶。 在火車上的真實的豔遇經歷   第一次靠男士的肩睡,我自然睡不安妥,阿布幾次輕輕把滑落的衣服為我蓋好我都知道,但我沒有睜開眼。後來阿布也靠在座位上仰起頭睡了,他睡得很沉,我睜開眼把他的手從我肩上輕輕移開,把披在我身上的衣服轉移到他身上,然後輕倚著他睡了。   阿布沒過多久又醒了一回,他重新把我攬進他懷裡,這樣,衣服既蓋住了他,也蓋住了我。我本來冷得有點手腳冰涼,但此時已全然不覺,便很快真的進入了夢鄉。

阿布比我先醒來,他輕輕地用雙手託著我的肩,想盡量不弄醒我把我轉移到桌上,但我還是被驚醒了,睜開了迷迷濛濛的雙眼。"我去洗手間抽口煙。"阿布溫柔地望著我說。我嗯了一聲又埋頭倒到了桌上。   阿布很快回來,帶著滿嘴的煙味拂開我額前的頭髮貼著我的臉輕問:"吻一下,好嗎?"我觸電般閃開,看看阿布滿臉的失望,又摔下一句話:"一股煙昧。"阿布說:"我去漱個口,"便起身去了。我雙手支在桌上撐著頭睡意猶未盡。 在火車上的真實的豔遇經歷   阿布從洗手間回來即坐下,就要吻我,我緊閉著嘴拒絕了他,然後就是沉默,阿布的手仍搭在我肩上,把我擁進他懷裡,在我肩上拍了拍,首先打破沉默:"小睡蟲,還不醒?"又輕說:"我快要下車,去洗個臉好嗎?"   我站起來伸了個腰,依他的話做了。阿布問我什麼時候回武漢,我說3號還這趟車。阿布說他6號,後又改口說他也3號。我笑他不要傻了,他很難找到我。車已到了株洲站,阿布起身把包取下,又囑咐我不要著涼等事宜。   我一句話也沒說。阿布俯身把我再次擁進他懷裡,在我耳邊輕問:"舍不捨得我走?"我的眼淚就要奪眶而出,我真的希望這趟車永遠不要到分手的那一站,永遠這樣不停地開下去,一直到天荒地老。阿布扶起我,順勢坐下,托起我的下巴,吻上了我,這一次我沒有拒絕,我們就這樣吻別。阿布是這一站最後一個下車的……

在家的幾天,我魂不守舍,到了3號要再一次離家回武漢我竟破例沒有一點點的傷感。   回到武漢後我苦苦地等待阿布的電話,一連好幾天都沒消息。到了7號我估計阿布也該回來了就忍不住一連呼了他好幾次,但阿布沒有回。我這樣堅持了半個月,始終沒有阿布的消息。   我把這個故事用小說的形式換了個主角講給好友聽,比我大4歲屬現實主義的阿芯當即批判故事中的兩位主人公,說男主角根本就是個壞男人,女主角是因為年少幼稚才被男主角迷惑的。我如夢方醒,心中雖有點放不下最初對阿布的那種心動的直覺,但無法為阿布找到更好的解釋,的確,除此外還能怎麼說呢? 在火車上的真實的豔遇經歷   幾天後我停止了對阿布打電話——我要從那很荒謬的初戀漩渦中走出來。   我傻傻地自始至終都那麼真誠。回想起來真的是一場夢,像某些西方電影式的一場夢:第一次見面——牽手——擁抱——吻別,這是我嗎?朋友們是絕不會相信我會這麼放縱的。還好,虛偽的愛情專家阿布沒有利用我純真這個弱點繼續騙我陷得更深,每每想起倒有點"聊以自慰"。   那是一年前的一件事。現在的我在情感方面正漸漸成熟——因為那個沉重的代價。


家常美食小龍


題主問,在長途火車上,有沒有什麼浪漫的故事發生?說到火車上的浪漫事,我還真是遇到過這麼一件。

多年以前,我在北京長期出差。有一次,我從北京回老家。由於買不到合適的票,最後只得買了軟臥,在上面睡一宿就能到家,還是挺方便的。那是我第一次做軟臥,感覺真的是很奢華、很舒服。有別於硬臥,軟臥只有上下兩個鋪位,一個小隔間只有四個鋪位。我買的是上面的位子,我一上去就拿了本書看起來。那時候智能手機還不普及,沒啥可玩的東西。

我的下鋪沒人,我對面的鋪位有兩個人。有個年輕的男人睡在上鋪,他大概二十出頭的年紀。下鋪是一個女人,看上去大概在三十歲左右。開始的時候,大家都沒有說話。男人在看報紙,女人斜躺在被子上發呆。後來,我聽到對面的男人說話了,“你的肚子露出來了!”我斜眼望去,看到他頭伸著向下面的鋪位看,很顯然是在對下鋪的女人說話。我心想,沒想到這個男人這麼輕浮,女人一定會罵他臭流氓!但是,女人只莞爾一笑,說了聲謝謝,然後拉被子把肚子蓋好。

可能這是一個很好的搭訕和試探。接下來,兩人便當我不存在似的,開始滔滔不絕的聊了起來。原來這個男人是在北京打工,此次是受父母之命回家相親。而女人呢,常年與老公生活在北京,此次是回老家探望父母。兩個從工作聊到家庭,看得出來,女人對目前的婚姻生活不是很滿意,嫌老公不太顧家,整天就知道在外邊應酬。聊著聊著,男人就從上鋪下到了下鋪,與女人坐到了一起。兩人開始拿出了吃的東西,開始一邊吃、一邊聊,甚至還頻繁舉杯(喝啤酒)。他們說話的聲音很大,聊的有些話題也很大膽,儼然是一對情侶。害的我這個電燈泡全程縮在上鋪,不敢露頭,以免讓他們看到覺得尷尬。

隨著列車的晃悠,我漸漸睡著了,原來軟臥確實比在硬臥上睡的舒服多了。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等我醒來的時候,聽見四周很安靜,我扭頭向下面看,兩人都不在鋪位了,難道是都下車了?管它呢,我接著睡。等天亮的時候,我睜開眼睛,看到二人又出現在了下鋪,還在滔滔不絕的說笑著。看來,二人真的是難得的知己啊,有聊不完的話題!


花雨微風


我坐客車短途,一離異少婦,後來聊天得知,站在我邊上看我玩遊戲,其實車上有空座,我邊上也有空座,可是她就是站著,等車開了也就只有我這有空座了,我就招呼她坐下吧,然後開始聊天,短短兩個小時代車程,從不認識到下車開房!不要說你不信這是真事,我後來想想都覺得這事跟小說裡寫的似的。


太原記錄生活


我的真實 很美好的回憶 羞澀的青春

19歲第一次坐長途火車,從常州站到南昌。買不到坐票,有點忘了好像是19點左右上的車,到南昌玩的,沒有什麼行李,就一個揹包,也沒帶吃的,就一瓶水。我的是6號車廂站票,就在6-7號之間的連接處站著。剛好遇見一個年齡相仿的姑娘,現在想來也是很漂亮,有神的雙眼,靈動的跳動著,真的是跳動了我的心。想我那時候不算帥,但也是青春正茂[呲牙]還特意燙了頭髮出去玩。我們站著靠到一起,不怎麼好講話。

不知道晚上幾點了,車廂空了不少,連接處的人或下車離去,或找空位去了。我們兩個不約而同的坐了下來,是真的站累了,她把紙巾攤開,鋪了夠兩個人坐的地方,就這樣靠著一起,天南海北的聊著,一直到了天亮,都不覺得時間。我沒吃的,她帶的零食,水果,一路我們吃光了[捂臉]

到了南昌站,不得已下車,我們都沒有手機,在出站口,我看看她,她望著我,她說走了哈,看著她轉過路口,不見了身影,我慌的追了過去,在看到她時,正好她回頭往後望。心裡那是真的甜。我倆都笑了,再一次,她說我走了哈,就這樣她走了。

現在想來,青春啊,那樣單純,那樣美麗。這份沒開花的感情,永遠留在我的心底。有懷念有後悔,但這就是人生,珍惜身邊的家人,幸福的活著。


老叟歸鄉


記得那年坐火車正好趕上春運高峰,買的站票,火車上人山人海,站在我身邊的一個胖嘟嘟的女孩子引起了我的注意,她身上很香,讓本來有睏意的我,一下子精氣神了很多。

我用了兩個小時來思考該怎麼和她搭話,腦海裡閃現無數個開場白,就是不敢開口,終於讓我找到機會了,在火車一個剎車的晃動運用下,她一個重心不穩,靠在我身上,我一把抓住她,把她扶穩,她微笑的說句對不起,我連忙說沒關係,我抓住這次難得的說話機會,就問她怎麼也買的站票,她說沒買到座票,又不能不回家......就這樣我們就算認識了。

也許是火車上站著很累,又很無聊,她也很願意和我說話,我把我帶的好吃的拿出來和她分享,到了晚上,站了一天的我們都感覺很累,白天聊了一天已經很熟悉了,我們兩個經過一番尋找,終於在一節車廂的連接處,找到了一塊地方,我們兩個就坐在那狹小的空間,挨著很近,讓我感覺心裡起了波瀾,慢慢的她有了睏意,睡著的她靠著我的肩膀,我不敢動,我怕驚醒她,就失去了這軟玉溫香的待遇,火車上睡覺一會一醒,睡不實,一會她醒了,對我笑了,我心裡暖暖的,也許是已經有了肢體接觸,讓我們感覺好像是熟悉的人一樣,已經沒有了陌生感,我大膽的讓她趴在我懷裡睡,這樣能舒服點,她也就接受了我的好意,美好的時光總是過得很快,轉眼間已經到了早上,而她也到站了,我們相互留下了聯繫方式,一直到現在我們都有聯繫,我想要不是我們不在一個城市,我們也許會成為戀人吧。


人生路203


前不久我坐天津到菏澤的火車,坐的硬座。格局是靠窗一排三個座位。我和一個五十左右的東北大叔並排,對面是靠窗一個00年或者01的妹子,當時說了,忘了。在北京上學,家是南方的,很明顯有種鄰家女孩的感覺,再加上年齡小不到二十,皮膚白皙清純。她旁邊是一位五十左右中年大叔,就稱呼油膩大叔吧,因為很會撩妹,家是北方的,但一直在重慶工作,說自己以前是機械師傅,現在跟兒子開服裝公司,但從打扮說話有點屌絲氣息。我是最後上車呢,我上來時他們稍微有點熟悉了。我上車後我們開始聊了挺多,得知女孩放假去看當兵的男朋友去了,然後要去河南找閨蜜玩幾天。說話期間油膩大叔總說一些開放的話,說什麼寂寞了找男朋友去了之類的。女孩屬於溫柔型的,也是可能聊熟了,大叔帶的很多吃的讓她吃了,又在車上給她買了吃的。並且一直說認她做幹閨女,以後給他做秘書等等的。並且把自己包手機讓女孩看管。後來我們都累了,不說話了,大叔假裝玩玩手機,然後假裝小女孩看個東西,順便就加了她的微信。後來我就下車了,不過挺為女孩擔心的。。。



我要闖出一片天


有一次從北京到廣州。

遇到兩個女孩子。

她們大包小包拿著,很驚奇的是,她們居然只買了兩個站票。就敢風風火火從北京坐火車到廣州。

別以為像現在高鐵十幾個小時,那時的火車特快至少要20多個小時的。

尤其拿著那麼多行李。

可以想象多麼艱難。

由於我們幾個年齡相近,又在同一個車廂上,那時,還是閒季,車上人並不飽和。給了我們充分交流的空間。

我們幾個很快熟悉了。

一開始,她們就坐在過道里,直接把行李袋扔到地面,就坐在行李上。

我就起來,讓她們兩個輪流坐我的位置。

我蹲著跟她們聊天。

聊了一會後,我知道她們原來在北京打工,北京生活壓力太大,工資又低,她們是賣衣服的。幾千塊的工資根本不足以支撐她們在北京生活,於是決定回廣州。

她們的老家是廣東的。

而我也是去廣州,剛好同路。

話題更多了起來。

聊聊廣州的風土人情,粵語。

聊了一些工作的經歷,一些生活的樂趣,我們表面上看來已經是熟悉無話不談的朋友了。

半夜時候,車上下的人不少。

車上已經沒有幾個人了。

她們就很順利的“在我的刻意留心幫助下”佔了兩個位置。

我們三個坐在了一起。

兩個女孩子一個是較為高一點,臉蛋圓圓,一個十分嬌小玲瓏,那個嬌小玲瓏的相對害羞一點。高的穿絲襪。

我們聊了一陣,大家有點累了,於是便趴著聊。

由於我就坐在中間,她們兩個伏在桌面上,頭髮就都散在了我身上。

一陣香氣傳來。

心裡砰砰跳的。

睡了一陣後,我不怎麼睡得著,抬起頭。

那個高大的女孩剛好抬起頭看我。

那個嬌小玲瓏的睡著了。

我們兩個小聲聊了一會:

“你怎麼不睡了?”

“我睡不著。”

“你呢?”

“我也是。”

……

她穿著絲襪,感覺她有點冷,於是我就握住了她的手。

她微微一掙,臉紅。

並沒有掙開。

於是,我們就這樣面對面。

輕輕地再說話。

不過說的已經不是經歷,有點像耳邊細語的感覺。

跟女孩子我都很少有那麼親近的狀態,何況在火車上認識一天的,陌生女孩。

後來她說她困了。

我說你就睡吧,我看著你。

她便伏了下來。

不知道是不是桌子滑,她頭髮逐漸落到我身上。

我望了她一眼,低頭輕輕道:“冷嗎?”

她並沒有睜開眼惺忪說:“冷?”

我就把她擁在了懷裡。

說真的,那時我完全不會幹其他事,只是摟著她,雖然能感覺到女孩子的身軀,熱氣,但完全不知道怎麼做。

睡了一會。我也把頭輕輕貼著她頭髮。

那個嬌小玲瓏的女孩子可能熟睡了,一直沒見她醒來。

後來,她翻來翻身。

我輕輕在她耳邊道:“睡不著嗎?”

她輕輕道:“睡得不舒服。”

於是我說:“你躺在我大腿上吧,就當床睡。”

她竟然同意了,把頭放在我大腿上。

可能是不舒服,睡了半個小時,她還是靠在了我胸膛上。

半夜,那個嬌小玲瓏女孩也醒過來一次,抬起頭,看了我們一眼,並沒有露出什麼驚異的神色。

我乾脆大度一點,說,你也靠在我身上睡吧,這樣舒服一點。

那嬌小玲瓏的女孩點了點頭,竟也靠在我身上睡。

現在說起來挺不可思議的,那時多純的感覺。

第二天,我們起來。

下了車。

在廣州的火車站。

她們說她們坐車去哪裡,我也不認識。

我說,我要去哪裡。

而,那時,我也沒有勇氣要她們的聯繫方式。

於是,分開了。

至今沒有跟她們聯繫,可能再次見面也認不出吧。

這是一段在火車上發生的浪漫故事,真實的。浪漫談不上,只是回憶那也是一種淡淡的溫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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