悟道成圣,才对得起自己这一生

在中华文化中,“道”是超越一切维度、时空、物质、能量、因果等存在的形而上的宇宙产生的本源和宇宙维系的本体。“圣”,就是能够用身心觉悟、体悟、证悟到形而上的“道”。

能够将生命与宇宙的本源和本体相和合的人,就叫“圣人”。可以说,博大精深的中华文化就是以“道”为核心智慧的“圣贤文化”。

悟道成圣,才对得起自己这一生

首先,如何理解所谓的“道”?

王力主编的《古代汉语》常用词中,“道”的第二个义项是到达某种道德标准或思想标准的途径,书证便是《论语》中的“朝闻道,夕死可矣”。

“仁”是孔子的思想核心,是孔子的道德标准,如此看来,这里的“道”就是到达“仁”的途径。孔子甘愿为“仁” 去“死”,而非为了找到实现“仁”的途径去“死”,所以,把“道”理解为到达某种道德标准或思想标准的途径,是讲不通的。

《十三经注疏》把“道”解释为“好的政治局面”(即“有道”)。《十三经注疏》中“朝闻道,夕死可矣”一章注为:“言将至死不闻世之有道”。

从《左传》《史记》中对孔子的记载以及《论语》一书中孔子的言行可知,孔子一生席不暇暖,周游列国,不为做官,旨在行道。但是当时没有哪一个国君能够真正实行孔子的政治主张,“仁”的思想学说得不到统治者的贯彻执行,治国理想得不到实现,这是孔子一生最大的遗憾。孔子有生之年无法看到“仁”道的实行,无法看到天下大治的政治局面,就是所谓的“将至死不闻世之‘有道’”,否则,哪怕是刚刚听到,他也会死而无憾。

关于“道”的这一理解应该是合乎历史的,但这种理解都是就孔子自身的人格精神而言的,“道”的含义远非止此。

悟道成圣,才对得起自己这一生

杨伯峻把“道”解释为“真理”,从今天这个时代来看是没错的,但在孔子时代这么说是不合适的。一般人把“道”理解为“道理”,但是一般的道理不值得人们为他去死,究竟是什么样的道理值得人们去为它献身呢?我们应该把词语放到具体的语言环境中,结合历史背景去理解,就是把“朝闻道,夕死可矣”中的“道”放到《论语》的大环境中去理解,也许才能得到更为合理的解释。这样,我们就能够理解,为什么孔子早上明白了仁义之道,晚上为它去死也可以。

那么,“圣”作何解释呢?

《说文解字》中对“圣”的解释是“圣,通也”,本义是通达事理。

孔子在《孔子家语·五仪解》中,将人分为五等,从低到高依次是“庸人”“士人”“君子”“贤人”“圣人”。作为最高等级的“圣人”,有“穷万事之终始,协庶品之自然,敷其大道而遂成情性。明并日月,化行若神”的属性,意思是能探究万事万物的终始,使万事万物符合自然法则,依照万事万物的自然规律来成就它们。光明如日月,教化如神灵。

曾国藩有一句名言“不为圣贤,便为禽兽。莫问收获,但问耕耘”,大意是如果不追求高尚成为圣贤,那就是在做禽兽,人活着要豁达,不要急于求成,不要计较于名利得失,用心耕耘付出就好。

从德侔天地、万世师表的孔子,到古今完人、出将入相的曾文正公,其人生的终极目标,通通是志道悟道、成圣成贤。

古有诗圣杜甫、酒圣杜康、茶圣陆羽等等,后人之所以把他们称为“圣”,是因为他们都在各自的领域里发展到了极致,并且在不断追求更高的成就,把自己的一生都奉献给自己所追求的“道”,做到了生命与“道”相和合,即“悟道成圣”。

现代也有可以称作“圣”的人,最容易想到的就是袁隆平。袁老倾其一生致力于水稻栽培,解决了无数人的粮食问题。对于经历了三年困难时期的他来说,“道”很简单,就是让中国人吃饱饭。他做到了把生命和“道”相和合,值得被后人称作“圣”。

悟道成圣,才对得起自己这一生

中华文化之所以叫圣贤文化,就是因为在中华民族几千年的文明史中,先哲明君、英雄豪杰皆以悟道大觉、明心见性、希圣希贤作为自己人生的终极目标。

“明心悟道·希贤希圣”就是整个中华文化的“不生不灭、永恒流转的英灵”。如今,我们应当时刻牢记古圣先贤的教诲“人皆可为圣贤”,学习、继承好中华优良传统文化。

想一想,当下的我们,是成贤成圣,还是沦为平庸呢?如果你还在迷茫,就记住这句话吧:最大的宝藏是心灵,最大的能量是立志,最大的规律是因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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