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婚禮在即我對伴郎生好感,男友逃婚後我才知是他刻意安排

故事:婚禮在即我對伴郎生好感,男友逃婚後我才知是他刻意安排

每天讀點故事APP作者:咖啡杯裡的茶

正因為受過傷害,所以才更要努力去愛,不是嗎?

就像明知道睡不著,卻還是要全心全意地去等待一個美夢。

1

“新郎可以親吻新娘了!”司儀的嗓門超大,揮著手臂,顯得興高采烈。

此時的酒店大廳,星光點點,佈滿了白色的玫瑰和百合,臺下坐滿了賓朋,我穿著潔白的婚紗,望著關拓,他看上去有點緊張,鼻尖冒著細密的汗珠,呵呵地傻笑著與我對視。

終於,關拓深吸了一口氣,俯下身來。

幾乎同時,他口袋中的手機一邊震動,一邊發出刺耳的聲音。

我微微地皺了皺眉頭,指了指他的口袋。

關拓抱歉地笑笑,把手伸進口袋,掐掉了電話,可下一秒手機又兇猛地響了起來。他不耐煩地把手機拿出來,在看到號碼的同時變了臉色,立刻別開臉小聲接聽著。

我與司儀尷尬地對視了一眼,司儀剛要說話救場,關拓一臉慘白地望著我,結結巴巴地開口道:“卓爾……那個……對不起,我一個朋友出事了……”

朋友出了什麼事能夠讓他中斷自己的婚禮?我不理解。

“我得先離開一會兒,對不起……”關拓目光中充滿了乞求,希望我放他走。

我面無表情地看著他,用手指掃了掃臺下的人群。

他搶過司儀手中的話筒,衝著臺下的來賓說道:“感謝大家百忙之中抽空來參加我們的婚禮,不過現在出了一點狀況,婚禮要暫時取消了……真是非常對不起大家,我先行一步了。”

我如置冰窟,冷得發抖,“不過婚禮不是暫時取消,是永久取消了。”

他有點兒吃驚,深深看了我一眼,嚅囁道:“謝謝。”

然後,我的新郎拔腿狂奔了出去。

我提著裙角就追了出去,攔在關拓的車前,拼命拍打著車窗,歇斯底里地喊道:“關拓!你不能這樣!你不能丟下我不管……你太過分了!”

當然,我沒有追出去,我只是靜靜站在原地。想來關拓現在應該已經三兩下扯掉婚車上礙眼的玫瑰花環,狂飆而去了。

司儀傻了眼,所有的來賓都傻了眼,只有我慢慢地脫下戒指,放回了盒子中。

沸沸揚揚的人群帶著同情的目光紛紛將我掃射一番後走出了酒店,只剩下空蕩蕩的還未來得及上菜的白色桌椅,星光一樣的燈還在旋轉搖晃。

一件溫暖的外套輕輕地落在了我的肩頭,是伴郎姜宇,這是我們第二次見面,昨天排練時,我甚至都未看清他的長相。

“他們糾纏了七年,關拓根本逃不出薇拉的五指山。我勸過他不要結婚,可他說想換另一種生活方式,不想一輩子活在薇拉的掌控中。我們還打了個賭,很顯然,他輸了。”

姜宇的語氣帶著賤賤的幸災樂禍,給了我一個真相。

“所以我們這些不夠漂亮的女人是沒有權利糾纏的,新郎隨時可以拋下你奔向另一個人的懷抱。可以給我一支菸嗎?”我的腦海裡一片漿糊,迫切想要點什麼東西讓我清醒一下。

姜宇他聳聳肩,笑道:“沒錢的男人,也是同理。不過姑娘就別抽菸了,這可不是好東西。”

“我現在開始懷疑關拓準備這個婚禮不過就是為了刺激薇拉,我們沒有去民政局登記,他說婚禮後再去登記也不遲,所以,我們在法律上沒有任何關係,散了就是散了。”我吃力地邁著腳步往外走。

外面沒有烏雲密佈,也沒有電閃雷鳴;沒有鵝毛飛雪,也沒有風沙漫天,根本沒有什麼異常的天氣來襯托我的悲慘,整個世界依舊天朗氣清,陽光明媚。

我腦子裡兵荒馬亂,心中卻如一潭死水,此時此刻,我終於知道了什麼是絕望。

我甚至沒有力氣去想路人怎麼看我,只是茫然地扯下頭紗,提著婚紗在街邊隨便打了一輛出租車回家。

空蕩蕩的屋子像一個昏暗的墳墓,我咬著牙將家裡所有關拓買來的酒都找出來,擺了滿滿一茶几,挨個打開輪番喝。一直喝到窗外一點點黑起來,也不開燈,只是靜靜地坐在黑暗中,明明酒量很差,今夜卻怎麼也喝不醉。

我搖搖晃晃地站起來,走到窗前,手掌貼在冰冷的玻璃上,額頭抵著玻璃窗向下看。

此時的城市燈火輝煌車水馬龍,張燈結綵的高樓鱗次櫛比,一場熱鬧過後,我還是孤零零一個人。

這一刻,我覺得前所未有的累,我跌跌撞撞地走到沙發前,一頭倒了下去。

2

“叮咚——叮咚——叮咚——”迷迷糊糊中,聽到有人在瘋狂按門鈴,讓我的頭更疼了。

我掙扎著爬起來,搖搖晃晃地去開門,卻一腳踩在婚紗的裙角上,摔在地上。

門鈴越按越急,夾雜著重重的敲門聲。

我咬著牙,拖著裙襬和摔出血的膝蓋,打開門與那人面面相覷。

一個頭發微卷的瘦高男子,看到我的瞬間露出了見鬼的表情。

我揉揉眼睛,一臉疑惑地望著他:“你找誰?”

他笑眯眯舉著幾個口袋:“早餐時間到,週記小籠包和餛飩二兩,鮮榨豆汁兒。”

我如一隻有氣無力的海參,眯縫著乾澀的雙眼,沙啞問道:“你哪位?”

他劈開我的手,大搖大擺走進房間,又被嚇出來,一臉嫌棄地望著我:“你住的是狗窩嗎?”

我一腳把高跟鞋踢過去:“我問你是誰?!”

他翹著蘭花指一臉嫌棄地夾著西裝的衣領,晃了晃:“這件衣服是我披在你肩頭的……”

腦海中閃過破碎的畫面,我恍然大悟:“哦,是你。”

他挑了挑眉毛:“然後呢?”

“給我個地址,我乾洗後給您寄過去。”我環著雙臂,不鹹不淡地看著他。

他彎下腰收拾一片狼藉的酒瓶子,又默默把窗戶上的喜字撕下來,消滅房間中一切關於婚禮的細節,最後才把我推進臥室,很三八地勸我:“換件衣服吧,姑娘。”

我脫下婚紗塞進床下,換上T恤短褲走進了衛生間,看著鏡子裡的自己發出了一聲駭人的慘叫。

厚重的粉底被黑色的眼淚沖刷出了一道道驚悚的溝渠,口紅抹到了耳垂邊,眼眶周圍一圈黑色,像被狠狠地揍了一頓。

也是,我被自己的婚禮狠狠地揍了一頓。

抹了幾次卸妝液才洗掉了臉上的濃妝,幾乎快要將一層皮搓掉了,鏡子中才映出了一張慘白的臉。

姜宇還沒走,看到我出來,恍然大悟似的“哦”了一聲:“原來你長這樣的,剛才我以為見鬼了呢。”

“別廢話。”我的腳掌不耐煩地踏著地面,“你來幹嘛?”

“關拓擔心你想不開,所以拜託我這段時間好好關照你。如果你死了,他這輩子都不會安心的。”姜宇怯怯地瞅了我一眼,小聲回答道。

我拍了拍因為過度揉搓而發疼的臉蛋,冷冷道:“我從小最怕的一件事情就是‘死’了,讓他別瞎操心了。”

窗外淅淅瀝瀝地下起雨來,住在二十四層的高樓上,細雨打溼了玻璃窗,給整個世界披上了一件雨做的衣裳。

見我站在窗邊發呆,姜宇也站過來,我們倆靜靜地呼吸著,望著窗外大雨的世界,誰也沒有再說話。

我記得那個深夜,也是下著這樣的大雨,我站在便利店的屋簷下一點辦法都沒有,這家店剛把最後一把傘賣了出去。

這時,關拓走過來撐開傘,溫柔地說:“我送你一程吧。”

見我一臉彆扭,他又笑笑:“這話怎麼聽起來這麼奇怪。來,傘給你。”

他拿過旁邊幾張廣告紙,飛快地衝進了雨幕中。

後來我每天那個時間都帶著那把傘去那家便利店,無論颳風下雨,可是整整半個月過去了都沒有再遇見他。

有一天我拖著小烏龜在公園散步,看到一個男人正躺在長椅上蜷縮成一團,四周瀰漫著酒氣。我認得他的鞋子,走過去時,他正一臉痛苦地枕著手臂嗚咽著。

我蹲下身去,用電動小風扇對著他滿頭大汗的腦袋一個勁兒吹。

他緩緩睜開雙眼,睫毛上沾著淚珠,疑惑地看著我。

“要喝水嗎?”我小聲問道。

他點點頭,飛快用手背抹去淚水。

我把烏龜的繩子和小風扇一併交給他:“那你等我。”

再回來時,他已經坐得端端正正,垂著頭認真地看著地上緩緩爬行的烏龜,一手拿著小風扇給自己吹風。風輕輕地吹著他的短髮,那是一張乾淨美好的面容。

那時候的關拓,就像漫畫中走出來的少年,帶著傻乎乎的呆萌。

3

從那以後,我與關拓成了朋友,他經常來找我玩。

我們盤腿坐在地上,一人抱著半個西瓜,看著窗外的夕陽,相視一笑。吃完了,索性躺在地上翹著二郎腿聊天。

關拓曾經說我是個性別模糊的人,身上沒有很明顯的女性特質,和我在一起讓他非常輕鬆,現在我才明白是什麼意思。

因為我們太像朋友了,或者說,我們從來都不是以戀人的方式相處著。

這段柏拉圖式的愛戀,一直都是我單方面的一廂情願。我像愛月亮,愛太陽,愛圖騰一樣愛著關拓,這個我用思緒描繪的完美戀人,他不是真實的。

我只是他忙碌世界裡的一劑調味料,是他隔世的桃花源,我不是不明白,只是假裝看不見。

喝著啤酒看完《廊橋遺夢》的夜裡,他突然在昏暗中望著我,眼睛像銀河中最亮的星星,他深吸了一口氣,彷彿做了一個重大的決定,低聲說:“我們結婚吧!”

地上倒著幾個空空的啤酒易拉罐,他拾起一枚拉環,舉在我面前,像亮晶晶的大鑽戒。

我緩緩抬起右手,點點頭:“好。”

回憶是那麼美,在我看來每一秒都值得細細回味的瞬間,對於關拓而言,不過是逃避,或是擺脫。

這段感情,我一開始就陷得太深,他給我一把傘,我就妄想一生躲在他的傘下。

我像幽魂一樣牽著小烏龜去散步,坐在關拓曾經坐過的椅子上,手指輕輕地摸索著斑駁的椅背。仰著頭,閉上眼,靜靜地享受著黃昏的夕陽。

媽媽打來電話,問婚禮怎麼樣了,什麼時候回家?我酸著鼻子說,因為他工作的原因,要延後了。

媽媽嘆了一口氣,又問:“大概要延後多久啊?”

我咬咬牙,索性撒謊到底:“他被派去加拿大那邊公幹,應該要待個幾年吧。所以……”

媽媽沉默許久,說:“我知道了,那你好好照顧自己。感情的事隨緣,不用太著急。”

我掛斷電話,才發現自己哭了。

回家的路上,碰巧看到姜宇正被人胖揍,他抱著腦袋全然沒有還手的意思,而揍他的人毫不手軟,拳拳生風往他身上砸去。

我見勢不妙,急忙衝過去,拉住打人者的衣袖,喝道:“你幹什麼?!住手!不然我報警了!”

我舉著手機,表示自己一點都不是開玩笑的。

打人者也是個年輕男子,眉宇間的憤怒恨不得把姜宇打死才好。

他啐了一口,冷笑:“喲,可真有本事,又泡上新的了!我說小姑娘,別跟著這種人渣,他可不是什麼好東西。我告訴你姜宇,下次見著你我還揍你,我說過的,見你一次揍你一次!”

說罷,衝著姜宇的屁股補上了狠狠一腳才離開。

姜宇拍拍屁股上的灰,滿不在乎地站起來,衝著我的烏龜打招呼:“嗨!”

“他幹嘛打你?”我抬手拂去腦門上的塵土。

“我搶了他的女朋友。”姜宇低著頭,像個乖巧的小孩。

“那你活該被揍!遇到多少次了?”

“三次。”姜宇的仰著頭,鼻孔裡流著鮮紅的鼻血。

“一下都不還手?”我從藥店裡給他買了消毒藥水和創可貼,給他清洗傷口。

“不還!不過他一次比一次下手輕了。”姜宇嘿嘿一笑,真是欠揍。

他滔滔不絕地訴說自己年輕時候的荒唐情事,沒讀過多少書,一直混著,做過許多職業,一直在不停地戀愛,分手戀愛,戀愛分手。

他的鼻孔裡塞著兩個紙團,一臉不屑:“在我眼裡,愛情並不比半支菸更長久。”

“你對愛情不屑一顧,而我卻在苦苦追尋。真諷刺,有人傾盡全力也得不到的東西,有人卻像點一支菸一樣容易。”我鬱悶極了,這個世界長得好看的人總是佔盡了便宜。

“我們去唱歌吧。”他仰著一臉傷,“今天又幫自己消了一點孽障,真痛快。”

昏暗的包廂中,熒幕上的光明明滅滅,煽情的MV中生離死別,肝腸寸斷,姜宇的歌聲在耳旁時而近時而遠,我忽然特別特別想要睡覺,這兩日除了把自己灌醉,我完全無法入睡,一閉上眼就是那首噩夢般的《婚禮進行曲》。

我像個傻瓜一樣站在臺上,而我的旁邊新郎不知所蹤,密密麻麻的人頭帶著匪夷所思的笑容盯著我。

不知睡了多久,醒來時,包廂中只有輕微的鋼琴曲,那是貝多芬的《月光奏鳴曲》。

姜宇倚在沙發上,笑顏如花地望著我:“睡醒了?好聽嗎?”

我坐直身子,反駁道:“我更喜歡莫扎特。”

“最討厭莫扎特了,以前學鋼琴的時候總彈不好他的那首《土耳其進行曲》。”他換了個姿勢,靠了過來,“不過我爸公司破產後,那架鋼琴也賣了。”

我不喜歡在這樣昏暗的空間與人四目相對,默默往後退了退:“是嗎?我睡醒了,要回家了。”

“我送你。”他立刻起身,穿上外套,替我打開了包廂門。

我頓住腳步,望著他淤青還未散去的臉:“關拓給了你多少錢?”

他笑得一臉天真:“他說借他的十萬塊,可以五年後再還。”

我當然不信!

“現在四點,出去溜達一會兒就可以看到日出了,夏天的早晨特別美好,不去看看?”他嬉皮笑臉地在前面帶路,“我知道有個地兒看日出特別美。”

姜宇把我帶到了西郊的情人橋,那是一座有兩百年曆史的石橋,傳說一對情侶,手牽手赤著腳從橋頭走到橋尾,這一輩子都不會分手。

我將小烏龜放在姜宇的手掌心,脫下鞋子赤著腳緩緩地、平靜地走了過去,足足用了五分三十二秒,我回頭看著一手幫我提鞋一手舉著小烏龜的姜宇,一字一頓道:“我敢打賭,走過這情人橋的情侶,肯定大多數都分手了。”

“為什麼啊?”

“因為這橋凹凸不平的路面啊,到處都是刺痛腳底的小石子兒,明知道赤腳走是遭罪,卻還要對方一起走,這不是欠揍嘛。”

“感情其實也和這橋面一樣,明知道走過去是痛,卻為了一輩子在一起寧願受這個罪。”姜宇把小烏龜交給我,“所以我才不相信什麼狗屁愛情。”

此時太陽像個鴨蛋黃,從東邊緩緩升起,而天白得是那樣純潔無暇。

“知道那人為什麼他見我一次打一次嗎?”他收起了痞樣,扶著橋欄杆深吸了一口氣,“因為他的女朋友被我甩了後,自殺了。”

姜宇搶了人家的女朋友,卻一點都不珍惜,照樣各種玩,偏偏那女孩很認真,有一天給他打電話說再不回來就自殺,他在夜店裡喝酒,暈乎乎地說:“行啊,死了乾脆點兒,我也煩了。”

女孩給自己的前男友打了一通電話,在浴缸中割腕了。

“我看了一年的心理醫生,一閉眼就是她躺在鮮紅的浴缸中……後來就養成了吃安眠藥才能睡著的習慣。”

我拍拍他的手背:“你真是個混蛋,見你一次揍一次算是很仁慈了。不過安眠藥這東西要換著牌子吃,才不會上癮。”

“行家呀,姑娘。”他轉過頭來,在朝陽中衝我咧嘴一笑。

姜宇與關拓是全然不同的人,他渾身都圍繞著一股不羈的灑脫勁兒,彷彿世俗的一切他都可以不在乎,活得那樣恣意妄為,而他的這股勁兒是我又害怕又嚮往的。

我想我能理解為什麼那些姑娘為他要死要活,性格就招人,身材高大長得又好看,一頭捲髮晨風一吹,完全就是廣告片裡的模特。

“因為覺得年輕,未來的人生路還會很長,這個世界有幾十億人口,難道還遇不上所謂的愛情嗎?……我以為花花世界,不必當真,一直到她離開了這個世界,我才明白生命只有一次,而真愛,是多麼難能可貴的事。

“所以我既羨慕又擔心你,我曾經勸過關拓考慮清楚,可是他說,你就像森林中的空氣,讓他舒服,自在,無拘無束,他想和你在一起。”

“是嗎?空氣也是最容易被忽略的東西,人除了在窒息的時候,誰會在乎那觸手可得的空氣。”我淡淡道。

“那你還相信愛情嗎?”他歪著腦袋望著我。

“當然。我還要減肥美容逛街購物再戰江湖呢。”我也歪著腦袋,以相反的角度望著姜宇。

“好吧,姑娘,祝我們在下一個江湖再見。”姜宇背對著我,揮揮手,逆著光,緩緩走出了我的視線。

4

姜宇每天都來找我玩。

小烏龜緩緩地爬向姜宇,連它都認得他了。

“卓爾,給你看張照片。”他把手機遞給我,屏幕上他摟著一個捲髮女孩笑得樂不可支,我不明所以地望著他。

“我妹妹姜薇拉。”

我的臉沉了下去。

“我妹妹曾經得過抑鬱症,大家都寵著她,他們從小就認識,關拓一直喜歡我妹妹,追了許久,我妹妹才答應和他在一起,不過我妹妹脾氣臭,性格倔,經常把關拓折磨得受不了,兩人分分合合都幾十次了……”姜宇的聲音很刺耳。

他們家的基因真好,男的帶著不羈的英俊,女的風情萬種,愛情對他們來說不過是唾手可得的東西。

我看著玻璃窗上自己的臉,一點點失去了血色。

“怎麼?你是一方面給你妹妹勘察敵情,一方面替你哥們兒看著我別自殺是吧?你可真夠閒的。”

“也不是這麼回事。”他愣了一下,淡淡道。

“你也配!”我徹底火了,“你以為你是誰?超級無敵大情聖,你可以搞定天下所有女生是嗎?所以關拓讓你來安撫我?!你這樣四處亂放電的傢伙,就應該在下雨天被雷劈死!”

“那你呢?”他面無表情地看著我,壓低聲音說:“你以為你好得了多少?你確定你是真的愛關拓還是隻不過需要一個感情的寄託罷了?

“如果那個雨天,一隻豬送給你傘,你是不是也會和豬開始一段戀愛!你這種一廂情願的文藝女青年我見的多了,一個個清高得不得了,其實屁都不是!”

我冷冷地看著他,指甲嵌進肉中,是我緊緊地拽住的拳頭。作品名:《文藝女青年的渣男鑑定術》,作者:咖啡杯裡的茶。來自:每天讀點故事APP,看更多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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