芝英老市基這個不起眼的小店這麼多年來堅持做一種工藝品

打錫又叫打鑞,錫器是永康人生活中常用的器具,以前幾乎家家戶戶都有錫制日用品,打錫師傅每天都要穿街走巷攬活幹,永康打錫手工藝人所製作的錫茶罐、錫酒杯等產品出口遠銷歐美各國。曾經,這項傳統的手工藝業因為銷售、傳承等問題而日漸式微。但在永康,仍有手藝人堅守“打錫”這一行當,使永康錫器的工藝水平在傳承中得到了創新。

芝英老市基这个不起眼的小店这么多年来坚持做一种工艺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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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秋十月,走在芝英老市基,耳邊傳來清脆的“叮叮叮”的敲打聲,富有節奏。熟悉的人知道,這是打錫的聲音,離應遠志的店鋪不遠了。而這個聲音對於永康來說,不曾斷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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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遠志,是永康錫器製作技藝的傳承人,1955年出生的他,已和錫器打了大半輩子的交道。“千秧八百不如手藝傍身”,這是永康的一句老話,為了天晴下雨都有口飯吃,14歲,他跟著師父學藝,18歲,他跟哥哥一起挑著擔子,走南闖北為家家戶戶打錫。50年斗轉星移,走街串巷的日子已經過去,在芝英市基這間只有七八個平方米的店面裡,應遠志依然堅守著這份從祖輩相傳下來的手藝,一心從事錫器製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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錘子、剪刀、鉗子、木槌、刻刀、量尺……店裡的兩隻木箱,被各種各樣的工具堆得滿滿當當。大部分時候,應遠志出品的錫器,都是在這裡完成的。錫器的製作,有著特定的工藝程序。要想把片變成立體的器具,還需要裁剪、焊接、敲打成型。錫器的精美,在於形,也在於圖案。器身上雕刻的花樣,往往是整個錫器的“點睛之筆”,賦予器具更多的文化內涵和靈動之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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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個環節,需要心手配合,恰恰是最難的。

“錫器不是平面,它有一定的弧度,要在弧面上雕刻,可比在平面上難多了。”應遠志說,“錫具上的圖案全是人工刻的,一刀下去要是沒刻準、刻好,那就改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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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內老木桌的後面,有一個櫃子,裡面擺滿了用錫製成的酒壺、茶罐、杯子、盤子等物件,在燈光的照射下,顯現出平整光滑的線條和金屬特有的閃亮。這些,都是他製作的錫製品。桌子上農耕系列的新作品讓應遠志頗為得意,“我們現在更多的是往工藝品方向發展,像這些風車、犁,我都是儘量一比一去還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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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應遠志也曾離開這個行業一段時間。1978年,改革開放的春風吹遍祖國大地,各行各業蓬勃發展,應遠志也改行成為了永康棉紡廠的工人。後來,應遠志在集市上看到用於婚嫁的錫器還是很受歡迎,這讓他重拾了對打錫這門行當的信心,他又做回了老本行,從此便未停過。“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狀元,只要你做得精,做得專,不管哪一樣都是有飯吃的。”採訪期間應遠志一直在跟記者重複這句話,如今應遠志已被評為我市打錫技藝的非遺傳承人,他說道:“前幾年市政府對打錫的非遺傳承也非常重視,還給我們補貼,這樣的日子我以前從來沒有想象過。”

“既然是傳承人,

肯定想把手藝傳承下去,

不把這個技藝傳給下一代的話,

以後就沒有人做錫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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錫器曾經擁有一段“光輝歷史”,現在也面臨著後繼乏人的傳承窘況。

有些憂慮的應遠志在店鋪裡貼上了一張寫有“招收學徒”的紙,應遠志說,就這麼一個小小的店,他自己一個人一年也能有十幾二十萬的收入,所以對年輕人來說,從事這個行業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但是打錫不是一項簡單的手藝,學藝過程是十分艱辛的,沒有三五年學不成。為了鍛鍊紮實的基本功,學徒經常一蹲就幾個小時,極磨耐性和意志。除了要願意下苦工,學藝者還需要有天分,有一定的創新創作能力。目前,他也正在和幾個有意向的年輕人洽談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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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許多傳統技藝

正逐漸淡出人們視野的今天,

但值得慶幸的是

還有一批人堅守著“匠心”,

在傳承的同時,

更是創新發展了這些老手藝。

記者:呂笑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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