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樣鑑別一幅書法的雅與俗?

書燈幽見


怎樣鑑別一幅書法作品的雅俗?這確實是個問題,書法作品有雅俗,關鍵鑑賞者也有雅俗。本是一幅俗作,但鑑賞者格調不高,看見俗書就覺得很對路子,便會覺得高雅。林散之先生就說過:書法跟人走,人俗字也俗,凡病可醫,唯俗病難醫。

太熟了就容易俗了

書法的學習規律是:生-熟-生,這樣一個過程,在進入到熟的過程時,很多人就很難跳出來,例如清乾隆皇帝,學趙孟頫書學的倒是很嫻熟,但毫無新意而且不能自拔,終落俗道。例如董其昌評價趙孟頫的書法時說:“趙書因熟得俗態,吾書因生得秀色。”雖然董其昌的說法不一定確切,但他的這種觀點值得我們警惕:“書法因熟生俗”。

學習今人書法易俗

取法乎上,得乎其中,取法乎下,那隻能去地下了。很多人喜歡學當今一些名家的書法,學習是假,想成名是真。今人書法名家有的人是真有學問,字確實也寫得很好;但也有一些名家,是因為人生際遇比較好,工作環境、職務關係才因此成名的。因此,今人書家雖然都是很有名氣的人,但也是良莠共存、魚龍混雜。如果一不小心沒學對人,則後患無窮。與其冒這個險,還不如學習古代那些名家的作品,以古為師。

譁眾取寵者俗

現在有些人把書法當成了雜技,下筆喜歡用蠻力,或者把書法當成了行為藝術,作書時運氣扭腰,大喊大叫,手舞足蹈,裝腔作勢,墨汁飛濺,狂怪粗野,結果是滿紙江湖氣、俗不可耐。

用筆有習氣者易俗

有些人作書,故意突出、誇張一些筆畫,例如寫隸書時故意加重波磔的寫法,或者把撇寫的很長,或者寫行草書時故意東倒西歪求攲側之勢,或者作字時縮手縮腳古板呆滯,或者故作老成團鋒不露等等都是不良的習氣,這種把習氣當個性,以為是雅,其實大俗也。

由上可知,俗者,其實是學養不夠造成的。有的書家缺乏學養,字裡行間或於章法佈局、形式上,總要露出馬腳。一個書家的學養不夠,很難寫出高雅之作,古今書法名家,都是有學問的大家。

書法不是簡單地寫字,書法作品的筆墨之間體現的是一個書家的學識、修養、思想境界、審美趣味等,所以,書法的“字內功夫”更需“字外功夫”來提升。


翰墨今香


一、什麼是書法的“雅”和“俗”

雅與俗的最終標尺是書法審美。雅就是典雅、清真、格調高,俗就是粗糙、庸俗、趣味低,通常泛指花裡胡哨、江湖習氣重的字。雅與俗沒有可以量化的分水嶺,一切皆取決於觀賞者自身的書法學養和書法審美能力。比如田英章的楷書,稱其大雅者比比皆是,稱其大俗者亦不乏其人。再比如,米芾曾說顏魯公楷書是俗品、柳公權是俗書鼻祖等等。



二、如何鑑別書法中的“俗書”

一是機械呆板少變化。古人認為畫宜熟、書貴生,“熟”易油滑,“生”則質樸。如不能跳出古人窠臼,雖臨摩很深很像,亦難逃一個“俗”字。二是投機取巧者易俗。有的急於求成,今天學歐陽詢,明天就趙孟頫,投機倒把、偷樑換柱,往往因四不像而顯得俗。三是媚易甜俗。姿媚過重則剛健必損,好的書法作品必須慎落甜俗。四是文化內涵缺失。書法中的君子氣、文人氣、書卷氣,最終從文化修養中來,沒有深沉的文化底蘊,就很難寫出典雅的作品來。


最一流的作品,應該是可以“雅俗共賞的。雅俗共賞的俗,是狹義的,指的是作品的質樸坦率。對於書法學習者來說,求雅避俗是應該一以貫之的態度。

抱庸淺談。插圖為抱庸硬筆。


抱庸詩書


【泊廬迴音壁】鑑別一幅書法的雅與俗,已經到了欣賞書法的深水區,到了一個可以說是至高的境界。它有非常的難度。如果在欣賞過程中可以品讀到不但是知其然,而且是知其所以然的程度,那可以說到了妙境。其中味不是一般人可以品賞到的。


欣賞書法,較低層次的是形的判斷。如間架結構,點畫勾挑等等“形象工程”。以形的正確與否,結構的停勻與否,點畫的筆法美觀與否等等來定高下。提高一個階段,欣賞部首邊旁的顧盼連帶的關係,字與字之間呼應的關係,行與行之間貫通的關係等等的相互之間的筆意氣息。這一步是欣賞書法的靈動氣,鑑別是否足夠鮮活還是呆板無生氣。


再進一步,則是欣賞筆力。“入木三分”,”力透紙背”,”筆力扛鼎”等等都是揭示筆力之魅力。應該明確一個理念,唯有具有了筆力的書寫,才始是書法。如果沒有筆力,徒有其形的書寫雖則漂亮,只能是“行屍走肉”。筆力屬於隱性的因素,筆力的欣賞屬於高級別的欣賞。

隨著層次的提高,欣賞的主要內容從顯性逐步向隱性轉移和發展,難度也隨之加大。雖然筆力這個概念已經含了隱性的成分,但是這些都還是可以在筆墨具體形象去“看”到的。因為這三個部分雖然有層次的遞進仍都是屬於形質方面的。

雅與俗的鑑別和判斷則是依據書法的氣質(氣息)。這裡書法的定義當然包括了字體的間架結構,點畫勾挑,筆法墨法等等書法的元素。這個氣質就是通過這些元素透現出來的,要想獲得這些信息,不但根據這些元素去”看”到,更需要通過它們去“感”到 。

書法有“書如其人”的說法,說明書法的面目折射作者的個性面目(其實其他事由也是同樣會折射出人的個性特點)。書法作品不但展示了作者基本的書法技巧功力,也顯示了作者的審美取向的高下,修為學養的深淺,也折射出作者的品性格局的優劣。當然這些是氣息不是形象,它們是隱性的。它們掩藏在筆墨之間,不容易“看”到,只能是“感”到。

欣賞者想要鑑別雅與俗,或者說能夠鑑別欣賞到書法的高級階段的內容——書法的氣息內涵,自己也要同步提高修養。這個修養的課目最起碼包含了對書法技巧的基本認識和了解,於書法理論的理解和把握,傳統文化和傳統美學的熟悉和吸收等等。當然修煉的內容是不止這一些的,欣賞者與書寫者同樣需要不斷學習並且修煉自己。

作品的欣賞需要欣賞者的同步學養,才可能進行理解交流,呼應共鳴,只有如此對於書法作品的雅俗鑑別得以實現。當欣賞者與作品產生共鳴,就達到了高山流水遇知音的境界,則真是作者有幸,讀者有幸了。(End)

(本篇主要是解釋怎麼鑑別雅和俗的問題,至於雅和俗標準不在此篇論敘)


(插圖無涉主題)

——錢塘泊廬


錢塘泊廬


每一個書法家想要學習書法就必須經歷從“俗”到“雅”的過程,有一些書法家可能從一開始寫的就特別“雅”,有的則從一開始寫的就比較“俗”,反正每個書法家就必須要經歷從“俗”到“雅”的過程,但相反地是有的從“雅”到“俗”。我們要明白雅和俗是書法上的兩個審美概念,你必須要學會怎麼去辨別這兩個審美概念。

在書法家眼中雅指的是高雅,在書法裡高雅的作品指的要有很傳統的筆墨功夫,作品中還要有古代字帖的氣息及法度,同時又可以準確表達出作者的筆墨性情,一般在書法中比較高雅的作品就必須要具有文人氣、書卷氣或金石氣。當我們要選擇判斷一件作品是否具有高雅的時候,最關鍵的因素我們是要看作者是否有臨帖的現象及是否由一些傳統的功夫。如果一位書法家從一開始學習書法的時候選擇的的路子就很正確時,那麼他一開始寫的書法就是很高雅的,根本不要經歷所謂從俗到雅的一個過程。

說過高雅以後,那麼書法的"俗”是什麼?在書法中書法表現的俗一般會分為兩種,一種是通俗,另一種就是庸俗。通俗的作品一般會能表現出自己書法筆墨地功夫,他們會有非常豐富的學習古代字帖的經歷,而且他們寫的書法為了想要現代人所能接受或達到自己的目的,會選擇通俗的寫法來表達自己所寫的作品。館閣體、臺閣體及院體最能表現庸俗這一特徵,因為書法家為了迎合考官的喜好,也不是這字體寫的不好,是因為這字體寫的多了就感覺這種風格比較通俗而已。

但庸俗卻恰恰相反,不過在我們生活中我們可以常常見到,會以不同的形式來呈現在我們眼前,就是指的是我們常說的“自由體”,也被稱為“江湖”。這種書法是一種沒有筆法、章法、結構,就是看到有紙會選擇亂塗亂畫,但他們會用古代一些書法家的話說是自己任筆為體,還可以聚墨為主,這樣表現出來的書法才是自己心裡最自然最真的書法,唯一不同的是這種庸俗的書法作品沒有什麼好欣賞的,希望我們以後可以正確來學習。

由於書法家的個人愛好不同,選擇的風格及書體不同,他們學的書法不好好學,難免會出現這種情況。希望每一位書法家都可以正確認識書法,不要亂選擇模仿某個現代書法家,因為真的沒有什麼能學的,總之就是我們要判定自己寫的書法作品是俗還是雅都要明白,好好學習書法才是正確的道路。


女吳娛


書法作品有雅俗之分。如何鑑別?涉及到鑑別者的審美情趣、書法功底以及評判標準。

首先是審美情趣。鑑別者自身如果沒有一定的美學觀念,是難以判斷作品的雅與俗的。書法是一門講求線條美的藝術,作品中具有大量的形式美和對比美,比如長與短、粗與細、正與斜、巧與拙等等。能看出其中的變化,而且懂得這種變化又是筆筆有來歷,是合乎法度,是繼承古人的,便是雅。否則,或毫無變化、或隨個人喜好亂變一氣,便是俗了。

每個人的審美情趣往往帶有主觀意願。情人眼裡出西施。你覺得雅的,未必一定雅;你覺得俗的也未必是俗。這就涉及到第二個問題:鑑別者的自身功底。

清代詩人袁枚說過:"非有才不能憐才。"這是一句很實在的話。可以說鑑別者自身的文化涵養和書法功底,決定了鑑別能力的高低。一些自身書法根底淺薄、甚至根本不懂書法的人,或是胡亂吹捧,或是肆意貶低,都不足為評判一幅書法是雅是俗的標準。

最後要講的是,書法評判的客觀標準。雅與俗,只是一幅書法作品給人的總印象:是高雅或是庸俗。其實雅俗之間包含著許多內容。比如章法佈局、筆法、筆勢、結體,乃至印章位置、裝裱等等,無不體現雅俗之分。

因此,一幅好的書法作品,需要我們從多方面去品味和鑑別。


浮石散人


我認為這個問題本身就不合理,一幅書法無所謂雅俗,而在於其精神內涵如何。

關於書法雅俗的問題,歷代書法家都爭論不休,而主流的書法大家傾向於將書法雅化,追求“雅書法”,從而貶低“俗書法”。但是縱觀中國書法史,中國書法之所以會產生“雅文化”,正因為它是在“俗文化”的基礎上才孕育生長出來的。可以說,沒有俗文化,其實也就難談到雅文化。

書法就好像一個鮮豔的花朵,而俗文化正是孕育這朵美麗花朵的土壤,離開了它,就沒有“雅文化”“雅書法”了。

雅文化是俗文化的發展,俗文化是雅文化的基礎,兩者之間是辯證統一而不可分離的。因此單純的論斷一幅書法作品是俗書法還是雅書法,並沒有實際意義。在具體說到這個問題之前,我們必須對“雅”與“俗”做一個界定,以便更好的談論剩下的問題。

我們都知道,在日常慣用語中,“雅”往往代表著好的一面,而“俗”則代表差的一面。但是,這兩個字最本初的含義並不是這樣。比如,我們都知道詩經中有《大雅》詩歌,也有《小雅》詩歌。而關於詩經中的“雅”,指的是“正”的意思。

西漢時,魯國毛亨和趙國毛萇所輯和注的古文《詩》,被後世的人稱之為《毛詩》。他們倆為這篇《詩經》做了一個序言,人們稱之為《毛詩序》,這個序在文學理論史上具有重要價值,被看作是最早的文論。在這篇序言中,他們倆這樣說:

言天下之事,形四方之風,謂之雅。雅者,正也,言王政之所由廢興也。政有大小,故有小雅焉,有大雅焉。

在這裡,他們解釋了“雅”的含義。其實所謂的“雅”在一開始,就是“正”的意思,也就是上級統治者之間的言語交流。因為各種事情關乎的重要程度不同,所以,雅也分為大雅和小雅。

我們知道,古代人有“賦詩言志”的傳統,而且掌握知識的一般都是高級知識分子,所以,他們互相之間說話常常引用《詩經》裡面那些優美的語言,孔子曾經說“不學《詩》,無以言”,他在這裡特指《詩經》,其實就是針對古代士大夫之間賦詩言志的傳統而言的。

所以後來,雅也就有了現在雅緻、幽雅、淡雅和典雅等意思存在,指的是那些高級的,被人們所崇尚的東西,美好大方的事物。

在《詩經》中,與“雅”相對的,是風。“風”在《詩經》中是也是一種文體,《毛詩序》這樣解釋“風”:

是以一國之事,系一人之本,謂之風。

可以想見,風其實就是廣大民眾的情感、遭遇。我們知道周朝時期,有采風的制度。而我們現在一些藝術家到基層去進行藝術考察,也被稱之為採風。其實採風就是觀民情、知民俗。而風常常與“俗”聯繫在一起,所以就有了“風俗”的說法。

因此,雅一般來說被指為是上層統治者的對話語言,而“風”則被指為下層人物的對話語言。從源頭上來說,雅俗本來就沒有確切的褒貶含義。

因此,後世的人在談到“晉尚韻、唐尚法、宋尚意、元尚態、明清尚勢”的時候,其實就在講我們應該書法雅俗的比例問題。

值得注意的是,從魏晉一直到明清,實際上整個書法史,就是一個不斷進行藝術普及化、平民化、世俗化的過程,聯繫中國書法發展的歷史背景就可以得出這個結論。

魏晉時期,是中國書法的自覺期。而魏晉書法之所以被後世的人們不斷的推崇,實際上就是因為魏晉時期的書法家們存粹的追求“雅”藝術,追求“雅文化”,將這種追求深刻的融入到了他們內在的生命體驗中,所以就有了“韻”,而我們所說的“韻”,不僅是完全主觀性的東西,而且是完全貴族的東西。

因為我們知道,在魏晉時期,能夠學書法的人,不是貴族,就是皇帝。普通士大夫,尋常百姓,能夠過上安穩日子就已經很不錯了,那就更不要奢談學習書法了。

所以魏晉時期的書法,完全由貴族統治階級自己主導,反映的是貴族統治著的主觀意願。在這方面最具代表性的,是王羲之。他們家世代都是皇家貴族,很是氣派。他自然衣食無憂,每天都醉心於藝術之間,追求存粹的享樂和藝術的永恆,所以他的字才那麼的瀟灑、難得、空靈淡雅。

到了唐朝,“唐尚法”。所謂“法”,其實就是規則性、規矩性的東西,是客觀的,不是主觀的。我們知道唐朝是一個疆域遼闊的統一帝國。唐朝統治者完全不能想魏晉時期那樣,讓世家大族、公卿大夫掌握政權,實行門閥政治,他們必須建立一套適合於普天之下的法則規範,讓整個帝國高效運轉。

事實證明,唐朝人找到了,那就是科舉制度。科舉制度讓帝國的每一個平民百姓看到了希望,知道自己可以“朝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

因此,唐朝人特別重視規矩和法度。而他們在書法中就完全不會像魏晉時期的人那樣,想怎麼寫就怎麼寫。他們當然認為魏晉時期的書法藝術非常好,但是他們不會這樣去做,而是小心翼翼的總結他們的藝術成就,將其歸納為一套法度規範,這也是人們說“唐尚法”的原因。我們可以看到,從唐朝開始,書法逐漸走向“雅”的對立面。

而宋元時期,中國書法有發展到了一個新境界。“宋尚意、元尚態”。所謂的“意”後世常常理解為“意境”,可以說,這本來就沒有什麼問題。但是有問題的地方在於,人們常常認為意境就是文人化的,就是高雅化的,普通人、平民就沒有什麼境界。實際上並非如此。

宋元時期,可以說是中國文化藝術史上高度世俗化的一個初始階段,其高潮在後來的明清時期。明清兩代真正實現了文化世俗化,出現了四大小說,而且還出現了商品經濟高度發展繁榮的局面。小說《金瓶梅》其實就是明代俚俗文化的產物。

而宋元時期,戲曲藝術從文人書閣走向民間,大批文人不僅寫一些陽春白雪的東西,而且也接觸“下里巴人”。比如蘇軾、柳永,他們的書法、詩詞等都滲透著俗文化的氣息,世俗感濃厚。

元朝統治者本身文化水平就不是很高,而且當時文人已經無科舉做官之路,他們在民間,靠創作俗文學作品為生,寫一些俚俗幽默的戲曲度日,比如關漢卿等人創作的元曲。這一切表明俗文化在整個士大夫群體中佔有很重要的比重,甚至也影響到了他們的書法。

明清時期,統治者採取高壓政策,對文化壓制,文人在官場上鬱郁不得志,反而去向民間汲取智慧。而此時市井文化正在崛起,市民階層普遍壯大,一些經商的富人有了附庸風雅的愛好,對於藝術品也有了收藏的興趣,明清時期甚至有成熟的書畫藝術交易市場產生,這一切對藝術家的創作也產生了重大影響。

可以說,此時藝術家創作的動力來源,首先就是“俗”文化的,是民間底層的推動。我們看到民間各種文學讀物、小說畫報、各種極具特色的書畫作品,都是這一時期俗文化的產物。

因此,通過上述分析,我們可以得知,中國書法藝術發展,其實是由兩種不同的內在因素在互相推動著而不斷髮展的。一個是“俗”的力量,一個是“雅”的力量。

所以,一幅書法作品,它不可能完全是“雅”的,也不可能完全是“俗”的。它應該是“雅俗共賞”的。一個藝術家,不可能一開始就說“我要寫俗書法”,“或者我要寫雅書法”,雅俗問題不是藝術家應該考慮的問題,也不是欣賞者應該考慮的問題。對於我們來說,重要的是你能否在這件藝術作品中體會到快樂,引起情感共鳴。所以藝術家應該考慮這個因素,而不是其它。


松風閣書法日講


首先糾正題主的提問,應該叫“一幅書法作品”而不能稱之為“一幅書法”。書法與書法作品是兩個概念。(注:修身以不護短為第一長進。這句話是中州耕牛堂主先生說的。我的直言,得罪題主了,萬不可見怪呃)



一幅書法作品,符合書寫法度就雅,有神采就雅,有文人味就雅,自然書寫就雅,有傳統文化支撐就雅,有藝術生命力就雅!反之,就俗!

道理就這麼簡單。

但是,如果能做到以上所說,沒有三五十年的功夫是達不到!

學書法,宜先師古,達到一定水平時再揉入個性,並形成自己的書法風格。按照這個辦法學書法,將來寫出的都是高雅之作。

一家之言,僅供參考。現在,人的文明程度都提高了,我喜歡帶有個人真實觀點的文明的評論!不喜勿噴呃!

上圖為亦涵臨摹的漢碑。


亦涵9966


書法的雅與俗既然用鑑別一詞論道,證明了雅與俗自有相通相似之處。雅有雅之美,俗有俗之麗,二者均能賞心悅目。所謂俗美,美在一目瞭然,一覽無遺也。鑑賞人在獲得審美情趣之後,片刻便煙消雲散。何也,此美處處能賞,時時可賞,因熟而俗也。雅之美前人之述備也。如王羲之之書如龍躍天門,虎臥鳳闕。龍誰見過?天門又在哪裡?虎雖在凡塵,而臥鳳闕是何滋味,誰又能說得清呢?故雅之美,美在朦朧!若月穿行於流雲,霧飄渺于山間,變化萬千啊!書者,心畫也。章法虛虛實實,墨色濃濃淡淡,結體似有似無,用筆時輕時重,筆勢時斷時續。字法上的含糊,造成了審美的朦朧。其境纏綿於心間,揮之不去。審美人先入有我之境,心中過濾古帖,尋法自然而漸入無我之境。於含蓄中尋求精神享受。兩美均漂亮,,但難不可同日而語。


雲布衣A


雅,是高貴的,是令人崇敬的。

雅,是好的藝術品應該具有的品格。

俗,是低趣味的,是令人厭煩的。

俗,是對不入流的藝術品的評價。

高雅的作品,並不是可以通過藝術訓練就能夠達到的。要想作品高雅,需要創作者高雅。要提高的是人本身,提高作者的文氣、修養。從而創作出高雅不俗的藝術作品。

雅者,多以優雅、高雅為注。但凡雅者,必脫於平民,高於平民。路人皆知的,不能稱之為雅。

俗者,多以通俗、庸俗為注。但凡俗者必流傳於民間,活躍於平民,不能登堂入室。入得朝堂,為皇親王胄所傳揚的不能稱之為俗。


小創意教畫畫


鑑別一幅書法的雅與俗,可以從幾個緯度來討論:

1, 庸俗的題材

這麼多年來,許多題材已經被寫的太多了,甚至可以說臭大街了,譬如:上善似水、厚德載物、龍馬精神等等,不明就理、人云亦云的書寫很難免俗。

2, 基本功不紮實

沒有學過系統的書法理論,沒有經過嚴謹的法帖的臨摹,就難免在書寫中暴露許多的筆病,譬如下圖中所顯示的這些常見錯誤,都是書法所忌諱的。



3, 浮躁、淺薄的壞習慣

書法創作到一定階段以後,對筆的控制遊刃有餘,在書寫中難免就會暴露出隨意、油滑、輕薄無骨的氣質特點;或者相反,拘謹、刻板、沉悶或者單一的作品風格不斷重複,都會讓人產生非庸即俗的判斷。

4, 負面的整體氣韻

做作、浮華、狂暴、乖張、曲戾、混亂、汙濁、擁堵等等刻意所為的內容和表現效果,貌似創新,實為大俗。



5, 畫蛇添足的裝飾

現在很多的參展作品,字寫得不怎麼樣,卻搞許多花裡胡哨的裝飾,這些裝飾表面看起來更加吸引觀眾的眼球,但如果沒有高超的書法內容作為核心,即為畫蛇添足之俗。


雅和俗是對立存在的,只要我們對俗與雅小心辨別,保持明確的認識,在書法實踐中避免俗的浸染,就可以逐步提高我們的書法品位,進入更高的美的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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