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歡寫詩或者寫詞嗎?能與我們分享一首你的原創詩詞嗎?

對玥言詩


只是喜歡和欣賞階段。完全談不上寫作品,博文風雅詩句頭條上大師很多。上品佳作很多,有時轉發自己喜歡的。僅此而已!!








石門五爺


我父雖然以詩詞寫日記,但因為我年少時他在外地工作,加以後來我和父親都下鄉勞動,天各一方(我上山下鄉,父五七幹校農場),加以毛偉人明令詩詞寫作在青少年中不提倡,父親又是一解放就“犯政治錯誤”的人,所以父親儘管在我不識字時就給我朗讀書,但沒教過我詩詞。

但也寫寫,想當然地寫,不管合律不合律。

讀初中時,轟轟烈烈那場運動開展,時人好說大話,我曾學毛偉人“反其意而用之”,寫一釵頭鳳反陸游。陸游這樣寫:

“紅酥手,黃藤酒,滿城春色宮牆柳。東風惡,歡情薄。一懷愁緒,幾年離索。錯,錯,錯。

春如舊,人空瘦,淚痕紅浥鮫綃透。桃花落,閒池閣。山盟雖在,錦書難託。莫,莫,莫!”

我大言不慚寫道:“陸游寫的是個人的哀怨,我寫的是集體的歡樂。

黧黑手,慶豐酒,黃滿秋山笑春柳。東風力,鼓勁足。一條紅路,萬年富碩。賀,賀,賀。

秋令貴,揮鐮稠,汗跡黃浥絨衫透。霜葉落,忙田穀,社倉已滿,竹、樹猶綠。樂,樂,樂!”

等到下了鄉,才知道農村不是我所概念化的想當然。

下鄉那天,山村,夜裡睡在陌生的床上。

“清淚灑溼頷下枕,

臥聽子規喚悲聲。

舔犢慰親成一顧,

夢斷青山幾萬重。”

我作為一個初中學生,一個學霸,一個父母皆教師的人,突然不能讀書,心情複雜啊!

至於後來不管怎樣勞動積極,但政審老是不過關,所以第六年轉遷涼山彝族山寨碰運氣,語言不通,缺水,住曾經關羊的房,心情更是複雜了!

所寫的“詩”,今天看來,大概沒文化,但還能無師自通地“仄起平收”——由於現在才知道這個名詞術語,具體到我那首“詩”,該不該“仄起平收”,也不懂。所以煩請各位高明指正,謝謝!



大悔憶智冰


我喜歡寫詩!也可以與大家分享拙作。

特別是入住頭條以來,和眾多愛好相同的師友共同學習,互相勉勵,感謝頭條這麼好的平臺,讓我結識了這麼多良師益友,更加提高了我寫詩的興趣和熱情。下面我就獻醜和大家分享一下我學習寫詩的一些體會、經歷和幾篇拙作:

首先,我的文化程度不高,初中畢業考了技校,畢業之後在工廠工作,一直到現在。對詩詞的興趣也一直陪伴著我,通過書籍和網絡,一直不斷的學習著前人的詩詞作品和賞析評論。慢慢的就產生了自己寫詩的衝動。

        接下來就是開始通過學習、思考,來不斷的解決各種疑問和障礙。通過查字典、辭海後來有了網絡了就查百度,搞清了什麼是平仄、對仗;什麼是粘、對、替;怎麼樣做到起承轉合等等規則性的問題,不斷的用前人的作品加以對照和印證。

        再有就是通過學習《文心雕龍》、前人的鑑賞詩話,以及《聲律啟蒙》、《笠翁對韻》等專業應對知識,結合與朋友們學習、練習對聯,來提高對格律詩中要求對仗的聯句的把握。後來,和有共同愛好的詩友,對彼此的習作互相點評,共同提高,幾年下來,基本上就能創作出符合格律的律詩作品,當時的那份喜悅心情,讓人經久難忘,構成了自己人生中一筆可貴的財富。

       下面我就自己的幾首作品,和朋友們分享一下,請大家多多指正為盼。

《七律·冬柳》(老蘆習作)

霜天雲暗水初凝,雁影無尋細柳鳴。

寒氣隨風山路遠,夕陽浮嶺落霞橫。

溪邊蓄得三冬力,亭外依然十里清。

消息隨緣申造化,來年依舊踐心盟。

《五律·琴》(老蘆習作)

微雨初晴至,桐君振玉聲。

曲淒涼舊夢,弦怨訴陳情。

何處鍾期在,此間劍膽縈。

身心雖欲靜,總有意難平。

《眼兒媚·柳》(老蘆習作)

凝翠新枝醉煙霞。堤畔近春花。長亭酒罷,青山滿目,心繫天涯。

應知此去知音杳,何處駐清笳。灞橋離恨,遙期魚雁,休負年華。





老蘆說詩詞


四十年前一天下午,幾個朋友相聚聊天,有人提議,根據眼前情景,各人寫一首詩。本人隨口寫了下面這首短詩,大家都說挺好。

黃昏

夜幕從天邊降臨,

窗外是灰濛濛一片;

多少個這樣的時刻,

往日的事情又回到眼前。

想起那以往歡樂的情景,

朋友們在一起暢談;

未來的時光令人神往,

共同發奮為了明天。

如今,一切都成為過去,

朋友們各在天邊,

黃昏又來到我的小屋,

孤單單,我把過去懷戀。

1982年9月


邢安民620317


下面曬出來的這首小詩是上世紀1955年秋,我剛從農校畢業,分配工作後不久寫的。詩的題目《回答》,並刋登在當時的四川‘’農民報‘’報上。

回 答

你問我

解放前過得怎樣

我回答是

肚裡沒吃的

背上露脊樑

你問我

如今過得怎樣

我回答是

請水大瓦房

餘糧裝滿倉

短短的十行詩,也是我的處女作,

迄今已六十多年了,我還記憶在心裡。這首詩,現在看來,那裡是詩,只能算個順口溜罷了。這麼短一首詩,當時還得了三元錢稿費,可用作十天的生活費。


小金蜂


近幾年,進頭條,發議論,說說話。也有詩,也有詞,最多的,是打油。我感覺,打油詩,最得勁,抒真情。平民話,張嘴來,無平仄,只順口。比方說,在昨天,勞春燕,喝瓶水,喀納斯,發短文。我隨即,謅幾句。

新疆有個湖,就在北疆北,

名叫喀納斯,風景很是美。

本是山間湖,雪山融的水。

長有幾百裡,有寬也自窄。

據說有怪獸,仍是謎一堆。

其水真是好,工業沒入圍。

至於保健話,即是廣告吹。

以前也寫過詞,比如今年六月份,去神農架,路過武漢,寫詞一首,

水調歌頭.遊東湖公園

車過江心洲,

就到武漢城。

左拐右拐不識路,

終見東湖名。

城中難尋佳地,

休閒避暑勝境。

全團五十人,

一掃疲憊情。

樹陰陰,

水平平,

荷花迎。

屈子遠眺雲霓,

遊車響叮叮。

不見龜蛇二將,

難覓黃鶴之情,

無奈返回程。

炸醬熱乾麵,

一碗六塊整。


老孫143594597


三十年前,我20歲,剛參加工作,做電力線巡視工作。有天下午巡線完畢,沿一條小小的山路回來,由於身子輕一路小跑很快追上一個挑擔的小女孩,她挑擔重走得慢,由於路小我又無法超越她。只好慢跟她後面走,這樣一前一後走了一坡又一坡,看見汗水溼透她的衣裳,特別漂亮,靈感一來,口占一絕:

走了一坡又一坡,

見妹挑擔著力多。

很想幫妹換一把,

又怕別人閒話多。


就事論事利萬事


我敢說

我敢說

今夜這美景彷彿惟我一人獨設。

我在趕路,

可以說三個人,

也可以說兩個人,

但絕不是一個人。

我和其中一個好得完全像一個人,

對另一個甚是厭惡,

這句話可不是一句普通的話,

說得更確切些,

這句話比世界上最高的山高几十倍。

不過這也絲毫對我構不成威脅,

我不悲不喜,

確定在趕路,

在今晚,

腳下的速度也一點不能說明

我是急還是緩,

我不急不緩。

當然這個夜晚,

用一個恰切的句子形容還是有點難度,

用上幾個長句又略嫌冗繁,

是六月上旬的一個夜晚,

剛下過一場暴雨,

我不得不迂迴前行,

這是一條我從未走過的路。

不過驚險和新奇是有的,

今夜為什麼黑得如此明亮,

我的心裡似乎有一盞看不見的神燈指引,

這一點絕不是聳人聽聞。

我忽而向南忽而向北,

完全在心靈的指引下前行,

不過我的行速暗合著田野莊稼生長的腳拍,

那些溫暖的糧食我樂意親吻她們翠綠的芳名。

在這樣的暗夜,

清風像一群頑皮的孩子緊緊的纏著你,

你的大手裡始終款款牽著一隻又一隻小手,

滿滿的味覺全是青草混合著泥土的暗香,

這樣的夜晚真叫人不可思議。

就像一出獨幕劇的高潮,

命中註定今夜我是我人生的主角,

轉彎處,

我神奇的來到一座橋樑上,

它橫穿南北,

彷彿一座天梯,

徐徐上升。

恰好,一顆毛茸茸的黃暈的月亮,

像我多年前遺失在宇宙中的一個念想,

埋伏很深地從東方意味深長地升起。

此時,我的視、聽完全是潘多拉的魔盒

被神奇地打開,

我同時聽到了從源頭而至的溪流

竊竊私語的聲音……


雪泥


這是我第一次離家遠行上大學時寫得一首詩,當時發表在學校的校報上。距今整三十年。這三十年,多少紅塵往事隨風而逝,唯有這首處女詩,彷彿刻在腦海中,招之即來。

從此

父母是那堅強的弓

射我到遙遠的長空

滴透明的淚給炎炎的沙漠

蒸騰出人前淺淺的微笑

從此不再哭

將疼痛交給暴風雨

沖走所有壓抑的音符

將歡樂交給不息的小河

亂石間迸發出迅忽的火花

從此的成功是寂寞

悽風苦雨歡送著疲憊不堪的我

從此

我只留月光下的一隅

噙著水汪汪的眼

塗寫潮溼




冰壺萬花筒


本人網名追尋,曾在大連一療養院工作過,因工作關係常與一實習醫師打交道,她才十九歲,剛畢業來到療養院工作,都有共同的興趣愛好,如書法,文學,她父親也喜歡書法,並喜歡高僧智永的字,恰好我也喜歡智永的字,兩人嘮起書法和文學沒完沒了。當我離開療養院後,寫了一首讚美她的詩,她看過後挺驚訝的,因為我才初中文化,絕料不到一個打工者還能寫詩,詩如下,淡掃娥眉發如雲,輕啟朱唇露珠貝。明眸深潭藏秋水,款款蜂要慢轉身。天姿國色少人知,玉女待字在深閨!六句詩發過去,她問我,您過獎了,我有那麼美嘛?我說是,你的美正如我詩裡這的,沒一點誇張。現在十幾年過去了,不知她現在怎麼樣了,那時候也沒留電話,她的名字叫王賀,大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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