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柴榮主張先解決契丹,而趙匡胤要後解決契丹,兩個人誰更正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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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說柴榮是先打契丹?

“先南後北”的戰略就是柴榮根據王樸的《平邊策》制訂的啊。

“凡攻取之道,從易者始。當今惟吳易圖,東至海,南至江,可撓之地二千里。從少備處先撓之,備東則撓西,備西則撓東,彼必奔走以救其弊。”

這就是王樸《平邊策》的具體內容啊。

另外,雖然“先易後難,先南後北”是柴榮和趙匡胤兩代皇帝遵循的總的戰略原則,但是無論柴榮還是趙匡胤並沒有機械的執行這個戰略,兩位皇帝都是哪邊有機會就出兵哪一邊,並沒有拘泥於“先南後北”戰略。

宋太祖在消滅南方南平、後蜀、南唐等政權時,也曾三次出兵北漢,只是沒有成功而已。

事實上在五代中後期,契丹才是實力強大的一方,後周以及北宋建國之初反而是弱小的一方,契丹經過小一百年的發展,已經從遊牧部落轉變成兼顧農耕的遊牧帝國,它的經濟實力表現在能一次性支援北漢糧食60萬斛,按照五代的計量單位,1斛等於1石,契丹所表現出來的強大的農業實力和唐朝所面對的遊牧部落完全不一樣,唯一類似的可能是強盛時期的吐蕃帝國了。

另外就是軍隊數量,也許很多人想不到,後周和北宋初年軍隊是遠遠少於契丹的,北宋建立時統計天下禁軍不過20餘萬,這大概也是後周時期禁軍人數。

而與此同時契丹有多少人呢?根據《遼史·百官志》記載,在後周柴榮時期,契丹皮室軍大概有三十萬人左右,而且全是騎兵。


而在柴榮最後一次北伐時,《資治通鑑》記載了後周諸將都不願意繼續向幽州進發,原因是遼穆宗正帶著十幾萬騎兵在幽州城下等著柴榮,也就是說柴榮北伐戰略突然性已經失去。

諸將以為:……今虜騎皆聚幽州之北,未宜深入。上不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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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段史料的關鍵在於不是一兩個將領反對柴榮繼續深入,而是前線所有將領都反對,反對的理由很現實,遼穆宗大軍已經到了幽州附近,遼國軍隊人數已經多於後周軍,並且大部分是騎兵,機動能力也強於後周,情況對後周很不利。


當然,我指出這一則史料不是要說明柴榮如何,而是想讓大家明白,在當時後周、北宋時期,後周與北宋將領普遍認為契丹實力至少不在自己之下,而且比己方多了許多騎兵,這對於以步兵為主的中原軍隊是很不利的。

總而言之,五代後期的契丹事實上是國力更強的一方,反而在沒有統一南方的後周和北宋綜合實力遜色於契丹。

雖然歷史不能假設,但是不妨礙我們猜想假如柴榮北伐在幽州城下大敗,那麼南方的南唐、後蜀等國只會看著後周的失敗而無動於衷嗎?萬一出現後晉出帝的情況怎麼辦?

而統一了南方的北宋,即使宋太宗兩次北伐失敗,但是事實上並沒有動搖宋朝的國本。


蘭臺


  

  首先,柴榮指定的國策並非先北後南,先滅契丹,再滅江南諸國,他與樞密使王樸商議的決策同樣是先南後北。

  柴榮生平最後一次大動作,北伐契丹,被無數讀者人為拔高,彷彿柴榮不死,契丹就會被滅一般。

  事實上,柴榮那次北伐從發兵到最後撤兵,前後不過40余天。之所以能夠奪回三關,也並非後周軍隊多麼能打,而是打了一個時間差,搞了一個突襲戰。

  辛卯,上至滄州,即日帥步騎數萬發滄州,直趨契丹之境。河北州縣非車駕所過,民間皆不之知。壬辰,上至乾寧軍,契丹寧州刺史王洪舉城降。

  那時候的訊息交流非常不便,不但北方的契丹國沒有察覺後周的大動作,就是後周境內百姓都不知道周世宗率軍北伐。周世宗在三月二十九日悄悄離開汴梁,四月十六日,突然出現在寧州城下。大軍壓境之下,契丹刺史只能投降。

  之後周軍行動十分迅捷,更出人意料在北方使用水軍,乘坐樓船北上。在二十六日到達益津關,迫使契丹降臨投降。

  二十七日,河道變窄,周世宗下令棄船登岸急速行軍,以至於隨從警衛將士不足五百人。

  二十八日,趙匡胤率領先鋒精銳部隊突然出現在瓦橋關,一番猛攻,當天契丹守將投降。

  在五月初八日,周世宗就下令撤軍,二十五日返回大梁。

  也就是說,整場戰爭若是排除周世宗往返行程,真正用在打仗中的,前後不過十來天。

另外,趙匡胤是當時水路都部署,契丹的益津關、瓦橋關都是趙匡胤衝鋒在前,給攻打下來的。

因此種種,即便柴榮沒有中途染病,對契丹的勝利也不可能長久持續。契丹作為一個已經建國數十年的成熟大帝國,絕不會被這麼一擊給打垮。更何況,這失去的二關(契丹丟失的其實是二關,是宋朝在瓦橋關側再修建了一座淤口關),只是燕雲十六州的邊邊角角。燕京還只是遼國的南部屏障而已。

只要戰爭持續下去,即便當時契丹的皇帝遼景宗比較昏庸,也必然會集結兵馬,圖謀反擊。那時候才算是兩軍主力抗衡。

在遼國主力沒有被擊潰的情況下,說什麼滅掉遼國都只是妄談。

至於先北後南,還是先南後北,事實證明,那都是兩代帝王結合當時特殊國情,百般考慮,最後定下的國策。就當時來說,都是最正確的。

周世宗雖然南征北戰,其實沒有滅掉一個國家,後蜀、後唐都虎視眈眈,北漢也是心腹之患。因此,在有後顧之憂的情況下,柴榮只能是稍稍警告遼國,之後還是會繼續掃平南方。

至於北宋,建國之時首先要安定中原,收攏人心,趙匡胤的腳步已經算極快,在建國的第三年就發兵征討湖湘。之後每隔數年就消滅一國。

本來,開寶九年時,趙匡胤已經掃平江南各國,正式開始征伐北漢。不出意料,北漢必滅。沒想到其弟趙光義突然出手,害死了兄長。致使滅北漢一事拖了數年。

關鍵是趙光義空有一副狠毒心腸,卻沒有其兄趙匡胤的天才將略,與遼國兩次大碰撞,都頭破血流。多虧了兒子宋真宗比較爭氣,擋住了蕭太后的全力一擊,北宋才得以保全下去。


葉之秋


相比之下柴榮更有長遠戰略眼光,但時機也很重要,天時地利人和缺一不可。柴榮當時的決定無疑是正確的,趙匡胤的決策也不能說不對,不同的是二者面臨的具體情況不同,不能一概而論。

周世宗柴榮39歲英年早逝,趙匡胤才有機會發動陳橋兵變篡位。至於趙匡胤的所謂統一,那都是建立在柴榮打下的基礎之上的。

柴榮志在統一,即位後攻後蜀,奪取秦、鳳、威、階四州;徵南唐,盡得淮南十四州。後蜀被打怕了,南唐也已臣服,如果柴榮選擇選擇先收復南方,應該非常輕鬆。可是柴榮卻突然暫時放棄收復南方,採取了先難後易的戰略,把矛頭指向北方的契丹,這是為什麼?

最根本的原因就是為了燕雲十六州(或幽雲十六州)。燕雲十六州,指的是現在的北京、天津北部以及河北北部和山西北部地區。後晉石敬塘反唐自立後,向契丹求援,和遼太宗約為父子,成為了歷史上臭名昭著的兒皇帝。石敬塘最令人痛恨的,就是把燕雲十六州割讓給了契丹。

燕雲十六州對中原的戰略意義,相當於漢中之於西川,重要性不言而喻。燕雲十六州的地勢非常險要,作為北方的門戶,燕雲十六州進可以成為經略或控制契丹的橋頭堡,退則是抵禦契丹南下的天然屏障。一旦讓契丹越過燕山山脈和北太行山脈,華北平原將無險可守,畢竟契丹騎兵雄於天下。

在宋朝之前的封建王朝,基本就是靠著燕雲十六州險峻的山脈、山下的桑乾河和巨馬河以及長城這三道防線抵禦住了北方遊牧民族的入侵。正所謂“丟燕雲則必禍中原”,由此可見燕雲十六州對中原的重要性。作為五代第一明君,雄才大略的周世宗柴榮,自然更是清楚其中的厲害關係。

正是由於燕雲十六州的戰略重要性,使得河東軍和河南軍的爭戰中,佔據形勝之地的河東軍即使打敗了,也可以憑藉地利和堅城固守養息,捲土重來,而河南軍一旦失敗,就會萬劫不復。對於汴梁的北周政權來說,當時的契丹和北漢正是自己的天敵。北漢和契丹是同盟,是繼石敬塘之後契丹的第二個兒皇帝。北漢地盤不大,人口不多,卻是牽制中原的重要棋子。契丹很重視北漢。只要攻打北漢,契丹都會來救援。

北漢立都太原,從春秋戰國開始,戰略地位非常重要,太原的城牆堅固高大,這使得在冷兵器時代攻破太原比較困難。說到底,南唐、後蜀都不過是疥癬之疾,只有契丹才是柴榮的生死大敵。所以,柴榮拿下了南唐的江北之地後,便開始全力準備北征契丹。

柴榮做出這個選擇,也是因為佔了天時。可以說,契丹建立國家之後,完成了封建化,擁有強大的國家機器。從石敬塘手中得到燕雲十六州,契丹則完全佔據對中原王朝的戰略優勢。不過,柴榮當皇帝時,契丹在位的是有名的昏君——遼穆宗耶律璟,人稱睡王。柴榮清醒地意識到,這正是收復燕雲十六州的最好時機,否則一旦錯過這個機會,處在上升期的契丹換了明主,就別想收回燕雲十六州了。

柴榮預料到,在他北伐之時,南唐和後蜀都不敢有什麼小動作。除了他們國力不足,且被柴榮打怕之外,也和南方王朝的特點有關係。首先,南方王朝比較均勢,相互掣肘。其次南方多山,沒有條件組建起強大的騎兵部隊與周朝進行戰爭。柴榮在攻打後蜀和南唐時,奪取的都是進可攻、退可守的戰略要地,加強了後方的安全性。

柴榮在顯德六年(公元959年)正式下詔北伐契丹,大軍所到之處,寧州、益津關、瓦橋關、瀛州、以及淤口關的契丹守將紛紛望風而降。在短短的四十二天時間裡,柴榮率大軍不失一兵一卒,兵不血刃,平定燕南之地。收穫了三州十七縣,在一定程度上改善了中原之於契丹的戰略劣勢。

可惜在柴榮準備進取幽州之時,不幸染病,不得已班師回程。否則一旦把契丹打退,失去契丹救援的北漢政權,必亡於周。趙匡胤篡位後,採取了先南後北(先易後難)的戰略,其結果也正如柴榮所料。由於給了契丹發展壯大的時間。耶律璟死後,為人英明的遼景宗耶律賢(皇后蕭燕燕)即位,宋朝已無奪回燕雲十六州的可能了。然後就是宋太宗趙光義在高梁河、岐溝關的慘敗,宋人徹底放棄奪取燕雲十六州的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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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對錯,兵書中有句話說的好:“兵無長勢,水無長形。”當時的契丹國應該稱為遼國,幅員遼闊,勢力強大。甚至在一些西方歷史中。此時的契丹國已經取代中原王朝成為東方帝國的代名詞。所以,無論柴榮還是趙匡胤都明白要想打敗契丹,非要聚集全國的力量,修養生息,一鼓作氣收復燕雲,拒外敵與門外。

柴榮也是這麼做的。他攻打荊南,剪除叛亂,奪取南唐的淮南之地。每一步棋皆旨在加強其在南方的勢力。

等到奪取了淮南之地。放眼天下,當年能夠對中央王朝產生的威脅的各國已經喪失了活力。南方這數個分裂國家滅亡只是早晚的問題。此時的柴榮發現身邊沒有了對手,南方各國只是待宰的羔羊。

恰逢此刻,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出現在了北方。

此時的契丹國主是號稱“睡王”的耶律璟。這個傢伙整日醉生夢死,要麼隨意殺人。契丹內部政治動亂不斷,叛亂此起彼伏。空耗國家實力。

再加上,契丹按漢法建國。調兵遣將的命令必須由皇帝及樞密院共同發出。對於一個十天中八天醉倒,一天在喝酒,一天在殺人的皇帝是很難迅速做出反應。

此外,當時契丹國皇帝常年居住在草原上的上京府。援軍最近也駐紮在遼國東京(既今天的瀋陽附近)。等到他們救援南京府(既今天的北京附近),確實有些鞭長莫及。

最後,從石敬瑭割讓燕雲十六州算起,到柴榮此次行動,不過才經歷了50年。當地的百姓大多認同中原王朝高於契丹王朝。此時作戰確實可以變客場為主場,一戰定乾坤。

正是基於這些考慮,柴榮才有了打時間差,奇襲幽州城,奪取燕雲的作戰機會。可惜天不假年,他英年早逝斷送了此次絕佳的機會。

等到趙匡胤穩定政權,卻已經和這樣良好的局面失之交臂。一方面遼國內部蕭太后執政,另一方面以兵變上位的趙匡胤實在承受不住任何軍事上的失敗。從國家穩定的角度看,先南後北,先易後難是正確的選擇。


歷史的拐點


周世宗柴榮和宋太祖趙匡胤都可以被列入中國歷史上最出色戰略家,然而針對於統一全國的整體策略上,柴榮選擇了先北後南,而趙匡胤則選擇了先南後北。之所以有這種不同的策略,主要是因為五代和北宋面臨的形勢不同。

國史君(國史通論)認為,周世宗柴榮制定先北後南的戰略主要是因為當時的後周南北兩面受敵,而當時的後周國力有限,沒法在兩路部署大量軍隊。燕雲十六州作為中國古代最重要的天險之一,剛被“兒皇帝”石敬瑭割讓出去不久,如果儘早出兵的話,尚且有收復的可能。而燕雲十六州一旦收復,後周就可以省去大量的邊防部隊,然後致力向南統一全國。所以,柴榮決定先北後南。

但是到了宋朝形勢又不一樣了,宋太祖趙匡胤即位之後曾經向三個人徵詢統一全國的意見:

趙匡胤先是問了宰相魏仁浦:“朕欲徵太原,如何?”,魏仁浦的回答是“欲速不達”。

隨後,趙匡胤向武勝軍節度使張永德(周太祖郭威的女婿)請教“下並、汾之策”,張永德說:“彼兵雖少而悍,加之北虜之援,未可遽也,待其困弊,乃可圖耳”,意思很明確,北漢雖然只是彈丸之地,卻民風彪悍。再加上北漢有契丹撐腰,現在不宜出兵,不如等待北漢內部動盪之時再舉兵將其殲滅。

趙匡胤最後一次與人討論統一全國的策略,便是著名的“雪夜定策”了,趙匡胤先是試探性地問趙普:“吾欲收太原”,趙普在沉默之後說到:“太原當西北二邊,使一舉而下,則邊患我獨擋之,何不姑留以俟削平諸國。彼彈丸黑子之地,將何所逃?”在趙普看來,北漢就是大宋的軍事緩衝帶啊,有北漢的存在,大宋就避免了和契丹直接衝突,如果先滅了北漢,則為了防禦契丹就必須增加北部邊防。所以,不如先平定南方,再消滅北漢。趙匡胤聽了之後非常滿意,因為這正是他的計劃,他說:“吾意正爾,姑試卿爾”。

也就是說,柴榮為了防止兩面受敵而決定北伐以獲取燕雲十六州的屏障,而宋朝建立初期,趙匡胤為了避免與契丹直接衝突而決定先平定南方。


國史通論


這個問題有誤,趙匡胤並沒有違背柴榮的策略,趙匡胤統一天下的策略依照了柴榮“先南後北”的策略。


柴榮“先南後北”的策略,是柴榮的親信大臣、樞密使王樸獻著名的《平邊策》,提出了“先易後難”的作戰方針,他認為“攻取之道,從易者始”,“得吳(指南唐),則掛、廣皆為內臣,順、蜀可飛書而召之……吳、蜀平,幽可望風而至。”這個策略即先攻取南方富饒之地以強兵足食,再進攻地方貧瘠但兵民強悍的北漢與遼國。柴榮採取了王樸的建議,於是後周先後奪取南唐淮南之地與後蜀的階成秦鳳四州,既解除了上述政權對中原的威脅,又佔據了進入江南與巴蜀腹地的跳板。同時,柴榮雖不急於滅亡北漢與遼國,亦採取主動進攻的方式削弱其勢力。自此北漢長期被中原王朝壓制,僅能自保;而曾經不可一世的契丹人則被親征的柴榮打得丟盔棄甲,已有放棄燕雲十六州、退回燕山以北的想法。可以說,王樸的這一策略為柴榮打天下立下了功勞。在柴榮死後,趙匡胤也採用了“先易後難”的策略,覺得也不能先對付契丹,要把弱小的國家先滅掉。趙匡胤遵循了王樸的策略,效果先是顯著的,他基本上統一天下,只是對難啃的契丹沒有辦法。趙匡胤要是不採取“先南後北”的策略,直接與契丹交戰,估計趙匡胤會置於兩難境地,因為他南方的敵人還沒有解決,又要面對北方的契丹,這會讓他陷入腹背受敵的局面。


歷史百家爭鳴團隊成員:小木


歷史百家爭鳴


從我國地理地形來看華北平原一馬平川,燕山山脈與長城防線位於華北平原與蒙古高原之間,可說中原農耕民旗的最後防線,一旦有失,草原民族只要足夠強就可長驅直入,飲馬黃河,五代北宋之首都,天下首府將處在敵人兵鋒之下,隨時都可渡河滅國亡朝,讓人如鯁在喉,不除不快。利劍在頭,不拿不安。

如此情況下縱算能守住黃河,保京城不失,甚至派援兵北渡進行反擊,但人家是騎兵來去如風,你也追不上,拿人家沒辦法,只是疲於奔命,浪費人力,物力,財力。

如此北方河北基成人家狩獵場,後花園,隨時都可來打草谷,進行收割……其之殘破已成必然。

不僅不能給自己什麼助力,財富資源,還要牽制浪費大量人力,物力,得不償失。

因此無論如何不管是為了統一天下,結束戰亂,滿足自己的野心,還是為了自己安全,王朝長治久安都必須打契丹,回燕雲。

也只能如此才能徹底止血,擺脫被動挨打的不利地位,恢復漢唐雄風,昔日強國大國地位,與強盛起來的契丹爭鋒,真正將其壓倒,滅掉。

而也正因此打契丹,回燕雲是必然的,只要是個雄主,有雄心,遠見,為明君都會這樣做。

而對此開國之君,尤其像柴榮,趙匡胤這樣的人是不缺的,不過是誰先誰後,先打誰,先做什,是先打契丹,回燕雲,徹底穩定後方,避免干涉,再統一天下。還是要攘外先安內,第一步先統一全國,然後再集中全國,一切人力物力與契丹爭鋒,回燕雲吧了。

不過從契丹內亂不斷,終是少數民族,經濟基礎薄弱,遼東雖好,但開發不完全,其佔燕雲十六州,擁有龐大漢人人口,與平津沃土才穩定局面,徹底坐穩江山,真正發展強大起來,

其公元九三八年才佔燕雲,至柴榮登基,徹底統一北方,長江以北才二十,趙匡胤黃袍加身,坐穩位穩二十五六年,不足三十年,才產生一代人,老人,中年未死,人心向漢,思漢,不甘為奴。

還有以契丹之野蠻,掠奪特性,長期掠奪燕雲所生仇恨,即使佔了才上來肯定也是大肆剝削,圈佔,破壞,仇恨似海,不得人心,沒有徹底消化,根基薄弱。

燕山防線,長城防禦都是對外,不對內,一時難以改變。

否則屢屢南下與後周爭鋒都失敗。

……

可以說此時是收回燕雲,擺脫劣勢的最佳時機,過早過晚都不行,否則契丹徹底在平津燕雲佔穩腳,將其消化,變得更強,沒有一切不利因素,人心開始變化,或認識到燕雲對其重要性,無論如何都不想失,來攻都是對其傾國來戰。

再不是自己弱,在沒有回關中,江淮,解決打服南唐,巴蜀前清沒有實力與遼契丹爭鋒,因後患,敵鋒芒在背也不敢打。

或正因此柴榮才會這麼做吧。

可惜柴榮早死,沒有時間來完成此,北伐失敗。

至趙匡胤時因其是黃袍加身,得位不正,所以叛亂不斷,浪費不少時間,再加其急需滅國之功消除名望之中的不利地位,穩定皇位。

所以在北攻北漢難成,面臨契丹,北漢兩面夾擊,其連光攻弱小北漢都不成,更不要說人家兩邊聯合,兩面夾擊,能斷其後路的情況下,只好先南後北。先統一天下,再說北方。

不過如此雖無奈,不得不如此,但也正因此由於其統一天下南方花了二三十,到那時契丹已佔燕雲四五十年,該乾的事已幹,不該死的人已死,已讓其徹底消化,歸心,優勢不再,併成為其之支柱,不會輕易放棄。

而宋朝雄主趙匡胤已死,其弟趙光義雖奪其位,但能力遠不足其,所以在準備不足,輕敵冒進,慘敗高梁河,無論大宋精銳,還是人力,物力,尤其其之心氣受嚴重打擊,已被奪魄,再無膽子,能力北伐,不再北伐。

而隨時間越來越推移,遼變更強,在燕雲統治越來越鞏固。

而相反宋卻變更弱,雄心不再。

所以大宋可以說徹底失去了奪回燕雲的可能,深受其害,最終更因其而亡。

從這個角度來說柴榮是對的。可惜天不假年,不僅不假柴榮,更不假趙匡胤,唉!






毀建策


有句話說得好,“世易時移,變法宜矣”

柴榮和趙匡胤都是非常厲害的人物,而他們無論是主張先解決契丹,還是後解決契丹,都是根據自身情況與當時的環境與態勢而做出的決定。換個環境與情況,他們可能會做出相反的決定和主張。

所以非要用不同情境下的決定,分出一個誰更正確,這太形而上學了。

而且必須要強調一下,柴榮和趙匡胤要解決的是燕雲問題,而不是契丹。這兩個不同的問題!

公元916年,耶律阿保機正式稱帝。契丹帝國先後征服了臨近的奚、烏古、室韋、阻卜、回體等部,吞併了東部的渤海國,實力不斷壯大,總兵力可達數十萬。也就是說,早在北宋王朝建立的二十多年前,契丹帝國就已經成為了一個軍力強悍的強大帝國。

這個強大的帝國不是柴榮的後周和趙匡胤的北宋所能輕易解決。

柴榮和趙匡胤所要解決的是燕雲問題。

清泰三年(936年),五月,後唐的河東節度使石敬瑭起兵作亂,結果遭致後唐大軍圍攻太原。石敬瑭隨即遣使契丹,表示願割讓幽燕十六州,“命桑維翰草表稱臣於契丹主,且請以父禮事之,約事捷之日,割盧龍一道及雁門關以北諸州與之”,並“歲輸帛三十萬”,以求契丹出兵為援。

遼主耶律德光大喜,九月之時親率五萬騎兵自代州南下援助石敬瑭,並於太原汾水邊破李從珂數萬大軍,與石敬瑭會合。

十一月十二,耶律德光立石敬瑭為帝,命“仍以爾自茲並土,首建義旂,宜以國號曰‘晉’。朕永與為父子之邦,保山河之誓”。之後,契丹與石敬瑭聯軍自太原向洛陽進發。閏十一月二十六日,李從珂見大勢已去,自焚身亡,後晉入主洛陽。

登上皇帝寶座的石敬塘“事契丹甚謹,奉表稱臣,謂契丹主為‘父皇帝’。每契丹使至,帝(石敬瑭)於別殿拜受詔敕。歲時贈遺,玩好珍異,相繼於道”。

石敬瑭待契丹如此畢恭畢敬,“朝野鹹以為恥”,戲稱其為“兒皇帝”。但石敬瑭“事之曾無倦意”,繼續卑躬屈膝。

遼太宗會同元年(938)十一月,石敬瑭遣趙瑩使於契丹,以幽燕十六州“並圖籍來獻”。至此時,契丹便在事實及法律上佔有了幽燕十六州這一天險!

就此,整個中國歷史的走向都發生了巨大改變!

《契丹國志》曾說,“幽、燕諸州,蓋天造地設以分蕃漢之限,誠一夫當關,萬夫莫前也。石晉輕以界之,則關內之地,彼扼其吭,是猶飽虎狼之吻,而欲其不搏且噬,難矣。遂乃控弦鳴鏑,徑入中原,斬截華人,肆其窮黷。卷京、洛而無敵,控四海以成墟。”

契丹人掌握燕雲十六州,也就幾乎控制了防禦中原的所有戰略關溢,並在河北獲得了相當大的立足點。耶律德光在獲得燕雲地區以後,立即升幽州為南京,將幽州變成向中原進攻的前沿陣地。在後來與北宋對峙的年代裡,遼朝統治者往往親臨於此,憑藉幽雲地區的有利地形,在遼宋戰爭中,始終處於進可攻、退可守,居高臨下的的有利地位。

幽雲地區的軍事地位的重要性,還可以從遼王朝在幽雲地區的駐軍數量看出。據《遼史兵衛志二》載:遼朝在重要之地設置了40個提轄司,管理駐紮在當地的宮衛軍。其中設置在南京幽都府(今北京)和西京大同府(今山西大同)的提轄司多達37個,上京臨潢府(今內蒙古巴林左旗)和中京大定府(今內蒙古寧城縣)僅3個,而與高麗有接壤的東京遼陽(今遼寧遼陽)1個也沒有。由此可見幽雲地區之重要。

也因此,對於中原王朝的雄主來說,奪回燕雲是必須的行動。

先說柴榮,

顯德六年(959年),在針對南方的軍事行動連連告捷後,周世宗柴榮決意針對契丹採取軍事報復,並意圖收回燕雲十六州。柴榮命義武軍節度使孫行友控扼定州西路,防止北漢自團柏谷沿南關出兵入侵;命侍衛親軍都虞侯韓通自滄州沿水路進發入遼境,通遼瀛、莫兩州。至三月,周世宗親率數萬步騎自滄州沿陸路進發。

其後,周軍兵分兩路,水路以趙匡胤為水路都部署、陸路以韓通為陸路都部署。周軍自滄州行至瓦橋關沿線,乾寧軍、益津關、瓦橋關、瀛州與莫州諸地的契丹方守將皆降。自此,周軍佔有了瓦橋關所謂的關南之地。


柴榮之所以著急解決燕雲問題主要因為兩點:

第一,他真的太能打了!三徵淮南,奪南唐江北十六州。輕取後蜀四州。北取契丹一州三關。他有足夠的信心和能力擊敗契丹人。

第二,天不假年,他的身體不好,所以他才著急要解決燕雲問題。因為他擔心他的繼承人解決不了燕雲問題。歷史上,奪取瓦橋關之後,周世宗柴榮欲乘勢繼續北上,並攻佔了固安縣,卻因為突發病疾班師回朝。

而趙匡胤不著急解決燕雲問題主要也是因為兩點:

第一,他也很能打,但沒有柴榮那麼能打,沒有自信一定能打出柴榮那麼厲害的戰績。

第二,他身體還好,覺得自己還能活很多年。可以慢慢來。

而且遼朝自五代時期入主中原失敗後,對於中原的野心有所下降;而宋朝此時面臨著自唐末以來中原政權故土紛亂割據的局面,因此將主要的鬥爭目標放在收復割據勢力之上。因此試圖避免與遼朝發生大規模軍事衝突。

在這種指導思想下,宋遼雙方在邊境地區都竭力剋制大規模軍事衝突的發生,甚至遣使修好。然而北漢作為遼朝山前諸州的重要屏障,是遼朝所必然扶植的政權。因此宋遼雙方雖避免軍事衝突上升到全面戰爭,但卻依然圍繞著北漢發生過數次軍事衝突。儘管如此,雙方都試圖將戰場控制在北漢河東地區,而不擴張到河北地區的定州、關南。

所以,他們兩個人的決定對於他們自身所處的環境和態勢都是正確的。

歷史不是非黑即白的。不是柴榮的決策是對的,就意味著趙匡胤的決定就是錯的。

那麼錯誤的解決燕雲十六州的決定是什麼樣呢?

那就是不能打還想上去浪一波的宋太宗趙光義了。

雖然消滅北漢與收復燕雲十六州是趙匡胤時代就定下的戰略。不過,如前面所說,趙匡胤當時已經認識到遼朝是一個不可輕視的敵人了。因此他採取了比較慎重的態度,通過“雄州和議”,與契丹人保持一個相對和平的關係,試圖通過談判手段收回燕雲,至少是讓北宋王朝積蓄力量以備將來。而趙光義卻打破這種穩健的國家策略,選擇戰爭手段。

是因為對於繼位不到三年、特別因兄終弟及而被人懷疑得位不正的宋太宗來說,急需一場遠超先帝的勝利,來提高威望、證明自己、避免皇位動搖。因此,在979年(太平興國四年)年的正月,宋太宗發動了大規模的北伐,其目標是遼朝所支持的北漢與所佔據的燕雲十六州。

這種僅從其個人政治利益的角度出發,輕易開戰,還意圖攻擊敵方堅城,這自然是兵家大忌。其結果也就是高梁河之戰的慘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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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代十國就一個字亂,亂的根源就在於幾乎所有的政權都是建立在粗暴的軍權基礎上的:誰有軍權誰就可以是皇帝。這種亂象根源就在於唐中後期藩鎮制度,節度使在唐末各自為王,至唐滅各自稱皇!柴榮當時面對的現實是南邊的政權沒有穩定的,北方政權沒有積弱的。柴榮其實都試探性的和南北爭鬥過,發現南邊政權林立,戰鬥力良莠不齊,統治者基本以維穩安逸為目標,並相互牽制,各自都很難有大的動作。而北方政權較單一,朝局也較清明,加上驍勇善戰,為政者基本都以開疆拓土,建立功勳為目標。我們從歷史可以看到,柴榮當時的戰略意圖很明顯:對南部政權,以蠶食弱化打擊為主,並沒有一舉滅之,而是騰出手來對北部堅決死戰,大有直搗黃龍,全面吞噬的架勢,當然歷史沒有如果,早逝的柴榮,北邊南邊都沒完成一統。可以揣度柴榮認為南邊可以緩,北邊卻不能等,趙匡胤偏安一方的心思和南邊其他執政者其實並無二異。宋終其一朝都把政權和軍權都尖銳的對立著。遼和後來的金(再後來的蒙古卻截然不同)彷彿就是以前宋原來本身: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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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的人因為宋朝軍事實力孱弱,就看不起宋朝貶低宋朝,認為如果後周柴榮不英年早逝就能統南滅北,建立漢唐一樣的盛世王朝。殊不知漢、唐、明均是前代統一大王朝秦隋元打下的基礎,在諸國林立的亂世之中,多少英明神武的皇帝也難統一天下,後趙石勒自比漢光武劉秀,統一了北方卻是奈何不了祖逖劉琨;天下十分有七投鞭斷流的前秦苻堅,淝水敗於謝安謝玄後就身死國滅;氣吞萬里如虎的劉裕,也只能建立南北對峙的宋。生子當如李亞子,三箭滅後唐的李存勖也因戲子亡了國。柴榮充其量如曹操、拓跋燾,宇文邕一類的人物,一時之傑而已,柴榮北伐契丹雖取得三州17縣,對方均是望風而降,未嘗一戰,實力並未受損,若攻幽州受挫于堅城之下,又遭契丹援軍騎兵圍堵內外夾攻,可能出現趙光義一樣的情形,那麼後周統一南方都容易生變,何來收回幽雲十六州之說?趙光義雖說領兵打仗遠不如柴榮趙匡胤,但北伐遼國時已經統一南方,兵精糧足,領兵十幾萬尚敗於遼國名將耶律修哥;柴榮僅帶幾萬士兵,南方割據政權林立,怎麼可能順利攻下那麼多堅城戰敗契丹騎兵,一旦師老兵疲戰敗,也許還會陷入春秋戰國,五胡十六國那樣數百年征戰不休的大混亂時代,所以也別怪趙匡胤欺負後周孤兒寡母得國不正,也別他怪重文輕武,這是當時特定歷史環境決定的,是歷史選擇了趙匡胤,只有他才能成為比肩秦皇漢武唐宗的宋祖,而不是柴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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