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古學家說,瑪雅文明出於某種原因放棄了墨西哥,竟然與埃及有關

“瑪雅”這個名字使人想起神話、奧秘與冒險。儘管其種族還存活著,但瑪雅作為一種文明卻已經消失了。難以置信的是,被遺棄的城市被保留得完好無損,叢林環繞,金字塔直頂雲霄,意在觸摸神靈;而精巧裝飾的紀念碑上,雕刻著至今為止仍然是謎團的象形文字。

考古學家說,瑪雅文明出於某種原因放棄了墨西哥,竟然與埃及有關

西班牙人第一次踏上尤卡坦半島便被瑪雅文明的神秘所吸引,好奇的他們參觀了失落在叢林中的城市遺蹟。所有這些都令人難以置信:階梯金字塔、層級神殿、精美宮殿、雕刻石柱。他們凝視著這些令人震驚的遺蹟,傾聽著當地人講述這座古老城邦的君主制傳說,以及它們曾經的榮譽。其中最臭名昭著的西班牙神父狄亞戈·迪蘭達,寫了一本關於尤卡坦半島和瑪雅的書《尤卡坦諸事陳述》,書中描述道:“在尤卡坦半島有許多漂亮的宏偉建築物,儘管在該國沒有發現金屬,但是這是已發現的遺蹟中最突出的,它們都是用石頭建成並雕刻著花式字體。”

出於其他一些利益因素的考慮,比如尋找財富和改變本地人的基督教信義,西班牙人用了近兩個世紀的時間,將他們的目光轉向了這片廢墟。在1785年,一個皇家專門調查委員會視察了當時發現的廢墟帕倫克。幸運的是,一份委員會的最終報告,吸引了金斯伯勒佳,一個對神秘的瑪雅入迷的愛爾蘭伯爵。他是一個富有的貴族。他熱切地相信,中美洲的居民是10大失落的部落以色列的後裔,於是將餘生和所有的財富用在了探索和描述古老的墨西哥文明上。他的《墨西哥古蹟》(1830年—1848年)一書,已成為失落瑪雅文明數據來源的無價之寶。

但是從流行觀點看,發起瑪雅文明考古發現的榮譽,應該歸屬於新澤西的本土人民。美國駐中美洲大使約翰·斯蒂芬斯和他的朋友弗雷德裡克·卡瑟伍德去了瑪雅的遺址,後者是一個多才多藝的藝術家。他們合撰了兩本書,一本叫作《中美洲,恰帕斯和尤卡坦半島旅途事件》(1841年),另外一本叫作《尤卡坦半島旅途事件》(1843年)。這兩本書自出版一個半世紀以來,至今仍然是被推薦的書籍。當把卡瑟伍德的圖紙與現在的照片並排在一起時,人們驚訝地發現卡瑟伍德的工作極其準確,同時也會悲傷地意識到,曾經發生過的腐蝕給這些資料造成的損失。

考古學家說,瑪雅文明出於某種原因放棄了墨西哥,竟然與埃及有關

該小組的報告十分詳細,特別是對帕倫克、烏斯馬爾、奇琴伊察和科潘,後者尤其與斯蒂芬斯有關。為了調查不受阻礙,他以50美元的價格從當地房東那裡購買了住所。總之,這兩人探索了近50個瑪雅城市。豐富的文明不僅使我們的想象力複雜交錯,而且讓我們始終確信綠寶石般的熱帶雨林正是整個失去的文明。尤其重要的是,我們認識到,這些刻在紀念碑上的符號和象形文字標明瞭它們的日期,因此瑪雅文明能被放置在一個時間框架當中。儘管離完整的瑪雅象形文字被破譯還有很長的路要走,但學者們已經成功地閱讀出題詞上的日期,並確立了相應的西方曆法所對應的日期。

我們本可以從瑪雅文化豐富的文學書籍中知道更多關於它們的信息── 這些由樹皮和白石灰製造而成的紙所書寫出來的書籍,為墨水塗染象形文字奠定了基礎。但是這些數以百計的書籍已經被西班牙神父徹底地摧毀掉了。顯而易見,畢曉普·蘭達是唯一一個在其著作中保存有關“異教徒”的信息的作者。

僅有3個抄本(“圖畫書”)被保留下來。在這3本書中,部分學者發現,最有趣的是他們論述天文學的部分。在其他兩本文學作品中也同樣可以發現,因為它們已被改寫,或者來自原版的圖畫書,或者來自當地人口頭的傳說,但使用的是拉丁文。

其中之一是書籍《預言者的秘密》,其意思是神諭或巴拉姆神父的口述。許多尤卡坦半島的村莊都保存了這本書的副本。這些書籍記錄了有關神話般的過去和儀式、禮儀、占星術以及醫療諮詢方面的先知性的預言信息。

巴拉姆一詞在當地土語中的意思是“美洲虎”,這使得許多學者驚慌失措,因為它與神諭沒有明顯的聯繫。它十分令人好奇,但耐人尋味的是,古埃及的一些牧師把它稱為閃-祭司。

如果誰能在某種皇家儀式上宣佈神諭以及秘密程式,他便能“開口”,使死去的法老來世可以變為神靈,穿著豹皮(見圖26a)。身著類似服裝的瑪雅神父也被發現(見圖26b)。因為在美洲這是一種美洲虎皮,而不是非洲豹皮,巴拉姆的含義為“美洲虎”。這也再次表明了埃及儀式的深遠影響。

瑪雅神諭上這個名字的極度相似性讓我們更加好奇,據《聖經》描述,先知巴蘭被摩亞國王受命在逃亡期間對猶太人施加詛咒,但他也被收回了宣告神諭的權利。這僅僅是巧合?

另外一本書籍是關於瑪雅高地的《波波烏》。它給出了人類起源和皇家族譜的一種預言;瑪雅的宇宙進化論和創造傳統基本上類似於那瓦特人,這表明他們來源相同。關於瑪雅起源,《波波烏》陳述了他們的祖先是從大海的另一邊遷移過來的。蘭達寫道,印第安人受到了他們祖先的責罵,因為他們的領土被來自東部且被神靈所保佑為其開通了12條通海大道的民族所佔領。

考古學家說,瑪雅文明出於某種原因放棄了墨西哥,竟然與埃及有關

這些陳述同世人所知的瑪雅傳說《佛丹傳奇》是一致的。許多西班牙編年史作者都有記錄,尤其是天主教修士拉蒙·奧多涅斯·阿吉亞爾和努涅斯·德拉維加。後來阿貝·布拉瑟爾·日·皮埃爾布又通過《墨西哥國家文明史》一書,以不同來源將這些陳述和傳說整理。據他計算,大約公元前1000年,第一個人被上帝派往尤卡坦半島並將此地劃分為幾個小部分,現在這片土地就是美國。這個人的名字就是佛丹(即“未知”之意),他的象徵是蛇。他是守護者的後代,其起源地被叫作赤姆。他總共出航了4次,第一次登陸後他選擇了在河岸邊居住下來。過一段時間後,他向內陸挺進,並在一條大江的支流處建立了一個城市,這個城市被認為是文明的搖籃。他把這座城市叫作納產,表示“蛇之都”。在他第二次訪問期間,他發現了新的大陸。通過勘察其地下區域和地下通道,他發現有一個通道可以直接通達附近的山區。當他第四次返回美洲時,他發現不同民族之間已經開始有爭鬥了。所以,他將這個國度劃分為4個區域,為各自區域確立了首都。帕倫克就是其中一個,另一個似乎是在太平洋附近海岸,其他的都未知。

努涅斯·德拉維加深信,佛丹這片土地與巴比倫尼亞接壤。拉蒙·奧多涅斯·阿吉亞爾的結論是,赤姆是希未人的土地,《聖經》(《創世記》5)中說他們是迦南的兒子,埃及人的表兄弟。最近,宰里亞·納托爾在皮博迪博物館珍藏的一篇文章中說道,哈佛大學的一項研究指出,瑪雅文字中的“蛇”一詞與希伯來語中的“迦南”是類似的。如果是這樣,瑪雅人的傳說是否在暗示佛丹是來自迦南民族的,而他們的象徵物都是蛇?毫無疑問,這也證明了為什麼有“蛇之都”之稱的“納產”與希伯來語中的Nachash一樣,都表述的是“蛇”。

這個傳說更加讓學者堅信,墨西哥灣沿岸就是尤卡坦半島文明的起源,不僅是瑪雅人,較早的奧爾梅克也是。在這裡,我們還應該考慮到一個世人很少知道的地方,根據美國杜蘭大學研究,它屬於非常初期的瑪雅文化,“公元前2000年—公元前1000年,或者更早”。美國國家地理學會把它叫作蒂茲卡盾,它坐落於尤卡坦半島的西北部海岸港口城市博格索附近。這個面積達20平方英里的遺蹟,表明這座城市從一開始被佔領到西班牙時代,它的建築物被一修再修。它的花式字體石材被拖走,用於修建西班牙現代建築。除了巨大的寺廟和金字塔,這座城市的顯著特點是一條偉大的白色之路,一條長達1.5英里的鋪滿石灰的堤道,直接通向這座城市的中心。

一連串主要瑪雅城市延伸至尤卡坦半島的北端,其盛名不僅為考古學家所知,而且數以百萬計的遊客也知道:烏斯馬爾、伊薩馬爾、瑪雅潘、奇琴伊察。還有圖倫,一個更出名的遺蹟。它們中的每一個都在瑪雅歷史中扮演著重要角色。瑪雅潘是城邦的中心城市,奇琴伊察是由托爾特克人移民一手建立的。努涅斯·德拉維加達寫道:它們中的每一個都有可能成為首都。一位來自尤卡坦的偉大瑪雅之主征服了南部高地,建立了最南端的瑪雅中心城市科潘。編年史學家格雷戈里奧·加西亞修士在一本書中寫道:“這就是全部,當我到那個地方旅遊時,當地的印第安人已經向我展示了這一點。”

儘管有這一切傳說和考古證據,但另一些考古學家認為,瑪雅文化,或至少是瑪雅人自己,起源於南部高地(今天的危地馬拉),從那裡向北蔓延。瑪雅語言可以追溯其來源到“原瑪雅社會”,也許是公元前約2600年。但是,不論瑪雅文明是在何處發生或者怎麼樣發展的,學者認為公元前第二個千年應作為其“前古典”階段。取得最大成就的經典階段起始於公元200年。公元900年,瑪雅的領域從太平洋沿岸延伸到墨西哥灣和加勒比海地區。在這幾個世紀裡,瑪雅修建了許多城市。它們的金字塔、廟宇、宮殿、廣場、雕塑、碑文及裝飾,使得學者和遊客都為它們的豐富多彩和美麗而感到驚奇不已,更不用說其巨大的規模和富有想象力的建築物了。除了少數城市有圍牆,瑪雅城市事實上是一座由大量管理者、工匠和商人組成的開放禮儀中心城市,除此之外還有一些農村人口。在這些中心地帶,每個成功的統治者都增加新的建築物,或者在原有的基礎上擴大修建更大的建築物,這就好比在洋蔥上面增加一層皮一樣。然後,在西班牙人到來之前的5個世紀,不知道為什麼,瑪雅人突然放棄了自己神聖的城市,留下的只是一片叢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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