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前9500年的大洪水將地球文明一掃而光,人類靠什麼生存下來?

大洪水,對人類來說是痛苦經歷,對“諸神”——納菲力姆人來說也是一樣。蘇美爾國王表中這麼說:“大洪水將⋯⋯一掃而光”,120個SHAR的努力都在一夜之間被掃去了。非洲南部的礦井、美索不達米亞的城市、尼普爾的指揮中心、西巴爾的太空站都沉入了水底,被泥漿掩埋。他們的太空梭在被毀滅的地球上空盤旋著,納菲力姆人急切地等待著洪水的退去,這樣他們才可以再次踏上這星球的土地。

在他們的城市和設施都被毀滅之後,他們要如何才能繼續在地球上生存呢?甚至連他們的勞動力——人類都基本滅絕了?


公元前9500年的大洪水將地球文明一掃而光,人類靠什麼生存下來?


當這些充滿恐懼、精疲力竭、受著飢餓的納菲力姆人最終降落在“救贖山”的山峰上的時候,他們很清楚地認識到,人類和野獸其實並沒有被完全毀滅。甚至就連恩利爾也改變了他的觀點。雖然在一開始,他曾因自己的計劃被毀掉而火冒三丈。

神的決定是很實際的。面對著這樣一種令人窒息的場面,納菲力姆人消除了對人類的抑制,捲起衣袖,不浪費一分一秒,向人類傳遞著耕種和圈養的藝術。雖然倖存了下來,但毫無疑問地,農業和畜牧業的發展速度要足夠支撐納菲力姆人和急速增長的人類的生存,於是納菲力姆人將自己的先進科技融入了這項任務中。

沒有意識到這些信息是能在《聖經》和蘇美爾文獻中找到的,許多研究農業起源的科學家,都認為是人類在13000年前“發現”了農業,這是源於緊跟在最後一個冰河期之後的“Neothermal(意為“再度的溫暖”)氣候”。然而,在現代學者之前很久的時候,《聖經》同樣記錄了大洪水之後的農業起源。

《創世記》中上帝將“播種與收穫”當成神聖的禮物賜給了諾亞和他的後代,以作為他與人類在大洪水之後的契約:

與大地將會有的年歲一樣,

播種與收穫,

寒冷與溫暖,

夏天和冬天,

白晝與夜晚,

將不會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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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被授予農業的知識之後,“諾亞最先成為農夫,他種植了一個葡萄園”:他成為大洪水之後,第一位蓄意從事複雜的種植任務的農夫。蘇美爾文獻也是一樣,將人類獲得農業與牲畜馴化的知識歸功於諸神。

追溯農業之源,現代學者們已經發現了它是始於近東的,但卻並不是起源在肥沃且適合進行耕作的平原與河谷地帶。與之相反,農業最初是出現在半圓形低矮平原環繞著的山地上的。為什麼農夫會避開平原,而把自己的播種和收穫限制在更為困難的山區呢?

唯一說得通的答案是,在農業開始的時候,這些低矮平原還處於不可居狀態;13000年之前的這些低矮平原,在經歷了大洪水之後,並沒有幹。在這些平原與河谷變得足夠乾旱,允許人們從環繞美索不達米亞的山地上下來,並開始耕種之前,經過了數千年。的確,這就是《創世記》告訴我們的:在大洪水之後的很多代,人們“從東邊來 (現行中文版《舊約》將之誤譯為‘向東去’)”——來自美索不達米亞之東的山區,“在示拿地(蘇美爾)發現了一塊平原,定居在了那裡。”

蘇美爾文獻陳述了恩利爾首先是“在山丘田園”——是山地,而不是平原——裡傳播的穀物,而且他通過避開洪水淤積來讓耕種變得可能。“他如同用門鎖住了山地”。這片位於蘇美爾東邊的山地叫作E.LAM,意思是“植物發芽的房子”。後來,恩利爾的助手中有兩位,神尼納蘇和神寧曼達,將穀物耕種發展到了低矮的平原,這樣在最後,“蘇美爾,這片不知道穀物的地方,才知道了穀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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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為農業是開始於對小麥和大麥之源——野生二粒小麥的馴化的學者,無法解釋為什麼最早的穀物,如在伊朗高原的沙尼達爾山洞發現的,就已經是很均勻且高度專門化的了。大自然哪怕只是創造一箇中度成熟的物種就需要至少上千個世代的基因選擇。然而在這樣的時期、地點,如此一個漸進且漫長的過程還沒有在地球上被找到過。沒有任何一種說法可以解釋這樣一個生物學奇蹟,除非它並不是自然形成,而是人工培養的。

但蘇美爾人知道這是為什麼。他們說,這些種子,是阿努從天國住所帶給地球的禮物。小麥、大麥和大麻是從第十二個天體下落到地球來的。農業和動物馴化是恩利爾和恩基分別送給人類的禮物。

除了納菲力姆,還有周期性接近地球的第十二個天體,似乎也是導致人類後大洪水時期出現三個階段的原因,這三個階段分別是:農業,大約在公元前11000年;新石器時代,大約公元前7500年;以及突然出現在公元前3800年的文明。它們之間的間隔都是大約3600年。

《伊塔那史詩》讓我們看到了曾發生過的“磋商”。它說,在大洪水之後的歲月裡:

制定命運的大阿努納奇

向大地交換了他們的忠告。

他們創造了這四個區域,

他們建起了這些據點,視察這大地,

他們對人類而言太崇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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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美爾文獻告訴我們,人類的第一座皇家城市,是基什。“當王權再一次從天國下落,王位就在基什”。蘇美爾國王列表很不幸地剛好在第一位人類國王那裡就破掉了。然而,我們知道,是由他開始了一條漫長的朝代線,他們的皇室住所從基什移至烏魯克、烏爾、阿萬、哈馬茲、阿克薩克、阿卡德(亞甲),之後便是亞述、巴比倫及後來的一些都城。

大約50年之前,我們對這第一個主要的印歐文明還沒有任何瞭解。但到如今,我們知道在古代的印度河流域有著先進的文明,包括大型城市、發達的農業、繁榮的貿易。學者們相信,它是在蘇美爾文明興起1000年之後出現的(見圖166)。

古代文獻如同考古發現一樣,證明了在這兩條流域上的文明和更古老的蘇美爾文明之間,有著相近的文化和經濟連接。不僅如此,無論是直接的還是間接的證據,都讓大部分學者認同了,尼羅河文明和印度河文明不僅與更為古老的美索不達米亞文明有聯繫,甚至根本就是它的後裔。

埃及最為壯麗的奇蹟,是金字塔,被發現其內核是在一層石頭“皮膚”下潛伏著的,而這顯然是對美索不達米亞的塔形神廟的模仿;而且的確有理由相信,這位制定出金字塔修建計劃並監管這個工程的心靈手巧的建築設計師,是一名被尊為神祇的蘇美爾人。

古代埃及人將他們的領地稱為“升起之地”,而且他們對史前的記憶,是“一位在最早最早的時候前來的非常偉大的神”,發現他們的土地在水和淤泥之下。他進行了大量改造工作,真的將埃及從水中升了上來。這個“傳說”巧妙地描述了大洪水之後低矮的尼羅河流域;這位古老的神祇,可以看出,除了恩基之外,不可能是別人,他是納菲力姆人的大工程師。


公元前9500年的大洪水將地球文明一掃而光,人類靠什麼生存下來?


雖然印度河流域文明與它的相關性我們還知之甚少,但是我們同樣知道,他們將12作為至高無上的神聖數字;他們將他們的諸神描繪得和人類很像,戴著有角的頭飾;而且他們同樣還崇拜著十字符號——第十二個天體的符號。

如果這兩個文明的起源是蘇美爾,那為什麼他們的語言卻不同?關於這個問題的科學答案是,他們的語言並不是不同的。這一點早在1852就認識到了,牧師查爾斯·福斯特在《唯一的古老語言》一書中巧妙地論證了所有的古代語言,包括早期的中文和其他遠東語言,都是一個古老源頭的不同分支——後來證明了這是蘇美爾語言。

如果相似的圖形符號僅僅只有相似的含義,這可能是思維方式上的巧合,然而相同的多重含義和甚至相同的發音——這就是說它們有一個共同源頭了。就是在不久前,學者們發現了在最早的埃及文字中使用了一種語言,它暗示著一個更早的寫作發展;而唯一有著更早的寫作發展的地方就是蘇美爾。

所以我們有著同一門語言,但因為某些原因它被分為了三種方言。

美索不達米亞語、埃及語/哈姆族語和印歐語。如此的差異可能是它自己在經歷時間、距離和世代之後進行的分裂。然而蘇美爾文獻聲稱,它的發生仍然是諸神的決議,並且,又是因為恩利爾。針對這個話題的蘇美爾故事對應著非常著名的《聖經》故事“巴別塔”,它告訴我們,“全世界都說同一種語言”。但在人們定居在蘇美爾之後,他們學到了制磚、建城和造高塔(塔廟)的藝術,他們計劃為自己製造一個Shem,並修建一座高塔來停放它。因此,“主打亂了地球上的語言”。

隨著人群、據點、城市和村莊的擴張,有必要讓人們記住誰才是他們的特定的領主,也就是“崇高者”。《舊約》也提到過同樣的問題,要讓人民支持自己的神而不是“依附其他的神”。解決辦法就是建立很多崇拜地點,並在上面放置“正確的”神的標誌或原型。

異教時代開始了。

更多顛覆世界的宇宙探索,被隱瞞的文明真相,盡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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