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蘭州姑娘!讓你丟了睡眠的性情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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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蘭州姑娘!讓你丟了睡眠的性情姑娘


經常會有不同的朋友跑來問我:嘿,你覺得哪裡的姑娘最性情?上海姑娘作,湖南姑娘辣,東北姑娘野,每個地方的姑娘都不一樣,要說“性情”,我一般會回答:蘭州姑娘。

蘭州人喜歡管姑娘叫“莎莎”, 為什麼一定要叫“莎莎”?我虛心地向蘭州的同學張天野求教。這貨這樣給我解釋:“我們蘭州人喜歡沙的東西,比如西瓜喜歡吃沙地裡的,土豆也喜歡沙沙的,所以,‘沙’字在蘭州人的品味裡是一種美好的味道,所以,我以後也要找個蘭州姑娘。”說這話的時候,張天野還咬著一塊孜然土豆片,砸吧著油膩的嘴,果然發出一陣“沙沙”的聲音,我真心為這貨感到絕望,繼而相信絕對不會有哪個漂亮的蘭州姑娘看上他。

可是,真的就有那麼個蘭州姑娘看上了他。姑娘長得漂亮大方,一雙大眼睛彷彿會說話。關鍵是性格爽直利落,毫不扭捏做作,家境還比張天野好許多。聚會高興的時候,她直接會舉起酒瓶跟我們乾杯,還會替張天野悄悄地買單。大學畢業時,姑娘愣是不顧家裡的反對,跟著張天野從蘭州來到北京,吃了不少苦,終於結了婚。“蘭州姑娘,除了‘沙’,還有軸,一根筋走到頭,認準一個人就不回頭。”說這話的時候,張天野卻在掉眼淚。


嗨!蘭州姑娘!讓你丟了睡眠的性情姑娘


前幾天,在北京的東三環聽來自蘭州的樂隊——低苦艾的演出。演出到最後,主唱拿出一張寫滿字的演出門票,尋找臺下一個叫“棋子”的小夥,是一個蘭州姑娘在前一天的蘭州場演出後,託主唱帶給自己的男朋友,說是儘管分隔兩地,也要聽同樣的演出。這張寫滿字的門票溫暖了整個演出的現場,也讓叫做“棋子”的小夥泣不成聲。臺下慫恿他上臺念門票上的情書,小夥一邊抽泣,一邊卻忍不住喊:“靠,這蘭州娘們,知道我法文不好,還全部寫著法文,靠!你丫一定是故意的。”

這場演出,聽得我溫暖感動,淚中帶笑。我想,也大概只有蘭州姑娘才有這樣的性情,為男友隔空傳一張寫滿情話的門票,即使分隔兩地,也毅然決然地製造著關於愛情的浪漫,塗鴉著我們對愛情無盡的想象。


嗨!蘭州姑娘!讓你丟了睡眠的性情姑娘


宋冬野歌曲裡的“董小姐”,大概是今年全國最有名的一位蘭州姑娘了吧。會抽蘭州煙,有好看的向下的嘴角,夜半獨自逛北京的鼓樓,愛上一匹野馬,生活並不如意,一直渴望著衰老。宋胖子認識的董小姐,好像獨特而別有魅力。儘管宋胖子努力撇清自己和董小姐的關係,我卻在他的日誌裡看到了那些似乎不以為意的曖昧和欣賞,這個蘭州姑娘,讓他丟失了睡眠,讓他希冀與她一樣不顧所以,讓他寫下了這首被無數人傳唱的《董小姐》。

在我認識的蘭州姑娘裡,有的並不美,有的也小鳥依人、溫溫柔柔,有的還剛烈、潑辣、狂野,但大多數的她們,都很“性情”,那是一種直抒胸臆的表達,不虛偽不造作。她能說走就走,說愛就愛,說散就散,不太奔放,卻夠直爽;她會給陌生的人一支蘭州,也會給心愛的人一張門票;即便丟失一場愛情,錯過一次出走,她也會大聲地嘲笑自己:唉,真是個沒救的大傻妞。也許,這不是她們,也許,這正是她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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