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隸是造不出金字塔的!

奴隸是造不出金字塔的!

“金字塔的建造者,絕不會是奴隸,定是一批歡快的自由人。”

1560年,瑞士鐘錶匠布克在遊覽金字塔時,如此斷言。很長的時間,他的這個推論都被當作一個笑料。

然而,400年之後,也即2003年,埃及最高文物委員會宣佈:通過對吉薩附近600處墓葬的發掘考證,金字塔是由當地具有自由身份的農民和手工業者建造的,而非希羅多德在《歷史》中所記載——由30萬奴隸所建造。

在沒有考古發掘,沒有文獻輔助的情況下,一個小小鐘表匠,憑什麼否定了偉大的希羅多德?何以一眼就能洞穿金字塔是自由人建造的?

埃及國家博物館館長多瑪斯對此產生了強烈興趣,並一步步揭開真相。

布克原是法國的一名天主教信徒,1536年,因反對羅馬教廷的刻板教規,鋃鐺入獄。由於他是一位鐘錶製作大師,囚禁期間,被安排製作鐘錶。

在那個受到高壓,失去自由的地方,布克發現自己無論如何都不能製作出日誤差低於1/10秒的鐘表;而在入獄之前,在自家的作坊裡,布克甚至能輕鬆製造出誤差低於1/100秒的鐘表。

為什麼會出現這種情況呢?布克苦苦思索。

起先,布克以為是製造鐘錶的環境太差。後來他越獄逃跑,恢復了自由的生活,但是生存環境比監獄更糟糕。布克製造鐘錶的水準,居然奇蹟般地恢復了。此時,布克才明白真正影響鐘表準確度的不是環境,而是製作鐘錶時的心情。

布克認為:“一個鐘錶匠在不滿和憤懣中,要想圓滿地完成製作鐘錶的1200道工序,是不可能的;在對抗和憎恨中,要精確地磨銼出一塊鐘錶所需要的254個零件,更是比登天還難。”

正因有這樣的經歷,布克才能大膽推斷:“金字塔這麼浩大的工程,被建造得那麼精細,各個環節被銜接得那麼天衣無縫,建造者必定是一批懷有虔誠之心的自由人。如果是一群有懈怠行為和對抗思想的奴隸,絕不可能讓金字塔的巨石之間連一片小小的刀片都插不進去。”

布克後來成為瑞士鐘錶業的奠基人與開創者。瑞士到現在仍然保持著布克的製表理念:不與那些會強迫工人幹活的企業合作。一旦工人受到強迫和威脅,身心陷入不安全感中,製造水平就會大幅度下跌。人的能力,惟有在自由和愉悅的情況下,才能發揮到最佳水平。

由此可見,金字塔必須由自由人建造,瑞士表也必須由自由人制作。同樣的,教育也必須在自由中產生。

負面的教育生態,是束縛、控制、壓抑和監管,以大負荷、高速度和快節奏為根本。威脅學生“每節課都是最後一課,每次測驗都是最後一考”。

這種模式把鮮活的教育業,弄成了生硬的製造業。只有統一的流水線產品,沒有千姿百態的學生。

而且,重壓之下的教育,會讓學生恐懼並失去安全感。他們的心靈只有小心翼翼地自我保護,沒有活潑積極地主動探索。時間長了,他們的心靈和人格,既不會完整,更不會幸福。最要命的是,一種平和的,充滿好奇心的教育稟賦逐漸淪喪了。教育變成了只提供“標準答案”的生產機器。

因此,真的教育必須是:心靈不再被恐懼佔領,不再被大而化之的理想、艱澀難懂的符號和詞語所裹挾。讓學生敞開自己的心胸,直接和世界肌膚相親,才能感知世界原本的味道和氣息,觸摸到它的稜角和質地。這樣學生所見和體悟才是真實、永恆、不受時間限制的東西。當然,要真正實現這樣的感受,還需要深刻的洞察力、領悟力以及堅忍力,永遠保持思維敏感,並且和慣常的惰性抗爭。

教育的意義是幫助人們做自己。我們必須杜絕依賴,依賴權威或者陳規。通過依賴產生的激勵,是虛假的激勵。教育必須從生活中來,向生命裡去,天地有大美而不言,萬事都能激勵人:秋葉下落、生物死亡,人們的言行活動......

如果你注意這一切,你就一直在學習。保持永不停息的探索,從觀察、掙扎、享受與悲痛中學習。

當我們不停發問,做一個世界的探詢者,並且努力尋找事情的真相,我們就永遠處在發展之中。沒有人是完美的,知道自己不完美,並努力使自己完美,不斷地累積,不斷地豐富,永遠處在變化之中,這是人的侷限,也是人的發展。

如果一個人說他什麼都知道了,那麼他已經是死人了;如果一個人認為他什麼都不知道,但一直在發現與瞭解,他不急於尋找終點,也不想達到什麼或變成什麼,只問攀登不問高。這種人才是活生生的,這樣的人生就是真理。

偉大的成就得益於自由的靈魂,求知的慾望發源於覺醒的個體,早在千年前,埃及金字塔的建造者們就證明了這個道理。但是,我們很多人仍然囿於固有認知,沒有意識到自由對於創造力和個人成長的重要作用,反而認為強制才是起作用的根本所在。

為此,先知書店精選了10部國內外經典的自由思想著作,其中包括推動世界文明前行的曠世鉅著,還有深耕中國問題意識的國內學者之作,為我們在理解自由和自我啟蒙中提供先行者的思想洞見。而且這10本書本身就是獨立精神和自由思想的最佳產物,為我們自由創造提供榜樣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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