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没有同类

一个人,没有同类

在华杉(华与华战略营销品牌创意咨询公司创始人、董事长)家里的阳台上,我提到了他在网上刚发的一篇文章,里面提到了他早年作为智纲智库的第一个全职员工的那段历史

1997 年,华杉的一个朋友跟他说:“你跟王老师不行,没有前途。未来的社会是一个职业社会,王老师是什么职业?他是奥格威还是麦肯锡?王老师不是一个行业,他是神仙,你跟着他也不能成为小王志纲,王老师可以不处于任何行业,但是到你这一辈,你还得到现代社会的职业分工里面去找自己的定位。”

同时华杉听说有一个行当叫广告业,他发现那个行业里竟然没人干的过他,于是毅然决然地出去创立了自己的广告公司。

而直到那天晚上,他还很坚持的认为自己在广告方面是天才,他的公司至今未设立任何的业务营销部门,不参与任何形式的比稿,甚至董事长不会擅自亲自接触客户,他也不把自己的公司归入任何一个行业,那种似曾相识的自信似乎与智纲智库(微信公众号

:智纲智库)的特质有着某种呼应。

我们是公司,也不是公司”,这也是智纲智库走到今天最令人疑惑的一点,这听上去非常类似于“我是知识分子,也不是知识分子”的自我定位,刚巧也是在上海,老王和老朋友秦朔(秦朔朋友圈主理人,中国新商业文明研究者)进行了一次三个小时,围绕新时代知识分子归属的对谈,谈话中老王坦承了自己在官场的影响力是从新华社开始建立的,因为那个时候读他文章的科长和处长,现在很多都成为了国家的掌权者。

这其实也是这篇访谈的最初主题,也就是谈论老王这么多年来中国的政商关系,毕竟他这一辈子基本上是双脚横跨两边,可以说是玩的如鱼得水,更为罕见的是一直保持着冰清玉洁的本色,眼看旁人起朱楼,眼看旁人楼塌了。

但不可避免的情况始终还是出现了,最后话题又回到了他自己的身上,中国的第一代企业家普遍具有这样的超人意志和扭曲现实的能力,这种存在一直是企业的最强竞争力所在,但往往最后也会变成企业的终极宿命。

不过经历了四次谈话,超过 10 个小时 15 万字的吞吐之后,我终于学会了老王身上最能跟脚下这片土地

结合的智慧:不断革命论和革命发展阶段论

在我的理解里,其意思就是活在眼前的现实里,把所有精力放在服务好当下的工作和生活去,而问题到来的时候自然会有解决的办法。

我想这也是理解中国式战略不可或缺的一个角度

小王:工作室的业务不是策划出来的,不是定目标定出来的,好像都是别人找上门来,或者是跟时运和趋势有关?

老王:工作室是个冲浪运动员,弄潮儿当向潮头立,当人们日子好过的时候,往往走得顺风顺水,这时候他们不会想到找我们的。

只有到走不下去了,或者到了更进一步的关键时刻,他才会低下高贵的头,去寻找领路人,这个时候他就会发现浪潮之巅还有一个冲浪运动员,这就是智纲智库多年来积累起的路径依赖和口碑,就说当遇到困难的时候,到十字路口的时候,走不下去的时候,要去找领路的机构的时候,至少智纲智库(

微信公众号:智纲智库)是个很重要的选项。

所以我们从来不担心没有业务,因为除非这个社会不前进,它总有量变到质变的时候。

所以我有一句名言给我们的员工们讲的很清楚,我说我们是啥呢?忙时吃干闲时吃稀,不忙不闲,半干半稀。

业务好的时候全力去知行合一。有的时候遇到所谓青黄不接的时候,坐下来好好做学问,研究自己的心法,复盘培训员工,就是叫做劳逸结合。就相当于原来的军队备战备荒一样。

25 年来,我们一直按这种方式走下来的。

第三个是不怕没有业务,就怕你没有金刚钻。

形势好的时候,你就是教练,你教那些后生不懂的,让他们入行,包括像碧桂园、星河湾成功以后,很多人要做大盘不知怎么做,我们就帮他们做,包括天津青岛王天泰的企业,我们帮他做了一个当时很棒的高尔夫社区。后来我们又帮华夏幸福。

还有一个非常有趣的现象,形势越好的时候,反而我们挣钱越难。因为房地产老板驾轻就熟了吗?反而形势不好过的时候,有些槛飞不过去。这几十年来不就这么走过来的吗?

小王:但从来没有提前的布局和规划?

老王:社会不断往前走,总有要破题的地方,我们这个时候就是冰山抢险队,我们就是这个突击队,我们就是海豹突击队。

第二个的确没有常规的规划,山就在那里,就是我们要解决的问题。

第三所有的规划都是在内部,我们是为明天而生的,是为挑战而生的,所以平庸常规的事情不做,别人是不熟不做,我们是熟则不做。

别人因为他是商业,他有传统有规矩,熟了之后才能够迅速复制和克隆,而只有迅速复制和克隆才能规模化,规模化才能赚大钱,赚容易的钱,这都是一般常规的商业思维。

一个海底捞开出来模具,可以开一百家,一千家,他一上市就成为新加坡首富。比如说像

西贝也是这样,去做一个中央厨房,然后通过规模效应生产起来。你像碧桂园也是这样的,这是一个放之四海皆准的道理。

所有的企业都希望能够做大做强,这个逻辑就是复制,复制完才能够降低成本和扩大影响,社会覆盖面广了之后,可以压低供应商价格,然后像黄光裕用低成本拿货,甚至是先货后款,然后再把这个让利一点给市场,市场给到很大的追捧,然后就更大规模出现,就是这个循环。

但是我们这种航道它是一种智力行业,相当于艺术品,不是工艺品,它需要不断地创新,不断创新的前提是不断地自我扬弃,就把昨天的荣耀作为包袱扔掉,轻装上阵。

所以我们有一句话叫非新勿扰,为明天而准备。这些话已经不仅是口号,成了工作室员工们遵守的战争守则。

小王:这种东西有可复制性吗?

老王:

我们的很多术和方法论都有很多人在学,去忽悠都能管点用,他只能是在我们后面捡一些我们自己已经不想做的事情。但是我们永远在前方,破题的事情他们永远破不了,我们是渴望教会徒弟,饿瘪师父,逼着自己再上台阶

小王:客户愿意买单是很大的一个原因,是源于对工作室对中国政治经济的理解。

《城市中国》里面它有接业务的一个逻辑线条,先是华南板块的成功导致成都市政府找过来,然后中国第一次有政府请了一个民间智库来做战略策划,接着到紫薇田园地产形成了城市运营商的一个概念,过渡到丽江文旅进入了一个休闲时代。

老王:有点道理,但不是这个逻辑。

我跟你讲个道理,智纲智库在社会上是个预警飞机。常规战争用小米加步枪就完了,都是自己凭感觉,但是当船

老大到了茫茫大海上的时候,他就必须变成船长,这就需要现代化知识的培养,东经西经南纬北纬,潮涨潮落,还有包括星辰大海,这就是一个转型。

你所看到的从成都到西安,2003 年新一届领导班子上台以后,就涉及到国家战略的调整,国家战略调整就提出来一个城市化的战略,就成了国家战略,第二个战略叫西部开发战略,这是中国的两大战略。这两个战略都在我们的研究范畴,都是我们的核心能力之一。

这是我积累了几十年,从当记者的时候跑遍全中国,一直到做经济学的时候研究地缘文化和地缘政治,包括在做策划的前十年补上了市场经济这堂课得出的功力。原来我在当学者和记者的时候,自认为对中国已经很了解,其实是不够的。

说实话,做碧桂园其实用的是我的三个能力,一个是我的整合传播能力,第二是我的经济学功底,还有第三就是对珠三角人性的深刻了解。这三个东西帮助了杨国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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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4 年在碧桂园策划会

但当时我其实对房地产和很多算账技术层面的事情是不清楚的,对老板的认识也是不够的,后来我用了十年时间跟成百上千的老板打交道,才实现了我自己的蝉变,就是从一个纯粹的书生变成了一个总参谋长,可以带兵打仗,商人一眼就能看的很明白,所以当时我在工作室员工里有一句话,我说我们今天拼刺刀,就是为了明天不拼刺刀,而是为了给导弹上刺刀

我带他们去拼刺刀,跟那些老板们在一起,从房地产的土地评估、规划设计园林、成本预算,营销到传播整合这些全部参与。

但我让他们千万记住,我们是为战略而生的,我们是为未来的海陆空行动作战室准备的,到了 2002 年的时候,我经常讲上接天,下接地,中间市场要通气。

当中央喊出号令的时候,下面是懵的,这些市委书记省委书记并不明白怎么玩,其实 99 年昆明世博会是第一单的

政府委托业务,但那个时候我只展现了城市营销的能力,给城市找魂,把一种行政性的东西变成一个市场化的行为,然后把它的影响无限化,它展现的是还是我新闻界的老本。

但到了 2002 年的时候,我带着钢铁之师,已经有了团队、哲学、经典案例和武器装备,而且还有海陆空协同作战能力。

所以就有了跟成都的合作,一合作就是八年,当时的一把手见我只是简单的吃一顿火锅,但两个半小时后一下就把他征服了。

当时我有一个关于成都的判断,就是张弓搭箭图,站在国家战略的层面,我跟他描述了成都未来的定位和战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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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弓搭箭图

从 1978 年到如今,沿海地区已经初步实现了工业化和城市化,而工业化和城市化是孪生子弟,现在中央提出来西部大开发,就是因为中国 960 万方公里,13 亿人口,如果沿海和内陆的差异太大要出政治问题的,中央考虑问题是全盘考虑。

那么在这重大的历史机遇之下,一个城市化和一个西部大开发,两者叠加,谁能抢占这个制高点,成为这个时代机遇叠加的载体,那么谁就有未来。

所以弓就是珠三角和长三角,环渤海就是弓背,弓拉开了以后弓如满月,需要在西部找个支点,当时三个城市有这种可能,西安、重庆和成都,他们都能够从某一个层面代言西部中国,当时成都一把手的思维还局限于城市规划,但是他听懂了。

最后总结出来就是两句话:西部之心,典型中国。西部之心就是西部地区的龙头、抓手和制高点,经济、物流、文化、金融、创新中心。最后这些全部都兑现了。

后面这个一把手居然在成都待了七年,这其实就成全了这个伟大的梦想,它就可以一张图纸画到底,然后按图纸来落实和实施,刚好八年是一个完整的周期。

在这期间,我们同时做了成都很多个区的战略,相当于月亮清楚以后,众星捧月,比如第一圈层温江和双流,第二圈层浦江和金堂,他怎么围绕这个来形成一种活力,这第一个概念。

这个过程当中还有阶段性的一些亮点,比如说最早中央提出来建立社会主义新农村,但是没样板,于是我们帮他们做了“五朵金花”,就成了全中国社会主义新农村的样板,当时总理都来了。再往下走,他需要临空经济区,我们又受聘帮他做了整个机场的临空经济区,最后再往前走,文化创意产业我们就帮他做了一个宽窄巷子,包括后面的国际传播也用了我们前期的一些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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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元化乡村旅游典范——成都三圣乡“五朵金花”

包括花乡农居(红砂村)、幸福梅林(幸福村)、江家菜地(江家堰村)、东篱菊园(驸马村)、荷塘月色(万福村)等5个景区

在这过程当中,很多人知道我们在成都的地位,包括很多老板地产商想来请我们做策划,然后多付钱,但前提是帮他们牵线,能够搭上成都的决策班子,全部拒绝了。

这点是我们(微信公众号:智纲纲智库)能走到今天,以及有很大成就,能够拒绝诱惑,同流而不合污这是我们坚守的底线。

小王:长期以来外界似乎都认为工作室的核心能力是拿地,你怎么看?

老王:08 年王健林请我们去长白山,并不是让我们用私人关系去拿地,而是发现长白山的价值?长白山适不适合我万达来做?这是他要我们回答的问题。

所以最后我们得出结论,第一个是长白山沉睡了千年适合做。第二个长白山怎么做?第三个只有万达才能做。

所以这是一个最大公约数,是个利国利民的事情。最后既帮助了长白山开发,也帮助万达敢于下决心开通第二条战线,从纯粹的地产商变成做文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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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纲智库与万达合作,为其进行长白山旅游度假小镇的策划

政府方面,早期把很多不适合操作的资源都给了城投,然后让城投来运营,这就叫做城市运营商,但这个思路是我先提出来的,通过紫薇地产和曲江新区,最后成了整个中国广泛推广的一种东西,它是

政府介入市场的变压器和操作平台,解决了中国城市化很重要的问题。

谈到祥和丽城,它只是在丽江的推杯换盏,腾笼换鸟的时候,我帮助他开创了升级换代的一个区域,然后这个区域给了政府很大的启示和信心,给了市场很大的启示,于是政府就把同样的板块拿出了五六块,给了一些大的运营商,最后五牛抬杠,就把丽江抬上了一个更高的台阶。

这个过程中也创造了当地的首富,当时的一个客户本来是筛沙子的,根本不懂房地产,请我们过去以后要给市委书记汇报,因为他根本汇报不了。

后来书记那天正好有 10 分钟,我就去了,书记一听我来了就很兴奋,说我们都请不到你,是谁把你请过来的,我就当场把这个客户表扬了一通,

书记看了他两眼,说要代表丽江人民感谢他,然后我把方案谈了一遍,书记听了马上就懂了,这个客户随后也拿到了很大的地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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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2年,王志纲与丽江市委书记座谈

后续 08 年奥运会的时候,丽江市委书记带代表团到北京开了一次新闻发布会,那天来了 20 多个部级干部,然后我去做了讲演,

30 分钟讲丽江是怎么崛起的,当时丽江被定义为中国第一个休闲小镇,以及第一个把民族风情、东方文化和当地自然风光结合起来的一个体验平台。结果一下子把整个云南的旅游从 1.0 带入了 2.0 时代,从观光进入体验,帮助丽江获得了巨大的飞跃。

上海的新江湾城本来是个很破落的地方,当地的城投原来也被上海人的传统思维所约束,不敢往前走,还以为自己是乞丐。

最后我们认识完上海以后,对上海重新解读完以后,我们认为新江湾城将会成为上海下一步的一个制高点,就是知识经济的制高点,旁边有交大复大,最后把魂找到了,给他信心了。然后按照我们这个思路再重新高举高打,重起炉灶,最后获得市场的认同和追捧以后,现在果然成了上海的制高点。

他原来是把金娃娃当黄铜卖,现在我们把黄铜变成了金娃娃,这就是我们的价值所在。

保利前段时间找到我们,常规的东西他不会找我们,但是在广州现在涉及到文化创意产业,因为广东和广州市的那些领导兴奋点已经不在房地产里面。

新的领导班子上来,他希望能把广州的价值挖出来,那么挖来挖去广州就三个地方,一个是黄埔古港,另外一个就是广州的沙面,还有一个就是海心沙,所以现在政府也不知道怎么玩。房地产商都想插手盖房子,政府肯定不愿意拆了盖房,所以政府就交给保利来解决这个难题,保利也知道自己解决不了这个难题,所以才有保利董事长找智纲智库(微信公众号号:智纲智库)来帮他们解决这个难题。

这个方案出来以后要解决一个最大公约数,就是三老满意。第一市委书记市长要满意,符合广州的发展方向。第二个保利要满意,值得他操作并且不亏本。第三整个广东人民要满意。

我们第一步先是找魂,对方得先认这个。认了之后就涉及到各个产业的要素整合,

然后就是顶层设计,打造一个操作平台,就是怎么打这场战争?怎么看这些资源?

定位和定性清楚以后落实到规划上去,这就需要用到三因:因时因地因人制宜。

最后还有两条体系,第一个叫做战略性规划,例如全球招标,全世界的设计师必须按照我们的定位和定性,去落实到规划上去,这种规划就是下笔如有神了,政府各个部门能看懂能执行。第二就是城市营销战略,这要看缘分,因为官员经常换。

战略就是预见,战略就是找魂,战略就是突破,战略就是整合。

我们是一个卫星定位系统,永远会超前于时代,包括现在很多人才知道我们 15 年前做的东西,他们拿来用,但凡是当时能看懂的都会成为转世灵童。

最近就有很多官员找到我来进行区域战略咨询,他们都在做未来的事情,未来就代表着一种很大的冒险,这个险值不值得冒,战略就相当于在其中找个向导。

为什么爬珠穆拉玛峰要找夏尔巴人,因为他们多年来已经了形成这个口碑和平台,比如说我们下海要找航海员,学车要找教练,医生要找名医,在一条没有航标的河流上的航道,他必须找一个权威,而在那之前他们把中国都找遍了。

所以政府和国家开始向民间采购智力服务,这是我们开的先河。

所以做什么事情你要一枝独秀,就是把魂和制高点找到,两场统筹就是市场和官场两边同时发力,最终衡量结果是三老满意,缺一个都不行。

你靠勾结,房地产商发财了,老百姓会闹事。搞政绩工程,迎合了老百姓,天天盖广场,老百姓天天跳舞看起来民生有政绩,但你把财政亏空了你走不远,所以它有一个衡量标准,也是我们做项目秉承的一个原则,这就是我们几十年为什么倒不了的很重要的原因。

官员到我们的项目上去考察,他会了解背后是谁策划的,然后就会来找智纲智库(

微信公众号:智纲智库)。这个榜样的力量是无穷的。

一个成功的实践胜过千打纲领,靠案例说话。

很多人是盯着政策或者领导来做事,我是盯着规律和趋势,其实我这些年做的一切事情都是客观上在帮助国家、帮助民族,帮助企业,你持这种大道就永远不会垮。

小王:但我是否可以说你是一个人,没有同类,这不会很孤独吗?

老王:我不孤独,我把自己分解成了一百个王志纲,打球的人都认为我是一个老头,但我下场比赛从来不要特殊政策,他们怎么打我就怎么打,我现在微信上有一个老王格斗群,一招呼就安排的非常棒。他们吃饭的时候只是会谈到我网上的某篇文章点击量很高。

另外还有一个美食家的身份,包括我把朋友分成三类,一类叫做无公害植物,第二类叫靠谱可以长期相处,第三个叫堡垒户可以托付身家性命。

然后我每年要做很多项目,都是跟顶尖老板和官员进行深度的智力激荡,而这种激荡还不是简单的务虚,而是解决问题的智力激荡,那就是过招的过程。

他会把所有的困惑带给你,他的全部痛苦,他对人生的思考,他的麻烦全告诉你,最后需要你来给他回答,当然这都在专业和收钱的范围内,就像律师一样,其它时间就是吃喝玩乐。

小王:那过往的客户里面,有成为你私底下可以交流的朋友吗?

老王:很多官员留电话给我,但我从来不会打,我到地方上也从来不会跟他们联系,大老板也尽量不来往,只有很少数还保持联系。

从表面上看,一个人确实孤独。但本质上我觉得自己还是当年那个青春作赋的知识分子,从来没有把自己归于商人的类别。在外界看来,没有同类也是正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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