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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佴旻,祖籍中國曲陽。榮譽爵士、藝術家、詩人、文學博士;歐亞文化組織主席;南京藝術學院校董、中國藝術研究院研究員、西班牙康普頓斯大學講席教授;2003年獲“首屆哥倫比亞世界繪畫貢獻獎”(美國),2014年胡潤藝術榜少壯派在世國寶藝術家,2017年中國詩歌榜十大藝術家詩人,2018年榮譽爵士十字勳章(法國),2019年沃爾維克市榮譽市民(法國);在世界多地舉辦個展,作品被國內外多家重要博物館、美術館收藏,著有畫冊,學術專著,詩集等。
楊佴旻,曾在北京音樂廳畫廊,中國美術館,北京國際藝苑美術館,炎黃藝術館(北京),春日美術館(日本),帕斯高藝術中心(美國),青島市博物館,大連美術館,山西美術館,河北美術館,濰坊市博物館,巴黎市政廳(法國),南京藝術學院美術館,保定市博物館,中國藝術研究院,馬塞爾·薩胡特博物館(法國)等舉辦個展。
楊佴旻,作品被中國美術館(中國)、聖賽德藝術中心(美國)、帕斯高藝術中心(美國)、山崎重工(日本)、聖安納美術館(荷蘭)、黃胄藝術基金會、比阿諾現代美術館(土耳其)、巴黎市當代藝術庫(法國)、法國尼斯市亞洲博物館(法國)、法國國立素描和版畫博物館(法國),梵蒂岡博物館,馬塞爾·薩胡特博物館(法國)等收藏。
楊佴旻:我的水墨畫三部曲
我最早的記憶好像沒有別的,就是在我們當時叫窗戶紙的毛邊紙上塗畫。有的孩子喜歡找對手打架,我不是,我沒那麼勇敢。
比貓畫虎,摹本基本是小人兒書,有時也掐支花草畫畫,但我們並不叫寫生。後來記不清楚從哪兒弄來一套畫譜《芥子園》,如獲寶貝。那時候我最喜歡山水卷,被我畫得爛熟,現在我還能揹著畫出山水卷的每一頁。我沒有什麼遠大理想,只要能畫畫都行,那時我家距離河北省定窯瓷廠不遠,我的第一個願望是進瓷廠做畫工。瓷廠由周恩來倡導河北省輕工廳創辦,旨在恢復失傳的宋代五大官窯之定窯。我的第一位老師是廠裡的技術廠長張老師,他的小寫意花鳥很精彩。還不等我長大工廠就撤離了,做畫工不成。
到了十五六歲,人說現在畫畫得進美術學校,三叔就帶我去訪名師,老師看了我的國畫連聲稱好,但他說進美術學校要考素描和色彩,不考這些,我頓時傻了。後來我被特招進了保定學院美術系。要特別感謝美術系主任張志友老師,是他跑前跑後把我拽進的大學。(那一年我還考上了中央美院的大專班,因為據說那樣的特招很不容易,河北省還是第一次,我放棄了進北京。)開始上素描課,我基本上是我們班畫得最差的,那時我最稀罕會畫素描的人,這輩子我崇拜過的人就是會畫素描的。
兩年的大學生活很快結束,我留校任教。我開始做輔導員,教學生畫山水,也教過素描。我進大學前作品曾在全國美展獲獎,那獎項是中國文化部,中國美術家協會聯合頒發的,是中華人民共和國建國以後保定地區第一次。當時保定地區文化局長,後來的河北省文化廳長陳寶榮先生特意去我畫室看望。當他看到那個大孩子,我當時寒暄的話好像都不會講。
1995年暑假,在保定學院的畫室,我畫出了那幅對於我是里程碑式的作品《花卉》(白菊花)。1997年中國藝術研究院羅麗女士去保定,她當時負責北京音樂廳畫廊,看了我的畫她說:你要不要去北京辦個展覽,我說太要了。那個展覽她請陶詠白、賈方舟兩位先生寫了評論文章。
九十年代中期我到了名古屋,在聖藝術畫廊提供的工作室畫畫辦展。工作室在新榮,是一棟三層樓,背靠一株巨大的百年桉樹,它的樹冠能有半個球場大。工作室背面是露天陽臺,和西面一樣爬滿藤蔓。三層西北角的藤蔓叢中住著一窩蜜蜂,大概是我在那裡工作三年後,每到夏天屋頂的牆角處就會滴下蜂蜜,我心生愜意,但並沒有真正把它當蜜吃。
我曾經深受畫外功夫的蠱惑,一度試圖在日本佛教大學繼續我的學業,佛教大學有一個專業是禪宗墨跡,最鼓動我的是畢業後有機會剃度做一年和尚。禪宗墨跡是研究歷代高僧墨跡的專業,和我的興趣趨向相去甚遠,後來只好作罷,或許是擔心做不了真和尚。
1999年7月陶詠白先生策劃了我在中國美術館的第一次個展,直至2018年,這20年間我一直在色彩水墨畫上找突圍,把自己的水墨畫由墨色水墨推進到了色彩水墨畫,由傳統走向了現代。在這個過程當中,水墨畫的當代化一直是我思想與實踐的重點,我一方面守護,一方面推進。2019年我畫出了有別於以往的作品。
我在國學最熱的時候回國,到南京藝術學院讀劉偉冬老師的博士,基礎課是國學,國學老師史金城教授。先生80歲高齡還為我們上課,幫我補傳統文化的課。我讀博士的初衷不是為了找工作換環境,有宏願,三年的博士課程我讀了五年, 我想寫出一篇不可一世的博士論文來,但終因瑣事繁忙,又加上先天不足弄出那麼一篇文字來,其中滋味只有自己知道。畢業了,母校成立了中國第一所新水墨畫研究所,我任所長。此事也使我頗為慚愧,因為這個所並沒有作為。
我把這40年的畫畫經過稍作梳理,為三個階段:傳統,現代,當代。我視為我的水墨畫三部曲。
用中國的傳統精髓,切實表達現世情景與生活,是我的追求。真正甘美的是那挖過幾道岩層的深井水,我得到了一井水,但我相信再往深處挖就是一個海。不讓家園淪落為後花園,水墨畫要在新形式、新技法上去開掘,水墨畫的根本問題還是思想。
偉大的藝術在於它無止境。把過去的形式總結歸納了來限制今天和以後的發展,這是畫地為牢。這也是這些年所謂主流媒體的普遍聲音。水墨畫必須突圍到經驗認為不能到達的地方,這是藝術的意義,偉大也在於此。
最近我才理解了天時地利人和這句話。這麼多年每每到一個階段都會遇上,那人甚至素未謀面就會出來推助一把。感謝師長親友,感謝天地!
2019.11.1
1995年之前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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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露 70x41.5cm 1984年作
攀 1984年
清涼世界 65.5x47.5cm 1985年
版納情 137x68cm 1986年
自畫像 48x33cm 1987年
桂林山水 78.5x70cm 1989年
夜晚水鄉 67x63.5cm 1991年
1995至2018年作品
月到中秋 61.5X76.3cm 紙本設色 1995年
冷光 62x76cm 紙本設色 1996年
安德魯博士 46X34cm 紙本設色 1997年
寂靜的天 70X68cm 紙本設色 1997年
廚房 121×182cm 紙本設色 1998年
曼哈頓的早晨 55.5X56.5cm 紙本設色 1999年
遠方 138X150cm 紙本設色 2000年
向日葵 75x70cm 紙本設色 2000年
紅葉 69X68cm 紙本設色 2001年
草莓 41x32cm 紙本設色 2001年
安德魯夫人 34X25cm 紙本設色 2001年
小芳 40X32.5cm 紙本設色 2002年
太行山 47X47cm 紙本設色 2003年
途 75X62cm 紙本設色 2003年
三月 67.9X57.9cm 紙本設色 2005年
玫瑰色的記憶 86cmx90cm 紙本設色 2005年
太行秋色115X80cm 紙本設色 2006年
良鄉十月 69×67cm 紙本設色 2010年
五臺山之一 79X112cm 紙本設色 2012年
清水河畔 116X144cm 紙本設色 2012年
太行的早晨 140x310cm 紙本設色 2012年
盛開的水仙 68x59cm 紙本設色2016年
拒馬河 68x68cm 紙本設色 2016年
春色 96.5x60cm 紙本設色 2016年
五月的樓蘭145x367cm 紙本設色 2016年
蓮池 69x69cm 紙本設色 2017年
天鵝湖 69×138cm 紙本設色 2017年
遠方 136x68cm 紙本設色 2018年
2018至2019年作品
丹頂鳳凰 367x144cm 紙本設色 2018年
天壇 95.6x86.2cm 宣紙、墨、國畫色 2019年
玫瑰 129.6x67.3cm 宣紙、墨、國畫色 2019年
中秋 138.8x69.1cm 宣紙、墨、國畫色 2019年
沃爾維克城堡 122x244cm 宣紙、墨、國畫色 2019年
英拉Yingluck 169.1x95.3cm 宣紙、墨、國畫色 2019年
祖馬Zuma 宣紙、墨、國畫色 129.5x67.6cm 2019年
晨 171.2x95.3cm宣紙、墨、國畫色 2019年
昆斯Koons 171.5x95.4cm宣紙、墨、國畫色 2019年
我們從這裡來 宣紙、墨、國畫色 144.6x366.5cm 2019年
我們從這裡來 (局部)
我們從這裡來 (局部)
馬克龍宣紙、墨、國畫色 144x112cm 2019年
弗朗西斯教皇 144x110cm 宣紙、墨、國畫色 2019年
特朗普144x115cm 宣紙、墨、國畫色 2019年
路易·聖萊克藝術和歷史博物館 57.1x69.4cm 宣紙、墨、國畫色 2019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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