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因為誤會,兩人離婚,多年後真相大白,他才知道後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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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淩的身體僵在原地,眼神裡的感情變化莫測。

白月雙眼含淚的看著司徒淩,他還是在乎她的對不對?

“司徒,你可不可以好好對我?你可不可以相信我一次?我真的沒有傷害你母親!”

“夠了!”司徒淩的臉色突然一變,聲音粗暴如滾滾驚雷:“白月,不許你再提我母親!你這一輩子,下輩子,下下輩子,都沒資格提我母親!”

說完,司徒淩推開白月轉身要走。

“司徒!”

“你沒資格叫我司徒!”

“司徒淩!你給我一個解釋的機會好不好,我求求你!”白月拽住司徒淩的胳膊,卻被司徒淩無情甩開。

白月一個人站在泳池邊無聲默默哭泣著,杯裡的紅酒被司徒淩打翻在地,洋溢著悲傷的酒氣。

“司徒淩……”白月蹲下來,雙手掩住臉頰,淚水透過指縫流出來。

司徒淩回到客廳,翹著二郎腿臉色鐵青的看著電視上的新聞,這幾天各大媒體爭相報道關於中年男人的後續資料,主要是因為這裡面牽扯到司徒淩。能抓到司徒淩的消息,比抓到一線女明星出軌還難得。

白月回到客廳,看到司徒淩正看著那些新聞一言不發,立刻想起自己被利用的事情。

她心裡一沉,問道:“如果我真的被,被那個男人那個了,你會覺得心疼麼?”

司徒淩眼角一挑,鳳眸裡閃著滿滿的嘲諷。

“就憑你?也值得叫我心疼?白月,你是不是得了什麼自戀的病?”

白月低下頭,是啊,現在的她還有什麼資本引起他的注意?

“我們曾經是同學,是朋友,是……”白月說不下去了,畢竟兒時的一句話,並不能當真,況且司徒淩也從沒有答應過自己的表白。

“那又怎樣?”司徒淩聲音空洞不帶一絲感情。

白月抬起頭,眼神恢復漠然。她也該頭腦清醒一點,別再感情用事了。

“好,你說我不配,我也心裡明白。你一直以為是我殺了你媽媽,那好,你又何嘗不是殺了我父母?!”

司徒淩眼神凌厲起來,他慢悠悠的轉頭看向白月,眯起詭譎莫測的眼睛。

很好,她已經學會頂嘴反抗了!

“那又怎樣?你父母的命,抵不上我媽一根汗毛!”

“你說什麼?”白月徹底憤怒了。

“你竟然這樣不講道理!當初如果不是你見死不救,我爸怎麼會被仇家逼到絕路,我媽又怎麼會為了我爸殉情而死?他們兩個曾經對你那麼好,那麼認可,你難道沒有一點點惻隱之心麼?”

司徒淩喉結動了動,他冷漠的站起身,聲音寡淡的說:“如果你爸爸沒有做出禽獸的事,我不會坐視不管。他們的悲劇,我也沒有想到。但是我不會因此而內疚負責。況且,我母親的事跟你父母的事完全是兩種性質,你,白月,是故意傷人罪!”

白月的身體猛地向後退了一步。司徒淩的每一句話都像一根長長的錐子,穿透了白月的心臟。

冷酷無情,麻木不仁,說的就是司徒淩吧?

“司徒淩,你今天給我說清楚,我爸爸到底做了什麼事,讓你這麼不齒?”白月揪住司徒淩的袖子,她不允許任何人汙衊她死去的雙親!

“放手!”司徒淩厭惡的甩開白月的糾纏:“你爸爸讓琪琪有了孩子,親子鑑定報告我都看過,證據確鑿,我不說是為了給你父親母親還有你留一點顏面,你怎麼這麼冥頑不靈不知好歹?!”

司徒淩的話像一道晴天霹靂,劈的白月萬劫不復,魂不附體。

“你騙人!你這個騙子!司徒淩,你這樣汙衊去世的老人,你的良心能安穩麼?你怎麼可以這樣說我爸爸?!”

白月像瘋了一樣的撕扯著司徒淩的衣服,揪著他的領子,捶打他的身體。

司徒淩不耐煩的皺著眉頭,推開白月的撕扯。

“你這個瘋女人!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要問,就去地下問你父親好了!”司徒淩徹底失去了耐心,他快步走進書房將房門反鎖,手指拄著額頭不停地搓揉太陽穴,深深地嘆了口氣。

他的心裡,不知道自己這樣做是對是錯,但他更害怕錯信了白月這個人。

曾經他執迷於她無邪的雙眼,痴迷她單純的笑容,當他得知白月的父親做出那樣的事情的時候,他多麼害怕白月會遺傳他父親的不擇手段?

當他想要將白月留在身邊照顧的時候,白月又到了司徒家殺了他母親!

這一系列發生在眼前的事情,叫他不得不對這個女人設下防備。

他怎麼還能喜歡她?怎麼能做到心疼她?

她是罪人的後代,是傷害他母親的兇手,他怎麼可以愛上她?!

司徒淩心亂如麻,越來越亂,他恨白月,更恨自己。

他大手一拍,將桌上的水杯震到地上摔個粉碎。

白月狠狠的拍打書房的大門,嚷嚷著說道:“司徒淩,你這個鴕鳥,縮頭烏龜,我要你給我父親道歉!道歉!”

司徒淩憤怒的額角暴起青筋,他衝過去打開房門啪啪給了白月兩個大耳光。

“鬧夠了沒有?!”司徒淩暴呵道。

白月捂著兩邊被打的通紅的臉,委屈的哽咽的喊道:“我沒有鬧!是你做錯事,你要道歉!”

“白月你給我聽著,這個世界上,還沒有敢要求我司徒淩道歉的人,你要鬧,找錯人了!”司徒淩狠狠地掐著白月的脖子,呼之欲出的殺意讓白月全身冰冷。

她從沒見過這樣憤怒的司徒淩,一時間她嚇得說不出話來。

“來人!把她給我帶走,送到精神病院!”司徒淩下達命令。

“什麼?你要送我到精神病院?不,我不去!”白月反抗著,跑到角落裡垂死掙扎。

司徒淩點燃一根香菸,在煙霧迷濛中,看著白月被下人綁住,帶上車子送去了精神病院。

世界一下子清淨了,也一下子空蕩蕩了。

司徒淩叫人把家裡所有的東西都擦了一遍,洗了一遍,像是嫌髒,又像是在刻意抹除某些痕跡。

精神病院裡,白月被關進一個黑暗的小房間,就像回到了監獄的牢房裡。

她害怕這樣陰森恐怖的地方,害怕聽到隔壁的病人一發病起來就鬼吼鬼叫。

她害怕極了,心裡所有的恐懼都被喚醒,她小小的身影無處遁藏。

“司徒令,你放我出去!”白月小聲的說著,求饒著,沒人聽得見,她彷彿是說給自己聽的。

她在這裡不敢動彈,看著給她送飯的醫生蒙著口罩,都像死神來了一樣恐怖。

她三天三夜不敢吃東西,不敢喝水,終於身體扛不住暈倒了。

司徒淩收到白月暈倒的通知,暫停了會議開車到醫院。

他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停掉手頭的工作,白月暈倒對他來說比工作都重要麼?

他告訴自己,白月一點都不重要,他只是開車去看看她死了沒有。

車子疾馳到醫院,司徒淩立刻揪住醫生問道:“我……她怎麼樣了?”

醫生拿著病歷本說:“就是營養不良導致的昏迷。不過,您夫人懷孕了,營養必須要跟得上才行啊。而且夫人在前幾年流產對身體和子宮造成了很嚴重的創傷,這次能懷孕已經是意外之喜,孩子能不能保住就要看您夫人的意志力了。”

“什麼?懷孕?!”司徒淩一愣,從沒想過白月還能懷孕這件事。

“是啊,已經三週了。這孩子來的不是時候,夫人的身體還沒有準備好,不過既然已經有了,我們這些做醫生的一定會全力保護大人和孩子的。”

“三週……哦,謝謝你。”司徒淩有點木愣愣的聽完了醫生的話,送走了醫生。

他站在醫院走廊裡,不知道是高興還是憤怒。白月再次有了他們的孩子,他不知道該不該生下來。醫生說她的身體不適合現在懷孕,但老天偏偏叫她有了身孕。

孽緣。

望著病床上安靜躺著的白月,捲曲的長睫毛微微抖動,像受傷的天使一樣讓人心疼。

……

陽光溫暖的照在白月羊脂玉一般白皙滑嫩的臉上,她微微睜開眼睛,感覺好多了。

身邊,司徒安見白月醒來,關切的問道:“醒了?感覺怎麼樣?”

白月轉頭,看到病床邊守候的司徒安:“安安?你怎麼來了?”

“傻瓜,你出事了,我當然要來看你啊!”司徒安說謊,其實是司徒淩告訴他白月懷孕昏迷的消息,他才來的。

司徒淩知道,白月和司徒安是從高中就很要好的同班同學,別人一直以為他們是金童玉女,天生一對,但白月卻只承認兩個人是朋友關係,然後滿世界的宣揚自己愛的是司徒淩,從高中,到大學。

“我已經沒事了。”白月微微一笑,她還不知道自己已經懷孕了。

“我可要恭喜你了哦月月,你懷孕了呢!”司徒安笑著,像和煦的春風。然而他心裡十分擔憂,畢竟司徒淩沒有給白月一個名正言順的名分,甚至以後會不會給,也不得而知。

“我,懷孕了?!”白月驚訝的差點沒從床上蹦下來。

“真的?!”白月抓著司徒安的手,使勁晃著,不敢相信自己還有機會懷孕!

“哎呀,你老實一點!小心針管啊!我還能騙你不成麼?”司徒安笑著將白月放躺下。

“都是要做媽媽的人了,還這麼毛手毛腳!”司徒安疼愛的指責道。

“好好,我會好好愛護自己,愛護孩子的。”白月滿臉洋溢著幸福的喜悅,她還沒有想過自己無名無分,孩子也會無名無分的事實。

病房門口突然響起一聲格格不入的咳嗽聲。

司徒安轉身一看,是方琪琪來了。白月的臉瞬間黑了下來。

“呵呵,妹妹你沒事吧?聽說你暈倒了,我來看看你呢!”方琪琪扭著纖腰走進來,趾高氣揚的樣子一點都不像來看病人的。

“安安,你沒事的話就回去吧,這裡有我照顧就行了。”方琪琪不客氣的坐下來,直接對司徒安下了逐客令。

“你可以留在這裡陪白月,我也可以。”司徒安說著。

“是你哥叫我來替你的,你不知道麼?”方琪琪每次都用司徒淩來壓制司徒安。

她知道司徒安不會違抗同父異母的哥哥司徒淩的命令,他在司徒家裡只是個私生子,沒有地位。

“沒事,我會好好照顧自己的,你明天來看我吧。”白月安慰的拍拍司徒安的手背。

“那好,你要記得,好好安胎!”司徒安把最後一句話說的很重,就是為了提醒白月,小心這個方琪琪。

司徒安瞪了一眼得意的方琪琪,離開了病房。

方琪琪咧開嘴角語氣陰冷的說道:“我說,白月,你還真是幸運啊,司徒淩跟你做了幾次,你就有了。我跟司徒淩夜夜笙歌的,也不見我有什麼動靜。”

“惡人自有惡報,名不正言不順的自然就不會有好結果。”白月冷冷的說著。

方琪琪趁著自己進了監獄奪走了司徒淩,曾經還是一起長到大的發小,如今卻成了情敵。

“哈哈哈……”方琪琪不怒反笑的說道:“白月,你以為你現在就名正言順了麼?是啊,你當初是名正言順過,司徒淩說過他會娶你,然後呢?然後你就進了監獄,失去了大好的機會,是你自己沒用,抓不住機會,是你自己蠢啊!”

“我進監獄,肯定是有人陷害。”白月厭惡的看著眼前濃妝豔抹的方琪琪,連她身上的香水味都像糞坑一樣惡臭。

“陷害?哈哈,那你就當是陷害好了,反正你也找不到證據不是麼?六年啊,那六年你過得不怎麼樣吧?”方琪琪放下手裡的包,貼近白月的臉,用一種幸災樂禍的眼神看著她:“我實話告訴你好了,白月,其實你在監獄裡被人打得流產,是我找人做的!”

“你!”白月氣的臉色漲紅。她努力平復情緒,讓自己不要波動太大,但想起曾經在監獄裡遭受的毒打,她根本平復不了。

那年,她剛進監獄,就被五個大男人綁起來,吊在高空中,用足有五指寬的實木打在她後腰上,打得她全身是血,身下鮮血淋漓,孩子沒了,她的身體也完了。

自那以後,她的月經就很不穩定,有時候半年不來一次,來的時候又疼的死去活來。冬天要去冰冷的河水裡洗衣服,夏天不許她每日洗澡。

這一切的一切,都是拜方琪琪所賜,沒人知道她是怎麼硬抗下來的。

曾經一個千金大小姐,根本受不了這些,但是為了能見到司徒淩,當面解釋清楚,她硬是咬著牙活了下來。

當白月知道了這一切,她怎麼能不生氣?

“你殺了我的孩子,我和司徒淩的孩子,你好狠的心!你就不怕司徒淩知道了找你償命麼?!”白月揪著方琪琪的衣服,但卻撲了個空。

白月覺得校服開始隱隱作痛,她大口的喘著粗氣,額頭上冒著虛汗。

“哈哈,看你氣的這個樣子,還真是有種病美人的可憐樣。不過,你用腳趾頭想想也知道了,那時候的司徒淩除了恨你,還能有別的惻隱之心麼?他恨不得親手解決了你,怎麼可能還在乎你肚子裡一個孽種?”

白月聽著方琪琪的話,每一個字都像一記有力的重拳,狠狠砸在她心裡。

是啊,司徒淩恨透了自己,哪怕她肚子裡的孩子跟司徒淩有著血緣關係,他也不會在乎。他想要女人,孩子,都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她白月,只是個工具而已。

小腹傳來更加劇烈的疼痛,白月沒有一點說話的力氣,揪著被子痛的大汗淋漓。

她按了一下呼叫器,護士趕緊衝進來查看,床單上一片殷紅綻放。

白月臉色慘白,嘴唇沒有一點血色,她用盡最後的力氣喃喃說道:“求求你,救救我的孩子,我不能沒有這個孩子……”

護士趕緊去找醫生,準備做手術。

方琪琪站在一旁,得意的冷笑著,白月,你不是喜歡霸佔著別人喜歡的東西麼?那我就叫你從此一無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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