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若秋雨,如泣如訴,20歲女生講述患血癌經歷


我是秋雨,1999年9月秋雨降落的時候,我出生了。如果一切都好的話,我也是個大二的學姐了!大概吃過飯就會抱著書本走進教室,有時也會發呆出神,想著午飯吃什麼?課程雖滿滿當當,但是每天都很充實。在課堂上,我會好好聽課。在宿舍裡,我會打鬧遊戲。週末閒暇之餘還會約上三五好友吃飯,逛街。等到寒暑假還可以在家學車考駕照,大概到畢業的時候,我的自考本、教資也都畢業了吧!所有的一切都計劃的那麼好,只可惜事與願違。

我的家在山東,父親今年68歲,母親56歲,依靠種地支撐家庭,我們家是重組家庭,家裡有兩個哥哥,一個姐姐,他們都已成家。我還有一個親弟弟,我們和父母一起住在老屋裡。我家是村裡建檔立卡的貧困戶,以前雖然日子平淡不富裕,但卻很快樂。現在,一場大病讓這個本就貧困的家搖搖欲墜。圖中就是我的家。

從前我一直以為疾病離我很遙遠,直到今年4月10日,我在上樓梯的時候已經不是感到無力那麼簡單了,一開始我以為是心臟不好,去醫院做了心電圖,心臟彩超,結果顯示都沒問題。由於發燒,我就去了校醫務室打算吊點滴,抽了血做了個檢查,校醫說,讓我最好去大點的醫院做個深度的檢查。當天晚上,我在同學的陪同下來到濱州醫學院附屬醫院。檢查結果是在我媽媽第二天來了後直接和我媽媽說的,她起初沒有告訴我病情如何,直到那一天.


住院後,輸了兩次血,連著打了很久的點滴,床頭上的診斷一欄也從“貧血”變成了“ALL”。睡不著的時候我百度搜了一下什麼是“ALL”,ALL:急性淋巴白血病,如果不治療的話只能活3-6個月。我嚇哭了,但是沒有哭出聲音。這個病需要化療,還得控制飲食。頭髮一點點掉落,讓人害怕的不敢梳頭。傳說中的腰穿、骨穿是家常便飯,在麻藥下做腰穿還是可以承受的,就是做完要平躺6個小時。有時做完腰穿,我還會騎車或走路回出租

化療飲食受限制,當醫生告訴我可以正常飲食的時候,我嘴饞的訂了一份米線。剛吃了兩口,就被護士姐姐攔住了。她去找了醫生,醫生說暫時不要吃這種不乾淨的食物。我狠下心沒再吃,媽媽吃過沒多久就拉肚子了。而我的反應就比較不樂觀,嘴巴得了口腔潰瘍,下嘴唇還有很大一塊結痂,吃東西的時候很麻煩,我不得不把饅頭、包子掰成小塊塞嘴裡。化療藥物的作用讓我嘴裡沒有味道,喝粥的時候吃到一顆甜甜的棗,我就可以高興半天。

第一個療程時長40多天,可以下地的時候,感覺不是自己的雙腿,沒有力氣,根本無法支撐自己。走一會兒,眼前就會發黑。從煙臺轉院到天津的時候,哥哥和媽媽陪我從飛機轉高鐵再步行,到達酒店時,腳趾磨破了,腳掌腫的厲害。可能很多人不知道,我曾是個運動健將,乒乓球在學校比賽中拿過名次。圖中的我在玩滑板。


我和姐姐通視頻的時候,姐姐都會說句:“唉,妹妹辛苦了!”我開玩笑和姐姐說:“要不,咱倆換換?”姐姐很認真的說:“如果可以,姐姐真的願意......”有些時候,真的很想痛快的哭一場又或者大喊幾聲。大哥為了我東奔西跑,自己的工作都顧不及,二哥也忙的暈頭轉向。弟弟為了照顧我而辭職,還為我供獻骨髓。家人為我付出了那麼多,我卻什麼都做不了。再過幾天我就要進倉移植了,我笑著跟媽媽弟弟合影,我們一家人都很少合影

從我得病的那天起,我就知道會花好多錢,可是,我怕賭輸了,他們不僅失去了我,他們還怎麼生活?我這輩子肯定是個討債鬼,爸媽辛苦了半輩子,家庭成員也在向好的方向發展,就因為我這個病,什麼都沒了。我祈求上天,一定要移植手術成功。我不能讓他們輸,否則,他們就什麼都沒有了。我要好起來,我還沒有盡我對父母的那一份責任。我是秋雨,感謝每一位幫助過我的人。我會好起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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