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曹錕剛當上總統,直系內部就亂了套,這還得從吳佩孚說起

曹錕賄選當上大總統以後,也和北洋的歷屆政府一樣,喊出了“籌商統一”的口號來。曹錕屬意“和奉”,而吳佩孚卻一門心思想“和皖”。不過慢慢地就如“擀麵杖捅火”一頭熱。也就偃旗息鼓了。

為何曹錕剛當上總統,直系內部就亂了套,這還得從吳佩孚說起

吳佩孚歷來就不把張作霖的奉系,看成是正統的北洋軍。感覺只是一夥“紅鬍子”。直皖兩系才是北洋的正統。他搞“尊段、聯盧(永祥)”,就是意在對付奉系。

他在直系內部也有專擅自恣之嫌,那些軍閥政客們,總覺著吳佩孚大權獨攬,使自己的利益受到了損害。馮玉祥、王承斌、齊燮元結合在一起也就組成了一個反吳“三角同盟”。非要與他抗衡起來了。

齊燮元屬於舊直系(馮國璋),此時正與盧永祥爭奪上海。鑑於“和皖”的考慮,吳佩孚不但不幫齊,還表現出反對的態度。這對於直奉戰爭立了大功,賄選經費也多有籌送的齊燮元來講,當然對其要懷恨在心了。

馮玉祥的西北軍,附屬於直系,而直奉戰爭時,他一召既來,直擊河南趙倜部,使吳佩孚沒有後顧之憂。並且馮也肯打硬仗,能打硬仗。曹錕自己也承認,馮玉祥是立了大功的人。但是他並沒有得到獎賞,反而只得了一個陸軍巡閱使的空銜,連一省的地盤也沒拿到。難免心內怏怏了。

為何曹錕剛當上總統,直系內部就亂了套,這還得從吳佩孚說起

王承斌是奉天人,在賄選時為了表示自己對曹錕忠貞不二。他索餉,逼宮,劫車,奪印,不惜遭人唾罵。而所得者,總在吳佩孚之下的副巡閱使。王承斌曾說“老馬為主人效馳驅有年,現已不被信任,應該知難而退了”。其不滿之情已溢於言表。

另外胡景翼是馮玉祥在陝收編的雜牌軍。吳佩孚曾因為胡景翼不聽調遣,而對其不滿,有一次胡景翼欲給吳佩孚拜壽。剛到洛陽,就有人告訴他,大帥說你有通奉罪,欲將你逮起來呢。只嚇得胡景翼馬上逃往天津去了。吳佩孚在不知不覺當中,就又多了一個懷恨他的人。

這期間,吳佩孚一邊在洛陽加強練兵,也不忘對南方的爭鬥,瞄準機會就插上一手。他覺著他做的一切都是為了直系的安危,並沒將別人的感受,放在心上,以至於像蕭耀南、張福來等,他自己的嫡系手下,也感覺在他的手下做事,做的憋屈。

為何曹錕剛當上總統,直系內部就亂了套,這還得從吳佩孚說起

別人總覺的他氣勢凌人。儘管曹錕自當上了大總統,耽於享樂,需要有他這麼個人來撐場面,可由於人人都控訴他的強勢作風。曹錕都不得不說“子玉就是好喝酒,喝醉了就容易動肝火。我一定勸他少灌幾碗黃湯。”

津、保政客多是見利忘義之徒,利慾薰心之輩。甚至都想到了“聯奉制吳”。

一九二四年五月,馮玉祥、王承斌、齊燮元在感到扳不倒吳佩孚的情況下,去向曹錕辭職。吳佩孚也感覺到自已犯了眾怒,為了穩住陣營,化解紛爭,而向曹錕遞上了辭呈。曹錕收到他們的辭呈,先是搖頭嘆息,接著就使出周身氣力,把辭呈給摔到地上,說道,“好吧!不幹了,要不咱們大家都不幹了!”

軍閥們在這裡爭的是地盤。那邊津、保政客們還在爭權力呢。曹“總統”一手按著左邊浮上水面的胡盧,右邊的瓢早就漂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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